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了不让继父生气亲手把发着高烧的我赶出家门

妈妈为了不让继父生气亲手把发着高烧的我赶出家门

主角:王建成晚晚子王浩
作者:未来465

妈妈为了不让继父生气亲手把发着高烧的我赶出家门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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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像是要炸开,每一根神经都在跟着太阳穴突突地跳。我裹紧了被子,

身体却一阵阵地发冷,骨头缝里都像是被灌了冰碴子。我知道自己烧得很厉害,

眼前的世界都隔着一层水雾,天花板上的吊灯晕开一圈又一圈模糊的光环。门外,

继父王建成那刻意压低却依旧充满不耐烦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

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耳膜。“我都说了多少遍了!让她小点声!咳咳咳,咳个没完!

吵得我头都大了!王浩下周就要月考了,你知不知道这次月考多重要?

要是影响到我儿子学习,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我妈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带着惯有的讨好和卑微:“建成,你别生气,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孩子病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她烧得厉害,浑身难受。”“病了?病了就有理了?

”王建成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刻薄的讥诮,“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自从我搬进来,

她哪天给过我好脸色?现在又装病,博取你的同情,给你上眼药!还发烧?我看就是装的!

再说了,万一是什么传染病怎么办?王浩抵抗力弱,被传染了你负责?”我闭上眼睛,

感觉眼泪混着冷汗一起滑落,浸湿了枕巾。装病?体温计上鲜红的39度8,

是我装出来的吗?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痛,是我装出来的吗?浑身酸软无力,

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也是我装出来的吗?我和妈妈在这个家里,

就像是两株需要仰仗王建成这棵“大树”才能生存的菟丝子。自从三年前妈妈带着我嫁给他,

家里的一切就都围绕着他和他的儿子王浩旋转。王浩的月考,是头等大事。王建成的工作,

是天大的事。王建成的喜怒哀乐,更是这个家的晴雨表。而我,

似乎只是个多余的、碍眼的存在。“不会的,就是普通感冒发烧,医生都看过了。

”妈妈还在徒劳地解释着,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力的恐慌,“我让她多喝水,

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她躺在这里,就是一个病菌源!我告诉你,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这个家里,有她没我儿子,有我儿子没她!你自己选!

”这是王建成惯用的伎俩,最后的通牒。每一次,妈妈都会在这句话面前溃不成军。果然,

门外的争执声戛然而止。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

我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妈妈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嘴唇紧紧地抿着。

她看着我,眼里没有心疼,没有担忧,只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烦躁和为难。“林晚,

你……你别咳嗽了行不行?算妈求你了,让你王叔叔听见,又该不高兴了。”她走过来,

压低声音对我说。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要冒烟,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妈,

我难受……”“谁不难受?我比你更难受!”她突然就爆发了,

像是积攒了许久的压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你以为我愿意天天看人脸色吗?

你以为我愿意这么低声下气地伺候他们父子俩吗?要不是为了你,我用得着受这份罪吗?

”“为了我?”我笑了,这一笑牵动了肺部,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我咳得惊天动地,

眼泪都飙了出来,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

她惊恐地看了一眼门口,像是生怕王建成冲进来。她猛地扑过来,不是为了给我拍背顺气,

而是伸出手,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你疯了!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那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

倒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我本来就因为发烧而缺氧,

现在更是眼前阵阵发黑。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掰扯着她的手。她感受到了我的反抗,

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捂得更紧了。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脸颊,疼得我浑身一颤。

这一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想起了我的亲生父亲。他还在世的时候,我也有一次发高烧。

那次也是半夜,烧得迷迷糊糊。爸爸整晚没睡,守在我床边,用温水一遍遍地给我擦拭身体,

给我量体温,轻声细语地给我讲故事。他说:“晚晚别怕,爸爸在呢。等天亮了,

爸爸带你去打跑身体里的小怪兽。”那时候,我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而现在,

我亲生的妈妈,为了一个外人,为了不让那个男人不高兴,却想捂死我。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她手里的时候,

房门被粗暴地推开了。王建成沉着脸站在门口,他身后,探出他儿子王浩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你们在干什么!”王建成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我就知道她不安生!大半夜的折腾人!

”妈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闪电般地松开了手,慌乱地站起身,结结巴巴地解释:“没,

没什么……建成,晚晚她就是……就是咳得厉害,我帮她顺顺气。”“顺气?

我看你是想捂死她吧!”王建成冷笑一声,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正好,

省得我看着心烦。”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了脚底。我躺在床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残留着妈妈指甲的抓痕和捂住口鼻时留下的红印。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所谓的“家人”,突然觉得无比的可笑。一个是为了讨好新丈夫,

可以对亲生女儿下狠手的母亲。一个是对继女的病痛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厌恶和算计的继父。

一个是在旁边看热闹,巴不得我立刻消失的继兄。这哪里是家?

这分明是一个冷漠、自私、扭曲的牢笼。王建成根本不理会我妈的解释,他径直走到我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别在这儿装死!我告诉你,

林晚,这个家是我王建成的家,不是收容所!你要是病了,就滚出去病,

别在这里碍我儿子的眼,影响他学习!”他的话音刚落,

王浩就在后面添油加醋地喊道:“就是!爸,她身上的细菌肯定会通过空气传播的!

我明天还要考试呢!万一被她传染了,我考砸了怎么办?”我妈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她看看王建成,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她,

心里那最后一丝期待,也彻底熄灭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是如何在王建成逼视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地,褪去了属于一个母亲的本能,

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和帮凶。“建成,你别这样说……”她终于开口了,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晚晚她……她能去哪儿啊?外面天都黑了,

还这么冷……”“我管她去哪儿!”王建成不耐烦地一挥手,“她不是有姥姥家吗?

让她去她姥姥家!总之,今天晚上,她不能待在这个家里!”姥姥家?我心里冷笑。

姥姥家远在三百多公里外的乡下,现在是深夜十一点,我一个发着高烧的人,要怎么过去?

这根本不是一个解决方案,这只是一个把我赶出家门的借口。妈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的脸上血色尽失:“现在……现在没有车了啊……”“那就让她自己想办法!打车,

或者走着去,我管不着!反正,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让她从我眼前消失!否则,

就你们娘俩一起滚!”王建成下了最后的通牒,说完,便“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听见妈妈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我的心。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我想看看,在她心里,女儿的分量,

究竟有多少。五分钟后,她终于动了。她走到衣柜前,胡乱地抓了几件我的衣服,

塞进一个布袋子里。然后,她走到我的床边,声音干涩地开口了。“晚晚,

你……你就先出去住一晚,好不好?”我看着她,一言不发。她的眼神不敢与我对视,

飘忽地落在别处:“你王叔叔正在气头上,你别跟他犟。等他气消了,妈再……再接你回来。

”再接我回来?我心里觉得好笑,笑得胸口都疼。“妈跟你保证,就一晚上,明天一早,

我就去接你。你去附近的宾馆开个房间,啊?钱……钱妈给你。”她说着,

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看起来像是她全部的私房钱。我还是不说话,

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我的沉默让她越来越心慌。她开始变得不耐烦,语气也开始变了。

“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非要闹得我们一家人都不得安宁吗?你体谅体谅妈妈行不行?

我夹在中间容易吗我!”她又来了,又是这套说辞。永远都是她不容易,

永远都是要我体谅她。可是,谁来体谅我?一个被亲生母亲捂住嘴巴,差点窒息而死的女儿?

一个发着近四十度高烧,被要求在深夜滚出家门的病人?我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高烧让我的身体发软,每动一下,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但我还是撑着坐了起来。我掀开被子,

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让我因为发烧而昏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我看着她,看着她手里那个可笑的布袋子,

和那几张被她捏得汗湿的钞票。然后,我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讥笑,就是很平静地笑了。

“好啊。”我说。我沙哑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我走。”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她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

仿佛我答应离开,是给了她天大的恩惠。“这就对了,晚晚,

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她连忙把手里的布袋子和钱塞给我。我没有接。我只是扶着墙,

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我的腿在打颤,眼前阵地发黑,但我咬着牙,一步也没有停。

“晚晚,你的衣服和钱……”她在后面叫我。我没有回头。我不需要她的施舍。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她却突然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等一下!

”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我以为,母性的天良,终于在她心里战胜了那可悲的爱情。

我回头看着她,眼里或许还残留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希冀。然而,她接下来说的话,

却将我最后一点幻想,彻底击得粉碎。“你的拖鞋,”她指了指我的脚,眉头紧锁,

语气里充满了嫌弃,“是王浩上个月刚买的,你不能穿走。去,把你自己那双旧的换上。

”那一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我感觉不到头痛,感觉不到身体的寒冷,

也感觉不到喉咙的灼烧。我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她那张因为嫌恶而微微扭曲的脸上。

一双拖鞋。在她亲手把发着高烧的女儿赶出家门的这个深夜,她心心念念的,不是我的安危,

不是我有没有钱看病,不是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是否安全,而是一双不属于我的拖鞋。

那是她继子的拖鞋。所以,不能被我这个“外人”穿走。我死死地盯着她,

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进我的骨血里。原来,我在这个家,连穿一双拖鞋的资格都没有。

原来,我存在的价值,还不如一双几十块钱的拖鞋。原来,所谓的“妈妈”,

所谓的“亲情”,竟然可以廉价和凉薄到这种地步。我笑了,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冷笑。

笑声从我沙哑的喉咙里挤出来,像破风箱一样难听。我甩开她的手,转身走到鞋柜旁,

找到了那双已经洗得发白、鞋底都快磨平了的旧拖鞋,弯腰,换上。然后,我直起身,

最后看了她一眼。“如你所愿。”我说。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那声音,像是斩断了我和这个所谓的“家”之间,

最后一丝联系。深夜的楼道里,声控灯都没有亮。一片漆黑,像是我此刻的人生。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地往下走。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身体的病痛和心里的酷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走出单元门,

一股夹杂着寒气的夜风猛地灌了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上的睡衣太单薄了,

根本抵御不了这深秋的寒意。我抬起头,看着那扇属于我“家”的窗户。

灯光是温暖的橘黄色,从里面看,一定是一片祥和安宁。王建成和他宝贝儿子王浩,

现在应该可以安心地睡觉了吧。我妈,现在也应该可以松一口气,

去向她的丈夫邀功请赏了吧。没有人会记得,他们刚刚亲手把一个发着高烧的女孩,

赶到了这片寒冷的黑夜里。我在楼下站了很久,直到手脚都冻得麻木,才拖着沉重的步子,

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我能去哪里呢?姥姥家太远了。朋友家?这么晚了,我这副样子,

只会吓到她们,给她们添麻烦。去宾馆?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像一个孤魂野鬼,

游荡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高烧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有好几次,

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我看到不远处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还亮着灯。那灯光,像是黑夜里唯一的希望。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走了过去。推开玻璃门,一股温暖的空气夹杂着药味扑面而来。

一个年轻的店员姐姐正坐在柜台后面打盹,被开门声惊醒了。她看到我,吓了一跳。

“小妹妹,你……你怎么了?”我穿着单薄的睡衣和拖鞋,脸色惨白,嘴唇干裂,

额前的头发被冷汗浸湿,狼狈得像个难民。我扶着柜台,才勉强站稳。“姐姐,

我……我发烧了……能不能……借你手机用一下?”我的声音虚弱得像随时会断掉。

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你烧得好厉害!快,

你先坐下!”她把我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水杯,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来,总算让我的身体有了一丝暖意。

“你家大人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跑出来了?”她担忧地问。我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要告诉她,我是被我亲妈赶出来的吗?见我不说话,她以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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