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龙山:一个商业帝国的隐秘覆灭

墨染龙山:一个商业帝国的隐秘覆灭

主角:赵墨龙山王猛
作者:淋雨的喵2

墨染龙山:一个商业帝国的隐秘覆灭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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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的夜,总裹着一层化不开的稠。不是城市霓虹该有的透亮,是煤尘在空气里沉淀久了,

把每一缕光都揉成了昏黄的絮,飘在街道上空,落在居民楼的窗沿,

连月亮都像是蒙了层灰纱,只敢透出微弱的亮。晚上九点,

龙山实业集团总部大楼还亮着大半盏灯。这座盘踞在龙山新城核心的建筑,

通体是深灰色的玻璃幕墙,倒映着对面广场上褪色的红色雕塑,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蛰伏在城市中央。顶楼总裁办公室里,

没有寻常企业高管办公室的烟火气——没有堆积的文件,没有急促的电话**,

只有整面落地窗外铺开的城市夜景,和一个负手而立的身影。赵墨站在窗前,背影清瘦。

他穿了件深灰色中山装,面料是定制的桑蚕丝,在顶灯柔和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袖口精心卷到小臂,露出一截白皙得近乎病态的手腕。手腕上串着串沉香木手串,

每一颗珠子都被盘得油亮,纹路里浸着经年的包浆。他右手手指轻轻捻着最末尾那颗珠子,

动作缓慢,带着种近乎禅意的从容,手串碰撞时发出极轻的“嗒”声,

混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沉香气息,让整间办公室都透着股不真实的静。“墨总,

源泰矿那边的消息,孙主任刚送上来。”门外传来秘书轻得像羽毛的声音,

连敲门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赵墨没回头,声音淡得像窗外的夜风:“进来。

”秘书推门时几乎没发出声响,手里捧着个黑色皮质文件夹,

躬身走到离红木书桌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孙主任说,陈矿长那边还是没松口,

不过他儿子在澳城的赌债,明天就是最后还款日了。”赵墨这才缓缓转过身。

他脸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很薄,

却恰好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旁人只能看到他瞳孔里映着的灯光,亮得温和,

却深不见底。他走到书桌后坐下,手指在文件夹封面上敲了敲,没急着打开:“老陈的性子,

我知道。一辈子钻在矿洞里,认死理,觉得源泰矿是他爹传下来的根,不肯松手也正常。

”秘书低着头,不敢接话。他跟着赵墨三年,

最清楚这位老板的脾气——越是平静的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

就像上次处理城西那个不肯拆迁的钉子户,赵墨也是这样笑着说“老百姓不容易”,

结果第二天,钉子户就因为“涉嫌非法经营”被带走了,拆迁的事顺理成章。

赵墨终于翻开文件夹,里面只有两张纸:一张是陈大康儿子在澳城**的欠款明细,

数字后面跟着一长串零;另一张是份打印好的“资产管理顾问协议”,甲方栏空着,

乙方已经盖好了龙山实业的公章。他手指划过“欠款金额”那栏,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

指尖泛着淡粉:“孙济才那边,没让‘顾问’们露面太早吧?”“孙主任说,

‘顾问’已经跟陈矿长儿子接触过三次了,每次都只谈‘债务重组’,没提咱们集团的名字,

就怕陈矿长起疑心。”“嗯,做得稳妥。”赵墨把文件夹合上,随手放在桌角,

目光落在书桌中央摊开的宣纸上。纸上画着半竿墨竹,竹节遒劲,竹叶却只画了寥寥几笔,

狼毫笔还搁在砚台上,砚台里的残墨泛着幽暗的光。他拿起笔,蘸了点墨,

笔尖在宣纸上悬了片刻,才缓缓落下,在一片空白处添了片竹叶——墨色浓得发暗,

落在纸上时晕开一小圈,像滴在雪地里的血。“让安防部的王猛,明天一早带着人去源泰矿。

”赵墨的笔没停,目光盯着纸上的竹子,语气却冷了几分,“就说集团接到举报,

源泰矿有安全隐患,去‘协助’他们做安全排查。记住,要‘客气’,

不能让老陈觉得咱们是来抢矿的。”秘书心里一紧,却还是点头:“我这就给王队长打电话。

”“等等。”赵墨叫住他,抬眼时镜片后的光闪了闪,

“让孙济才把那份‘股权质押协议’准备好,要是老陈明天还不松口,

就把他儿子的欠款明细‘不小心’掉在他面前。人嘛,只要有软肋,就没有不低头的。

”秘书躬身应下,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赵墨笔下的竹叶猛地顿了一下,

墨汁在纸上积成一小团,把刚画好的竹叶晕成了黑块。他盯着那团墨,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手指又开始捻起腕上的沉香手串——“嗒,嗒,嗒”,

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博古架就靠在办公室西侧的墙上,

上面摆着几件看起来颇有年头的瓷器,还有几本书法字帖,最显眼的是中间那尊青花瓷瓶,

瓶身上画着“岁寒三友”,笔触细腻,一看就是珍品。可要是凑近了看,

才会发现博古架最高处,被青花瓷瓶挡住的角落里,还摆着尊巴掌大的黑色貔貅。

貔貅是黑石雕的,表面打磨得光滑,却没做任何纹饰,只有双眼是用红色矿石镶嵌的,

在顶灯的光线下,红得发亮,像两颗凝固的血珠。赵墨每次抬头,

目光总会先落在那尊貔貅上,仿佛在确认什么——确认那些被他攥在手里的“猎物”,

没有一个能逃掉。第二天清晨,龙山的天还没亮透,源泰矿的大门外就停了五辆黑色越野车。

车身上没贴任何标识,只有车门把手旁,

隐约能看到一道银色的山形印记——那是龙山实业安防部的标志,

只是平时很少有人注意。王猛坐在第一辆车里,穿着黑色夹克,领口立着,

遮住了下巴上的胡茬。他手里夹着根烟,烟蒂已经积了很长一截灰,却没抽几口。

副驾驶上放着个黑色手提箱,里面装着源泰矿的安全排查表,

还有几份打印好的“警告函”——都是孙济才昨晚让人送过来的。“猛哥,

陈大康已经在矿门口等着了,看那样子,好像知道咱们要来。”开车的小弟回头说,

语气里带着点紧张。王猛把烟摁在烟灰缸里,声音沙哑:“他不是知道咱们要来,

是知道他儿子要完了。”他打开手提箱,翻出那张欠款明细,

上面的数字让他眼皮跳了跳——三千万,对陈大康这种靠矿吃饭的老板来说,

不是拿不出,但要一下子凑齐,难。更别说,这钱是赌债,见不得光。他推开车门,

冷风瞬间灌了进来,带着煤矿特有的煤渣味。陈大康就站在矿门口,穿着件旧棉袄,

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夜没睡。看到王猛,他往前凑了两步,

声音发颤:“王队长,你们这是……”“陈矿长,别紧张。”王猛脸上没什么表情,

从口袋里掏出排查表递过去,“集团接到群众举报,说源泰矿的通风设备有问题,

怕出安全事故,让我们来排查一下。都是为了矿工的安全,你配合点。”陈大康接过排查表,

手指抖得厉害,目光根本没落在纸上:“王队长,

是不是……是不是我儿子那边出什么事了?”王猛心里冷笑,脸上却依旧平静:“陈矿长,

我们只负责安全排查,你儿子的事,我们不知道。”他挥了挥手,

身后的十几个安防队员立刻散开,朝着矿里的各个车间走去,动作迅速,

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陈大康看着队员们的背影,脸色越来越白。他昨晚接到儿子的电话,

说赌债还不上,对方要卸他一条胳膊,他急得团团转,想找朋友借钱,

却发现平时称兄道弟的人,要么不接电话,要么就说家里有事——现在想来,

哪是家里有事,是有人早就打过招呼,不让任何人帮他。“陈矿长,

”王猛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其实吧,你儿子的事,也不是没办法解决。

”陈大康猛地回头,眼睛里瞬间有了光:“王队长,你有办法?你说,只要能救我儿子,

我什么都愿意做!”王猛从手提箱里拿出那份“股权质押协议”,

递到他面前:“龙山实业可以帮你还了这笔赌债,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把源泰矿的30%股权质押给集团,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赎回去。

要是……你赎不回去,那这30%的股权,就归集团了。”陈大康看着协议上的条款,

手指划过“股权质押”几个字,心一点点沉下去。他知道,这哪里是质押,

这分明是赵墨想要他的矿。可一想到儿子在澳城的处境,

他又没了退路——儿子是他的命,要是儿子没了,他守着这矿还有什么用?

“我……我再想想。”陈大康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陈矿长,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想。

”王猛看了眼手表,“你儿子的赌债,今天中午十二点前必须还上。要是过了点,

别说我们,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他把协议放在陈大康手里,“你自己掂量着办,

想好了,就给孙主任打电话。”说完,王猛转身朝着越野车走去。陈大康站在原地,

手里攥着协议,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协议的字上,

把“股权”两个字晕成了模糊的黑团。与此同时,龙山公安局经侦支队的办公室里,

李伟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资金流水,眉头皱得紧紧的。他今年四十二岁,

头发已经有了些白霜,脸上带着常年熬夜留下的倦容,却依旧穿着整齐的警服,

领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电脑屏幕上,是龙山实业旗下几家酒店的资金往来记录。

从表面上看,没什么异常——都是酒店的正常营收和支出。可李伟总觉得不对劲,

他把近三年的流水都调了出来,按月份整理好,发现每个月的十五号,

都会有一笔大额资金转到几家注册在偏远地区的贸易公司,而这些贸易公司的经营范围,

写的是“建材销售”,却从来没有任何建材销售的凭证。“李队,你看了一早上了,

要不先歇会?”旁边的张强端着杯热咖啡走过来,放在他桌上,“这些流水我也看了,

没什么问题啊,可能就是正常的业务往来。”李伟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却没觉得暖:“不对,肯定有问题。你看这几家贸易公司,

注册地址都在同一个地方——云南边境的一个小县城,而且法人代表都是同一个人,

叫张建军。我查了一下,这个张建军,三年前因为走私被判刑了,现在还在监狱里。

一个在监狱里的人,怎么可能开贸易公司?”张强凑到屏幕前,仔细看了看:“还真是!

那这么说,这些贸易公司都是空壳公司?龙山实业把钱转到空壳公司,是想干什么?

”“要么是洗钱,要么是转移资产。”李伟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龙山实业这几年扩张得太快,旗下的煤矿、酒店、房地产,都是烧钱的项目,按理说,

资金应该很紧张,可他们却有这么多闲钱转到空壳公司,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他拿起鼠标,

点开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龙山实业收购的十几座煤矿的资料:“你再看这个,

他们收购城西的红星煤矿时,花了五千万,可红星煤矿的实际估值,至少有一个亿。

还有城南的东风矿,收购价更是低得离谱,只有市场价的一半。你觉得,这些矿主会这么傻,

愿意低价把矿卖了?”张强皱起眉头:“难道是龙山实业用了什么手段?

”“肯定是用了手段。”李伟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我听说,

红星煤矿的矿主周正明,三年前因为‘重大责任事故罪’被判了十五年,

他的矿就是那时候被龙山实业收购的。还有东风矿的矿主,去年突然‘因病去世’,

他的儿子不懂经营,最后也把矿卖了。这里面的巧合太多了,不像是偶然。”他站起身,

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我怀疑,龙山实业的这些收购,都是用非法手段得来的。

周正明的案子,说不定也有问题。张强,你去把周正明的案卷调出来,咱们重新查一下。

还有,你再去走访一下那些被收购煤矿的周边居民,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好,

我这就去。”张强拿起外套,快步走了出去。李伟看着张强的背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龙山实业在龙山的势力太大了,赵墨更是出了名的“手眼通天”,想要查他,

恐怕没那么容易。可他是警察,职责就是查**相,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有多大的势力,

他都不能退缩。他回到电脑前,重新打开龙山实业的资金流水,一点点排查。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屏幕上,却没让他觉得暖和——他知道,一场硬仗,

就要开始了。而此时的龙山实业总部,赵墨正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孙济才的汇报。“墨总,

陈大康已经签了股权质押协议,源泰矿的30%股权到手了。王猛说,

陈大康签协议的时候,哭得像个孩子,还求咱们以后别为难他儿子。

”孙济才的语气里带着得意。赵墨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茶是明前龙井,味道清甜,

却没冲淡他眼底的冷意:“哭有什么用?当初他不肯卖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他放下茶杯,“周正明那边,最近没什么动静吧?”“没有。”孙济才摇头,

“周正明在监狱里还在申诉,可每次申诉材料递上去,都被打回来了。监狱那边也打过招呼,

不让他跟外界过多接触,他翻不了天。”“那就好。”赵墨点点头,“李伟那边呢?

我听说他在查咱们的资金流水。”孙济才的脸色变了变:“墨总,您放心,

我已经让人把那几家贸易公司的资料都改了,法人代表也换成了别人,李伟查不出什么的。

要是他还不罢休,咱们就……”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赵墨却摇了摇头:“不用这么麻烦。李伟是警察,按规矩办事,咱们也按‘规矩’来。

他不是想查吗?咱们就给他找点‘事’做,让他自顾不暇。”他拿起笔,

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孙济才,“你去办,记住,要做得干净,别留下任何痕迹。

”孙济才接过纸,看了上面的字,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墨总,您放心,

我保证办得妥妥的。”赵墨看着孙济才的背影,嘴角又勾起那抹淡笑。他拿起桌上的狼毫笔,

在宣纸上继续画着墨竹,笔尖落下,墨色依旧浓得发暗。他知道,李伟也好,周正明也罢,

只要挡了他的路,就没有好下场。龙山这座城,早晚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窗外的天,

渐渐亮了起来,可龙山的空气里,依旧飘着化不开的煤尘,把阳光都染成了灰色。这座城市,

就像赵墨笔下的墨竹,表面看着遒劲挺拔,内里却早已被墨色浸透,

藏着无数见不得光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正像一张巨大的网,一点点收紧,

将那些试图反抗的人,牢牢困住,动弹不得。孙济才捏着赵墨写了字的那张纸,

走出总裁办公室时,指尖还在微微发颤。纸上就三个字:“断后路”,

可他比谁都清楚这三个字的分量——赵墨要的不是警告,是让李伟彻底翻不了身。

他没回自己办公室,直接去了集团地下一层的“档案室”。

这里名义上是存财务凭证的地方,

东西:伪造的合同、买通官员的录音、被胁迫者的把柄……孙济才用指纹打开厚重的铁门,

里面的灯是冷白色的,照得一排排铁柜泛着寒光。他走到标着“应急”的铁柜前,

取出一个黑色U盘,

里面是早就准备好的“素材”:几段模糊的监控录像(拍的是有人给李伟办公室送文件,

剪辑成了“送钱”的样子)、一份伪造的银行转账记录(收款方是李伟妻子的远房亲戚,

备注写着“感谢费”),还有一封“匿名举报信”,

把这些“证据”串成了完整的“受贿链条”。“张哥,

麻烦你把这份‘举报材料’递到市纪委,记住,用‘群众匿名’的渠道,别留任何痕迹。

”孙济才给市纪委的一个熟人打电话,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客气,“另外,

李伟妻子不是在市医院住院吗?你让人以‘企业家爱心捐助’的名义,转五十万到医院账户,

指定用于她的治疗,别说是咱们集团出的。”挂了电话,孙济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伪造证据,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跟着赵墨十年,

最擅长的就是做这种“擦边球”的事——既让对方跳进黄河洗不清,

又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就像当年对付周正明,明明是他买通了安监员改了事故报告,

最后却让一个临时工顶了罪,他连面都没露过。与此同时,市医院住院部的病房里,

李伟的妻子正躺在病床上输液。她患的是尿毒症,每周要透析三次,

家里的积蓄早就花得差不多了。护士推门进来,笑着说:“李夫人,您运气真好,

有位匿名企业家给医院捐了笔钱,指定要帮您支付后续的治疗费用,足足五十万呢!

”李伟妻子愣住了,连忙问:“护士,您知道是谁捐的吗?我得谢谢人家啊!”“不知道呢,

对方没留名字,只说希望您早日康复。”护士说完就走了,留下她坐在床上,

心里满是疑惑。她掏出手机给李伟打电话,想跟他说这件事。此时的李伟,

正在经侦支队的办公室里焦头烂额。张强刚打来电话,

说周正明的案卷找不到了——他去市法院调档时,工作人员说“案卷正在整理,

暂时无法调取”,问什么时候能好,对方只说“等通知”。“肯定是赵墨搞的鬼。

”李伟把手机摔在桌上,脸色铁青。他早就料到赵墨会动手脚,却没想到对方动作这么快,

连法院的案卷都能卡住。更让他心烦的是,刚才银行给他打电话,

说他妻子的账户里多了五十万,来源是“匿名转账”。“五十万……”李伟捏着眉心,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太了解赵墨的手段了,对方不会平白无故给人钱,

这五十万,分明是个陷阱。他立刻开车去医院,刚到病房门口,

就听到妻子说:“护士说这钱是匿名企业家捐的,会不会是你认识的人帮忙?

”“别碰那笔钱!”李伟推开门,声音有些急,“赶紧让医院把钱退回去,不管是谁捐的,

咱们都不能要!”妻子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为什么啊?咱们现在这么需要钱,

而且人家是好心……”“这不是好心,是陷阱!”李伟坐在病床边,握着妻子的手,

声音放软了些,“赵墨想害我,这钱就是他扔出来的诱饵,只要咱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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