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不追了!男主后悔啦

没意思,不追了!男主后悔啦

主角:闻常青江知意
作者:榆榆鱼

没意思,不追了!男主后悔啦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2

当江知意抱着作业本,第三次在走廊“偶遇”闻常青。少年穿着干净的白衬衫,

指尖夹着本物理竞赛题,侧脸在阳光下清隽得像幅素描。江知意深吸口气,

把手中草莓糖递过去:“闻常青,这个给你。”闻常青的视线从习题上移开,

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接绕过她走了。脚步声远了,江知意久久的捏着慢慢化掉一半的糖,

指尖沾着黏糊糊的甜。这样的拒绝,她听了快半年。从春天递到夏天的热奶茶,

写了又改的习题解析,甚至绕远路和他同乘的公交车……她像颗追光的向日葵,

而闻常青是那轮永远不回头的太阳。那天下午,江知意看着闻常青的背影,突然觉得累了。

九月的风卷着桂花香气,扑在脸上时,我正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站在A大标志性的钟楼前。

来到报到点学长学姐举着院系牌子高声引导,我深吸一口气,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行李箱把手上的贴纸——那是高考结束后,自己贴的小雏菊,

嫩黄色的花瓣在阳光下亮得晃眼。“同学,需要帮忙吗?”身后传来清朗的声音,

我回头就看见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胸前挂着“学生会迎新”的红牌。

便笑着摇摇头:“谢谢学长不用啦,我宿舍就在前面那栋楼。

”男生指了指不远处的宿舍楼群:“是楠苑吧?正好顺路,我帮你拎个包?

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里”“那就谢谢学长啦”我没再推辞,把肩上的帆布包递过去。

路上听男生说着校内的趣闻,哪里的食堂最实惠,图书馆哪个区域插座最多。

篮球场上传来拍球声,穿着白T恤的男生们跑过,带起一阵风,林荫道旁的长椅上,

几个女生正对着手机研究选课表,时不时发出“这门课抢不到怎么办”的哀嚎,

甚至有社团招新的摊位已经支起来,穿着动漫服的学姐举着海报,

冲来往的人喊“加入我们cos社吧”。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新鲜得像刚拆封的礼物。

到了楠苑楼下,我接过包,认真道了谢。推开宿舍门的瞬间,三道目光齐刷刷投过来。

靠门的短发女生率先跳起来:“你好呀,我是林薇,本市的!

”靠窗铺位的女生推了推眼镜:“苏晓晓,学计算机的。

”最后一个正趴在床上刷手机的女生探出头,嘴里还叼着半片薯片:“赵曼,叫我曼曼就行!

”江知意被她们的热情裹着,心里那点初来乍到的拘谨瞬间散了。

她笑着拉开行李箱:“大家好,我是江知意。”整理床铺时,林薇凑过来,

指着她书立上的笔记本:“你也喜欢用这种活页本啊?我跟你说,

咱们系的专业课笔记多到能堆成山……”窗外的阳光落在摊开的课本上。

室友们叽叽喳喳的笑闹声里,我微微扬起的嘴角上,忽然想起高中最后那段日子,

每天刷题到深夜时,总觉得未来像被浓雾罩着的路,而此刻雾散了,路就在脚下。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妈妈发来的消息:“到宿舍了吗?缺什么就跟家里说。

”“一切都好,放心吧妈妈”,抬头时,正好看见赵曼举着一袋橘子晃了晃:“刚买的,

尝尝?迎新点旁边的大爷卖的,超甜!”“谢谢”傍晚和赵曼一起去食堂吃饭,

排队时听见有人喊“闻常青”。我握着餐盘的手顿了顿,下意识抬头望去——不远处的窗口,

一个穿着白T恤的男生正接过餐盘,侧脸轮廓在暖黄的灯光里分明,比高中时清瘦了些,

褪去了少年气的冷硬。他转身时,目光恰好扫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我便移开了视线,

他也在个学校啊,想想也是以他的成绩肯定是考到这里,而自己拼命学习才堪堪到分数线。

打了饭找位置坐下,赵曼咬着筷子好奇地问:“刚才那个帅哥你认识啊?看你俩对视了一眼,

你扭头后他还一直看着你”我愣了一下,舀了口番茄炒蛋,酸甜味漫开,“是高中同学,

不算熟。”大学生活像被按下快进键的录像带,琐碎又鲜活。我很快就适应了节奏,

每天踩着晨光去上早八的现代汉语,

笔记本上爬满规整的批注;午休时和林薇薇挤在食堂抢糖醋里脊,

偶尔聊起高中同学的八卦;下午没课就泡在图书馆。我还报了文学社,

每周三晚上在活动室讨论诗歌,社长是个戴眼镜的学长,总爱把“意象”挂在嘴边。

第一次社刊发下来时,她的短诗排在角落,油墨味混着成就感,让她偷偷乐了好几天。

偶尔遇见过闻常青几次,在公共课的阶梯教室遇见过两次,他坐在前排,背影挺直,

我便选了后排靠窗的位置,笔记写得专注,有次小组作业被分到一组,我负责整理资料,

邮件发过去时只写了“附件是整理好的内容,请查收”,不带任何多余的语气。

闻常青的回复倒是快,加了句“谢谢,辛苦你了”。我看到时正咬着吸管喝冰奶茶,

愣了愣,随手回了个“不客气”。变化是赵曼先发现的。“哎,那个闻常青,

是不是总往咱们这边看啊?”一次选修课结束,林薇薇撞了撞她的胳膊,朝身后努嘴。

我回头看去,正撞见闻常青收回视线,耳根微微发红。

我转头捏紧手里的袋子装作不在意的说道“可能看错了吧。

”教学楼的楼梯间也是高频偶遇地,我抱着笔记本赶下一节课,

在转角撞见正往下走的闻常青。我愣住脚步,他也停下,侧身示意让我先过。“谢谢。

”我低下头往上走却差点踩空,心里一紧。旁边的闻常青伸手捞了一把,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传过来。我站稳后道了谢,抬头时正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总带着疏离的眸子,此刻竟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一整节课我都有点心不在焉,

反应过来已经下课了,收拾了一下便离开教室。抱着笔记本和同学一起走出教学楼,

晚风吹得人舒服地眯起眼。“知意,一起去吃那家新开的麻辣烫不?”“好呀等我回去,

好久没吃麻辣烫了呢”回完室友赵曼的消息,将手机放口袋里,

视线不经意扫过楼下的香樟树下,脚步顿了顿。闻常青就站在那里,手里捏着本摊开的书,

却没怎么看,目光明明灭灭地落在教学楼出口的方向,浅色的T恤被风掀起边角,

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我和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他像是被烫到似的,迅速合上书,

往前走了两步,又停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

“刚刚你的东西落我这了”我看着他手里的挂件,疑惑的把背包侧面翻过来,

上面的挂件确实没有了,应该是刚刚在楼梯上不小心掉他那里了“谢谢,

”我走过去“没事”闻常青把东西递过来,指尖碰到我的手,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

我飞快地缩回手,闻常青点头,喉结动了动,像是还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句,

“那你……去吃饭吧。”我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又轻又快:“麻辣烫少吃点辣,

你胃不好。”我脚步没停,只是握着书的手指紧了紧。那是高中时她追着他跑,

在他面前捧着麻辣烫吃得吸溜作响时,他皱眉说过的话。我翻了个白眼,原来有些人,

记性突然会变得这么好。但是现在又是何意。深秋的雨下得绵密,

把A大的梧桐叶打湿了一地,踩上去咯吱作响。闻常青站在图书馆门口的屋檐下,

手里捏着把黑色的伞,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一个小时。

早上在选课系统里看到江知意选了下学期去南方交换的项目时,

闻常青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闷得发疼。

他疯了似的找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中文系的阶梯教室空着,文学社的活动室锁着,

连她常去的三楼靠窗位置也只留下半杯凉透的水。直到刚才,

他才在图书馆的公告栏前看到她。她正和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讨论着什么,

侧脸在暖黄的灯光里显得柔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是他很久没见过的样子,轻松,

明亮,像高中时那个追着他跑的江知意,却又不一样了——那份明亮里,

再没有半分是为他而亮。闻常青深吸一口气,雨水的潮气钻进喉咙,带着点涩。

他朝着那个身影走过去时,脚步竟有些发飘,像踩在棉花上。“江知意。

”他的声音比预想中要稳,我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是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礼貌地点点头:“闻常青?有事吗?”旁边的男生识趣地笑了笑:“那我先去占座,你俩聊。

”只剩下他们两人时,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我抱着怀里的书,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书脊,没再说话。闻常青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他想起高三那年冬天,江知意也是这样抱着书站在他面前,眼睛亮晶晶的,

递给他一张写满解题步骤的纸,“闻常青,这道物理题我想了好久,你看看对不对?

”那时他正忙着准备竞赛,只潦草地扫了一眼,就说“还行”,

没看到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他又想起大一刚开学,在食堂第一次遇见她。她看到他时,

眼神里没有了高中时的热切,只剩下平静的疏离,像在看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同学。

那天晚上他回到宿舍,翻出高中的草稿本,

从最后一页里找到了半颗被压得变形的草莓糖——是春天时她硬塞给他的,

他随手扔在了本子里,如今糖纸都泛黄了,却还带着点甜腻的余味。

“我看到你选了交换项目。”闻常青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往前挪了半步,离她更近了些,

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像某种清新的草木,“去多久?”“一学期。

”我的回答得很简洁,目光落在他手里的伞上,“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闻常青急喉结滚动了一下“怎么想去那里了”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点不解:“那个项目挺好的,能去那边的文学院交流,我很想去。

”闻常青不知道该怎么说。是说他不习惯校园里没有她的身影?还是说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没有早点看到那个总跟在他身后的女生?这些话堵在喉咙里,像一团乱麻,

怎么也理不清。“那边太远了,气候也不一样,你可能会不适应。

而且……而且这边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做,文学社不是还要办征文比赛吗?”我静静地听着,

等他说完,才轻轻叹了口气:“闻常青,这些都不是理由。”我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了过去的追逐和羞怯,只有坦然和平静:“你是不是觉得,

我现在应该还像高中时一样,围着你转?”闻常青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抿了抿嘴,

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我以前总觉得,追上你就好了,”我的声音很轻,像雨丝落在伞面上,

“后来发现,比起追着别人跑,我更想看看自己能走到哪里。去南方交换,是我自己的决定,

不是因为任何人,也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闻常青的手指猛地收紧,伞柄硌得手心生疼。

他看着面前人的眼睛,那里面映着他的影子,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把那株曾经只朝着他开花的向日葵,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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