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爸爸的新缪斯,那个年轻的模特姐姐,诬陷我弄脏了她的画布。爸爸就以妈妈没教育好我为由,罚妈妈当他新作品《蜕变》的模特。他说,为了艺术的极致,妈妈必须保持一个姿势,直到作品完成。他用白色的石膏把妈妈一点点包裹起来,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呼吸孔。他说这是「成蝶」的保护壳,破茧而出时,妈妈就会获得永恒的美丽。我每...
画室里那股奇怪的味道越来越重。
隔壁王哥哥来找我,一进门就捂住鼻子:
「念念,你家什么味儿,这么臭?」
他指着画室中央那座白色的人形雕像:
「这是谁啊?你爸的新作品?」
我攥紧衣角,麻木地重复着爸爸教的话。
「是我妈妈,她在变成永恒的蝴蝶。」
王哥哥被这股味道熏得待不下去,找借口跑了。
我看着那座……
为了创作,爸爸清除了家里所有妈妈生活过的痕迹。
挂在墙上的全家福被换成了一幅巨大的《蜕变》设计草图。
冰冷的线条勾勒出一个扭曲的女人轮廓,像在挣扎,又像在飞升。
妈妈所有芭蕾舞演员的照片和奖杯都被他放进了储藏室。
只留下一张她望向窗外的侧脸照。
他说,那是「缪斯该有的、空灵的眼神」。
我只看到一个被囚禁的灵魂,满眼化不开……
我的话还没说完。
洛宁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软软倒在我爸怀里,白着脸,呼吸急促。
「云洲……松节油……我过敏……」
她喘着气,手指抓紧我爸的胳膊,眼里蓄满泪水,
「我快死了……」
「别怕,我在这。」我爸抱着她,满眼心疼。
洛宁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只有……废弃温室那株‘夜息兰’……能救……
爸爸拖出了那个箱子。
他粗暴地翻找,舞裙、照片,
那些妈妈视若珍宝的东西,被他当成垃圾扔向壁炉。
最后,他捧出那个天鹅头饰,上面镶嵌的水晶闪着碎光。
我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裤腿,嘶声哀求:
「爸爸!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是妈妈最珍贵的东西……你烧了它,妈妈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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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洲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随即化为浓浓的不屑与鄙夷。
「闹什么?」
他慢悠悠地理着领结,眼皮都懒得抬。
「你那个不知好歹的姐姐跑没影了,我还没找你们温家算账!」
「你倒是有脸,带着我妈来我这儿要人?真是会演。」
「我只是仿制了一个一摸一样的温雅雕像,你就要破坏我的艺术创作。」
他下巴抬得老高,冲着助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