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说谎指南:我的谎言会成真

末日说谎指南:我的谎言会成真

主角:林夕江铃
作者:思坦青青

末日说谎指南:我的谎言会成真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6

第一章:第一个谎言林夕醒来时,一股消毒水的腐臭味裹着铁锈味钻进鼻腔,

他发现自己正趴在满是裂纹的实验台上,右脸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能清晰摸到那些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是什么尖锐物反复刻出来的,可能是指甲,

也可能是刀。“咳……”他撑起身子,袖口蹭过台面,扬起的灰尘里飘着几片碎纸片,

其中一张歪歪扭扭写着“记忆阈值97%”,墨迹晕开成模糊的蓝斑。这是哪儿?

他摸着发疼的太阳穴,记忆像被搅浑的水。最后记得的是暴雨夜,

他抱着一摞实验报告冲进实验室,然后……然后灯灭了?

“嗷——”一声低哑的嘶吼从走廊尽头传来,混着潮湿的霉味。

林夕的后颈瞬间绷直——那不是人的声音。他踉跄着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在发抖,

指节发白,连带着破旧的黑色手套都在震颤。“记忆猎犬。”他突然说出这个词,

像是某种本能的反应。走廊里的声音更近了。林夕的瞳孔剧烈收缩,

视线扫过实验室角落的通风管道——半人高,锈迹斑斑,勉强能钻进去。他冲向管道,

可刚摸到边缘,喉间突然泛起血腥味。“这里从没有过出口。”他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

金属管道“吱呀”一声,开始扭曲变形。铁锈簌簌掉落,

原本能容身的洞口像被无形的手揉捏,逐渐凹陷进墙壁,最后彻底消失。一声枪响后,

那声“嗷”也戛然而止。林夕瘫坐在地,额头抵着膝盖,冷汗浸透了后背。

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还有某种更细微的、类似齿轮转动的声响——从他的太阳穴深处传来。

“操……”他扯下手套,掌心浮起淡蓝色的纹路,像某种古老的符文,“这算什么?超能力?

”可当他想起母亲的脸时,突然卡壳了。妈妈的眼睛是圆的还是细长的?

她笑起来有没有酒窝?他慌了,翻遍所有记忆角落,却只找到一片空白。“第一个谎言成真,

代价是母亲的面容。”他对着空气喃喃,声音发颤,“所以每次说谎,

都会随机失去一段真实记忆?”“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冷冽的女声像把刀,

划破了实验室的死寂。林夕猛地抬头。门口站着个短发女人,齐耳的发尾沾着血渍,

左眼虹膜是不自然的银灰色,正盯着他。她怀里抱着一把改装过的霰弹枪,

枪管还冒着硝烟——刚才那声枪响,是她开的?“记忆猎犬被我解决了。

”她的目光扫过林夕身后消失的管道,“但你刚才说的话,是谎言。

”林夕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你是不是说了一句‘这里从没有过出口’?这谎言成真了。

但三秒前我确定这个管道还存在。”女人往前走了两步,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神经上,

“你在说谎,而你的谎言改变了现实。”“大姐,现在末世了,说点谎怎么了?

”林夕扯出个玩世不恭的笑,可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能感觉到,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某种压迫感,像一根细针在扎他的耳膜。“说谎会引发认知污染。

”女人的枪口微微抬起,“我是江铃,前刑侦测谎专家。现在,告诉我你的能力规则,

否则我可以让你后半辈子都说真话。”“测谎专家?”林夕挑眉,“我叫林夕。

那你能听出我现在说的是真话吗?”“我能听出所有谎言。”江铃的银灰虹膜闪过微光,

“包括你刚才说‘这里从没有过出口’,包括你现在说‘我叫林夕’——哦,不,

‘林夕’是真话。但你隐瞒了更重要的事。”林夕的头痛突然加剧,眼前闪过一片雪花点。

他踉跄着扶住实验台,台面的碎纸片被震得乱飞,其中一张飘到江铃脚边——是他的工作证,

照片上的男人右眼角有闪电状疤痕,和他现在的脸分毫不差。“神经科学研究员?

”江铃弯腰捡起证件,“林夕,28岁,隶属‘默写计划’?”“默写计划?

”林夕重复这个词,太阳穴的齿轮声突然变得刺耳,“我不记得……”“你在说谎。

”江铃的声音陡然冷下来,霰弹枪的保险被打开,“你记得,但你不想说。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林夕捂住眼睛,指缝间渗出眼泪——不是他想哭啊,是生理性的刺痛。

他听见江铃的脚步声逼近,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还有记忆碎片在脑子里碎裂的脆响。

“停……”他哑着嗓子,“求你……”“告诉我,”江铃的枪管抵住他的后颈,

“你和认知病毒有什么关系?”林夕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裤兜,

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本笔记本,封皮磨得发旧,内页写满了他看不懂的代码。

“我真的不记得了。”他说,这一次是真话。可江铃的银灰虹膜却暗了暗,“不,你在说谎。

”剧痛达到顶点。林夕眼前一黑,栽倒在江铃脚边。

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如果连真话都会被当成谎言,那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而江铃蹲下身,捡起他掉落的笔记本。当她翻开第一页时,瞳孔骤然收缩——内页最上方,

用红笔写着一行血字:“林夕,你制造的病毒,终将吞噬你自己。

”第二章:共生契约林夕是被冷水泼醒的。他呛咳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被捆在生锈的铁椅上,

头顶悬着盏摇摇欲坠的白炽灯,灯光在江铃的银灰虹膜上投下冷冽的光斑。她蹲在他面前,

手里的霰弹枪已经换成了一台沾满灰尘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跳动着绿色字符——是军方加密系统的登录界面。“醒了?”她扯过一块破布擦手,

“正好,我需要你帮忙打开这个记忆库。”“绑架我就是为了当工具人?

”林夕晃了晃手腕上的麻绳,“大姐,末世了还搞刑侦那套,不嫌累吗?”“累,但有用。

”江铃把电脑推到他面前,“这是原第七军区的记忆存储库,

所有关于认知病毒的研究资料都在里面。但军方设了三重防护:生物识别、密码锁,

还有……”她指了指屏幕角落的红色警告,“认知屏障。”林夕凑近看,

警告信息的字体正在扭曲——“警告:非人类意识禁止访问”几个字,

下一秒变成了“欢迎回家,林博士”。“屏障会根据访问者的记忆生成幻觉。

”江铃的声音低了些,“普通人进去会被自己的恐惧杀死,而你的能力……”“能篡改现实,

自然也能篡改屏障的‘认知’。”林夕接话,笑容淡了,“所以你需要我当‘钥匙’,

而我需要你……”“当你的刹车片。”江铃从口袋里摸出个金属项圈,

“这是用记忆合金做的,你每说一次谎,它就会收紧两毫米。如果我觉得你要失控,

就会直接电晕你。”林夕盯着项圈上的电极,突然笑出声:“挺会打算盘啊,测谎专家。行,

合作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说。”“第一,别再用枪指着我。”林夕歪头,“第二,

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对病毒这么执着?”江铃的银灰虹膜暗了暗。她站起身,走到窗边。

外面的废墟里,几个“无忆者”正机械地游荡——他们眼神空洞,嘴角流着涎水,

衣服上沾着不知多久前的血渍。其中一个突然扑向同伴,撕咬着对方的喉咙,

却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我姐是零号病例。”她背对着林夕,声音轻得像叹息,

“病毒爆发前三天,她在实验室给我打电话,说‘小铃,我好像把自己弄丢了’。

等我赶到时,她已经不认识我了。

”林夕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了两下——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

他想起笔记本里那张模糊的照片: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背景是实验室的玻璃柜,里面摆着发光的记忆结晶。“所以你要找到病毒源头,救活她?

”“不。”江铃转身,眼里有刀光,“我要找到制造病毒的人,

让他也尝尝‘被自己遗忘’的滋味。”林夕的喉咙突然发紧。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套,

蓝色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那纹路的形状,和记忆库里警告信息扭曲时的轨迹,

竟有几分相似。“成交。”他说,“但先把我松开。”江铃犹豫了两秒,还是割断了麻绳。

林夕活动着手腕,走到电脑前。屏幕上的警告又变了,

这次是一行血字:“说谎者不得入内”。“闭眼。”他对江铃说。“凭什么?

”“你不是想进去吗?”林夕扯了扯嘴角,“相信我一次,就一次。”江铃沉默着闭上眼。

林夕深吸一口气,盯着屏幕轻声道:“这里没有认知屏障。”空气里响起玻璃碎裂的脆响。

屏幕上的警告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记忆库的三维地图。江铃猛地睁眼,

银灰虹膜里映着跳动的绿色光标——她能感觉到,某种无形的压迫感正在退去。“走。

”林夕扯起她的手腕,“屏障只能维持十分钟。”记忆库在地下三层,电梯门打开时,

霉味混着电流焦糊味扑面而来。走廊两侧的玻璃柜里,

漂浮着成百上千的记忆结晶——淡蓝色的光团,每个都裹着一段记忆碎片:有婴儿的笑声,

有枪声,有女人的哭泣。“这些是……”“被提取的人类记忆。”江铃摸向腰间的霰弹枪,

“军方想研究记忆与病毒的关系,所以收集了幸存者的记忆。但他们没想到,

病毒会顺着记忆传播。”林夕的目光扫过某个玻璃柜——里面有个红色结晶,

映出他自己的脸。他刚想凑近,后颈的项圈突然一紧,疼得他倒抽冷气。“别乱看。

”江铃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你的瞳孔在抖,说明你在说谎。”“我没说谎,我就是好奇。

”林夕揉着后颈,“再说了,项圈不是测谎,是测我有没有用能力吧?”“都一样。

”他们走到记忆库最深处,金属门上方的电子屏闪烁着“核心资料室”。江铃输入一串密码,

门却纹丝不动。“生物识别。”她皱眉,“需要原研究员的DNA。”林夕摸出工作证,

证件边缘沾着干涸的血。他咬破手指,把血滴在识别区。“滴——”门开了。

资料室里堆满了纸质档案,墙上挂着思维导图,

关键词是“记忆移植”“认知阈值”“默写计划”。

林夕的目光扫过一张合影——穿白大褂的团队里,他站在正中间,

旁边那人和身边的江铃有相似的眉骨,应该是江铃口中的“姐姐”,

还有个戴金属面具的男人——记忆告诉他这个男人叫老K。“这是……”江铃拿起一份档案,

封皮上写着“林夕博士实验日志”。她翻开第一页,

字迹工整得可怕:“2043年5月12日,记忆移植技术突破90%阈值。

志愿者001(江雪)成功融合他人记忆,

但出现‘记忆排斥反应’:她开始混淆自己与记忆原主人的身份。”“2044年3月7日,

认知病毒样本在培养皿中自发变异。它似乎能‘读取’人类记忆,

并将其转化为可传播的‘虚构现实’。”“2045年1月1日,实验室泄露。

我销毁了所有实验数据,但病毒已经……”最后一页被撕掉了,缺口处有暗红的血迹。

林夕的太阳穴又开始疼。他扶住桌角,

却碰倒了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他的笔记本上那种未知代码的打印稿。

“你是‘默写计划’的首席研究员。”江铃的声音在发抖,“你制造了病毒。

”“我没有……”“你在说谎!”江铃的银灰虹膜剧烈收缩,项圈瞬间收紧,

勒得林夕几乎窒息。他跌坐在地,眼前发黑,

听见江铃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明明记得!你设计了记忆移植技术,

你见证了病毒变异,你……”“我真的不记得了!”林夕吼道,这一次是真话。

项圈却没有松开。江铃的手指抠进档案纸里,指甲缝渗出血:“为什么我的能力失效了?

为什么我分辨不出你是不是在说谎?”林夕的头痛达到顶点。他望着墙上的合影,

突然发现照片里的自己右眼角没有疤痕——而现在,他的右眼角有一道闪电状疤痕,

和记忆猎犬的爪印一模一样。“因为……”他艰难地开口,“我失去了这段记忆。

”江铃愣住了。项圈“咔嗒”一声松开。林夕瘫在地上,

看着天花板上的荧光灯——那盏灯正在扭曲,从圆形变成三角形,又变成一张人脸,

和他笔记本里的血字笔迹如出一辙。“我们得离开。”江铃突然拽起他,

“沉默者的信徒在附近,我闻到了记忆结晶的味道。”“等等。”林夕捡起地上的实验日志,

翻到最后一页缺口处,发现背面有行很小的字:“江雪的记忆在红夫人的美容院,她能帮你。

”而当他抬头时,江铃正盯着墙上的合影,表情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里姐姐的脸,低声道:“原来你早就见过我。

”林夕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合影边缘,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躲在姐姐身后,

正偷偷看向镜头。那是江铃。而照片里的“林夕”,正温柔地对小女孩笑。他的右眼角,

没有疤痕。第三章:记忆典当地铁隧道里的风带着铁锈味灌进领口,林夕蹲在铁轨旁,

用捡来的碎镜片刮着墙上的涂鸦。那些歪歪扭扭的字符在动——上一秒是“向前走”,

下一秒变成“别回头”,再下一秒又化作一团模糊的血手印。“别看了。

”江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霰弹枪的枪口微微抬起,“这是沉默者的污染,

越看越容易被标记。”林夕直起身子,镜片上的反光里,

江铃的银灰虹膜正泛着微光——那是她启动识谎能力的标志。他摸了摸后颈的项圈,

金属还残留着刚才被她电晕时的余温。“老K的记忆银行到底在哪儿?

”他踢开脚边的空罐头,“你确定那个戴面具的疯子靠谱?”“他收集全城市的记忆碎片,

连军方都得找他买情报。”江铃扯了扯背包带,里面装着从记忆库顺走的实验日志,

“而且……”她压低声音,“红夫人的美容院地址,只有他知道。

”隧道深处传来金属摩擦声。林夕的瞳孔骤缩——那是轨道车的声音,

在末世早该报废的轨道车。车灯刺破黑暗时,

他们看清了来车:锈迹斑斑的车厢外焊着铁丝网,

车窗里飘出若有若无的蓝光——是记忆结晶的光。车门“吱呀”打开,

戴金属面具的男人靠在门边,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两位让我等很久了。

”老K的金属面具泛着冷光,眼洞处嵌着两块红色镜片,倒映出林夕和江铃的影子。

他伸出手,掌心躺着颗淡紫色的记忆结晶:“林先生,江**,要典当还是兑换?”“典当。

”林夕说,“初恋记忆。”老K的红色镜片闪过微光:“估值五十单位记忆币,

可以换你想知道的情报。但我得提醒你——”他指了指林夕的太阳穴,“被抽走的记忆,

可能永远找不回来。”“少废话。”江铃插话,“我们要知道‘默写计划’的病毒源头,

还有沉默者的弱点。”老K笑了,变声器里多出了气音。他打了个响指,

车厢里的灯光突然变成幽蓝。林夕感觉后颈一凉,

有什么东西顺着皮肤钻进了脑子——是记忆提取器。“开始回忆你的初恋。

”老K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具体到细节:她的头发颜色,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她身上的味道。”林夕闭着眼,记忆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20岁的他缩在大学图书馆角落,

翻着《神经科学导论》。窗外下着雨,玻璃上蒙着雾气。有人轻轻敲了敲他的书,抬头时,

看见一团蓝色——是条围巾,裹着张笑盈盈的脸。“同学,能借支笔吗?

”她的声音像沾了雨水的风铃,“我笔记忘带了,教授要收作业。”他手忙脚乱翻书包,

递出钢笔时指尖发抖。她接过去,手腕上的银镯子碰出轻响。后来他们总在图书馆见面,

她爱读《百年孤独》,他爱研究记忆阈值;她会在他的笔记本里夹银杏叶,

他会在她的咖啡里偷偷加两勺糖。“够了。”老K的声音打断回忆。林夕猛地睁眼,

后颈沁出冷汗。他摸向胸口——那里原本有个模糊的影子,现在彻底空了。

“初恋记忆已提取。”老K摊开手,掌心里的紫色结晶变得更亮了,“作为回报,

我给你们三条情报。第一,沉默者的弱点是‘真实语言’——他靠谎言传播污染,

所以真话能灼伤他。”江铃的银灰虹膜动了动:“第二条?”“默写计划的病毒,

是‘反向记忆移植’的产物。”老K的红色镜片映着林夕的脸,“简单说,

你们想把别人的记忆塞进大脑,结果大脑反抗了,把‘真实’和‘虚构’搅成了一锅粥。

”“第三条?”林夕问。老K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玻璃罐,

里面装着片泛黄的记忆碎片:“这是你典当记忆时,意外混进来的——不属于你的记忆。

”林夕接过玻璃罐。碎片里的画面开始流动:狭窄的实验室,

穿白大褂的女人(江雪)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幼年江铃)。小女孩手里攥着颗糖,

正往女人嘴里塞:“姐姐吃,甜的!”“小铃乖,姐姐不饿。”女人笑着,却咳得直不起腰,

“等姐姐把实验做完,就带你去看海。”“骗人!”小女孩撅起嘴,“姐姐每天都这么说!

”女人的笑容僵住了。她摸出张照片,塞进小女孩的口袋:“如果姐姐忘记你,

你就拿这个找林叔叔——他会保护你。”照片上,年轻的林夕(没有疤痕)蹲在小女孩面前,

举着根棒棒糖,笑得很温柔。“这不可能。”江铃的声音在发抖,

“我小时候……我不记得有什么林叔叔。”“你的测谎能力呢?”林夕把玻璃罐递过去,

“它能分辨这段记忆是真是假吗?”江铃的银灰虹膜剧烈收缩。她盯着碎片看了三秒,

突然捂住头后退,

疼……我的能力失效了……”老K的红色镜片闪过诡异的光:“因为这段记忆被‘修改’过。

有人刻意让江**忘记了林夕,

也让林夕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包括他为什么会有闪电状疤痕。

”隧道里突然响起刺耳的刮擦声。“沉默者的信徒来了。”老K的变声器突然尖锐起来,

“他们追踪记忆结晶的味道找到这里。林先生,用你的能力——”“这里没有追兵。

”林夕脱口而出。车厢外的刮擦声消失了,但他的太阳穴“嗡”地炸开。

这次失去的记忆是——大学时获得的神经科学奖学金,

还有导师拍着他肩膀说“你会改变世界”的画面。“没用!”江铃扯开背包,

掏出从记忆库顺来的实验日志,“他们能通过文字传播污染,你的谎言只能骗眼睛,

骗不了文字!”林夕这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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