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留下的纸条:天黑后别相信任何声音

妈妈留下的纸条:天黑后别相信任何声音

主角:祠堂镜神默默
作者:aka江南star

妈妈留下的纸条:天黑后别相信任何声音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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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血字规则我回到了那座十年未归的老宅。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变的味道,

记忆里宽敞的堂屋,如今显得狭小而压抑。奶奶的遗像挂在正堂,

黑白照片上的眼睛似乎正注视着我。我是陈默,一个几乎忘了故乡模样的都市社畜。

若不是奶奶突然离世,我可能永远不会回到这个位于深山边缘的古旧村落。整理遗物时,

我在奶奶的枕头下发现了一个铁盒,里面有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娟秀却匆忙,

是母亲的字迹——那个在我五岁时就离家失踪的母亲。“默默,如果你看到这张纸条,

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记住下面这些规则,它们能让你在老宅活下去:”我的心猛地一跳。

活下去?什么意思?纸条下面,是一行行令人脊背发凉的文字:1.老宅只在白天安全,

天黑前必须回到你的房间反锁房门。2.无论听到奶奶还是妈妈在门外叫你,都不要开门,

不要回应。3.如果窗户外面出现红衣服的女人,立刻闭上眼睛数到一百。

4.阁楼的脚步声是正常的,但如果它停在你的门口,屏住呼吸直到它离开。

5.后院的那口古井永远不要靠近,尤其不要在下雨天看井里的倒影。

**6.如果违背了任何规则,立即前往堂屋躲在供桌下,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7.相信猫,但不要相信狗。8.第三天午夜之前,必须离开老宅,永远不要再回来。

落款处,有一行小字:“永远爱你的妈妈,1999年秋。”我的手在颤抖。这算什么?

恶作剧吗?可母亲失踪已经二十年了,这张纸条明显是最近才被奶奶收起来的。

“喵——”一声猫叫吓了我一跳。回头看去,一只通体漆黑的猫不知何时蹲在门槛上,

碧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它轻盈地跳进来,蹭了蹭我的裤脚,

然后警惕地看向门外渐暗的天色,又回头对我叫了一声,仿佛在催促什么。我这才惊觉,

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落山,最后一抹余晖正在被远山吞噬。想起纸条上的第一条规则,

我立刻抓起背包,选择了西侧那间我小时候住过的房间。黑猫敏捷地跟了进来,

在我关上门的一瞬间,它跳上床铺,蜷缩在角落,眼睛却死死盯着房门。

老宅的夜晚静得可怕。没有城市永远的背景噪音,这里的寂静仿佛有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躺在床上,试图理清思绪,却怎么也睡不着。母亲为什么会留下这样一张纸条?

她预知到自己会失踪?奶奶知道这些规则吗?她的死是自然死亡吗?

“嗒...嗒...嗒...”轻微的脚步声从阁楼传来。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纸条上说阁楼的脚步声是“正常”的?这怎么可能正常?脚步声很轻,像是有人在踱步,

又像是水滴落在木板上的声音。它持续了大约五分钟,然后停了。

松的瞬间——“默默...开门啊...奶奶冷...”一个苍老、颤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和奶奶生前一模一样!我差点脱口而出“奶奶”,

但纸条上的规则闪电般掠过脑海:“不要开门,不要回应。”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

那不是奶奶,奶奶已经去世了,遗体是我亲眼看着下葬的。

“默默...让奶奶进去...外面好黑啊...”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贴在门板上。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土腥味和淡淡的腐臭味。黑猫全身毛发竖立,发出低沉的嘶吼,

死死盯着房门。我捂住嘴,连呼吸都放轻了。敲门声响起,开始很轻,然后越来越重,

最后变成疯狂的撞击!“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那声音不再苍老,

而是变得尖锐扭曲,完全不似人声!门板剧烈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开。我惊恐地后退,

寻找可以抵挡的东西,却绝望地发现这间房里除了一张床和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撞击声戛然而止。门外恢复了死寂。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腔。黑猫也慢慢放松下来,但它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门,

耳朵警觉地竖着。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当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时,我几乎要哭出来。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每隔一段时间,门外就会有不同的声音呼唤我——有时是奶奶,

有时是母亲,甚至有一次是我去世多年的父亲。我走出房间,仔细检查房门。

木门上没有任何撞击的痕迹,仿佛昨晚的疯狂只是我的噩梦。但我知道那不是梦。白天,

我决定探索这栋老宅,寻找更多线索。堂屋的供桌上,除了奶奶的遗像,

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老照片。

其中一个穿着民国服饰的女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穿着一件鲜红的旗袍,眼神阴郁。

后院的那口古井被一块石板盖着,石板上刻着奇怪的符文。我谨记规则,没有靠近。

在奶奶的卧室里,我找到了一本日记。翻开最后一页,上面是奶奶颤抖的字迹:“她回来了,

我知道她迟早会回来。红衣服的女人,井里的倒影,一切都和当年一样。

小梅(我母亲的名字)是对的,必须遵守规则。但我老了,

跑不动了...”日记在这里中断,时间是奶奶去世前一天。我的心沉了下去。

奶奶的死果然不简单。第三天,也就是我必须离开的最后期限,

我决定冒险进入被奶奶长期锁着的阁楼。阁楼里堆满了杂物,积着厚厚的灰尘。

在一个旧木箱里,我找到了母亲的一些旧物——几本书,几件衣服,

还有一本她的大学生物学笔记。令我震惊的是,笔记的最后一页,

用红笔画着一个奇怪的生物结构图,

旁边标注着:“井底物种观察记录——非已知生物学分类。

”下面有几行小字:“它们通过声音模仿猎食,视觉系统对红色敏感,听觉在雨天异常发达。

古井是它们的巢穴入口,月圆之夜活动最为频繁。传统符咒能够限制但无法消灭,

唯一的方法是...”笔记在这里被撕掉了一页。我坐在灰尘中,浑身冰冷。

母亲不是普通的农村妇女,她似乎在研究什么...非正常生物?黄昏再次降临,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夜了。只要熬过今晚,明天一早我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回来。

但命运总是戏弄人。晚上九点,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而更糟糕的是——黑猫不见了。

我在房间里找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它的踪影。窗外雨声哗啦,偶尔有闪电划破夜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井盖被移动的声音。从窗户缝隙看出去,后院的那口古井,

石板不知被谁推开了一道缝隙。而更恐怖的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正站在井边,

背对着我的方向。她的红衣服鲜艳得刺眼,在雨夜中仿佛自带光芒。

规则三:如果窗户外面出现红衣服的女人,立刻闭上眼睛数到一百。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开始数数。“一、二、三...”数到三十时,我听到窗户被轻轻敲响。数到六十时,

敲窗声变成了抓挠声,像是指甲在玻璃上刮擦。数到九十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温柔而熟悉:“默默,开窗啊,妈妈回来了。”我死死闭着眼睛,坚持数完一百,

才颤抖着睁开。窗外,红衣女人不见了。但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就听到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房门被轻轻敲响。“默默,是妈妈,开门好吗?

”那个声音如此真实,如此温暖,和我记忆中的母亲一模一样。但我知道,那不可能是她。

“妈妈好想你,让妈妈看看你...”声音带着哭腔,令人心碎。黑猫突然从床底钻出来,

对着门口发出威胁的低吼。我紧紧攥着母亲留下的纸条,汗水几乎要将纸条浸湿。

“默默...井里的水好冷啊...你来陪妈妈好不好?”声音开始变得诡异,

夹杂着水滴滴落的声音。我该相信规则,坚决不开门。但那个声音实在太像了,

像得让我产生了一丝怀疑——万一,万一是真的母亲呢?就在我内心激烈斗争时,

敲门声停了。接着,我听到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门把手,开始转动。

2.门外的真相门把手转动的那一刻,我的血液几乎凝固。黑猫发出凄厉的尖叫,

猛地窜到门前,全身毛发炸起,对着门缝发出威胁的嘶吼。“咔嗒。”锁开了。

但门没有立刻被推开。门外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雨声还在哗啦啦地下着。

我屏住呼吸,抓起桌上的台灯,准备随时砸向入侵者。手心里的汗水几乎让我抓不稳灯座。

“喵——”黑猫的叫声突然变得柔和,它凑到门缝前,轻轻嗅了嗅,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碧绿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困惑。紧接着,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远离房门,

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它走了?我仍然不敢放松警惕,紧握着台灯,眼睛死死盯着房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外再也没有任何声响。十分钟后,我才稍微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黑猫走过来,蹭了蹭我的手臂,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安慰我。这一夜再无异常。

雨在天亮前停了,朝阳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驱散了夜晚的恐怖。但我清楚地知道,

昨晚那个东西确实打开了门锁。它有能力进来,却选择了离开。为什么?今天是第三天,

也是我必须离开老宅的最后期限。洗漱时,我看着镜中疲惫的自己,

突然注意到镜子里我身后的墙壁上,似乎有一行若隐若现的字迹。我猛地回头,

墙上却什么都没有。但当我再次看向镜子,那行字依然清晰可见——它只出现在镜中!

“不要相信任何会反光的东西。”字迹是血红色的,与母亲纸条上的墨水不同。

这行字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是谁写的?规则在增加?还是有人在警告我?我拿出手机,

想拍下镜子里的字迹,却发现手机屏幕在接触到镜中影像的瞬间,出现了一片雪花。

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这座老宅比我想象的还要诡异。白天,我决定再次搜索整栋房子,

寻找更多关于母亲和那些“东西”的线索。黑猫始终跟在我身边,

它的存在让我感到一丝安心。在奶奶卧室的衣柜深处,我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暗格。

里面有一个铁盒,与之前发现母亲纸条的那个一模一样。打开铁盒,

里面是一本皮质封面的笔记本,扉页上写着父亲的名字——**。

父亲在我出生前就因意外去世了,奶奶很少提起他,母亲更是对他的事讳莫如深。

我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内容让我震惊。这并非普通日记,而是一份观察记录,

详细记载了父亲对村里一系列诡异事件的研究。“1985年7月,

村东李家的牛一夜之间被吸干血液,尸体上有奇怪的咬痕,不像是已知动物所为。

”“1986年3月,村中多名村民反映在夜晚听到井中传来歌声,调查无果。

”“1987年11月,邻村一家四口神秘失踪,只在井边找到小女儿的红色发卡。

”父亲的笔迹越来越潦草,透着一股急切与恐惧。翻到最后一页,日期是1988年5月,

也就是我出生前几个月:“它们不是鬼魂,是某种生物,古老而危险。

小梅和我发现了它们的秘密,但这太危险了。我必须阻止她继续调查,

为了她和未出生的孩子。”“井是它们的巢穴入口,月圆之夜是它们最活跃的时候。

符咒和规则只能暂时限制它们,无法根除。”“小梅不相信危险,她执意要收集样本,

证明它们的存在。我担心她会惹来杀身之祸。”“如果我遭遇不测,

请找到我藏在老宅的所有研究资料,交给有关部门。但千万不要独自调查,

更不要在月圆之夜靠近那口井。”笔记在这里中断。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发抖。

父亲并非意外死亡?母亲的研究是延续父亲的工作?那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生物?

这一切的谜团似乎都指向那口古井。我看了眼手机,今天是农历十四,明天就是月圆之夜。

而今天是我必须离开的最后期限。母亲在纸条上警告我必须在第三天午夜前离开,

永远不要回来。但如果我就这么走了,父母的死亡真相将永远石沉井底。犹豫间,

我听到前院传来敲门声。现在是上午十点,阳光正好,谁会来这座几乎与世隔绝的老宅?

我警惕地走到门前,透过门缝向外看去。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外,

手里拎着一个篮子。“有人在家吗?我是村头的王婶,听说陈奶奶的孙子回来了,来看看你。

”她的声音正常,表情自然。我犹豫着是否开门。白天应该是安全的,

而且她看起来是个活生生的人。黑猫在我脚边转了一圈,没有表现出敌意。我最终打开了门。

王婶笑容满面地走进来,把篮子放在桌上:“这是我自己做的糍粑,你尝尝。唉,

陈奶奶走得突然,我们都很难过。”她打量着我和屋子,

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你一个人住这儿?不怕吗?这老宅...有点不干净。

”我心里一动:“什么意思?”王婶压低声音:“你不知道吗?这宅子闹鬼啊!

你妈妈当年就是被吓跑的!还有你爸爸...”她突然停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我爸爸怎么了?”我追问。“这个...都是老黄历了,不提也罢。”王婶避开我的目光,

转移了话题,“你准备什么时候走?这种地方不适合年轻人久留。”我盯着她,

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她的右手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

与母亲纸条上提到的“红衣服女人”的颜色一模一样。我的心猛地一跳。规则七说“相信猫,

但不要相信狗”,但没有提到人。我该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王婶吗?“谢谢您的糍粑,

我明天就走。”我决定先试探她。王婶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记住,

天黑前一定要离开这个村子,永远别再回来。”她说完就匆匆告辞,

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不祥。我关上门,看着桌上的糍粑,没有碰它。

黑猫凑到篮子边嗅了嗅,突然发出威胁的嘶吼,一爪子打翻了篮子。糍粑散落在地上,

里面竟然夹着几缕黑色的头发!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王婶果然有问题!傍晚,

我整理好行李,准备在天黑前离开。父母的笔记本和母亲的纸条都被我小心收好。

黑猫蹲在我的背包旁,似乎知道我要走,眼神中流露出不舍。就在我背上背包,

准备踏出房门的瞬间——“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我透过窗户向外看去,

夕阳的余晖中,王婶和另外几个村民站在门外,他们的表情僵硬,眼神空洞。“陈默,开门,

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王婶的声音平板无波。我没有回应,悄悄后退。这些人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我们知道你父母的秘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开门,

我们告诉你真相。”我继续后退,准备从后门离开。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此起彼伏的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他们每个人都有钥匙!前后门的锁同时被打开!

黑猫发出尖锐的警告声,跳到我身前,面对着正在被推开的房门。门开了,

王婶和村民们站在门口,他们的眼睛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红光。“月圆之夜要到了,

”王婶的嘴角咧开一个不自然的笑容,“祭品不能走。

”我猛地意识到:母亲纸条上说的“第三天午夜前必须离开”,不是因为老宅本身的危险,

而是因为这些村民!他们才是真正的威胁!村民们一步步逼近,他们的手臂上全都系着红绳,

眼神狂热而扭曲。黑猫弓起背,发出低吼,但却在慢慢后退——它也在害怕这些“人”。

我退到墙角,无路可逃。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后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仿佛有什么重物倒塌了。村民们同时转头看向后院,脸上的表情从狂热变成了惊恐。

“井...井盖...”一个人颤抖着说。趁他们分神的瞬间,

我抓起桌上的台灯砸向最近的村民,然后冲向走廊,跑向后门。后门大开,我冲进后院,

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古井上的石板被掀开了,倒在一边。而井边,

站着一个我从未想过会再见到的身影。她转过身,月光照在她苍老但熟悉的脸上。是奶奶。

“默默,快过来,”她向我伸出手,眼神焦急,“没时间解释了!”我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混乱。奶奶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我亲眼看着她的棺材下葬的!那么,

眼前的这个“奶奶”是谁?我该相信她吗?3.井边的亡魂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奶奶”穿着下葬时那件深蓝色的寿衣,脸色在月光下泛着不正常的青白。

但她确实在呼吸,胸口微微起伏,

眼睛也眨动着——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不可能的事实:一个死人复活了。“默默,快过来!

”她再次催促,声音急促而真实,“他们马上就要来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她脚下的地面——月光清晰地照出了她的影子。

鬼魂是没有影子的,对吧?黑猫在我脚边焦躁地转圈,看看我,又看看奶奶,

发出困惑的喵呜声,却没有表现出面对那些村民时的敌意。

“您...您不是...”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我没时间解释!

”奶奶打断我,快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是温热的,带着活人的体温。

“如果你想活过今晚,就跟我来!”她拉着我向后院的角落跑去,

那里有一个几乎被杂草完全掩盖的地窖入口。就在我们钻进去的瞬间,

我听到前院传来村民们愤怒的吼叫。地窖里漆黑一片,奶奶摸出火柴,点亮了一盏油灯。

昏黄的光线照亮了这个狭小空间,里面堆放着一些农具和几个木箱。“奶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冰冷的土墙上,心脏仍在狂跳,“您不是已经...”“死了?

”奶奶苦笑一声,眼角的皱纹在灯光下显得更深,“我也以为我死了。但有些事情,

比死亡更复杂。”她示意我坐下,声音压得极低:“二十年前,你母亲发现的秘密,

远比她笔记中记载的更加可怕。那些井里的‘东西’,它们不是单纯的生物,

而是...某种更古老的存在。”油灯的火苗跳动了一下,在地窖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村民们...”我迟疑地问。“他们早就不是活人了。”奶奶的眼神变得锐利,

“至少不完全是。那些‘东西’通过井水感染了他们,控制了他们。月圆之夜,

它们需要活人祭品来维持这种...共生状态。

”我感到一阵反胃:“所以王婶他们...”“只是**控的傀儡。”奶奶点点头,

“你父母的调查触犯了‘它们’的利益,所以你父亲‘意外’死亡,你母亲不得不逃离。

而我...”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我假装死亡,是为了暗中调查,

找出彻底消灭它们的方法。但我没想到你会回来,更没想到它们会这么快就盯上你。

”“为什么是我?”“因为你是陈家的血脉。”奶奶严肃地说,“你的血统中,

有着对抗它们的天赋。你母亲留下的那张纸条,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你,

更是为了引导你完成我们未竟的事业。”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枚古朴的铜钱,上面刻着奇怪的符文。“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护身符,

能暂时屏蔽它们对你的感知。”她把铜钱塞进我手里,“但只能维持到午夜。

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找到彻底解决这一切的方法。

”地窖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村民们的叫嚷声,他们正在后院四处搜索。

“它们为什么需要祭品?”我握紧铜钱,感受着它冰凉的触感。

“为了维持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奶奶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井是它们的巢穴入口,

但并非它们真正的家园。它们来自另一个...维度?空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但它们需要活人的生命能量来锚定在这个世界。”她站起身,

从木箱中翻出几件东西:一捆红线、几包粉末、还有一把看起来相当古老的匕首。

“你母亲的研究是对的,传统符咒只能限制,无法消灭。”奶奶将红线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要彻底关闭入口,需要三样东西:陈家的血、月圆之夜的能量、以及...自愿的牺牲。

”她说出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异常平静,却让我感到一阵心悸。

“奶奶...”她抬手制止了我:“没时间犹豫了。听着,默默,我现在告诉你真正的规则,

这些是你母亲都不知道的真相。”奶奶的眼神变得无比严肃:“第一,

井中的存在惧怕的不是红色,而是沾染了处子之血的红色布料。”“第二,月圆之夜,

所有的规则都会失效,除了最基本的生存本能。”“第三,它们能模仿任何你熟悉的人,

但无法复制真正的记忆和情感。”“第四,古井并非唯一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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