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不想努力了,选择我太太!

男大不想努力了,选择我太太!

主角:林晚江沉陈锐
作者:枕书睡觉的菲菲

男大不想努力了,选择我太太!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3
全文阅读>>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林晚说公司加班。

我听着行车记录仪里她急促的喘息:“陈锐…别在这里…”第二天,

我微笑着把她的**包退了,卡里八十万转给山区小学。“晚晚,你喜欢的包没货了。

”我给她看退款短信。她强笑着摇头:“老公对我最好了。

”当**把陈锐论文抄袭的证据发来时,我正给林晚泡红糖水。“趁热喝。

”我擦掉她嘴角水渍,“下个月生日,我包了云顶餐厅。”那天她穿着我送的钻石礼服,

在满场掌声中走向我。我当众点开录音:“宝贝,

你老公不会发现我们在他车上……”第一章江沉把车停进地库,熄了火。

黑暗瞬间吞没了仪表盘幽蓝的光。他没动,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

皮革发出沉闷的“嗒、嗒”声。三周年。电梯厅惨白的灯光透过车窗,

在他脸上投下冷硬的线条。他拿起副驾上那个扎着银色丝带的深蓝色丝绒盒子,很轻,

里面是林晚念叨了小半年的那款星空腕表。他推开车门,

地库里阴冷的、混合着机油和灰尘的空气涌了进来。指纹锁“嘀”一声轻响,门开了。

玄关暖黄的感应灯亮起,照亮空荡荡的换鞋凳。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鱼缸的氧气泵发出单调的咕噜声。没有饭菜香,没有灯光,没有人声。

预想中妻子带着点撒娇抱怨“怎么才回来”的声音,没有出现。他换了鞋,走进客厅,

把那个丝绒盒子随手扔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盒子滑了一下,撞到一只喝剩一半的玻璃水杯。

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刺得他眯了下眼。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新信息。

他点开林晚的微信头像,那个对着阳光眯眼笑的侧脸。“晚晚,我到家了。你还在公司?

”他发了条语音,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几秒后,手机震动了一下。林晚:“老公!

对不起对不起!项目临时出了大问题,整个组都在加班,今晚估计要通宵了!

[大哭][大哭]纪念日礼物我明天加倍补偿你!爱你!”后面跟着一个飞吻的表情。

江沉盯着那行字,屏幕的光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像两点凝固的冰。他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最终什么也没回。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客厅重新陷入昏暗,只有鱼缸里那点幽蓝的光,

映着他沉默的侧影。他坐进沙发,身体陷进柔软的靠背里,很累,

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疲惫。他闭上眼,想放空一下,

可脑子里全是林晚微信里那个飞吻的表情,轻飘飘的,带着一种刻意的、安抚式的甜腻。

车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常用的那款香水味,清冽的雪松调,此刻却莫名地有点闷。他睁开眼,

目光落在中控台上那个小小的行车记录仪上。黑色的方块,指示灯微弱地亮着红光,

像一只沉默的眼睛。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冰冷地滑进脑海。他伸出手,动作有些僵硬,

把那个记录仪取了下来。指尖冰凉。他拿着那个小小的方块回到书房,插上数据线,

连上电脑。屏幕亮起,文件管理器的界面弹出。他找到今天的日期文件夹,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时长很长,覆盖了他今天从公司开车去取礼物,再到回家的全程。

他直接拖动了进度条,拉到大概晚上七点半左右,他离开珠宝店的时间点。鼠标点击播放。

画面是车头前方的视角,记录着夜晚流光溢彩的街道。声音很清晰,先是导航的电子女声,

接着是他自己哼的一段不成调的曲子。然后是他停好车,开门,关门,脚步声远去。

记录仪忠实地工作着,画面静止在空旷的地库一角,只有偶尔有车灯扫过镜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视频进度条缓慢地爬行。江沉靠在椅背上,

眼神放空地盯着屏幕角落跳动的数字。就在他几乎要放弃这个荒谬的念头时——“咔哒。

”一声轻响,是副驾驶车门被拉开的声音。江沉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猛地坐直,眼睛死死盯住屏幕。画面里,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的熟悉身影坐进了副驾,

是林晚。她似乎有些匆忙,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紧接着,驾驶座的车门也被拉开,

一个穿着深色连帽卫衣、身形高大的年轻男人坐了进来。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只能看到线条利落的下颌。“晚晚姐,这么急?”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有点懒洋洋的,

透过记录仪的麦克风清晰地传出来。“别废话,陈锐。”林晚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江沉从未听过的急促和……紧张?“快开车,找个安静地方。”引擎发动的声音。

车子开始移动。“怕什么?你老公不是今晚有纪念日大餐,不会查岗吧?

”那个叫陈锐的男人语气轻佻,带着明显的调侃。“他刚发信息说到家了。

”林晚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你开快点。”“行行行,听你的。”陈锐应着,

车子似乎拐了个弯,加速了。接下来是几分钟的沉默,

只有引擎的轰鸣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画面里是不断后退的、模糊的城市霓虹。

江沉的手放在鼠标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像一尊石像,

只有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车子似乎驶离了主干道,速度慢了下来。

画面里出现一片模糊的树影,像是某个僻静的公园或河堤边。车停了。“就这儿吧,

够安静了。”陈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低沉。“嗯……”林晚应了一声,

声音有些飘忽。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很细微,但在安静的记录里被放大得无比清晰。

然后,是林晚一声短促的吸气,像是被什么惊到了。“陈锐…别…”她的声音带着喘息,

断断续续,“别在这里…太危险了…”“怕什么?这地方鬼都没有。”陈锐的声音含混不清,

带着一种黏腻的、志在必得的笑意,“晚晚姐,

想死我了…你身上真香…”“唔…别…车窗…车窗没贴膜…”林晚的声音更急了,

喘息声却明显加重,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令人作呕的甜腻。

“没人看得见…”陈锐的声音更低,更沉,像毒蛇吐信,“宝贝儿,放松点…”“啊!

”林晚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是更急促、更混乱的喘息和衣料摩擦声,

夹杂着陈锐含混不清的低语和闷笑。

“宝贝…你老公…不会发现…我们在他车上……”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精准地烫在了江沉的心脏上。

“滋啦——”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着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但江沉的世界,在那一刻,

彻底失去了声音。他眼前只有屏幕上那一片模糊晃动的黑暗树影,耳朵里嗡嗡作响,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猛地抬手,不是去关掉视频,

而是狠狠一拳砸在坚硬的实木书桌上!“砰!”一声闷响,指骨传来钻心的剧痛。

这痛感如此真实,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沌的脑海。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不断跳动的进度条,看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记录着那对狗男女在他精心挑选的结婚纪念日礼物——这辆车的副驾驶座上,

上演的肮脏戏码。他猛地俯身,手指颤抖着,几乎是戳着屏幕,点下了停止键。

令人作呕的声音戛然而止。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在冰冷的空气里回荡。他慢慢直起身,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惨白的吸顶灯。

灯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但他一眨不眨。痛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心脏的位置,

只剩下一个巨大的、被彻底掏空后灌满冰渣的黑洞。愤怒?像沉寂万年的火山,

在深渊底部缓慢地、无声地积蓄着足以毁灭一切的能量。那是一种极致的冰冷,

一种要将灵魂都冻结的寒意。他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定格的黑暗画面。然后,

他伸出手,动作异常稳定,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精准,拔掉了行车记录仪的连接线。

他拿起那个小小的黑色方块,指腹摩挲着冰凉的表面。他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面很空,

只有几份不常用的文件。他把记录仪放了进去,轻轻推上抽屉。“咔哒。”一声轻响,

锁住了证据,也锁死了他过去三年所有的温情和信任。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外面是城市璀璨的万家灯火,每一盏灯下,或许都藏着一个看似圆满的故事。他扯了扯嘴角,

那弧度冰冷而僵硬,没有一丝温度。游戏开始了。第二章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江沉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没有丝毫宿醉或失眠的痕迹。他起身,动作利落得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冷水泼在脸上,

刺骨的寒意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微微收缩,也彻底驱散了最后一丝混沌。镜子里的人,

眼神沉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他仔细地刮着胡子,整理好衬衫的每一颗纽扣,

系上那条林晚去年送他的深蓝色领带。镜中的男人,英俊,沉稳,无懈可击。走出卧室时,

林晚正坐在餐桌旁,小口喝着牛奶。她穿着真丝睡袍,头发随意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老公,早。”她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眼神有些躲闪,“昨晚……真对不起,那个项目太要命了,折腾到快天亮才弄完。

你……没生气吧?”江沉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动作自然,带着熟悉的温度。“怎么会。”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听不出任何异样,

“工作要紧。累坏了吧?脸色不太好。”他伸出手,指背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带着怜惜。

林晚似乎松了口气,身体微微放松下来,靠向椅背。“嗯,是有点累。

不过看到老公这么体贴,什么累都值了。”她拿起一片吐司,涂着果酱,

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娇软,“对了,纪念日礼物呢?昨晚都没机会看。

”江沉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拿起桌上的咖啡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咖啡,不加糖奶,

浓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礼物啊,”他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

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遗憾,“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可惜,昨天去取的时候,

SA说最后一只刚被订走,要等下一批货,估计得小半年。”他抬眼看向林晚,眼神坦荡,

带着一丝无奈,“怪我,订晚了。”林晚涂果酱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随即又迅速调整,但眼底那抹强烈的失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还是没能完全藏住。

“啊……这样啊。”她低下头,用力咬了一口吐司,声音有点闷,“没事没事,

老公的心意最重要,等就等呗。”她努力想表现得善解人意,但语气里的失落像水底的暗礁,

清晰可辨。江沉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底那潭冰封的湖面,裂开一丝缝隙,

涌出冰冷的、带着毒液的快意。他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动作优雅,

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放下刀叉,拿起手机划了几下,

然后很自然地将屏幕转向林晚,“昨天正好路过恒隆,

看到你之前说特别想要的那个**款手包,有货。我就顺手买了,算是个小小的补偿。

”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清晰的银行扣款短信通知,金额后面跟着一串令人咋舌的零。

林晚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烟火,刚才的失落一扫而空,只剩下纯粹的惊喜和贪婪。

“真的?!老公你太好了!”她几乎要跳起来,伸手想去拿江沉的手机看仔细。

江沉却在她指尖碰到屏幕前,手腕一翻,收回了手机。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眼神却平静无波。“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点遗憾,“今天早上我仔细想了想,

那个包的颜色,好像跟你新买的那几件大衣都不太搭。而且,八十多万买个手包,

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他微微蹙眉,似乎在认真思考一个难题,

“我们最近不是还计划换个大点的房子吗?这笔钱,省下来做首付的一部分,

或者……做点更有意义的事,会不会更好?”林晚脸上的惊喜如同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错愕和难以置信。“老公?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拔高了一点,

带着质问,“你买了又后悔了?那是我最喜欢的……”“不是后悔。”江沉打断她,

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是觉得可以更理性地支配这笔钱。

”他再次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然后再次递到林晚面前。这一次,

屏幕上的内容变了。不再是银行扣款短信,而是一份电子捐赠证书的截图。

受赠方是某偏远山区希望小学,捐赠金额正是那个手包的价钱,八十万整。

捐赠人署名:江沉、林晚。“你看,”江沉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给孩子们建个图书室,或者添置点体育器材。这钱,花得更有价值,对吧?

也算我们俩一起做点好事。”他顿了顿,看着林晚瞬间煞白的脸,

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晚晚,你那么善良,一定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林晚死死盯着那张捐赠证书截图,嘴唇微微颤抖着,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她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八十万!她心心念念、在姐妹群里炫耀了无数次的**款!

就这么……没了?变成了一张轻飘飘的、冠冕堂皇的证书?一股巨大的憋闷和怒火直冲头顶,

烧得她心口发疼。她想尖叫,想质问,想撕破眼前这张虚伪平静的脸!可当她抬起头,

对上江沉那双深邃的、带着温和询问的眼睛时,所有冲到嘴边的愤怒和质问,

都被硬生生堵了回去。那双眼睛,平静得可怕,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让她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

年轻滚烫的身体……还有那句“你老公不会发现”……一股强烈的心虚和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不能闹。至少现在不能。“……对。”林晚艰难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老公……你说得对。是……是挺有意义的。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江沉满意地点点头,

收回手机,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快吃吧,早餐要凉了。”他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我去公司了。

你昨晚加班辛苦,今天好好休息。”他走到林晚身边,再次俯身,

在她僵硬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落下。“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林晚低着头,盯着盘子里冷掉的吐司,声音细若蚊蚋:“……都行。”“好。

”江沉应了一声,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向玄关。门打开,又轻轻关上。

直到那沉稳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电梯方向,林晚才猛地抬起头,脸上伪装的笑容彻底崩塌,

只剩下扭曲的愤怒和憋屈。她抓起桌上那只昂贵的骨瓷牛奶杯,狠狠砸向光洁的地板!

“哗啦——!”刺耳的碎裂声在空旷的客厅里炸响,洁白的牛奶和锋利的瓷片四处飞溅。

第三章引擎的轰鸣声被厚重的隔音墙隔绝在外。江沉坐在驾驶座上,车窗紧闭,

车内一片死寂。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只是静静地看着后视镜里自己那张毫无波澜的脸。

刚才在餐厅里,林晚那副强忍怒火、憋屈到扭曲的表情,像一帧高清慢镜头,

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一丝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终于在他紧抿的唇角缓缓漾开。不够。

这点痛,这点损失,比起她在他心口捅出的那个血淋淋的窟窿,算得了什么?

这只是开胃小菜。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沉静的眉眼。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

最终停留在一个没有存储名字、只标注着“D”的号码上。他拨了过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略显沙哑的男声,没有任何寒暄:“江先生。

”“是我。”江沉的声音同样没有任何起伏,“目标,陈锐。S大,金融系大三。

我要他的一切。所有。”“明白。老规矩,定金一半,资料齐了付尾款。”对方干脆利落。

“账号发我。”江沉挂了电话。几秒后,一条加密的银行账号信息跳了出来。

他手指飞快地操作,一笔不菲的金额瞬间划出。做完这一切,他启动车子,

汇入早高峰的车流。窗外的城市喧嚣而忙碌,与他内心的冰封世界格格不入。接下来的日子,

江沉扮演着一个无可挑剔的丈夫。他记得林晚随口提过的每一件小事,

会在她“加班”的深夜发去关心的信息,提醒她注意安全,早点休息。

他会在她疲惫地回到家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红糖水,动作温柔地替她**酸胀的肩膀。

他不再提那个“被退掉”的包,仿佛那八十万的捐赠从未发生过。林晚起初还有些惊疑不定,

但江沉滴水不漏的温柔和“正常”,渐渐麻痹了她的神经。她甚至开始觉得,

那晚在车里的事,或许真的只是自己一时糊涂的放纵,而江沉,这个深爱她的丈夫,

对此一无所知。她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对江沉愈发“体贴”的关怀照单全收,

甚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补偿心理。“老公,你对我真好。”她依偎在江沉怀里,

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睡衣的扣子,声音带着慵懒的满足,“最近工作太忙了,

都没时间好好陪你。”江沉低头,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瓜,你是我老婆,不对你好对谁好?累了就休息,别硬撑。

”他拿起床头柜上温着的红糖水,递到她唇边,“来,再喝点。”林晚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

温热微甜的液体滑入喉咙,熨帖着身体,也让她紧绷的心弦又放松了几分。她没看到,

江沉垂下的眼眸里,那片深不见底的冰寒。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江沉正在书房处理一份文件。

手机屏幕无声地亮起,一条加密信息弹了出来,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压缩文件的下载链接。

他放下文件,点开链接。下载进度条飞快地跑满。解压,输入密码。

一个文件夹在屏幕上展开。里面内容庞杂得惊人。

陈锐的个人信息、家庭背景(一个普通工薪家庭,

(时间、地点清晰)、甚至还有几张他和不同女生在校园里举止亲密的**照片(角度刁钻,

关系暧昧)。还有他常去的酒吧、健身房地址。江沉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

快速掠过这些信息,最终停留在一个命名为“学术”的子文件夹上。他点开。

里面是几份PDF文档。

一份是陈锐上学期提交的《金融衍生品市场风险传导机制研究》课程论文的电子版。另一份,

则是一篇发表在三年前,某本不算核心但也非野鸡的普通学术期刊上的论文,

作者署名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江沉快速浏览着两份文档的核心章节、数据模型、论证逻辑……他的嘴角,

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笃定的弧度。相似度极高。

核心论点、关键数据模型、甚至大段的论述文字,都像是从后者身上扒下来,

只做了些词句的替换和顺序的调整。抄袭。而且是相当拙劣、极易被查实的抄袭。

对于一个S大金融系、志在申请国外顶尖商学院的大三学生来说,

这无疑是学术生涯上的一记致命污点。手机再次震动,

这次是“D”发来的文字信息:“目标学术不端,证据确凿。其导师张明远教授,治学严谨,

最恨此道。匿名举报材料已备好,随时可发。”江沉盯着那条信息,

手指在冰凉的手机边缘轻轻敲击着。他没有立刻回复。举报?太直接了。

他要的不是陈锐被学校处分那么简单。他要的是钝刀子割肉,

是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爬上他妻子身体的毛头小子,在恐惧和绝望中,

一点点被碾碎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他的前途,他的骄傲,他赖以生存的一切。

他需要一把更合适的刀,一个能精准执行他意志的“合作者”。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份关于陈锐家庭背景的资料上。

普通工薪家庭……倾尽全力……他指尖滑动屏幕,调出陈锐父亲的信息:**,

某国营机械厂技术工人,即将退休。母亲,李桂芳,社区医院护士。家庭住址,

电话号码……一个计划,在冰冷的算计中迅速成型。江沉拿起书桌上的固定电话,

拨通了一个内线号码。电话很快被接起,是他最得力的助理,周正。“周正,帮我查一个人。

**,XX机械厂技术工人。

我要他最近三年的工资流水、家庭负债情况、他和他妻子李桂芳的健康状况报告,

越详细越好。另外,”江沉的声音平稳无波,下达着指令,

“联系一下‘信达’资产管理公司的王总,就说我有个‘小项目’,想请他帮个忙,

条件好谈。”“好的,江总。我马上去办。”周正的声音没有任何迟疑。放下电话,

江沉的目光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定格在陈锐那张带着几分张扬和青涩的证件照上。

照片里的年轻人,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野心和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信。江沉伸出手指,

隔着冰冷的屏幕,轻轻点了点那张年轻的脸。“别急,”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淬着剧毒,“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第四章日子像裹了蜜糖的毒药,表面甜腻,

内里腐蚀。林晚在江沉无微不至的“宠爱”下,渐渐放松了警惕。

那个价值八十万的包带来的憋闷,

被江沉后续“补偿”的几件价格不菲的珠宝和一次奢华的温泉旅行暂时抚平。

她甚至开始觉得,那晚在车里的事,

或许真的只是她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可以翻篇的小插曲。

江沉依旧是那个把她捧在手心的完美丈夫。直到那个周末。

林晚约了几个闺蜜去新开的奢侈品商场“扫货”。她看中了一条当季新款的连衣裙,

剪裁完美,颜色衬得她肌肤胜雪。她心情愉悦地拿出江沉给她的那张额度最高的附属卡,

递给笑容甜美的导购。“抱歉,林**。”导购**脸上的笑容依旧甜美,

但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她将卡在POS机上轻轻一划,然后礼貌地递回,

“这张卡……显示余额不足。”“什么?”林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能!你再试试!”这张卡的额度,买下半个店都绰绰有余。导购依言又操作了一次,

结果依旧。“确实显示余额不足,林**。或者,您换一张卡试试?

”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在闺蜜们探究的目光下,她感到一阵难堪的燥热爬上脸颊。

她强作镇定,从钱包里抽出另一张常用的信用卡递过去。“滴——”刺耳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抱歉,林**,这张卡……也显示额度受限。”导购的声音更低了。林晚的脸彻底白了。

她不死心,又试了另外两张卡,结果无一例外!不是余额不足,就是额度受限!

她像是被当众剥光了衣服,站在闺蜜们惊诧、疑惑甚至带着点看好戏的目光里,无地自容。

“怎么回事?!”她再也忍不住,声音尖利地对着导购质问,也像是在问自己。

“这个……可能是银行系统临时调整,或者卡片本身……”导购试图解释,

但林晚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抓起自己的包和那些被拒的卡片,几乎是落荒而逃,

连句场面话都顾不上跟闺蜜说。一回到家,林晚就冲进书房,抓起座机,

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慌而颤抖,拨通了银行的贵宾服务专线。“您好,林女士,

很高兴为您服务。”客服**的声音甜美专业。“我的卡!我的附属卡!

还有我名下的信用卡!为什么全都不能用了?!额度受限?余额不足?开什么玩笑!

”林晚对着话筒咆哮,完全失去了平日的优雅。“林女士,请您稍安勿躁,我立刻为您查询。

”客服的声音依旧平稳。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键盘敲击声。几秒钟的沉默,

对林晚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女士,”客服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公式化的歉意,“查询到,您名下所有的信用卡及附属卡,

均由主卡持有人江沉先生于今日上午十点十五分,致电我行进行了紧急冻结处理。

冻结原因标注为‘卡片存在异常交易风险’。同时,

您个人账户下的大额转账功能也已被限制。解冻或解除限制,

需要主卡持有人江先生本人携带有效证件亲临柜台办理,

或者……由他本人致电我行客服热线进行授权解除。”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冰冷的耳光,

狠狠扇在林晚脸上。江沉!是他!他冻结了她的卡!限制了她账户的转账功能!他知道了?

他一定知道了!那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脑海,让她浑身发冷。“他凭什么?!

”林晚失控地尖叫起来,“那是我的卡!我的账户!”“很抱歉,林女士。

”客服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规则感,

“根据您与江先生在我行开立联名账户及附属卡时的协议条款,

主卡持有人拥有对附属卡及联名账户资金的最高管理权限,包括冻结、止付等风险控制措施。

这是为了保护持卡人的资金安全……”“安全个屁!”林晚气得浑身发抖,

猛地摔了电话听筒!塑料外壳撞击在实木书桌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她瘫坐在椅子上,

胸口剧烈起伏,巨大的恐慌和一种被彻底掌控的窒息感攫住了她。他知道了!

他一定什么都知道了!那八十万的捐赠,根本不是什么“理性支配”,而是报复!是警告!

现在,他直接掐断了她的经济命脉!她该怎么办?去找他摊牌?不!不行!她不能承认!

承认了就全完了!她想起江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想起他最近那些温柔得让她心头发毛的举动……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颤抖着手,

拿起手机,想给陈锐发信息。指尖悬在屏幕上,却迟迟按不下去。找他有什么用?

一个还没出校门的学生,能给她钱吗?能解决她现在的困境吗?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个陌生的本地座机号码跳了出来。林晚心烦意乱,

本想挂掉,鬼使神差地还是接了起来。“喂?”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未消的怒气。

“请问是林晚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严肃的声音。“我是,你哪位?

”“这里是‘信达’资产管理公司风险控制部。我姓王。”男人的声音公事公办,

没有任何温度,“我们受债权人委托,正式通知您,您名下登记为共同债务人的一笔贷款,

抵押物为XX路‘雅筑’小区B栋1702室房产,因连续两期未能按时足额偿还本息,

已构成严重违约。根据合同约定及抵押条款,

我司将于三个工作日后启动对该抵押房产的保全及后续处置程序。请您务必于明日工作时间,

携带相关身份证明及产权文件,前往我司(地址:XX区XX大厦18层)配合处理。

逾期未至,我司将依法采取进一步措施,包括但不限于申请法院查封、拍卖该房产。

特此通知。”“啪嗒。”林晚的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椅子里,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房产?

抵押?贷款?违约?查封?拍卖?一个个冰冷而陌生的词汇像重锤,狠狠砸在她的神经上。

她完全懵了。什么贷款?什么抵押?她什么时候成了共同债务人?

XX路‘雅筑’小区B栋1702室……那不是她父母现在住的老房子吗?!寒意,

这一次是彻骨的、灭顶的寒意,瞬间将她淹没。第五章林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两天的。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不敢质问江沉,

甚至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太多的异样。她偷偷跑回父母家,旁敲侧击,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