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集市惊变簪花引魂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蝉鸣声此起彼伏,显得格外嘈杂。
我正和姐姐杨丽一起在家中整理旧物。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划破了午后的寂静,
是父亲打来的电话,原是父亲邀请我们去邻村赶一个大集。姐姐眼睛一亮,
拍着手笑道:“太好了梨梨,好久没去赶集了。”我也跟着点头,满心欢喜的答应了邀约。
决定一同前往,感受这难得的乡村盛事。邻村的集市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手工艺品。地方特产和新鲜瓜果。
叫卖声、笑语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生活画卷。
当我们在人群中穿梭时竟意外地碰到了同样来逛集市的母亲和年幼的堂妹。
母亲惊喜的拉过我的手:“哎呀,真巧,你们姐妹俩也来了?
”晓晓刚才还念叨着要找你们呢。”晓晓扑到我怀里,小脑袋蹭着我的胳膊。
一家人在此不期而遇,都感到十分惊喜和开心。可不知为何,我却隐隐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仿佛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即将发生。母亲微笑着解释道,父亲和她们被人流冲散了,
稍后便会汇合。一大家子人继续逛着集市。看着这热闹而温馨的场景,
我努力将心头的那丝不安压了下去,试图全身心享受这欢乐的时光。就在这时,
我的目光被一支造型别致的簪花吸引。它静静地躺在一个老奶奶的摊位上。我好奇地拿起它。
指尖触到花瓣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正打算询问价格。却毫无征兆地,
周围的时空陡然转换。上一秒我还在集市上,感受着夏日的暖意,人群的喧嚣;下一秒,
我却发现自己身着黑色的学士服,站在母校灯火辉煌的礼堂里。
我和三位最为亲密的伙伴——沉稳可靠的陈昊、活泼开朗的苏晓、内向细腻的赵磊,
正并肩站在台上,发表着毕业致辞。台下是一张张模糊却热情的面孔,
掌声和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而我却在这一刻,迷失了时间与空间。
2毕业典礼的诡异轮回我不知道我为何会来到此地。也许是命运的牵引,
又或许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安排。眼前的这三张脸庞,每一张都如此熟悉,我们彼此面面相觑,
眼神交汇的瞬间,似乎有无声的疑问在空气中流动。苏晓突然打了个寒颤,
声音发抖:“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关于人偶的传说?
据说被选中的人会被做成没有灵魂的人偶,永远侍奉‘神……”赵磊脸色发白:“别,
别瞎说……那只是谣言吧?”陈昊紧皱眉头:“先别想这些,完成典礼再说。
”就在这短暂的对话后我的内心隐隐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我们,警告着我们:如果不按照既定的轨迹前行,
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某种无法挽回的后果或许正在暗中酝酿。
这种紧迫感像阴影一样笼罩着我们,让我们无法退缩,也无法逃避。于是,
我们只能压抑住内心的不安与困惑,继续按照流程,
一步步完成这场看似庄重却充满未知的毕业典礼。3人的时空迷局毕业典礼结束后,
我们四个人没有随着人群离开,而是默契地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但谁也没有心情欣赏这景色。
大家静静地站着,沉默笼罩着我们,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膜将我们与外界隔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似乎都在消化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过了好一会儿,陈昊终于忍不住,率先打破了这片沉寂。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你们……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苏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轻声回答道:“我本来是在图书馆,刚准备拿起一本书,那本书的封面很特别,是深蓝色的,
上面还有金色的花纹。可就在我的指尖触到书脊的瞬间,眼前一花,再一转眼,
我就已经站在这里了。”赵磊接着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不可思议:“我本来是去唱片店,
想买一张老唱片,那是我找了很久的版本。我刚从架子上拿起它,
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唱片封套的粗糙质感,可下一秒,我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
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赵磊刚说完,我忍不住补充道:“我是在赶集,市场里人很多,
热闹非凡。我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簪花,手工做的,花瓣是淡粉色的,我刚伸手拿起它,
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这里了。”听完每个人的叙述,我们面面相觑,
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个念头:看来我们来到这里,
都是因为某种东西——就在我们接触它的那一刻,命运发生了奇妙的转折。
4空校惊魂假父突袭“看来我们暂时是回不去了,现在得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环顾四周,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却也透出几分坚定,
“我们得先仔细探索一下这个地方,摸清楚周围的环境和地形,才能确定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苏晓皱着眉小声问:“教学楼?会不会有危险啊?
”陈昊沉声道:“总比待在这里坐以待毙的强,我们小心点就行。”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好,就这么办。四人经过短暂的商议后,一致决定先去教学楼探个究竟。
他们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了第一间教室,却发现室内空无一人,桌椅整齐地排列着,
仿佛刚刚下课,却又安静得令人窒息。接着,他们又走进了第二间、第三间教室,
一间一间又一间,始终不见任何人影,甚至连一丝声响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他们的心在不安与沉默中越来越低沉,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
彼此的呼吸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正当他们不知所措时。
杨梨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而急切的呼唤声——“梨梨!梨梨!
”——那是她的父亲在呼唤她。声音带着记忆中特有的慈爱与焦急,仿佛穿透了层层时空。
她的心头猛地一紧,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似乎都被突如其来的亲情召唤所驱散。
几乎是本地的,她就要夺门而出,冲向那声音的来源。走廊的尽头,逆着昏暗的光线,
确实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杨梨加快脚步跑近,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伸出手,
想要抓住那抹熟悉的身影。然后,当她距离几步之遥,看清对方的面容时,却如遭雷击,
震惊的僵在原地——站在那里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他穿着不合身的,
沾满污渍的旧衣服。头发油腻而凌乱。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
男人的脸上缓缓扯出一个僵硬而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完全不符合面部肌肉的运动规律,
仿佛是有人用线在背后操控着他的脸皮。紧接着,他张开嘴,
他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嘶吼,那声音尖锐,嘶哑,如同野兽般充满了原始的暴戾。
猛地向杨梨扑来,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是陈昊反应最快,
他一把将杨梨拉回身边,自己也因惯性踉跄了几步。“跑!”陈昊嘶吼了一声,
声音因紧张而变调。四人毫不犹豫转身开始狂奔起来。身后那怪物的嘶吼声仿佛就在耳边,
心跳如鼓点般急促。他们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5荒村古树噬人秘闻他们被身后那未知而可怕的威胁紧紧追赶着,脚步声,嘶吼声,
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他们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前狂奔,
肺腑如同要炸开一般,几乎感受不到呼吸的节奏,只听见耳边呼啸的风声和彼此急促的心跳。
赵磊跑在最后,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怪物冰冷的气息吹拂在他的后颈上,让他汗毛倒竖。
就在这个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时刻,他们眼前猛然一晃,
仿佛整个时空都在瞬间发生了某种扭曲。周围的景象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
耳边的嘶吼声也骤然消失。当视线重新清晰时,他们惊讶地发现,
四人竟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山村。周围是静谧的田野和几间低矮的屋舍,空气清新,
带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阳光甚至有些刺眼,
仿佛刚才那生死一线的惊险逃亡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这是一个偏僻而破败的小村庄。
村口的石碑已经风化的看不清字迹。这里处处是倾颓的房屋,残垣断壁间荒草丛生,
有的甚至长到了半人高,显然已经很久无人居住。不见半点人烟,
只有凄冷的风声在空荡的巷弄间呜咽盘旋,卷起地上的枯叶和尘土,更添几分阴森与死寂。
他们四人面面相觑,惊魂未定,苏晓扶着一棵枯树,剧烈的咳嗽起来。
赵磊则一**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杨梨靠着陈昊,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我们……我们这是在哪里?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陈昊摇了摇头,脸色凝重。
“不知道,但这里也绝对不安全,我们得小心一些。”他们小心翼翼的在村庄中穿行,
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或离开的路。在村庄的深处,一间相对完好的屋子前,
他们偶然遇到了两位面黄肌瘦、神色仓皇的幸存者——那是一对年迈的老夫妇,
他们蜷缩在屋角。看到他们四人,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脸上的皱纹刻满了恐惧与绝望。老妇人用颤抖的手指,
怯怯地指向村边一棵巨大而形态扭曲、显得格外诡异的古树。
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是那棵树……它不知怎么活了过来!
村子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神秘消失,全都是因为它啊!”老爷爷攥紧了老奶奶的手,
声音嘶哑道:“每晚子时,那树的树桠会动,像在抓什么……”苏晓的脸色变得惨白。
赵磊下意识攥紧了拳头。陈昊则皱着眉看向那棵古树的方向,眼神里满是凝重。
6亡灵邀请函现世随着夜色深沉,浓重的阴云遮蔽了月光,黑暗几乎吞噬了整个村庄。
寒意刺骨,四人挤在一起,仍感受不到丝毫温暖。老夫妇告诉他们,夜晚的村庄更加危险,
那棵‘活树’的力量似乎会在夜间变得更强。曾经某人试图在夜晚逃离,结果再也没有回来。
被逼到绝境的四人,明白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
最终下定决心一同前往探查那棵令人不安的古树。或许那里就是解开这一切谜团,
甚至找到出路的关键。越是靠近那棵古树,空气中的寒意就越发浓重,
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笼罩着他们。他们能看清那古树的树皮纹路扭曲,沟壑纵横。
犹如一张张痛苦挣扎,面目狰狞的人脸,仿佛在无声地哀嚎。
枝桠则像干枯的鬼爪般狰狞地伸向漆黑的天空,交错缠绕。仿佛随时会攫取什么鲜活的生命。
当他们鼓起最后一丝勇气,一步步接近树干时,
突然从树干的内部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窸窸窣窣,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正在其中缓慢而恶心地蠕动,又像有人在用指甲刮擦着木头。紧接着,
一封散发着浓重腐朽与泥土气息的、由粗糙树皮粗糙制成的所谓“亡灵邀请函”,
竟轻飘飘地自半空中落下,没有任何风,它就那样垂直落下。正好落在了杨梨的脚前。
那信函边缘带着尖锐的木刺,沾着湿冷的黑泥。杨梨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捡起。
指尖传来一阵扎人的痛感,同时一股寒意顺着指尖迅速蔓延至全身。就在那一刹那,
站在她身边的陈昊,苏晓,赵磊三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神色一凛——陈昊的手指微微发抖,
他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口袋;苏晓的嘴唇瞬间变得惨白,
她颤抖着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样东西;赵磊的瞳孔则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从自己的外套里缓缓取出了一模一样的信函。陈昊眉头紧皱,:“这东西,我们都收到了?
”苏晓声音发颤:“难道我们真的逃不掉吗?”赵磊攥紧手中的邀请函,
指尖泛白:“这上面的纹路……像是用血画的?”原来,
他们三人早已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分别收到了这封仿佛来自深渊的死亡预告。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严丝合缝地咬合转动。他们四人,
竟都是被这未知力量共同选中的“客人”。7血锈门后的死亡游戏他们互相对视,
眼神中充满了震惊,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上绝路的决绝。内心已然明白,
注定无法躲过就只能一直前进了。退缩和逃避只会死的更快。他们继续前行不久,
穿过一片更加荒芜的地带,一堵巍峨耸立、望不见尽头的高墙赫然拦住了去路。
墙体是由巨大的青灰色条石砌成,上面爬满了尖锐和不知名的藤蔓。
那些荆棘的刺闪烁着幽绿的光泽,看起来就带有剧毒。苏晓尝试着伸手攀援时,
手臂立刻被划破一道血口,鲜血瞬间涌出。她咬着牙没出声,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四人协力,踩着彼此的肩膀,艰难的地翻越高墙后,
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无比、布满深褐色锈迹的铁门。铁门沉重而压抑,
上面雕刻着复杂而诡异的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图案。
门旁的石壁上镌刻着晦涩难懂的文字,赵磊对古老文字略有研究,经过他仔细解读。
规则残酷而清晰:必须有一人率先进入门内,从内部启动机关才能打开这扇门。然而,
当门开启的瞬间,潜伏在门后的“守护者”便会发动致命攻击。进门者九死一生。
陈昊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他看了看另外三个伙伴,随即眼神一凝,
毫不犹豫地自告奋勇,“我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是对未知危险的本能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不行,太危险了。
”苏晓立刻反对,眼中满是担忧。“总得有人去。”陈昊拍拍她的手,挤出一个笑容,
“放心,我命硬。你们在外面准备好,门一开,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冲过去。
”在门闸缓缓升起的刺耳声响中——那声音像是无数指甲同时刮过黑板,尖锐而密集,
让人头皮发麻。陈昊深吸一口气,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进去。几乎在他进入的同时,
一道黑影如闪电般疾扑而出,那黑影速度快的只留下一道残影,看不清具体形态,
只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千钧一发之际,
四人凭借平日里培养的默契配合惊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陈昊反应迅速,
拉着还在发愣的苏晓向旁边滚去;陈昊在门内侧身闪过;杨梨则急中生智,
用尽全力将手肘撞向黑影的侧面。虽然未能造成伤害,却也稍稍改变了它的轨迹。
趁着这短暂的空隙,陈昊迅速启动了机关,铁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巨响,缓缓向两侧打开。
四人不敢停留,顺势冲入了门内。惊魂未定地回首间,
他们只看到一双在深邃黑暗中泛着诡异红光的眼睛,冰冷而无情。如同来自地狱的注视,
令人不寒而栗。8人偶陈列柜的审判门内的世界已经完全脱离了现实的范畴,
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异样感。这里仿佛是一个巨大生物的体内,
四处的墙壁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暗红色光泽,上面布满了血管般凸起的脉络。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和腐朽木材的气味,还混杂着淡淡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杨梨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喉咙发紧,胃里一阵翻涌。空气中飘浮着细微的尘埃。在唯一的,
不知来源的光源下缓缓舞动。仔细看去,那些尘埃里竟然夹杂着细小的白色幼虫,
正在缓慢而恶心的蠕动着,让人头皮发麻。
他们依靠着手中唯一的手电筒——那是陈昊从背包里找到的。光线已经有些暗淡,
他们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艰难前行,脚下的地面黏腻湿滑,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最终,
他们来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圆形区域。在这个区域的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玻璃陈列柜,
柜子足有两人高,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诡异的光芒。
柜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数十个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人偶,
有的人偶眼睛是用黑色的玻璃珠做成的,反射着手电筒的光,
像活人的眼睛在黑暗中窥伺;有的人偶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
笑容诡异而僵硬;有的人偶脸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仿佛随时会碎掉,
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被刻画得极其精细,或痛苦扭曲,
或狰狞可怖,或麻木呆滞,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各自的故事。杨梨捂住嘴,
声音发颤:“这些人偶……难道都是之前没能通过试炼的人?”陈昊眼神凝重,
凑近玻璃柜仔细观察:“你看它们的衣服,有的还带着集市的布料痕迹,
有的穿着学士服……和我们的经历一模一样。”突然,
一个空灵而阴森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起来;"编号十七,罪行:长期殴打妻儿,
造成不可挽回的身心创伤……审判:永受鞭笞之苦""编号二十九,罪行:背弃誓言,
肆意炫耀,践踏他人尊严……审判:口舌糜烂,永失言语。""编号五十六,
罪行:贪婪无度,蚕食乡里,搜刮民脂民膏……审判:肠胃寸断,永受饥饿。
"冰冷的声音有条不紊地列举着每一项罪行和对应的残酷审判,
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锤子敲打在他们心上。让他们不寒而栗。杨梨敏锐地注意到,
在柜子的最上层,明显有两个空缺的位置,尺寸与人偶相符,
似乎正在等待着新的"展品"入驻。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规律而沉重的脚步声,
显然是巡逻者正在靠近。陈昊拉着杨梨躲到陈列柜侧面的阴影里。用眼神示意苏晓和赵磊。
赵磊说:“那还有两个空位,我们上去。”苏晓咬着唇,声音发颤:“这样真的能行么?
”赵磊压低声音:“只能赌一把了,总比被抓住好。”陈昊在旁边小声嘱咐道:“别紧张,
保持不动……”苏晓和赵磊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迅速爬上空置的展台,
努力摆出和人偶相似的僵硬姿势,试图伪装成缺失的那两个人偶。脚步声越来越近,
最终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穿着巡查员制服的女人。她的面容呆滞无神,眼神空洞,
动作机械而规律。她的手电光缓缓扫过苏晓和赵磊,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9姐姐化作提线木偶就在他们以为成功蒙混过关的瞬间,
那个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赝品……亵渎审判……"话音刚落,
赵磊所在的展台猛地向下塌陷,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