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顿饭,他们以为吃的是我的股份,结果吃了个哑巴亏

那顿饭,他们以为吃的是我的股份,结果吃了个哑巴亏

主角:王建军张建明刘伟
作者:加勒比海怪

那顿饭,他们以为吃的是我的股份,结果吃了个哑巴亏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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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舅,一个几十年没正眼瞧过我的人,突然开始关心我的终身大事。

他热情洋溢地给我介绍了一个“潜力股”,一个从农村考出来、勤奋上进的男人。

饭局设在城里最高档的私房菜馆,他殷勤地给我布菜,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只要我点头,

就能收获一个“知冷知热”的丈夫,还能帮衬他这个“不成器”的舅舅。

那个叫张建明的男人,眼神里藏着对权势的渴望,嘴上却说着最朴实的话。

他们以为我是一个被亲情冲昏头脑的傻白甜。可惜,我不是。我微笑着,

从包里拿出我的律师连夜草拟的文件,轻轻推到他们面前。“结婚可以,

我们先谈谈这三个‘程序性’问题。”1.这顿鸿门宴,

叫“为你好”我大舅王建军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看集团旗下新商场的季度财报。

数字冰冷,但诚实。不像我大舅的声音,热情得烫耳朵。“筝筝啊,晚上有空吗?

大舅请你吃饭。”我捏着报表的手指顿了顿。“大舅,您有事直说。”我和他,

没熟到能一起吃饭的程度。我爸妈还在世的时候,他是那个过年才露面,

见了面就想借钱的亲戚。爸妈走后,他更是几年没登过我们家的门。现在公司在我手里稳了,

他倒开始冒头了。电话那头,他嘿嘿笑了两声。“没事,就、就是大舅关心你嘛。

你一个女孩子,撑着这么大个家业,太辛苦了。”“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你爸妈要是在,得有多心疼。”又来了。这套说辞,他最近总挂在嘴边。**在椅背上,

转动着手里的钢笔。“所以,今晚的饭局,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吧?”王建军在那头卡了壳。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聪明。”他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还有个年轻人,叫张建明,

你王阿姨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农村出来的,名牌大学毕业,

现在在一家不错的公司当主管,人特别踏实,上进!

”他把“踏实”和“上进”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几乎能想象出他唾沫横飞的样子。

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我寻思着,你们年轻人见见面,聊一聊,又不吃亏。

就当多认识个朋友嘛,啊?”“筝筝,大舅这都是为你好。”“为你好”这三个字,

像一个紧箍咒。多少算计和绑架,都披着这件华丽的外衣。我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

轻轻笑了。“好啊。”“地址发我,我准时到。”挂了电话,我给我的助理拨了过去。

“Lisa,帮我查个人,张建明。”“另外,帮我约一下李律师,

让他带上我们公司法务部的两个人,晚上到水云间最大的那个包厢隔壁喝茶。

”Lisa在那头愣了一下,但没多问。“好的,秦总。”我放下手机,继续看财报。

数字依然冰冷,但它们不会骗人。而有些人,张嘴就是谎言。这场鸿門宴,我倒要看看,

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水云间是本市有名的私房菜馆,讲究个私密。我到的时候,

王建军和那个张建明已经到了。包厢里开着暖气,王建军额头上都见了汗,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他穿着一件崭新的夹克,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看起来比平时精神不少。那个张建明,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相貌普通。

他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袖口甚至还有折痕。但眼神很亮,亮得有点过头。看见我进来,

他立刻站了起来,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筝筝,来啦!快坐快坐!

”王建军满脸堆笑地拉开椅子。“建明,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外甥女,秦筝。

”他又转向我。“筝筝,这就是张建明,小张。”张建明朝我伸出手,手心有点湿。

“秦**,你好,久仰大名。”他的声音有点紧,带着一点刻意的沉稳。我没伸手,

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把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你好。”气氛有零点几秒的尴尬。

王建军赶紧打圆场。“哎呀,都是自家人,别那么客气。”他拿起菜单。“筝筝,

你看看想吃点什么?这里的佛跳墙最有名了。”我把菜单推了回去。“大舅,您点就好,

我都可以。”饭菜很快就上来了。王建军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筝筝,

你就是太瘦了,要多吃点。”“这工作啊,是做不完的,身体最重要。

”张建明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秦**,看你年纪轻轻就管理这么大的公司,肯定很辛苦。

”他顿了顿,好像在组织语言。“我总觉得,女人还是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的。

事业固然重要,但家庭的温暖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他说这话的时候,

眼睛一直盯着我,带着一种审视和自以为是的怜悯。我心里觉得好笑。

一个连西装都穿不明白的人,在教我什么是家庭的温暖。我放下筷子,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张先生是吧?”“是是是,我叫张建明。”他立刻坐直了身体。

“听我大舅说,你在一家不错的公司当主管?”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是的,

我们公司是行业内的龙头企业,我负责一个核心项目团队。”“哦?”我抿了一口茶,

“哪个行业?哪家公司?”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2.他眼里的贪婪,

藏不住张建明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他含糊地报了个公司名字。

是一家业内三流都算不上的小公司。我点点头,没戳穿。“挺好的,年轻有为。

”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王建军看气氛不对,

赶紧又把话头抢了过去。“建明这孩子,就是谦虚。”“他老家是农村的,

全靠自己一步步打拼出来的,不容易啊!”他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那意思是,你看,

这小伙子多励志,多淳朴。张建明也顺势接话,开始讲他的奋斗史。

从他如何头悬梁锥刺股地考上大学。到他如何在城市里打拼,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累。

讲到动情处,他眼圈都红了。“其实,我做这么多,就是想给我未来的家人一个安稳的生活。

”“我爸妈在农村苦了一辈子,我不想让他们再操心了。”他看向我,眼神“真挚”。

“秦**,我知道我现在的条件,可能配不上你。”“但是,我有一颗真心,

我愿意用我的一生去对你好,去照顾你,分担你的压力。”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求婚现场。王建军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就差鼓掌了。“筝筝,

你听听,建明这孩子,多实在。”“现在这个社会,找个这么实在的男人,

打着灯笼都难找啊!”我静静地听着。像是在看一场蹩脚的舞台剧。剧本很老套,

演员的演技也很浮夸。但我还是很有耐心地等他们表演完。等张建明说完,包厢里安静下来。

他俩都看着我,等我的反应。我放下茶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张先生说完了?”他点点头。“说得很好。”我拿起公筷,夹了一块排骨,

放到自己的餐盘里。“奋斗史很感人,对家庭的责任感也很强。”听到我的夸奖,

张建明和王建军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他们以为,我被打动了。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排骨,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不过,我有个习惯。

”“我喜欢在谈感情之前,先把一些实际问题聊清楚。”“这样,对大家都好,

免得以后有误会。”王建军一愣。“什么、什么实际问题?”张建明也看着我,

眼神里有些疑惑。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温和,但没有一点温度。“别紧张,

就是一些程序性的问题。”我看向张建明,一字一句地问。“第一个问题,关于婚前财产。

”“张先生,你应该不介意,我们去做一个婚前财产独立公证吧?”这话一出,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王建军的笑容僵在脸上。张建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个……当然,当然没问题。”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的钱,都是你自己辛苦挣来的,

我怎么会有想法呢?”话说得漂亮。但我捕捉到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不自然。“那就好。

”我点点头,继续说。“毕竟,我名下的财产构成比较复杂,有不动产,有股权,

还有一些海外信托。”“公证一下,清晰明了,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每说出一个名词,张建明的呼吸就急促一分。他眼里的贪婪,几乎要藏不住了。

我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我的下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关于继承权。”我端起茶杯,

看着他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希望你能签署一份声明,

自愿放弃对我名下所有财产的继承权,包括我父母留下的那一部分。”“当然,作为补偿,

我会为你购买一份高额的人寿保险,受益人是你父母。”“这样,既能体现你的孝心,

也能保证我们婚姻的纯粹性,你觉得呢?”这下,连装都装不下去了。张建明的脸,

瞬间白了。3.三个问题,撕下他的面具张建明的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王建军终于坐不住了。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声音不大,但透着一股气急败坏。“筝筝!

你这是干什么!”“还没怎么样呢,就谈这些伤感情的东西!”“建明是那种人吗?

你这不是侮辱人吗!”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我没理他,

眼睛依然看着张建明。等着他的回答。张建明端起面前的酒杯,猛地灌了一口。

辛辣的白酒呛得他咳了两声。他用手背擦了擦嘴,眼睛有点红。“秦**,

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说这些,

是不是太……”“太早了?”我帮他把话说完。我摇了摇头。“不早。”“婚姻不是儿戏,

是两家人的结合,更是经济的重组。”“丑话说在前面,总比日后对簿公堂要体面得多。

”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讨论一份商业合同。可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

敲在他们两个人的心上。王建军气得胸口起伏。“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对簿公堂!

太难听了!”“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对象,是想让你有个家,不是让你来审犯人的!

”“审犯人?”我笑了。“大舅,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且寻求张先生的意见。

”“如果张先生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实在,对我本人是真心的,那这些问题,对他来说,

应该都不是问题,不是吗?”我把皮球又踢了回去。王建军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他只能求助地看向张建明。张建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做什么心理建设。他放下酒杯,

看着我。“秦**,我承认,我对你的家世背景,确实有所了解。”“我也知道,

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我是真心想和你发展的。你说的前两个问题,

如果这是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他说得“大义凛然”,一副为爱牺牲的模样。但我知道,

这只是他的缓兵之计。只要结了婚,那些协议,总有办法可以作废。他心里的小算盘,

打得噼啪响。可惜,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很好。”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看来张先生是个很明事理的人。”“那么,我们来谈第三个问题。”我身体微微前倾,

盯着他的眼睛。“既然张先生愿意放弃财产继承权,那么想必,你也是愿意入赘的吧?

”“入赘”两个字一出口,张建明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又尖又利,完全没了刚才的沉稳。王建军也懵了。“筝筝,你胡说什么呢!

什么入赘!建明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入赘!”我像是没看到他们的激动一样,慢悠悠地解释。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秦家,到我这一代,就我一个女儿。我父母留下的家业,

总要有人姓秦吧?”“张先生既然不是图我的钱,那想必是图我这个人。既然如此,

孩子跟谁姓,又有什么关系呢?”我顿了顿,继续加码。“当然,

我们秦家也不会亏待了入赘的女婿。”“按照我们家的规矩,赘婿需要遵守一些家族义务。

”“比如,婚后需要辞去现在的工作,进入家族企业,从基层做起,学习公司业务。

”“再比如,每年除夕、初一,都必须在秦家过。你的父母,我们可以接到本市来养老,

秦家会出一套房子,并且承担所有费用,但他们不能和我们住在一起。”“还有,

所有的家庭开支由我负责,每个月我会给你固定的零用钱。但你个人的大额消费,

需要向我报备。”“哦,对了,最重要的一条。”我看着他,缓缓说出最后一句话。

“我们家有家庭信托,作为赘婿,你和我们的孩子,都只是信托的受益人,

没有决策权和处置权。”“简单来说,就是你们只有分红,没有股份。”我说完了。

整个包厢,死一样的寂静。张建明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青。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所有的不堪和算计,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他眼里的怒火,

几乎要喷出来。王建军更是目瞪口呆,张着嘴,半天没合上。他大概从来没想过,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以为他带来的是一匹准备吞掉肥肉的狼。没想到,

我直接递过去一份**的协议。过了好久,张建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我摇了摇头,

端起那杯一直没喝的茶,递到嘴边。“不。”“我只是在和你讨论,

一份平等的、基于我们双方实际情况的,婚姻合约。”“是你,把婚姻当成了一场交易。

”“而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价码。”4.撕破脸皮,他比谁都快“啪!

”张建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杯盘碗碟一阵乱响。“秦筝!你别太过分了!

”他直呼我的名字,刚才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荡然无存。“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就可以这样作践人?”“我告诉你,我张建明也是有尊严的!我不是上门来卖自己的!

”他吼得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来。王建军也反应过来了,跟着帮腔。“就是!筝筝,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太伤人了!太伤人了!”他捶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大舅辛辛苦苦为你张罗,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爸妈要是知道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啊!”他开始拿我爸妈说事了。这是他最后的武器。可惜,对我没用。

我放下茶杯,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甚至还整理了一下根本没有褶皱的袖口。我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两个。一个气得脸红脖子粗。一个演得情真意切。真是绝配。

“说完了吗?”我问。我的冷静,和他们的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他们看起来,

更像两个跳梁小丑。张建明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那眼神很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他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我看向王建军。“大舅,

我爸妈如果还在,看到你今天带着一个别有用心的男人,试图算计他们女儿的家产,

恐怕才真的不能瞑目。”王建军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了!”“我就是单纯地关心你!”“关心我?”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关心我,所以给我介绍一个,连工作单位都敢撒谎的人?”“关心我,

所以在我提出财产公证的时候,你的反应比当事人还大?”“关心我,所以联合外人,

上演一出‘凤凰男逆袭记’,想让我感动得稀里糊涂,就把自己和整个公司都搭进去?

”我每说一句,王建军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他已经嘴唇哆嗦,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我……我没有……建明他……”我没再看他,

转而看向已经彻底傻掉的张建明。“张先生,在你决定来赴这场饭局之前,

你应该已经把我的情况调查得很清楚了吧?”“秦氏集团的董事长,父母双亡,单身未婚,

是个女的。”“这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完美目标,对不对?”张建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从包里拿出一个薄薄的文件夹,扔在桌上。

文件夹滑过桌面,停在他面前。“你不用知道,你看看就知道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又看看那个文件夹。最后,还是颤抖着手,打开了它。

里面是Lisa下午发给我的调查报告。第一页,就是张建明的个人信息。

包括他那家所谓“龙头企业”的真实情况——一家注册资本只有十万,

去年还在亏损的皮包公司。他所谓的主管职位,其实就是个光杆司令。第二页,

是他最近半年的通话记录和消费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他和我大舅王建军,

通过几十次电话。他还收了我大舅一笔五万块的转账,名目是“服装费”。

大概就是用来买他身上这身不合身的西装的。最精彩的是第三页。

那是他和他女朋友的聊天记录截图。“宝贝,再等等我,等我搞定了那个富婆,咱们就发了!

”“她就是个傻子,家里没人,肯定很好骗。”“到时候,别说给你买包了,

我直接给你开个公司!”……诸如此类的对话,还有很多。张建明的脸,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恐惧、羞耻和绝望的颜色。

他手里的纸,像烫手的山芋,拿不住,也扔不掉。他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而我,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用一生来爱我的人,是如何在证据面前,

被一寸寸地撕下伪装,露出最丑陋、最贪婪的内核。“现在,你还觉得,我有尊严吗,

张先生?”我轻声问道。5.隔壁包厢,坐着我的律师张建明“扑通”一声,跪下了。

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王建军。“舅……舅!这……这不是我啊!这是伪造的!是她陷害我!

”他语无伦次,抓着王建军的胳膊,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建军被他这个举动也吓傻了。他看着文件夹里的东西,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张建明,

脑子一片混乱。“这……筝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在试图装傻。

我没耐心再陪他们演下去了。我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大舅,事到如今,你还要装糊涂吗?

”“是你告诉他,我单纯好骗,家里没人撑腰,只要花点心思,就能人财两得。

”“也是你告诉他,只要事成,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你的报酬。”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包厢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王建军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他扶着桌子,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怎么会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拿起我的包。“我早就说过,我喜欢把事情摆在台面上谈。”“无论是结婚,

还是……算计。”我走到门口,拉开了门。门外,站着李律师和两位公司法务。

还有我的助理Lisa。他们身后,是水云间的经理,一脸的为难和歉意。

李律师朝我点了点头。“秦总,都安排好了。”我“嗯”了一声,侧身让他们进来。

包厢里的王建军和张建明看到这个阵仗,彻底瘫了。张建明直接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王建军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我。“筝筝……你……你要干什么?”“我们是亲戚啊!

你不能……”“亲戚?”我打断他。“在我爸妈刚去世,我一个人撑着公司最难的时候,

你在哪里?”“在我被董事会那些老家伙们刁难,差点被架空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

你跑出来跟我谈亲戚?”“王建军,你不配。”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他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律师走上前,将两份文件分别放在他们面前。

“王建军先生,张建明先生。”李律师的声音很冷静,不带一丝感情。“这两份文件,

请你们看一下。”“一份,是关于你们涉嫌合谋欺诈、意图侵占秦筝女士个人财产的律师函。

”“另一份,”他顿了顿,看向王建军,“是要求你永久性放弃对秦筝女士母亲,

也就是你姐姐王建红女士遗产的任何形式的追索权,

并且断绝与秦筝女士所有亲属关系的声明。”“当然,你们可以选择不签。

”李律师推了推眼镜。“那样的话,我们明天就会将所有证据,提交给警方和法院。

”“张建明先生,你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诈骗未遂。虽然未遂,但情节严重,

也足够你进去待几年了。”“至于你,王建军先生,”李律师的目光转向我大舅,

“教唆、合谋,同罪并罚。另外,你挪用你儿子学费给你这位‘外甥女婿’买西装的事情,

你太太应该还不知道吧?”王建军的身体猛地一抖。他最后的防线,也崩溃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悔恨。“筝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看在**面子上,

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他开始哭,一把鼻涕一把泪。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现在想起我妈了?”“你用她来当借口,算计她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她?”我转过身,

不想再看他那副丑陋的嘴脸。“李律师,这里交给你了。”“是,秦总。”我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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