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以为她不会痛？还是……她被怎样，他都无所谓？

越想越疼，心口好像豁开了一个大口子，一直在流血。

季可嘉忍泪凝着眼前人，一字一句问：“历瑞洺，结婚三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你的妻子？”

她心如刀割，可历瑞洺却没有半点共情，他始终是面无表情，说话的语调都保持着从一开始的冷情。

“我想结婚之前我跟你说的很清楚，除了历太太的名分，不要肖想其他。”

季可嘉疼到呼吸都在颤，最后不死心问了一句：“所以……季珍霓是除了历太太的名分，什么都有？”

可历瑞洺只默然道：“这没有可比性。”

说完，他便越过她，大步离开。

大门被“嘭”的关上，季可嘉终于支撑不住，滑落在地，她抱着自己，只感觉今晚的夜是二十五年来最冷得一天……

早上，季可嘉被胃疼折磨醒，却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白皑皑一片，空中还飘着鹅毛大雪。

下雪了啊，难怪昨晚上那么冷。

她正出神，却听到手机响起了特别提示音。

季可嘉打开一看，来信是外公：“晚晚，生日快乐啊，有空带着瑞洺回家，我们今晚一起吃个饭。”

季可嘉鼻尖一酸，外公并不知道她和历瑞洺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历瑞洺，她无法带回去。

担心外公听出不对，季可嘉没有打电话，只装做开心，用甜蜜的口吻回复短信：“外公，瑞洺订了烛光晚餐呢，我就不回去过生日啦，改天再回去看你。”

发完短信，季可嘉又独自一人来到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