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了,但传来要把我卖给季北夜的噩耗。北川谁人不知,季北夜有个爱惨了的白月光,
却早早去世。而我和她有七成像。季北夜强制性让我做了替身,又变着法子侮辱伤害我。
我恨极了他。可当我和他死而复生的白月光同时被火苗吞噬时。他却弃他白月光而不顾,
不要命地护着我。后来我才知道,我就是季北川的白月光。他从一开始便知道,
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保护我。1逃跑未遂后,
我被他们粗劣地扔到季北夜出差居住的酒店床上。他们强制性给我换了欲遮不遮的衣服,
任由喂了药的我在床上痛苦地**。我爸妈贪财,自车祸失忆后我一直都知道,
可哪里能想到有一天他们会将亲生骨肉的我给卖掉。卖给季北夜。提起这个名字我心中一寒,
顿觉这辈子到头了。北川谁人不知,季北夜有个爱的要死要活的白月光,可他白月光去世了。
传言此后不少有心之人想往季北夜床上送女人。可结果没一个好下场。甚至有些被划破了脸,
扭断四肢丢入黑市,而送人者公司更是一夜之间破产。可就算这样,
想走捷径的人仍络绎不绝。药诱的我浑身发热发软,可求生欲还是撑着我往门外爬。
可就在我要爬到门口的时候。咔嚓——门开了。锃亮的皮鞋入了我被汗水迷糊的眼。
我恐惧地抬头,对上一双狠厉如鹰隼的黑眸。可就在我恐惧颤栗的时候,
那双眸子是呆滞骤缩,接着便猩红了眼。他慌忙将西服外套披给我,小心翼翼将我抱起,
语气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意:「叙叙不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我心中杂味异常,
不知是要欣喜保住了性命,还是悲哀就此给人做了替身。我叫林清月,
别人都说我和季北夜白月光长得有七成像,只是我们风格不同。躺在他怀里的我暗想,
原来并不是季北夜深情,而是她们不够像而已。从我住院后,凡事都是季北夜亲力亲为。
看来传言是真的,季北夜爱惨了他的白月光,作为替身的我也因此沾了光。在这期间,
有次我对他说我叫林清月,不叫许叙文。季北夜正削着苹果,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刀柄有种诡谲惊艳的美。他听后眼中的温柔散了三分,
笑着对我说:「叙叙更好听。」明明是笑着,看我脊椎却升起寒意。此那之后,
我失去了自己的名字。我病好后,季北夜将我带去了郊区的别墅。别墅里只有一个佣人,
我唤她林嫂,其余便是铺天盖地的监控。好听些是住进了别墅,难听的是我被他软禁了。
季北夜家族企业遍布全国,他自然忙碌,除了每天的电话外他顾及不了我。来到别墅几天,
我一直没有到处转过,季北夜也给了我这个权利。我转到三楼第三个房间,
却被里面的内容给震惊了。墙上地上,全是他白月光许叙文的照片,笑颜如花,伤心低落,
含嗔撒娇,等等各种形态的照片多的数不胜数,无一例外,全是**。而这时,
我才知道季北夜控制欲的可怕之处。我心里涌起一股害怕,抬头就对上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摄像头光线锐利冷漠,如同季北夜的目光。2失忆后我的身体一直不好,
那次惊吓后我发了几天的烧。期间季北夜回来陪了我几天。他叫着不属于我的名字,
做着对我好的事。我只能被迫承受。他手指摩挲着我的唇,让我乖乖的,
听话待在房间里不要出去。我笑了出来,逼问他,「把我当情人软禁?」他向来不屑于解释,
松了手,似乎没了兴致,「别多想。」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的影响很是大,
波动着我的情绪变化。我们明明并没见过多少面,但我似乎对他心动了。
他尤喜欢让我坐在他腿上,听我喊他名字:「季北夜,北夜。」而他,
我看不见他是何等表情。可动作却居高临下,手指圈着我的发丝,逗猫一样挑着我的下巴。
我心中惊恐至极,生怕我一个不讨喜就被他扼住脖子。
可结果都是他含情的吻落在我的脖颈处。不过也迎来了意外,几天后季北夜居然允许我出门。
我第一件事就是冲回家里,逼问父母怎会如此狠心。
可邻居却说我父母堵伯出老千各被砍掉了一只手,现在在医院躺着呢。我心中没有心疼,
而是浓浓的快意。要不是有张太像季北夜白月光的脸说不定现在我早被季北夜玩死了。
我正打算打道回府,却意外接到了季北夜的电话。他那里背景音嘈杂,
季北夜声音却清晰至极,带着漫不经心:「给你发地址,打车过来。」不等我疑问,
他电话挂了。他一个眼神就能让我死,我怎么敢不听他话。快速打了车奔过去,
我对着房间号在场所找寻。找到包间时,我松了一口气,
刚推开门就看到了窝在沙发里的季北夜。暧昧的灯光下,他神色不明。
西服衬衫被他松开了扣子,露出锁骨和半寸皮肤。整个人慵懒矜贵。季北夜也注意到了我,
目光挪到我身上,淡淡毫不在意地。我视线扫在了他身边女伴的身上,呼吸一痛。
那是一张和许叙文六成像的人。我突然顿悟,心中难受非常,可又明白了。
为什么送女人的人下场这么惨还会有人送,原来是有先例。我是替身,
她们是像我一样的替身,我们不比谁高贵。或许我们只是某一方面像他白月光,
他游猎在我们身边只是为了拼凑一个完整的她。我们任何于他而言都太过普通,
比不了他白月光一丁点。我喉中发干,捏着门把的手紧了几分,艰涩道:「你找我?」
季北夜看都没看我一眼,单声一个字,薄凉至极:「滚。」余光中,
我看见他手中猩红的酒灌入了身边女伴的喉。像是玩弄一个宠物。我眨着酸涩的眼,
落荒而逃。他叫我去,也不过侮辱一番,或者告诉我,不必对他生了歹念,他看不上我。
对于季北夜的温柔乡,我到底沉沦了去。我以为今夜他不会来我这过夜,可他不仅来了,
还逼着我和他睡同一张床。白天的事我还在耿耿于怀。所以我心中存着气,因此脸也板着。
季北夜坐到我身旁,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腮逼我露出笑意。「怎么了?」我不答,
他眼中没有情绪,我也不敢反抗。「身体养好了,能做吧。」我震惊无比,捏紧了被子看他。
他不顾我的反抗,说他会温柔。卧室灯全黑,疲惫之间,我的手触到了他腰间的肌肤。
纹路凹凸不平,像是新结的痂。刚感知到,季北夜便抓住了我的手,「还想要。」
我慌忙退缩,离他远远的。紧接着他开了灯,
我清楚看到他胸口原本空无一物而现在浮现出一个人名。【叙叙】鸽血纹身,
存在很大的健康风险。我的心一刺,泪落了下来。不知是痛的还是累的。
瞬间我觉得自己恶心,穿着睡衣就要往洗漱间去。
3第二天中午醒来季北夜说他晚上有场晚宴,需要我当他舞伴。我话语讽刺,「她们呢。」
季北夜将切好的牛排推给我,淡淡说:「没有她们。」鲜嫩多汁的牛排我只觉得苦涩难捱。
不知道我是不是要感恩他,乐意说些哄我开心的话。我一身华丽的抹胸黑色丝绒鱼尾裙,
面容精致,款款朝他走来。相对于别人眼中的惊艳他显得格外平静,甚至说是无感。
他白月光的长相偏清纯,而我偏妩媚。妆造师极力让我穿一件清纯白色吊带,我拒绝了。
季北夜应该挺失望,我与他的白月光有些径庭。果真,晚宴他没让我陪他一起出场,
反而要我落后半小时。我到场时,发现没有邀请函不让进。我尴尬止在门口,
不少人对我指指点点。更有不少女性嫌恶地说:「她就是许叙文的替身?替身就是替身,
永远比不上正主。」我有些受不住,想要逃走,可偏偏季北夜的助理出来了。他领我进去,
可也仅仅是进去,我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触不了季北夜分点。女伴们不把我放心上,
一个个离我很远。我也落得清静,吃些点心填饱肚子。单身女性在这里往往容易形成猎物。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性油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朝我走来,「美女一个人?要不要我陪你。」
我要走,可他咸猪手一把拉住我,「单身一个人,还无依无靠,
来这里不就上赶着给人当情人。」我恶心的不得了,要挣脱他的束缚。可他力大无穷,
而这时我听见周围渐渐噤声了。我看去,是季北夜。旁边是一位和他长得很像的老爷子,
看着我的目光带着探究。我没空多想,哀求地视着季北夜。「清月**是我的舞伴。」
听到他的话后,我的心慢慢落了下来,可又悲哀。家里他唤我他白月光的名字,
可外面却把我和他白月光分的彻底。油腻男性急忙松了手,将身段放进尘埃里:「季总,
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清月**,我该死——」季北夜又说:「不过是个女人,
张总想要便给张总了。」油腻男愣了,我也愣了。心中冰寒,
于他而言我是个想弃即弃的玩物而已。「谢谢,谢谢季总,不过您的舞伴我哪敢。」
说着油腻男腿打着哆嗦走了。我讽他:「季总还真是大气。」
季北夜没将我的置气放在心上:「别闹了。」我踩着高跟鞋远离他,
我清楚自己对他而言不配他哄。还没松口气,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试探地叫了我:「许叙文?
」我愣了片刻,心中发苦,面上却笑着解释说:「你认错人了。」「难怪,」
女人脸色变得轻松,「不过你和许叙文长得好像,声音也像。」声音像?
难怪季北夜总喜欢我叫他名字,原因出在这里。我敷衍两声,想要逃离这里。
寻了个理由我慌慌忙走了。我就这样在季北夜身边又待了半年,他始终没弃我。
听说两年前他出了场车祸,在床上躺了大半年,也因此夺来的势被季家其他嫡系抢了大半。
而这几年他一直都在收势,可实权超半都在季老爷子身上。虽说其余的势都被他尽收囊中,
嫡系觊觎他势力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可老爷子始终不松手。4在这个平常的一天,
有人说看见季北夜的白月光了。她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几经抢救才活下来,
此后便一直在国外养伤。此时我正陪季北夜与他兄弟聚会。我从容吃饭,
他兄弟怜悯地看了我一眼,用我听不到的音量说话。我余光瞥了瞥季北夜,他却神色正常,
还会给我夹菜。接着包厢门打开,所有人都往门口看去。我看见一个女孩,形影单薄,
清纯可怜。正是季北夜的白月光。她看见季北夜当即红了眼眶,柔柔又委屈地唤:「季北夜,
你不要我了吗?」季北夜疾步朝她走去,因是背对着我,我并不知道他什么表情,
只听他低沉说:「怎么可能不要我们叙叙。」许叙文嘴角露出羞涩的笑,可眼一晃看见了我,
她笑容碎在了脸上:「她是谁。」季北夜随着她的目光看向我,顶灯打在他脸上,
面容精致无可挑剔,他眼尾很红,像是压着情绪。刺的我眼疼,可我却在期待着他的话。
他占有者的姿态拥着许叙文,语气温柔可话却无情至极,「不相干的人而已,
我们叙叙不必在意。」我僵笑了下,笑着笑着眼睛却酸了。看来我对他的话还是在意的。
我利落地收拾好东西,拎着包就要走。季北夜犹豫了一下,没拦我,也没人拦我,
我不过是个替身而已。我回了别墅,林嫂笑着说先生怎么没回来。
我面上没什么表情可话应该充满了悲戚,「他不会回来了。」林嫂在豪门工作久了,
自然知道这些豪门秘辛。她没说话,默默忙去了。我环顾了在这生活了快一年的房子,
其实没多少留恋。房子还没找好,但我现在真的很累,想着明天再去找中介。我应该开心的,
季北夜舍得放过我了。可是我一直都笑不出来。失眠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收拾东西。
小型行李箱刚刚装满,我有些愣然,强笑了下,原来我的东西这么少。我拎着行李箱下楼时,
却在饭桌上看见了许叙文和季北夜。许叙文围着围裙,笑盈盈地看着季北夜。
季北夜垂眸看她,应该很温柔。我像个闯入者,在偷窥他们的幸福。滑轮滚在地板上,
发出声响。许叙文目光落在我身上,笑意还没收。季北夜也挪动了目光。「北夜,
她怎么会在这里。」许叙文白着脸,有些不可置信。「像你的人罢了,你如今回来了,
她也该滚了。」季北夜很快把目光移走,落在许叙文身上。我这副不要脸的样子,
应该很是嫌人恶。行李箱拉杆硌的我生疼,我听不下去,快步逃离这里。明明没下雨,
可我脸上却湿润,怎么也擦不干。5到了出租屋,我很快调整好情绪,捡起我的老本行,
画些插画。期间季北夜给我打过电话,让我别乱跑。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拉黑了。
真以为我是条狗,跪在地上舔他。这几天我很少出门,可每每出门都能感到有人在注视着我。
我敢断定,是季北夜的人。这天和出版社约好了签合同,可走在路上被人拦住了。
他们一副保镖打扮:「抱歉林**,您不能去人多的地方。」我心情一直压着,
这天再也憋不住了。从保镖手里抽出电话,我打给他,崩溃大哭:「季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