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难产那夜我血染产床,丈夫顾念却为白月光订了飞巴黎的头等舱。“矫情什么?娇娇的病比你生孩子重要!”他推倒我扬长而去。再醒来胎儿已成医疗废物,替他的白月光做飞刀手术是我流产后第一份“礼物”。当他搂着林娇娇嘲弄:“惩罚你才听话,想要孩子我施舍一个。”我拿出瑞士医学研究所的offer转身离开,可再遇到顾念他却哭着求我别走。
丈夫在我难产当晚和白月光去国外度蜜月。
我红着眼求他将我送去医院,可他却嫌恶的将我推倒在地:
“你怎么这么矫情,只是生个孩子而已,娇娇受不了**,我要陪她散心疗养。”
从医院醒来时,我失去了怀胎八月的孩子。
半月后,带着白月光回国的丈夫却发现我变了。
凌晨三点,男人让还在坐小月子的我代替白月光做手术,我点头答应。……
走出手术室的我像是泄了气靠在墙上慢慢跌坐在地上。
门口的顾念看到我,朝我走过来刚伸出手准备扶住我,我就听到他手机响起。
“顾哥,我好难受,你能来看看我吗?”
手机里传来林娇娇柔弱的声音。
顾念犹豫地看着我,眼中闪过担忧,却被**那头林娇娇的痛呼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霜儿,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安顿好娇娇后会来接你。”……
回到我和顾念的家,站在角落曾经摆着婴儿床的地方,我好似呼吸不过来般。
腹部的伤口灼烧着疼痛也无法让我忽略心中的伤痛。
我手里刚打印出来的顶级医院的录用函以及三日后的机票,正出神。
顾念推门而入,看到我后脸色尴尬。
随后丝毫没有在乎我灰败的脸色,反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我手上的文件袋上。
“不是伤口痛吗?还乱动什么啊,快躺下……
看到两人的动作,我只觉得心中一痛。
孩子的胎心记录等我从全麻中醒来时,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此时的我为了孩子的胎心记录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我嫌恶地看着二人,冷声道。
“够了吗?”
我的声音引起顾念和林娇娇的助理,林娇娇尖叫地从顾念身上下来,藏在被子里。
“霜姐你怎么来了!”
顾念也忙整理身上混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