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上遭家暴,我觉醒疯批血脉,婆家全员跪地求饶

满月宴上遭家暴,我觉醒疯批血脉,婆家全员跪地求饶

主角:周文博钱秀莲
作者:番茄番茄爱辣椒

满月宴上遭家暴,我觉醒疯批血脉,婆家全员跪地求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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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满月宴上,老公突然甩了我一耳光。“女人就得打,打了才听话!

”婆婆在旁边拍手叫好。满堂宾客,没人替我说一句话。我看着桌上滚烫的热水壶,笑了。

我拎起水壶,对着他俩的脸泼了过去。“这茶好喝吗?”01我儿子周念安的满月宴,

设在市里最气派的云顶酒店。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菜肴混合的香气。我抱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

穿着一身定制的红色旗袍,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穿梭在宾客之间。

老公周文博正意气风发地和他的几个生意伙伴高谈阔论,时不时举起酒杯,脸上泛着红光。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直到我的婆婆,钱秀莲,端着酒杯,

一脸不悦地走到我身边。她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我娘家那几桌亲戚身上扫来扫去,

嘴角撇成一个刻薄的弧度。“江念,你过来一下。”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命令口吻,

瞬间割裂了周围热闹的气氛。我抱着孩子走过去,低声问:“妈,怎么了?

”钱秀莲晃了晃手里的一个红包,声音尖锐起来:“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你看看你娘家那些穷亲戚,给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她当着周围几桌客人的面,

毫不避讳地捏着那个红包,仿佛捏着什么脏东西。“最大的一个才包了六百!

他们打发叫花子呢?”周围的喧闹声瞬间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有同情,

有好奇,但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幸灾乐祸。我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裸地站在人群中央。我压下心头的屈辱,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妈,今天是我儿子满月,大家都是来祝福的,

心意到了就好,钱多钱少不重要。”“不重要?”钱秀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音量陡然拔高,“我儿子办满月宴,花了十几万!他们一人带张嘴就来了,吃完还揣着兜走,

这叫心意?这叫占便宜!我告诉你江念,你别胳膊肘往外拐,嫁进了我们周家,

你就是周家的人,别老惦记着你那扶不起的娘家!”她的话像一根根针,

密集地扎进我的心脏。我深吸一口气,怀里的儿子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僵硬,不安地动了动。

“妈,我爸妈他们包的红包不比任何人少,其他的亲戚,都是普通工薪家庭,能来就是情分。

”“情分?情分值几个钱?”钱秀莲不依不饶,她似乎就是要借这个机会,当着所有人的面,

给我一个下马威,彻底碾碎我的尊严。这时候,周文博终于结束了他的高谈阔论,

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看到这边围了一圈人,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吵什么吵!丢不丢人!

”他低声呵斥道。我以为他会来解围,心底升起微弱的希望。钱秀莲看到儿子过来,

立刻换上一副受尽委屈的嘴脸,拉着他的胳膊哭诉:“文博,你快看看你娶的好老婆!

我不过是说了她娘家亲戚几句,她就敢给我脸色看!这还没怎么样呢,

以后是不是就要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我这把老骨头,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

就是为了让你娶个媳妇回来气死我的吗?”周文博的脸色铁青,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温度,

只有被搅了场子的不耐和迁怒。酒精和被吹捧起来的虚荣心,

让他本就脆弱的自尊心膨胀到了极点。他觉得我在满堂宾客面前,让他这个一家之主丢了脸。

“江念!给我妈道歉!”他命令道。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脏一寸寸变冷。“我没错,

为什么要道歉?”“你还敢顶嘴?”周文博的眼睛里燃起怒火,钱秀莲还在旁边煽风点火。

“文博,你看看,你看看她这个态度!这女人就是欠管教!你今天要是不把她治服帖了,

以后家里哪还有你说话的份!”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周文博猛地扬起手。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耳朵里嗡嗡作响,

**辣的疼痛从脸颊迅速蔓延开来。怀里的儿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惊醒,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孩子的哭声像一把尖刀,刺破了我的耳膜,

也刺穿了我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对!女人就得打,打了才听话!

”钱秀莲那充满恶意的、拍手叫好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缓缓地转过头,

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丑恶的嘴脸。周文博那张涨红的脸上,没有丝毫悔意,

只有立威之后的得意。钱秀莲则是一脸“我儿子就是有本事”的骄傲。满堂宾客,

我的亲人朋友,他的生意伙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他们或低头假装没看见,

或用一种看戏的眼神打量着我,仿佛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出闹剧里的丑角。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对这个男人的温情,对这个家庭的眷恋,彻底冷却,化为灰烬。

我看着他们,看着周围一张张冷漠或讥讽的脸,突然笑了。我的目光,

落在了我们这一桌中央,

那个为了给宾客泡功夫茶而准备的、正咕嘟咕嘟冒着白色热气的玻璃热水壶上。壶里的水,

刚刚烧开。我把怀里大哭的儿子小心地递给旁边早已吓傻的月嫂,对她轻声说:“看好孩子。

”然后,我在周文博和钱秀莲错愕的目光中,一步步走过去。我伸出手,

握住了水壶滚烫的把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塑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足以灼伤皮肤的温度。

很好。我拎起水壶,转身。周文博和钱秀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江念!你想干什么!”我没有回答。我只是举起水壶,对准他们那两张让我恶心至极的脸,

猛地泼了过去!“啊——!”两声杀猪般的惨叫同时响起,划破了整个宴会厅。

滚烫的热水瞬间在他们脸上、身上炸开,蒸腾起一片白色的水汽。他们捂着脸,

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嚎叫。宴会瞬间大乱,尖叫声,桌椅倒地声,乱成一团。

我站在混乱的中央,手里还拎着那个空了的水壶,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我后退一步,

避开那些手忙脚乱冲上来的人。我从旗袍的开衩里,掏出一直放在腿侧的手机,

平静地拨打了110。电话接通,我对着话筒,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喂,警察吗?

我被家暴了,在云顶酒店三楼宴会厅。”“我还手了。

”02警车和救护车的警笛声几乎是同时响彻了酒店的上空。

周文博和钱秀莲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走,他们脸上和脖子上是大片狰狞的红肿和水泡,

看上去狼狈不堪。我抱着儿子,跟着警察去了警局。警局的灯光白得刺眼,

空气里有股消毒水的味道。我找了个角落坐下,轻轻拍着怀里已经睡熟的儿子,

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过多久,处理完伤口的周文博和钱秀莲也被带了过来。

他们俩的脸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一进门,钱秀莲就看到了我,

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挣脱警察的搀扶,朝我扑了过来。“江念!你这个毒妇!

你这个刽子手!我要杀了你!”警察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她被拦在几步开外,

只能用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嘴里不停地咒骂。“你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那是你老公!是我儿子!你想烫死我们吗?你安的什么心!警察同志,

你们快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她这是故意伤害!要判刑的!”周文博也跟着恶人先告状,

他顶着一张被纱布包成粽子的脸,声音含混不清,却充满了委屈和愤怒。“警察同志,

你们都看到了,她就是个泼妇!我们就是因为一点家庭琐事吵了几句,

她就拿开水泼我跟我妈!她这是谋杀!你们必须严惩她!”我抱着孩子,

冷眼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的拙劣表演,一言不发。等他们闹够了,嗓子都喊哑了,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才转向我。“江念女士,请你陈述一下事发经过。”我抬起头,

淡淡地说:“他先动的手。”“我没有!”周文博立刻跳起来反驳,

“我就是轻轻推了她一下,是她自己反应过激,小题大做!”“轻轻推了一下?

”我冷笑一声,侧过脸,将还留着清晰五指印的半边脸颊展示给警察看,“警察同志,

你觉得这像‘轻轻推了一下’的痕迹吗?”灯光下,那红肿的指印触目惊心。

做笔录的年轻警察倒吸一口冷气,看向周文博的眼神瞬间变得严厉。周文博语塞,

眼神开始躲闪。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你这个毒妇!你这个刽子手!……”一段清晰的录音从手机里流淌出来,

从钱秀莲在警局门口的叫骂开始,然后是我冷静地切换了另一段录音。

“……你看看你娘家那些穷亲戚,给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文博,

看看你娶的好老婆!还没怎么样呢,就敢给你妈脸色看了!……”“……江念!给我妈道歉!

……”然后是清脆的巴掌声,孩子的哭声,以及钱秀莲那句得意洋洋的——“对!

女人就得打,打了才听话!”录音的最后,是我平静无波的声音:“喂,警察吗?

我被家暴了。”整个审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周文博和钱秀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那没被纱布遮住的皮肤,白得像纸。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他们大概从没想过,那个一向隐忍顺从的我,竟然会留这么一手。我关掉录音,

平静地对警察说:“我一直知道他有暴力倾向,只是没想到他会在儿子的满月宴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动手。我录音,只是为了自保。”“至于我泼水,”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们俩,“酒店宴会厅有360度无死角监控,满堂宾客都可以作证,

是他先对我实施暴力,并且他母亲在一旁言语教唆。我是在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的情况下,

做出的反击。”“法律上,这叫正当防卫。就算过当,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我的话,

逻辑清晰,不卑不亢。警察听完,又看了看我脸上的伤,再看看周文博那心虚的样子,

心里已经有了判断。最终,警察对周文博和钱秀莲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

并当场向周文博开具了《家庭暴力告诫书》。那张薄薄的纸,白纸黑字,

清清楚楚地写明了他家暴的事实。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律证据。走出警局时,

天已经蒙蒙亮。周文博跟了上来,试图拉我的胳膊。“念念,你听我解释……”我抱着孩子,

像躲避瘟疫一样迅速避开,眼神冷得没有温度。“别碰我。”“我觉得脏。

”03周文博僵在原地,脸上满是受伤和不可置信。他大概以为,只要他低个头,

我就会像以前无数次争吵后那样,自己找台阶下,然后息事宁人。可惜,这一次,他想错了。

他还在试图解释:“念念,我昨天真的是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妈她年纪大了,

说话就是那样,你别往心里去……”又是这套说辞。喝多了,不是故意的,年纪大了。

永远都是别人的错,他永远都是无辜的。我懒得再听他这些苍白无力的辩解,抱着孩子,

拦了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没有回家,那个所谓的“家”,现在对我来说,

不过是一个充满了屈辱和暴力的牢笼。我直接去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套房。安顿好孩子,看着他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香甜,

我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疲惫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将我淹没。我坐在床边,

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给我的闺蜜赵萌打了个电话。赵萌是本市最有名的离婚律师,

性格火爆,嘴炮无敌,是我最坚实的后盾。电话一接通,我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萌萌,他打我了。”我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电话那头的赵萌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地址发我,我马上到!”半小时后,

赵萌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酒店。她看到我脸上清晰的指印,瞬间炸了。“周文博这个王八蛋!

畜生!我当初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你还不信!”她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

把我这几年想骂又没骂出口的话全都骂了个遍。骂完之后,她深吸一口气,

立刻切换回了她资深律师的角色。“哭完了吗?哭完我们来谈正事。”她坐在我对面,

眼神锐利而专业。“江念,我只问你一句,这个婚,你离不离?”我看着她,

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离。”在周文博那一巴掌扇过来的时候,我和他之间,就已经完了。

“好。”赵萌赞许地点点头,“既然决定了,就别再有任何留恋和心软。周文博这种男人,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这次不跟他断干净,下次他可能就敢拿刀了。

”她开始帮我冷静地分析眼前的局势。“首先,孩子。孩子刚满月,还在哺乳期,

法律上抚养权判给你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这一点不用担心。”“其次,财产。

你们婚后有一套房子,还有一些存款和理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刻向法院申请财产保全,

冻结周文博名下所有账户,防止他转移财产。”“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证据。

家暴告诫书是铁证,你脸上的伤要去医院验伤,开具证明。酒店的监控录像,

我要你第一时间联系酒店经理拿到手。还有你录的音,全都整理好。”“江念,记住,

从现在开始,我们打的是一场战争,一场不需要硝烟但需要脑子的战争。你的眼泪不值钱,

证据才值钱。”赵萌的话像一针强心剂,让我混乱的思绪瞬间清晰起来。是的,

我不能再软弱了。为了我自己,更为了我的孩子。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周文博。我挂断,他又打。我直接静音,然后他开始给我发信息。一条接一条,

轰炸着我的手机屏幕。“念念,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妈已经被我骂了一顿了,她也是心疼我花钱太多,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外面多不安全,快回家吧。”“你就一点不念我们过去的感情吗?

你就这么狠心?”“还有,你当众用开水泼我妈,这件事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别人会怎么看你?”我面无表情地翻看着这些短信,只觉得一阵阵恶心。从头到尾,

没有一句真正的悔意,没有一句发自内心的道歉。全都是避重就轻的开脱,推卸责任的指责,

甚至是倒打一耙的威胁。他不是在道歉,他只是在命令我,用他惯用的方式,

试图再次控制我。我将所有短信一张张截图,全部打包发给了赵萌。这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证明他毫无悔改之意的绝佳证据。然后,我点开对话框,给周文博回了最后七个字。“我们,

法庭上见。”发送完毕,我把他,钱秀莲,以及所有周家人的联系方式,通通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终于清静了。04我以为拉黑了他们,就能暂时隔绝掉那些恶心的人和事。

但我低估了钱秀莲的战斗力。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被各种亲戚朋友的电话和信息轰炸了。

钱秀莲在我们的家族群、业主群、甚至是我和周文博的共同好友群里,

上演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卖惨大戏。她把自己和周文博缠着纱布的照片发得到处都是,

配上声泪俱下的小作文。“家门不幸!娶了个悍妇进门!嫌弃我们家穷,看不上我这个婆婆,

在儿子满月宴上,就因为几句口角,就拿开水泼我们母子!天理何在啊!

我儿子被烫得差点毁容,我这把老骨头也快被她折腾散了!求大家给评评理!”颠倒黑白,

避重就轻。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尽委屈的慈母,而我,

则成了一个嫌贫爱富、心肠歹毒的恶媳。一时间,群里炸开了锅。

不明真相的远房亲戚和邻居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这媳妇也太狠了吧?怎么能对长辈动手呢?

”“就是啊,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泼辣。”“周文博也是倒霉,娶了这么个老婆。

”那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钝刀,割得我心里生疼。我正准备编辑文字反击,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找上了门。是柳月,周文博那个所谓的“红颜知己”。

她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还有一堆昂贵的进口婴儿用品,出现在我的酒店房间门口。

她看到我,立刻露出一脸担忧和心疼的表情。“念姐,你没事吧?我听说了你和周哥的事,

担心死我了。”她熟稔地走进房间,自顾自地把东西放下,然后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很凉,语气却很热切。“念姐,你和周哥怎么闹成这样啊?他其实很爱你的,

就是最近公司压力太大了,脾气才有点不好。男人嘛,在外面打拼不容易,

有时候是需要发泄一下的。”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真诚”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劝说”我。“钱阿姨也是,她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太太,

说的话是难听了点,但心眼不坏,都是为了你们小两口好。”“念姐,夫妻之间,

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一个女人家,在外面带着孩子多辛苦。你就服个软,给周哥一个台阶下,

跟他回去吧。孩子还这么小,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啊。”她的每一句话,

都精准地踩在我的雷点上。什么叫“男人需要发泄一下”?所以我就活该成为他的出气筒?

什么叫“刀子嘴豆腐心”?那句“女人就得打”,也是豆腐心?

什么叫“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充斥着暴力和冷漠的家,对孩子来说,

比单亲家庭更可怕。我打断了她喋喋不休的表演。“柳**。”我的声音很冷,

让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你是在劝我,回去继续忍受家暴吗?”柳月的脸色瞬间一白,

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念姐,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盯着她的眼睛,步步紧逼,“是觉得周文博打我是对的?还是觉得,只要我忍了,

这个家就能相安无事?”“我……”柳月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柳**,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劝我?周文博的同事?还是……他下一任老婆的候选人?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撕开了她温柔体贴的伪装。柳月的脸涨得通红,

眼神里闪过慌乱和恼怒。“念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只是……只是单纯地关心你们……”“关心我?”我轻笑出声,

“关心我就该劝我赶紧离婚,远离家暴男。而不是在这里和稀泥,劝我回去跳火坑。柳**,

你的关心,未免太别致了些。”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东西你拿走,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慢走,不送。”柳月在我冰冷的注视下,终于待不下去了。

她狼狈地抓起自己的包,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她仓皇的背影,我眼底的最后温度也消失了。

对敌人,永远不能抱有幻想。我关上门,立刻拿出手机。

我将钱秀莲在各个群里造谣的截图、周文博的家暴告诫书、我去医院开的验伤报告,

以及我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照片,全部整理在一起。然后,

我配上了一段文字:“家暴不是家务事,是犯罪。沉默只会纵容罪恶,反击才是唯一的出路。

对于恶意中伤和造谣者,我已经委托律师,准备追究其法律责任。”最后,

我附上了一张赵萌律师事务所出具的、盖着鲜红印章的律师函。我把这些内容,

原封不动地发到了钱秀莲发过言的每一个群里。然后,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旁。

舆论战?我从不畏惧。既然他们想把事情闹大,那我就奉陪到底。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对母子,究竟是怎样一副丑恶的嘴脸。05舆论的反转,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当家暴告诫书和律师函这两个“王炸”被我甩出去后,

之前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声音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震惊和对我一边倒的支持。

“天啊!居然是真的家暴!周文博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他妈更不是个东西,儿子打人她还在旁边叫好?这是什么扭曲的家庭?”“心疼江念,

摊上这么一家子极品,满月宴上被打,太惨了。”“支持江念!告死他们!

这种渣男就该净身出户!”钱秀莲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刚烈,直接用法律武器反击。

她在群里沉寂了,再也不敢冒头。这场闹剧,暂时以我的完胜告终。接下来,

就是离婚的重头戏——财产分割。赵萌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帮我向法院递交了离婚诉讼,

并成功申请了财产调查和保全。然而,调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

根据银行流水显示,我和周文博婚后共同存款,加上各种理财,总额接近一百万。但现在,

所有账户里的余额加起来,竟然只剩下不到十万块。那将近九十万的巨款,不翼而飞。

“他转移财产了!”赵萌的脸色很难看。我坐在她对面,心一点点沉下去。“查,

一定要查清楚这些钱的去向。”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握着水杯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赵萌的团队非常专业,顺着银行流水这条线索,很快就挖出了真相。流水显示,

从我们结婚第二个月开始,周文博每个月都会雷打不动地给一个叫“周文静”的账户转账。

金额从几千到几万不等,逢年过节还有更大额的。尤其是在我怀孕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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