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公主一时语塞，直愣愣地看着我，像看陌生人一样上下打量。

末了，她嗔怪道：「谁要你加入，真是厚颜**。」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出戏起了头，我就得硬着头皮唱下去，只能继续大放厥词。

「夫妻本是一体，能与公主相会之人，必定俊美非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为夫也不例外。」

「这室内春色旖旎，令为夫心中激荡，自然心生向往，难耐之际，遂不顾阻拦夺门而入。」

这番言辞，我自己听了都想作呕。

公主端坐在榻上，眯起眼睛瞧我，表情十分迷惑。

「陈玉清，你是不是中邪了？怎么跟往日不同？」

「公主，为夫清醒得很，这可都是为夫的肺腑之言哪。」

「这么说，本宫与人私通，你不记恨？」

「自然不记恨，公主并未只顾自己享乐，不也在暗中替为夫打算，为夫十分受用。」

公主听我这么说，噗嗤一声笑了。

她缓缓走到我跟前，直勾勾地盯着我，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跪下。」

我虽不情愿，可也只能顺从地跪在她面前。

一直以来，她都有两副面孔。

在外温婉大气，贤良淑德，处处爱我护我。

闺房里她狰狞跋扈以势压人，以折磨我为乐趣，疯癫模样与在外时完全判若两人。

我有苦说不出，因为没人相信我说的话。

天长日久，我对她的爱变成了又怕又爱，只能默默忍受。

此刻，她见我如往日般顺从，露出满意的笑。

伸手掐住我的下巴问：「陈玉清，百花楼的花魁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