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心尖宠:古籍修复师她超甜

孟宴臣心尖宠:古籍修复师她超甜

主角:林之颜孟宴臣
作者:小亦不怂

孟宴臣心尖宠:古籍修复师她超甜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2

市图书馆三楼的古籍阅览室总是弥漫着旧纸张特有的馨香。

林之颜将修复到一半的《昆虫图谱》轻轻放在工作台上,指尖拂过泛黄的纸页,

精确地找到昨天标记的修复断点。她的工具整齐地排列在白瓷盘里,

镊子与放大镜的角度都经过精心调整,确保取用顺手。下午三点十五分,

阅览室的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林之颜没有抬头,

只是从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颀长的身影。来人穿着深灰色西装,

皮鞋在水磨石地面上踩出轻缓的声响,每一步的间距都几乎相同。

脚步声在距离她三米远的书架前停下。林之颜继续用竹刀小心地剥离书页边缘的霉斑,

耳朵却捕捉到抽书时书页摩擦的细微声响。接下来是长达四十分钟的寂静。

林之颜完成了两页书的脱酸处理,将修复工具按顺序收好时,才终于抬起头。

男人正站在临窗的阅览区,背脊挺得笔直,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书页上,却没有翻动,目光似乎落在文字上,

又像穿透纸张飘向了更远的地方。林之颜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

男人面前的书页突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她注意到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按,

手腕却在距离书页两厘米处停住,转而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素色手帕,

垫在指尖才轻轻按住纸页。离开阅览室前,林之颜习惯性地检查桌椅归位情况。

经过男人身边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摊开的书页,上面印着一只蓝闪蝶的插画,

翅膀边缘用金色颜料勾勒出细密的纹路。男人搭在桌沿的手指,

正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蝴蝶翅膀的图案。“这版图谱用了矿物颜料,保存得算不错了。

”林之颜的声音很轻。男人明显愣了一下,缓慢地转过头。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深邃而沉静。“你懂这个?”他的声音比想象中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是古籍修复师。”林之颜没有过多解释,

只是指了指书页角落的印章,“宣统年间的私人刻本,市面上很少见了。

”她注意到男人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似乎想提问,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那天之后,

男人成了阅览室的常客。他总是在下午三点十五分准时出现,径直走向第三排书架,

取下那本蝴蝶图谱,然后在临窗的位置坐下来。他很少翻书,大多数时间只是静**着,

目光落在书页上,手指偶尔会轻轻描摹蝴蝶的轮廓。林之颜依旧专注于自己的修复工作,

但渐渐发现了更多细节。他翻书时总是用指腹而非指尖,翻页的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

从不会让纸张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喝水时会将保温杯放在特制的杯垫上,

避免留下水渍;他离开前总会将椅子推回原位,书页也会精确地停留在上次阅读的位置。

这些近乎刻板的习惯让林之颜产生了莫名的熟悉感。直到某个雨天,她看到男人收起雨伞时,

用纸巾仔细擦拭伞骨上的水珠,确保没有一滴雨水滴落在地面,才猛然想起,

这和自己修复古籍时的谨慎如出一辙。图书馆开始举办周末古籍文化讲座,

林之颜负责现场的古籍展示。她穿着素色旗袍,将修复好的善本按年代顺序排列,

每个展牌的角度都经过测量,确保观众能清晰看到却不会触碰。孟宴臣出现时,

林之颜正在调试展柜的灯光。他站在展厅入口处观察了片刻,才沿着预留出的通道缓步走来。

当他停在《昆虫图谱》展柜前,林之颜注意到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这是明代的彩绘本,里面记载了三十七种蝴蝶的形态。”林之颜主动介绍,

指尖轻点展柜玻璃,“你上次看的那本宣统刻本,就是参考这个版本复刻的。

”孟宴臣的目光在图谱上停留了很久,才低声问:“蝴蝶的寿命有多久?

”“通常只有几个月。”林之颜回答,“但它们的翅鳞结构能保存很久,

有些化石甚至能追溯到几千万年前。”讲座进行到一半时,后排突然传来骚动。

一个孩子不小心撞翻了展架,几本书散落在地。林之颜立刻上前整理,当她蹲下身时,

看到另一只手同时伸向了一本掉落的蝴蝶图鉴。孟宴臣的动作比她更快,

已经用手帕将书拾起,正小心翼翼地拂去封面上的灰尘。他的手指修长而稳定,

翻动书页检查损伤时,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内页没有折痕,只是封面有点磨损。

”他将书递给林之颜,目光在她手指上的薄茧停留了一瞬,那是常年握修复工具留下的印记。

那天之后,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孟宴臣依旧每天下午三点十五分出现,

林之颜会提前将那本蝴蝶图谱从书架上取出,放在临窗的位置。她修复古籍累了抬头时,

总能看到他安静阅读的身影;而当她需要某本参考书时,

转头往往会发现那本书已经被放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

林之颜发现孟宴臣对蝴蝶的了解远超普通读者。他能准确说出不同种类蝴蝶的寄主植物,

甚至知道某些罕见品种的栖息地变迁。但他从不在她面前谈论这些,

只是偶尔在书页边缘留下极浅的笔记,用铅笔写着简短的拉丁文名称。某个傍晚,

林之颜加班整理资料,发现孟宴臣还没有离开。窗外下起了小雨,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

看到他正对着一幅残损的蝴蝶标本插画出神。那页纸的边缘有明显的泪痕,

晕染了一小片墨迹。“这种蓝闪蝶,现在已经很少见了。”林之颜轻声说,递给他一张纸巾,

“古籍修复中遇到这种水渍,通常用吸水纸按压处理。”孟宴臣接过纸巾却没有使用,

只是捏在指尖:“你见过活的?”“在云南的雨林里见过一次。”林之颜回忆着,

“它们的翅膀在阳光下会变色,像流动的金属。”男人的眼神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

离开图书馆时,雨势渐大。林之颜正要走进雨幕,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孟宴臣站在屋檐下,手里拿着一把黑色长柄伞,却没有打开。“我车里有多余的伞。

”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林之颜没有拒绝。当孟宴臣从车里取出伞递给她时,

她发现伞柄上贴着一张小小的标签,上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伞骨已加固,注意防风。

这个细节让她想起自己给修复工具做的标记,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暖意。秋末的一个午后,

林之颜在整理旧书时发现了一个夹在书页里的信封。信封是牛皮纸材质,边缘已经泛黄,

上面没有署名和地址,只在角落画着一只简单的蝴蝶图案。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按照规定将信封交给了阅览室主任。当天下午,孟宴臣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

林之颜修复古籍时频频走神,总觉得临窗的位置空荡荡的,少了点什么。

她甚至忍不住走到第三排书架,确认那本蝴蝶图谱还好好地立在原位,才稍稍安心。

接下来的三天,孟宴臣都没有出现。林之颜发现自己会下意识地看墙上的时钟,

三点十五分这个时间点变得格外漫长。她开始整理之前的修复笔记,

却在某页纸的角落发现了一行极浅的铅笔字,是她从未见过的笔迹,

写着:蓝闪蝶的翅鳞结构与光线折射角度有关。周五傍晚,林之颜锁好阅览室的门,

意外地在楼下看到了孟宴臣。他站在图书馆门口的梧桐树下,身影在落叶中显得有些孤寂。

看到她出来,他似乎有些局促,手指在口袋里动了动。“我找那本宣统刻本,

想看看里面关于蓝闪蝶的记载。”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管理员说被收起来了。

”林之颜恍然大悟:“你是说那本蝴蝶图谱?因为发现了夹藏物品,

所有相关书籍都需要暂时封存核查。”她注意到孟宴臣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手指紧紧攥住了公文包的提手。“夹藏物品?”他追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一个旧信封。”林之颜没有多想,“不过主任说会妥善处理,

如果是重要物品会设法归还失主。”她看到孟宴臣明显松了口气,

肩膀的线条都柔和了些许。那天晚上,林之颜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明天下午三点,我在阅览室等你,关于蝴蝶图谱,有些事想请教你。

”她盯着短信看了很久,指尖在回复键上犹豫片刻,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

第二天下午,孟宴臣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但依旧穿着整齐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林之颜将从主任那里借来的蝴蝶图谱放在桌上,

注意到他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其实……那个信封是我的。”孟宴臣沉默了很久,

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几乎要被空调的风声掩盖。林之颜惊讶地看着他,

“里面是很重要的东西吧?”她轻声问,没有追问具体内容。孟宴臣点点头,

手指轻轻拂过书页上的蝴蝶图案:“我很喜欢蝴蝶,这些图谱是我亲手绘制的。

”这是林之颜第一次听到他谈论自己的私事。她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悲伤,

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安静地陪着他。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书页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地面上交叠在一起。“我可以帮你看看那些图谱吗?”林之颜轻声提议,

“作为古籍修复师,或许能帮你做些修复和保存工作。

”孟宴臣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本泛黄的笔记本,封面上画着各种蝴蝶图案。

他将笔记本推到林之颜面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传递一件稀世珍宝。“这些是秘密,

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他看着林之颜的眼睛,认真地说,“包括我的家人。

”林之颜明白这句话的分量。她轻轻翻开笔记本,里面是用细腻笔触绘制的蝴蝶图谱,

旁边还有详细的观察笔记。她能感受到绘制者的用心,也能从孟宴臣专注的目光中,

看到那份深藏心底的情感。自从分享了蝴蝶图谱的秘密后,

林之颜和孟宴臣之间的氛围悄然发生了变化。他们依旧在阅览室见面,依旧很少交谈,

但彼此间的沉默不再是疏离,而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孟宴臣开始偶尔带来一些需要修复的旧照片,都是些关于蝴蝶的老照片。

林之颜用专业的手法清理照片上的污渍,他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偶尔会指出照片拍摄的地点和时间,语气平淡却带着温情。

林之颜发现孟宴臣有着惊人的记忆力。他能准确说出三年前某个雨天阅览室的光线强度,

能记得她修复某本书时用的特殊糨糊配方,甚至能说出她上周三戴的发绳是深蓝色的。

这些细微的观察让她心头泛起涟漪,却从不点破。某个周五,林之颜整理修复工具时,

发现常用的一把竹刀不见了。她仔细回想了一天的行踪,确定是落在了阅览室。

当她赶回图书馆时,远远看到孟宴臣正站在她的工作台前,手里拿着那把竹刀,

神情专注地擦拭着刀刃上的污渍。听到脚步声,他立刻将竹刀放回原位,动作有些仓促,

耳根微微泛红。“我看到它掉在地上了。”他解释道,语气有些不自然。林之颜拿起竹刀,

发现刀刃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刀柄上还缠上了新的防滑线。“谢谢你。”她的声音有些轻,

心跳却莫名加速。孟宴臣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走向书架,手指在书脊上轻轻滑动,

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情绪。图书馆要举办年度古籍特展,

林之颜负责蝴蝶专题的展品布置。她忙得焦头烂额,连午饭都顾不上吃。下午三点,

孟宴臣来的时候,看到她正蹲在地上调整展柜灯光,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他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在她身边放下一杯温热的茶和一份包装精致的三明治。茶杯的温度刚刚好,

三明治被切成了均匀的小块,方便她单手取用。林之颜抬头道谢时,

发现他已经转身走到了书架旁,耳根依旧泛着淡淡的红色。开展那天,

孟宴臣作为孟氏集团的代表出席了开幕式,林之颜这才知道他的身份。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与各界人士交谈周旋,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却完全没有了在阅览室里的沉静温和。

林之颜看着他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各种场合,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当孟宴臣的目光穿过人群与她相遇时,他眼中的疏离瞬间褪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这个细微的变化让林之颜的心安定下来。开幕式结束后,孟宴臣在阅览室找到林之颜。

“展览很成功。”他的语气恢复了往常的低沉,“特别是那组蓝闪蝶的标本,很美。

”“那是用你的图谱复刻的。”林之颜轻声说,“我觉得应该让更多人看到。

”孟宴臣看着她,眼神深邃:“谢谢你,林之颜。”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一种特殊的温柔。林之颜的心跳漏了一拍,她避开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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