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醒来,枕边都放着邻居太太的耳环

每晚醒来,枕边都放着邻居太太的耳环

主角:苏晚赵坤
作者:墨逸侦

每晚醒来,枕边都放着邻居太太的耳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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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邻居是位美艳**。每晚,她都用各种借口敲响我的房门。直到今早,

我在自家冰箱里发现了她丈夫被肢解的尸体,而警方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我。昨晚,

她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第一章深夜敲门声我叫陈默,是个在家办公的自由插画师。

搬到这栋老旧公寓楼才一个星期,最大的感受就是隔音差得离谱。

隔壁夫妻的争吵声、楼上孩子的跑跳声,甚至楼下便利店开关门的提示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当然,听得最真切的,是来自对门邻居,苏晚的声音。第一次见到苏晚,

是我搬来的第二天傍晚。我正费力地把最后一个纸箱拖进房门,对面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一个女人探出身来。只一眼,我就感觉呼吸漏了一拍。她看起来不到三十,

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栗色的长发微卷,松散地披在肩头,衬得**的肌肤白得晃眼。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眼波流转间,却有一种直勾勾的、能把人魂儿吸走的媚态。“你好,新邻居?

”她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像小猫爪子轻轻挠在心上。我有些局促地直起身,

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在她光滑的锁骨和修长的双腿上停留太久。“啊,是的,今天刚搬来。

吵到你休息了吗?”“没有。”她倚着门框,微微一笑,目光毫不避讳地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需要帮忙吗?”“不用不用,马上就弄好了。”我连忙摆手。“那好吧。”她也不坚持,

抬手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那个简单的动作由她做出来,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风情。

“我叫苏晚,住你对门。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她伸出手,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我赶紧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指尖微凉,

触感细腻。“陈默。”“名字挺好听。”她收回手,笑意更深,“看你一个人挺辛苦的,

有空来家里坐坐。”说完,她对我眨了眨眼,才缓缓关上了门。空气里,

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像是晚香玉又混合了某种冷冽气息的香水味。我站在原地,

心跳半天没缓过来。这女人,简直是个天生的尤物。之后的几天,

我几乎每天都能“偶遇”苏晚。有时是在楼道,有时是在电梯。

她似乎总是穿着那些恰到好处展现身材的衣物——紧身的针织裙、丝质的衬衫,

或者干脆就是性感的居家服。而且,她似乎格外关注我。直到昨晚,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

昨晚凌晨一点多,我刚刚赶完稿子,准备洗漱睡觉,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我凑到猫眼前往外看。是苏晚。她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吊带睡裙,

薄如蝉翼,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几乎能窥见内里曼妙的轮廓。她抱着双臂,肩膀微微发抖,

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陈默,

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她一见到我,就像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往前一步,

几乎要贴到我身上。一股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带着体温的热度。“苏姐?怎么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让开空间。“我……我老公他……”她语无伦次,眼圈泛红,

“他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我、我有点害怕,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吗?

我的手机好像没话费了。”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进来吧。

”我侧身让她进屋。她赤着脚踩在我的地板上,留下浅浅的湿痕,像是刚淋过雨。

可她身上是干的。我回身去茶几上拿手机,她却跟在我身后,离得很近。当我转过身时,

差点撞进她怀里。她“哎呀”轻呼一声,柔软的身体似乎无意地在我手臂上蹭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我把手机递给她。她接过去,

手指“不小心”划过我的掌心。那触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她拨了个号码,

放在耳边听了很久,然后失望地放下。“还是没人接……”她抬起头,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

“陈默,我能……能在你这里坐一会儿吗?就一会儿,我……我一个人在家实在心慌。

”看看墙上的钟,凌晨一点半。

一个穿着如此性感、情绪如此不稳的已婚女人待在我的单身公寓里,这太危险了。“苏姐,

你别太担心,可能他只是在应酬,手机没电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嗯……”她低下头,真丝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沟壑。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要不,我给你倒杯水?”“不用麻烦了。”她在我的沙发上坐下,

双腿并拢斜放,睡裙的裙摆因为她坐下的动作又往上缩了一截,几乎到了腿根。

我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她坐在那里,不安地绞着手指,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

那眼神混合着无助、恐惧,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邀请。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她告诉我她老公叫赵坤,是做建材生意的,经常应酬到很晚,

但像这样彻夜不归且联系不上,还是第一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越来越暧昧,

也越来越诡异。终于,在差不多坐了二十分钟后,她站起身。“谢谢你,陈默,

我感觉好多了。”她走到我面前,把手机还给我,再次“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

“我……我回去了。今晚的事,你能替我保密吗?我怕传出去不好听……”“我明白。

”我点点头。送她到门口,她忽然回头,几乎贴着我耳边,吐气如兰:“你真是个好人。

”然后,她才像一缕幽魂,飘回了对门。我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长长舒了口气。

刚才那二十分钟,简直比通宵画画还要累人。精神必须高度集中,

既要抵御她那无处不在的**,又觉得她那种深入骨髓的不安不像假装。这一晚,

我睡得极不踏实。梦里光怪陆离,总是出现苏晚穿着黑色睡裙的身影,

和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今天早上,我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痛唤醒的。

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刺进来,像刀子扎进眼球。嘴里干得发苦,浑身肌肉酸痛,

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昨晚……我好像喝了酒?可我明明记得没有。记忆有些模糊,

最后一个清晰的画面,是苏晚离开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挣扎着爬起来,

想去厨房倒杯水。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厨房,习惯性地想从冰箱里拿瓶冰水。

当我拉开冰箱门的一刹那——时间凝固了。血液倒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无法处理眼睛所看到的景象。冰箱的冷藏室里,原本放着鸡蛋、牛奶和啤酒的格子上,此刻,

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东西。那不是食物。那是一个男人的头颅。脸色青白,双眼圆睁,

瞳孔里凝固着死前的惊恐。嘴巴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呐喊。这张脸,我见过。

在苏晚家门口的合影上。他是赵坤。苏晚的丈夫。他的头,就在我的冰箱里。

而在那颗头颅旁边,冰冷冷凝结的雾气中,还静静地躺着一枚闪烁着微光的……珍珠耳环。

我认得那耳环。昨晚苏晚来敲门时,戴的就是这一副。

第二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冰箱门框,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赵坤的头颅就那样静静地待在冷藏室里,死不瞑目的眼睛直勾勾地对着我。

冰箱运行的嗡嗡声此刻听起来像是丧钟在鸣响。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苏晚?

昨晚她离开后,又折返回来杀了她丈夫,然后把头颅放进我的冰箱?这太荒谬了!动机呢?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完成分尸?而且为什么要放在我家?

无数个问题像马蜂一样在我脑子里乱窜,刺得我神经剧痛。我猛地关上冰箱门,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恐怖的景象隔绝在外。我背靠着冰箱,

滑坐在地上,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睡衣**着皮肤,却远不及我心底泛起的寒意。冷静,

陈默,你必须冷静!我深吸几口气,试图理清思绪。首先,报警?不,不行!

冰箱里有颗人头,上面还有苏晚的耳环,但苏晚昨晚确实来过我家……警方会相信我的话吗?

他们会认为是我杀了赵坤,或者,是我和苏晚合谋!我必须先弄清楚,

这东西是怎么跑到我家里来的。我的目光落在客厅的时钟上——早上七点二十分。

我强忍着恐惧和恶心,再次打开冰箱门,这一次,我仔细观察。头颅的断口处不算整齐,

像是被某种不太锋利的工具反复切割造成的。血液似乎被处理过,

没有想象中流淌得到处都是,而是相对“干净”地放置在冷藏室里。那枚珍珠耳环,

就搁在头颅的耳朵旁边,像一个无声的嘲讽,一个精心设计的嫁祸。

苏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回想起昨晚她那些暧昧的举动,那些“无意”的触碰,

那欲言又止的神态……难道这一切,从她第一次跟我打招呼开始,就是个精心策划的陷阱?

我冲到门口,检查门锁。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我昨晚确定反锁了门。

难道……是我自己开的门?昨晚送走苏晚之后,我的记忆就变得模糊不清。我只记得很累,

很困,然后就睡死了过去,连梦都支离破碎。难道在我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

有人用我的钥匙开了门,把这份“大礼”塞进了我的冰箱?我的视线落在玄关的鞋柜上。

那里放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是零钱、便签,还有……备用钥匙。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栋公寓的房东给每户都配了两把钥匙!苏晚知道我有备用钥匙吗?她有可能知道。

搬来时闲聊,我提过一句怕自己丢三落四弄丢钥匙,所以备了一把在门口。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苏晚昨晚离开时,是不是顺手拿走了我的备用钥匙?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之后就可以自由进出我的房间!栽赃给我,

动机呢?我和她无冤无仇……除非,她想找一个替罪羊,

来处理掉她那个“经常应酬、夜不归宿”的丈夫。我该怎么办?直接去找苏晚对质?不,

那太危险了。一个能把丈夫头颅放进邻居冰箱的女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报警?

证据对我极其不利。毁尸灭迹?我看看自己的双手,一个画插画的,

哪有那种胆量和能力处理一颗人头?就在我脑子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笃。不紧不慢,却像重锤敲在我的心脏上。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挪到猫眼前。苏晚!

她就站在门外,穿着一套米白色的居家服,头发松松地挽起,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担忧,看起来就像个一夜未眠、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她来干什么?查看她的“成果”吗?我的手心全是汗,身体僵硬,不知道是否该回应。

“陈默?你在家吗?”门外,苏晚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试探,“我做了点早餐,

想着你刚搬来,可能没时间弄,给你送点过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点关切。

这与我想象中的凶手形象截然不同。我该怎么办?开门,面对她?还是装作不在家?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如果她现在是在演戏,那我必须配合她演下去,不能打草惊蛇。

在弄清楚真相、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之前,

绝对不能让她察觉到我已经发现了冰箱里的秘密。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然后拉开了门。“苏姐,早。

”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苏晚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煎蛋、培根和烤面包片,还有一杯牛奶。她的目光快速在我脸上扫过,

然后落在我的眼睛上,似乎在寻找什么。“早。”她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

“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她这是在试探我?“还行,就是赶稿子睡得晚。

”我侧身让她进来,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耳朵上。她今天戴了一对小巧的钻石耳钉。

不是珍珠耳环。“我昨晚也没睡好,担心赵坤……”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

端着托盘的手似乎也有些颤抖,“他……他一晚上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我、我快急死了。”她的表演天衣无缝。如果不是那颗头就在我身后的冰箱里,

我几乎要相信她就是一个单纯的、担忧丈夫的妻子。“别太担心,可能手机没电了,

或者在忙。”**巴巴地安慰着,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手指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她的皮肤。

她的指尖依然微凉。这一次,我没有感到任何悸动,只有刺骨的寒意。“希望如此吧。

”她叹了口气,将早餐放在我的茶几上,然后很自然地在我沙发上坐下,就像昨晚一样。

“你快趁热吃吧。”她催促道。我看着那份精致的早餐,胃里一阵抽搐。想到冰箱里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吃得下?但我必须吃。不能让她起疑。我拿起叉子,机械地开始吃煎蛋。

味同嚼蜡。苏晚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有关切,有担忧,

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她到底想干什么?“苏姐,你太客气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邻里之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她轻声说,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厨房的方向,虽然冰箱被墙壁挡住,但那个眼神,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是在担心我发现吗?“你……”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你昨晚睡得好吗?

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来了!她在套我的话!我放下叉子,揉了揉太阳穴,

做出回忆的样子:“昨晚?送你回去后我就睡了,太累了,睡得跟死猪一样,什么都没听见。

”我看向她,反问道:“怎么了苏姐?你听到什么了?”苏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垂下眼帘,摆弄着自己的衣角:“没什么……可能是我太紧张,出现幻听了。

”我们之间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无声的较量。“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动作自然流畅,“你看我粗心的,

昨天好像掉了一只耳环,也不知道掉哪里了。是一对白色的珍珠耳环,你……有看到吗?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果然问起了耳环!这是明目张胆的试探,

还是想确认证物是否在“原位”?“耳环?”我摇摇头,“没注意。很重要吗?

”“也不是特别重要,就是挺喜欢的。”她笑了笑,站起身,“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要是……要是你有赵坤的消息,或者看到我的耳环,一定要告诉我。”“好,一定。

”我点点头,也站起身,准备送她出去。就在她走到门口,我伸手去开门的时候,

她的身体忽然微微晃了一下,像是没站稳,低呼一声向旁边倒去。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

她的身体柔软,带着温热的体温和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再次钻进我的鼻腔。但这一次,

我只感觉到毒蛇般的冰冷与危险。“没事吧苏姐?”我扶稳她,立刻松开了手。“没事,

可能有点低血糖。”她扶住门框,脸色似乎真的苍白了一些。“谢谢。”“不客气,

你……注意身体。”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

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撒谎。然后,她转身,走向对门。在她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白皙的手腕内侧,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我的心猛地一缩。她打开门,走了进去,关门前,又回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门,关上了。我背靠着自家门板,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眼神,都可能藏着深意。我必须行动起来了。

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首先,我要处理掉那个东西。但不能在自己家里处理,风险太大。

其次,我要找到苏晚嫁祸于我的证据,或者,找到她杀人的证据。最后,我要知道,

昨晚我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苏晚给我下了药?还是用了别的手段?

我回到客厅,看着那份几乎没动的早餐,毫不犹豫地把它连同托盘一起扔进了垃圾桶。然后,

我走进卧室,打开电脑。我需要查点东西。首先,我搜索了本地的新闻。

没有关于人口失踪或者凶杀案的报道。然后,我登录了这栋公寓楼的业主论坛,

想看看有没有关于昨晚的异常讨论。一无所获。我的目光落在墙角的快递盒上。

那是昨天下午送来的画材。一个念头闪过。快递!楼道里有监控!虽然拍不到各家门口,

但能拍到电梯和楼梯口!如果苏晚昨晚真的再次进入我的房间,或者赵坤的尸体被运进来,

监控或许会拍到些什么。我立刻起身,准备去物业办公室调取监控。然而,就在我换好衣服,

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是陈默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严肃的男声。“是我,你是?

”“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关于你的邻居赵坤先生,我们有些情况需要向你了解。

请问你现在方便吗?”警察!他们怎么会这么快找上门?是因为苏晚报警说她丈夫失踪了吗?

还是……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手心里全是冷汗。

“方便……”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干,“我现在在家。”“好的,我们就在你家楼下,

马上上来。”电话挂断了。我站在原地,感觉血液都凉了。他们来了。直接找上了我。

是苏晚……她已经行动了吗?我下意识地看向厨房冰箱的位置。那颗头……还在里面。而我,

即将面对警察的盘问。第三章看不见的绳索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像锤子砸在我耳膜上。

警察来了。就在楼下。他们要上来了。我的大脑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我——跑!

或者,立刻把冰箱里的东西处理掉!但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板上。来不及了。从楼下到我家,

坐电梯只需要不到一分钟。我猛地冲向厨房,拉开冰箱门。

赵坤青白的脸再次冲击我的视觉神经。不行,不能扔在这里,垃圾通道?不,会被发现。

带走?怎么带?用一个袋子拎着颗人头出门吗?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平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深吸一口气,

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试图用疼痛让自己镇定。不能慌,陈默,你现在露出任何一丝破绽,

都会万劫不复。我扫视客厅,目光落在墙角那个未拆封的大号画材快递箱上。昨天刚到,

里面是大幅的画纸和备用画布,很轻,但箱子足够大。几乎是本能驱使,我扯开胶带,

把里面的画纸和画布胡乱掏出来塞进沙发底下,然后扯下冰箱里那个冻得硬邦邦的头颅,

连同那枚该死的耳环,一股脑塞进空纸箱,迅速用胶带封好。动作快得我自己都惊讶。

我把纸箱推到客厅角落那堆杂物旁边,看起来就像个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快递。做完这一切,

我才走到门口,再次深呼吸,拉开了门。门外站着两名警察。前面一位年纪稍长,

约莫四十岁,眼神锐利得像鹰,表情严肃。后面一位年轻些,手里拿着记录本。“陈默先生?

”年长的警察开口,亮了一下证件,“市局刑侦支队,我姓郑,这位是小张。”“郑警官,

张警官,请进。”我侧身让开,感觉自己的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他们走进来,

目光迅速而专业地扫过整个客厅。郑警官的视线在那角落的“快递箱”上停留了不到半秒,

又移回到我脸上。“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对门邻居赵坤的情况。”郑警官开门见山,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让我无所遁形。“赵哥?他……怎么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惊讶看起来真实。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他妻子苏晚报案,

称他从昨天傍晚离家后一直未归,失去联系。”郑警官边说边观察着我的反应,“据苏晚说,

你昨晚似乎和她有过接触?”来了!苏晚果然把矛头引向了我!

她甚至主动提到了昨晚的接触!“是,苏姐昨晚是来找过我。”我决定实话实说,

但只说部分实话,“她说赵哥没回来,手机打不通,很害怕,来借手机打电话,

顺便坐了一会儿。”我指了指沙发,“大概……十二点多?不到一点的样子。

”“她待了多久?”郑警官追问。“二十多分钟吧。”我回忆着,“打完电话没人接,

她说心慌,在我这儿坐了坐,平静了一下就回去了。”“她当时情绪怎么样?

”旁边的张警官记录着,插话问道。“很慌张,很害怕,一直在发抖。”我描述着,

同时注意到郑警官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再次扫过那个快递箱。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他注意到了?不可能,箱子封得好好的。“就是很担心丈夫的样子。”我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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