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公主抢了我的夫君。为了补偿我,她把自己养的一个病秧子面首送给了我。养了那面首三年后,他跑了。后来,他成了权倾天下的摄政王。称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当初抛弃他的公主囚禁在府中,夜夜折磨。而我趁乱从公主府带走了我的夫君。逃跑途中,马车却在城门外被逼停。乌雎战马上,一双如毒蛇般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更深露重,要带着野男人去哪?」「我的……主人。」
听说,长安又要变天了。
短短几个月,已经不知变了多少回。回。
今日无雨。
我也还是带着自己编的纸伞在街上叫卖着。
自然,并没有一个人来买。
一天过去,太阳未落山,对面卖饼子的阿嬷却已早早收起了扁担。
我问她,为什么今天回得如此早。
她忘了眼城门外的方向,喃喃说:「今晚要打仗啰。」
我不明所以:「哪……
今夜,我睡得不太踏实。
梦中总是屡屡见到慕无琢。
他还是如初见时那般纤瘦孱弱,一脸病容。
但就是这样一个病美人,离我而去那天,溜得比黄鼠狼都干脆。
当年,我去公主府要人时。
他正**着上身,跪在青石板上挨鞭子。
血水顺着衣角滴嗒下来,染湿了我的鞋面。
彼时,他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好似只需小小一阵风……
我也权当自己捡了只病猫,带着他去郎中那里抓了几副药。
郎中摸过他的脉象后,摇摇头,断言他活不过开春。
他的意思是,慕无琢时日无多,我也不必浪费钱财在他身上。
我想了想,把钱袋子压在了柜台上。
「那就,让他活到开春吧。」
抓好药后,我便带慕无琢回了家。
说是家,实则也不过是个破烂的小院。
房子里面也称得上家徒四……
慕无琢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
但在公主府长久受到的苛待还是让他早已落下了难以痊愈的病根。
简而言之就是,活是能活,但还得靠药吊着。
街坊邻居替我不值,叹我赔了夫君不说,还摊上这样一个烧钱的病秧子。
还不如一开始便连萧白之也不留下,直接嫁与西街的屠户来得舒坦。
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慕无琢在屋里头能听到。
邻居大娘却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