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这是黎清歌逃跑的第十七次,她不想再被抓回去了。被强取豪夺的这些年,她成了谁都可以随意欺辱的金丝雀。黎清歌在灌木迷宫里跌跌撞撞地跑着,耳边是猎犬狂躁的狂吠和保镖沉重的脚步声。她的手臂被尖锐的枝叶划出一道道血痕,膝盖磕在石子上,渗出的血染红了裙摆。一道炸雷从夜空中劈开,惨白的闪电照亮了远处隐隐绰绰的几道身影。黎清歌借着光看清门外景象的那一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了。何景舟站在那里,西装革履,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身旁女人的长发。余岁欢冲她温柔地笑,眼里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和戏弄。而他们身后,保镖牵着三条龇牙咧嘴的杜宾犬,犬齿上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跑够了吗?”何景舟的声音像淬了冰。黎清歌止不住的摇头,踉跄着后退,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透着冷意。她还没跑几步,就被追上来的猎犬猛地扑倒。尖锐的犬齿刺进她的小腿,她痛得蜷缩起来,却听见余岁欢娇嗔道:“沉舟,别吓着她了。”“吓她?”何景舟冷笑,皮鞋碾过她流血的小腿,“我的金丝雀胆子大得很,都敢翻墙逃跑了。”黎清歌颤抖着抓住他的裤脚,指甲缝里全是泥和血:“既然余
第一章
这是黎清歌逃跑的第十七次,她不想再被抓回去了。
被强取豪夺的这些年,她成了谁都可以随意欺辱的金丝雀。
黎清歌在灌木迷宫里跌跌撞撞地跑着,耳边是猎犬狂躁的狂吠和保镖沉重的脚步声。
她的手臂被尖锐的枝叶划出一道道血痕,膝盖磕在石子上,渗出的血染红了裙摆。
一道炸雷从夜空中劈开,惨白的闪电照亮了远处隐隐绰绰的几道身影。……
第二章
黎清歌坐在包厢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何景舟就坐在对面,长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像盯着一只随时会逃的猎物。
“景舟,玩玩就算了,结婚还是得找岁欢这样的。”有人笑着拍了拍何景舟的肩,“黎**嘛……漂亮是漂亮,但到底不是咱们圈子里的人。”
何景舟没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眼神却更沉了。
余岁……
第三章
黎清歌没有再逃。
她安静地待在何景舟的别墅里,像一只被驯服的鸟,不再扑棱翅膀,也不再试图撞破笼子。
余岁欢很满意。
她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端起茶杯,红唇轻抿,笑意盈盈地看着黎清歌:“这样就对了嘛,你乖一点,景舟就会对你好一点,你不乖,惹他伤心生气,他就会惩罚你。”
黎清歌不想和她有任何交流,沉默的低下头,转身想走。……
第四章
黎清歌跪在祠堂冰冷的地面上,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时,她的睫毛上还凝结着血珠。
祠堂门被推开,余岁欢踩着高跟鞋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吃点东西吧。”余岁欢蹲下身,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这是你的必经之路,景舟不是真心要伤害你的。”
黎清歌缓缓抬头,干裂的嘴唇渗出血丝。
她的右手无力地垂……
第五章
黎清歌端着餐盘的手指微微发抖,指节处缠着的纱布已经被油渍浸透,隐隐渗出血丝。
她将饭菜放在余岁欢面前的餐桌上,低声道:“吃饭了。”
余岁欢瞥了一眼,用筷子拨了拨菜,突然皱眉:"这么咸?你是想齁死我吗?"
黎清歌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站着。
余岁欢见她这副模样,冷笑一声,突然抬手将整盘菜掀翻。
滚烫的汤汁泼了黎清歌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