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顶洗得发白、边缘起了毛球的虎头帽。“苏息老师,这是我儿子......唯一留下的东西。”她把帽子捧在手心,像捧着一个易碎的梦。我记得这顶帽子。地摊上十块钱一顶,线头都没剪干净。当年安雅嫌丑,碰都不愿意碰一下。现在,它成了圣物。真可笑。“我求求你。”她把帽子推到我面前,眼神狂热又卑微。“帮我闻闻,帮我...
地下室里很黑,只有一丝月光从门缝里漏进来。
我蜷缩在角落,听着楼上安雅的哭声渐渐变成娇笑。
我知道,妈妈一定在哄她。
而我,像一只被遗忘的虫子。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卖掉。
我摸索着,在墙角找到一根生锈的铁丝。
是以前修水管时留下的。
我爬到门边,将铁丝顶进老旧的锁孔里。
我不懂开……
那份婚契,像一张索命的符咒,静静躺在桌上。
我没有去签。
我只是看着陈静,一字一句地重复。
“我不嫁。”
空气凝固了。
下一秒,陈静疯了一样扑过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反了你了!你这个讨债鬼!”
我被她拖进储藏室,像拖一条死狗。
这个房间没有窗,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妈妈亲手为我做了一碗长寿面,里面卧着一个漆黑的“寿桃”。
那是我双胞胎哥哥的骨灰。
十八年来,我被迫吃了十八次。
妈妈说,我是“灾星”,是我在娘胎里吸干了哥哥的阳气,才让他生来夭折。
只有吃下他的骨灰,才能偿还我的“原罪”。
我以为吃完这最后一碗,就能换来新生。
可妈妈却笑着递给我一份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