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别让他再侮辱轩轩!”
沈清翊避开了我的目光,白逸飞嘿嘿一笑,
“急什么,反正最后一把火烧成灰,划成怎样也无所谓咯。”
他略微思考,不知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丝阴毒的笑容,
用刀在轩轩脸上刻下‘男妓’二字。
陈名媛哈哈大笑,
“逸飞真不愧是我们圈内的书法大家,就是用刀都恰到好处,两个字细腻刚健很有力度!”
白逸飞得意一笑,
将刀扔给沈清翊,
“姐妹,你绘画技艺超群,不如用这个小男妓作画一幅,给我们助助兴!”
“不!”我疯了一般朝轩轩扑去,
立刻有保镖将我制服。
沈清翊一脚踩上我的肩膀,高跟鞋鞋跟嵌入我的血肉。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我却更害怕她会真的对轩轩下手。
“清翊,求你看在我们夫妻情面上,不要……”
我的声音因痛苦而颤抖,
但她却完全无视,反而在姐妹团的起哄中一步步走向可怜的轩轩。
沈清翊厌恶地看了一眼轩轩胸前被凌虐的明显痕迹,
将他翻了个面,用刀在他的背上刻了一幅鲜红的山水图。
我声嘶力竭,不停地求她住手。
白逸飞烦躁地揉揉耳朵,
用一块肮脏的餐布堵住了我的嘴。
画作完成,屋内所有人集体鼓掌称赞的一刻,
我心中对沈清翊最后的一点感情终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翻天覆地的恨。
被众人吹捧的沈清翊得意忘形地向我走来,
命保镖们放开我,
“云沉,看在我的面子上,逸飞她们都原谅你了,你以后做事可不许这么鲁莽!”
她说着,竟然想来吻我,
被我用力抽了一巴掌,
“沈清翊,你不是人!”
她顿时冒火,但看了一眼我惨白的脸,还是压抑着情绪,硬是在我额上落下一吻。
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
“云沉,我这是在维护你。”
苍白的唇扯出一抹冷笑,
和沈清翊结婚五年,我一直在容忍。
白逸飞第一次见我,就装作不小心用车撞断我的腿。
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她却陪白逸飞出国旅游了三个月。
结婚那晚,沈清翊因为白逸飞的一通电话,让我在婚房空守一夜。
沈清翊总说白逸飞性子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