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男人不是。”赢若芜浓密眼睫的微颤,她狡黠地眨眨眼,慵懒道:“只是,他们没有遇到合适的杀猪盘。”
欲望是不会骗人的。
克制和清醒,也都是有限制的。
她不信,宴扶礼今晚没动心。
许萍萍好奇地问:“所以,你要怎么做?”
“宴家除了宴扶礼和那群老古董,还有个人叫姜溺。她是宴扶礼的外甥女,学的古典舞,正在准备艺术考试。”
赢若芜浅笑道:“你说,她会不会需要一个刚好精通古典舞的老师?”
姜溺和谢西照的关系不错。
毕竟姜溺是宴扶礼唯一的晚辈,谢西照作为哥哥,自然要照拂一二。
因此,赢若芜私下里听他提过两句。
姜溺性格肆意活泼,却在跳舞这件事上很沉迷。
赢若芜觉得,或许这会是一个接近宴扶礼的机会。
许萍萍摸透了她的想法,挑眉道:“要我帮你打听姜溺的事?”
赢若芜正要开口,手机忽地接连响起。
她看到来电显示的“赢恒”二字,厌烦地挂断了电话。
她看了眼时间,眉眼里更是难得笼罩着几分戾气。
十一点半。
离家规里的十一点,刚好过去了半个小时。
想到今晚的训诫,赢若芜垂下眸。
“赢”这个字,真够恶心,还阴魂不散。
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赢家的所有经营,付诸一炬!
“姜溺的事,就拜托你了。”赢若芜看向许萍萍,嗓音甜软,悠悠道:“这是我给教父先生的第一个饵。”
宴扶礼不是不爱翻她这本书嘛?
她偏偏要时时出现在他的床前。
她偏要高高在上的教父,成为她的裙下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