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燕棠:“对,就是骗婚!”
拉着母亲和嫂子去了一旁的房间,悄声说了几句话。
虞家兄弟抓心挠肝,想去偷听,又怕被老娘骂。
“什么?!”
忽然,张美月提高音量,像是听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
虞燕棠继续哭泣,“妈,我没撒谎,是真的!”
张美月:“妈信你!你个傻孩子,为啥不早说?!”
这种事她当然相信女儿。
虞燕棠抽抽噎噎,“我,我不好意思。”
张美月没再多问,几步冲出房间,愤怒地叫道,“拿家伙,咱们去砸了温家!”
虞铁牛:“……妈,你不是说要讲理吗?”
张美月:“我讲他大爷的理!”
顺口骂了一串脏话,句句直指温家祖宗十八代。
虞满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美月红了眼眶,“温传宗,是个天阉!”
原以为是个好女婿,没想到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更可恨的是,温传宗明明知道自己有这毛病,还敢结婚!这不是耽误人家好姑娘吗?
真是个害人精啊!
还有刘翠芬,这一年里没少嘀咕燕燕肚子不争气,她儿子是个废物,燕燕再争气也没用啊!
虞冬生、虞满仓、虞铁成表情都是一滞。
天阉,多少年没听说过了!
过了好一会儿,虞满仓才一言难尽地道,“这事儿可不能乱说,保准吗?”
温传宗看着一表人材的,咋有这大病。
张美月恨恨道,“保准!要是不保准,燕燕的肚子怎没动静!”
虞铁牛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是天阉?”
怎么大家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爷爷和爹妈都铁青着脸不解释,虞铁成不得不道,“就是太监,生不了孩子!要在古代,这就是进宫伺候皇帝娘娘们的命!”
虞铁牛:……
张美月一挥手,“走!”
燕燕和温传宗肯定得离婚,也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必须得出了这口恶气!
又交待白兰香,“你在家守着燕燕,看好小石头!”
白兰香刚要答应,就听小姑子道,“妈,我也要去!”
张美月一口回绝,“你去干啥?就在家里,爹妈给你讨公道!”
虞燕棠拉住她,“妈,我没有做错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怕别人的议论!”
娘俩儿说着,虞家父子三人等不得,已经扛着家伙什出去了。
就连爷爷虞冬生,也换了双好穿的鞋,健步如飞地出了门。
张美月还是不想让女儿去,“听话,别去了!”
这事儿闹出来,温传宗肯定灰头土脸,被人笑话。
但燕燕也会被人嚼舌根。
这孩子不是瓷实娃,受不得这种闲气。
虞燕棠摇晃她手臂,“妈,你就让我去吧!这事儿我说了,才有人信,不然,肯定被温家倒打一耙!”
不亲眼看见温传宗错愕难堪的脸,她怎么甘心。
白兰香也劝道,“妈,避得开一时,避不开一世,总不能藏着燕燕不让她见人吧?再说了,我们燕燕可没错!谁敢乱喷粪,咱们撕烂那人的嘴!”
张美月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也就答应女儿一起去。
三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过了桥,冲去温家。
至于虞铁成和白兰香的儿子小石头,白兰香托付给邻居李二婶。
——
虞燕棠说温传宗是天阉,纯属污蔑,证据却很充分。
因为,他们结婚一年,还未圆房。
前世温传宗为杨梦华守身,直到杨梦华跟人谈恋爱,还带了男朋友回家,他才死心。
而那已经是三年后。
第一年,他说刚被大学录取,不能放松,如果成绩不好,会被学校退回来,因此要把全部精力用在学习上。
虞燕棠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