都是我律所资助的合约律师,真是分不清谁才是老板了。
黎惊棠已经给我打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我接通新的来电,就听她向来冷静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怒气:
“你疯了吗,在直播间说这种话。”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张口就是这些龌龊事。”
“立刻给他道歉说你在开玩笑,否则这日子就别过了。”
我面无表情挂断电话,在律所合伙人发来的年度评估表上,划掉了黎惊棠和沈惟舟的名字。
既然你这么心疼他,那就一起滚出律师界吧。
害死了我父母,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还有他们的那些应声虫,我直接发给助理:“这些人都裁掉。”
助理有些为难:“全都裁了律所的人就太少了。”
我发给他新的名单:“这里面的人你看着挑。”
我们家资助过的学生实在是太多太多,这一批不懂感恩,总会有想抓住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