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烤冷面被铐,前任警花审我

买烤冷面被铐,前任警花审我

主角:林晓老周李正雄
作者:吸引力法则实践

买烤冷面被铐,前任警花审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2

1晚上十点的红旗巷像被泼了层浓墨,只有巷尾的烤冷面摊亮着盏昏黄的灯。

铁板上的油星子“滋啦”炸开,混着甜面酱的香气漫出半条街,

把刚下夜班的人都勾得挪不动脚。我往铁板前凑了凑,把汗湿的T恤领口拽开些:“周哥,

老规矩,双蛋双肠,甜酱多刷,洋葱全挑了。”摊主老周叼着烟卷笑,

铁铲在铁板上翻得飞快:“你小子天天来报到,就不怕吃成甜酱精?”他手腕一转,

面酱在冷面上画出个歪歪扭扭的笑脸,“今天加量不加价,

算你小子沾扫黑行动的光——刚有便衣在这蹲点,买了我十份当宵夜。

”我正逗他“是不是该收保护费”,后腰突然撞上块冰坨似的硬东西。

那触感绝不是夜市里常见的啤酒瓶,凉丝丝的金属质感顺着脊椎爬上来,

带着股慑人的压迫感。“警察执行任务,别动!”女声又冷又脆,像冰锥砸在热油里。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来,眼角余光瞥见老周被个穿黑T恤的男人按在摊车上,

烟卷掉在地上烫出个小黑洞。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带队的女警正掏出手铐——那道侧影,

那警服肩章下露出的半截锁骨,像极了三年前把我甩在雨里的林晓。“咔嚓”两声,

冰凉的金属锁住手腕时,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林晓的眼神比当年分手时更冷,眉峰挑着,

嘴角抿成条直线,仿佛我不是她前男友,是块该被扔进垃圾桶的过期冷面。“带走。

”她没多看我一眼,转身时警服下摆扫过我的裤腿,带起股消毒水混着硝烟的味道。

审讯室的白炽灯惨白得晃眼。林晓把一叠照片摔在桌上,最上面那张是老周的烤冷面摊,

酱料罐被红笔圈了三个圈。“说吧,你和‘黑面’团伙每周三固定交易,用酱料罐传递什么?

”我盯着她无名指上那道浅浅的疤——当年她帮我削苹果划的,现在居然还在。“林警官,

我买的是烤冷面,不是军火。‘黑面’是啥?新出的冷面牌子?

”她指尖在照片上敲得笃笃响,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

和当年牵着我逛夜市时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样子判若两人。“少贫。

这个摊点三个月前就该因卫生问题停业,你每周三雷打不动来消费,不是交易是什么?

”我猛地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也是这样的叩击声,她坐在我家沙发上,说“我们不合适”,

指尖就在茶几上敲出同样的节奏。当时我以为是她嫌我没正经工作,

现在才后知后觉——那天她警服袖口沾着的,根本不是雨水,是和今天一样的硝烟味。

“周哥能证明我就是来吃冷面的!”我往前探了探身,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

“他知道我不爱吃洋葱,知道我要多放甜酱,这些你们查监控都能看着!”林晓突然抬眼,

目光像淬了冰:“监控?三天前监控就坏了。倒是有人看见,

你上周三跟老周打听‘特殊酱料配方’。”我脑子“嗡”地一响。

上周我确实嘴贱问了句“你这甜酱是不是加了罂粟壳,不然怎么让人吃了就上瘾”,

这他妈也能算证据?隔壁的问询室传来椅子倒地的声响,老周的声音隔着墙缝钻进来,

带着刻意压低的颤抖:“警官,他真是熟客……但他确实问过能不能订‘特调酱料’,

说要给‘兄弟们’尝尝……”“放屁!”我踹了把椅子,铁链勒得手腕生疼,

“林晓你别装糊涂!三年前你突然消失,是不是就因为查这种狗屁案子?现在拿我当靶子,

你良心过得去?”她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笔帽上的警徽反光正好落在她眼底。

我看见她喉结动了动,像是有话要说,

最终却只是把笔录本翻了页:“看来需要让你冷静一下。”审讯室的门关上时,

我听见走廊里有人说话。是林晓的同事,声音压得很低:“林队,这案子会不会太巧了?

他刚好是你……”“闭嘴。”林晓的声音冷得像冰,“按程序走。”我瘫在椅子上,

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发呆。手腕上的铐痕**辣地疼,像在提醒我这不是梦。

三年前没说出口的质问,三年来午夜梦回的猜测,全在这冰冷的审讯室里翻涌上来。突然,

裤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只有三个字:【救我】发件人备注,

赫然是老周。我盯着那两个字,后颈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领。这摊烤冷面,

恐怕真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林晓,她到底知道多少?当年的分手,

又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隐情?铁板上的甜酱香气仿佛还在鼻尖萦绕,可现在想来,

那香气里藏着的,或许是能把人拖进深渊的钩子。2拘留室的铁门锈迹斑斑,

清晨的微光从铁窗钻进来,在地上投下几道歪斜的影子。我盯着手腕上的红痕,

把林晓昨晚的眼神翻来覆去地琢磨——她最后翻笔录本时,指腹在纸页上多顿了半秒,

那地方印着我三年前的住址。“出来。”林晓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她换了身干净的警服,

肩上的对讲机滋滋作响。我跟着她往出走,路过监控室时,

瞥见屏幕上老周正对着审讯员点头,嘴唇动得飞快,像在背诵早就编好的台词。

“DNA比对排除了涉案嫌疑,”她把一份文件拍在值班室的桌上,

纸张边缘还沾着点咖啡渍,“但你得配合后续调查,这是传唤证。

”我捏着那张纸笑了:“配合可以,先回答我个问题。三年前你说‘查案不方便联系’,

是不是就跟这烤冷面摊有关?”她突然转身,警徽在晨光里晃得人眼晕。

我看见她耳后那粒小痣微微颤动——当年我们在夜市喝啤酒,她被辣得冒汗时,

这颗痣也会这样跳。“无可奉告。”“周老板的口供变了!

”一个穿实习警服的小伙子冲进来,手里的笔录单被风掀得哗哗响,

“他说……他说你上周预定了‘特殊套餐’,还收过一个匿名账户的转账!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铁板烫了似的。匿名账户?我连网银密码都记不住,

哪来的匿名转账?正想反驳,裤兜里的手机又震了。还是老周的号码,

这次是条彩信:【后巷垃圾桶旁,救我】。照片背景是片熟悉的红砖墙,

墙角堆着几个黑色垃圾袋,正是烤冷面摊后巷的样子。林晓的目光立刻扫过来:“谁的信息?

”我把手机揣进兜里,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跑:“别问了!再不去人就没了!

”她的警服袖口被我攥得皱起来,露出里面那块旧手表——还是当年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表带磨得发亮,却一直没换。后巷的馊臭味能把人熏晕。我踩着满地的烂菜叶往深处钻,

林晓紧随其后,手始终按在腰侧的枪套上。转过垃圾桶时,果然看见老周蜷在墙角,

额头上淌着血,

看见我们就挣扎着伸出手:“快……他们要灭口……”林晓立刻蹲下身要扶他,

老周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指腹在她警号上狠狠划了一下:“别信他……”这五个字像冰锥扎进我太阳穴。

三年前那个雨夜,林晓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里,线人也是这么说的——“别信他”。

当时她挂了电话就跟我提分手,现在想来,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指的或许根本不是我。

“谁要杀你?”林晓的声音发紧,掏出手铐把老周的手腕和水管铐在一起,“说清楚,

‘特殊套餐’是什么?”老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丝:“是……是文物……他们用酱料罐藏青铜器碎片……”他喘着粗气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

冰凉的金属硌得我手心生疼,“这是……他们的筹码……”我摊开手,是枚生锈的黄铜筹码,

正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面”字,边缘还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迹。就在这时,

巷口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林晓猛地把我按在垃圾桶后面,自己举着枪冲出去。

我听见她喊“警察”,接着是玻璃破碎的脆响,还有人闷哼的声音。等我爬出来时,

只看见一辆黑色面包车发疯似的冲巷口逃窜,林晓正捂着胳膊蹲在地上,

警服的袖子被划开道口子,渗出血来。“你怎么样?”我冲过去想掀她的袖子,被她躲开了。

“别碰!”她咬着牙站起来,目光扫过老周,突然变了脸色,“人呢?”墙角空荡荡的,

只剩副被撬开的手铐挂在水管上,地上的血迹蜿蜒着伸向巷子深处。

那枚黄铜筹码还在我手心攥着,边缘的棱角几乎要嵌进肉里。

林晓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往警车跑,对讲机里的声音急促得像要炸开:“各单位注意,

目标人物逃脱,重复,‘黑面’重要线人逃脱!”我被她塞进副驾驶座,看着她发动车子时,

胳膊上的血滴在脚垫上,晕开朵小小的红。“老周是你们的线人?”她没看我,

方向盘打得飞快:“三个月前安**去的,负责盯‘黑面’集团的文物走私线。

”“那他为什么咬我?”车子猛地拐过街角,林晓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

“因为你是周三唯一固定出现的熟客,他们需要个替罪羊拖延时间。”她顿了顿,

声音低了些,“也因为……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软肋。”这句话像烤冷面摊的铁板,

“滋啦”一声烫在我心上。原来那些匿名转账、预定套餐的谎话,根本不是冲我来的,

是冲她。警车停在警局后门时,我看见扫黑组组长李正雄站在阴影里抽烟。他盯着我们的车,

火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像只窥伺猎物的狼。林晓解开安全带的手顿了顿,

突然把那枚黄铜筹码塞进我口袋:“收好,别让任何人知道。”她的指尖碰到我手心的汗,

缩了缩,“进去后不管谁问,就说老周什么都没给你。”我攥着那枚发烫的筹码,

突然明白三年前她为什么要分手。不是不爱,是怕把我卷进这种能淌出血的黑暗里。可现在,

我已经站在这片黑暗边缘了,退不回去了。审讯室的灯再次亮起时,李正雄坐在我对面,

把一份银行流水推过来。最下面那笔转账记录刺眼得很——收款人是我的名字,汇款方匿名,

金额不多不少,正好够买十份加双蛋双肠的烤冷面。“说说吧,”他弹了弹烟灰,

火星落在流水单上,“这笔钱是买什么‘特殊酱料’的?”我盯着那串数字,

突然想起老周昨晚铁板上的甜酱笑脸。原来那笑容里藏着的,是能把人拖进深渊的钩子。

而林晓,她早就知道这钩子有多锋利,所以才想把我推得远远的。可现在,

我偏要伸手抓住这钩子,看看它到底连着什么。3拘留室的铁栏杆被阳光晒得发烫,

我盯着墙上的时钟转圈——林晓把我扔在这儿已经俩小时,

期间只有个实习警送来杯凉透的水。裤兜里的黄铜筹码硌着大腿,

老周那句“别信他”在脑子里反复回响,像根没拔干净的刺。“哗啦”一声,铁门被拉开。

林晓站在门口,警服胳膊上的绷带渗着血,手里捏着张纸:“李队让你再去趟问询室。

”我跟着她往走廊走,发现今天的警局格外安静,连对讲机的声音都透着股压抑。

路过证据室时,门虚掩着,我瞥见里面堆着老周的烤冷面工具,铁板上的甜酱渍已经发黑,

像干涸的血迹。“他们要定我的罪?”我故意撞了下她的肩膀,闻到绷带里透出的碘伏味。

她没回头:“李队拿到了你和老周的通话录音,说你问过‘酱料罐能不能装硬东西’。

”我猛地停脚:“那是上周我帮工地师傅问的!他想装水泥样品!”林晓的脚步也顿了顿,

耳后那粒小痣在灯光下泛着光:“现在说这些没用,他们需要个突破口。”她突然转身,

飞快地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这是老周藏在铁板下的,他说你能用。”是根磨尖的竹签,

竹签头裹着层透明胶带,正是烤冷面摊常用的那种。我攥着竹签笑了——这老东西,

居然把脱铐工具藏在甜酱罐旁边。问询室里,李正雄正对着监控说话。我被按在椅子上时,

眼角余光瞥见林晓站在单向镜外,手指反复摩挲着警徽,像在做什么决定。

“签了这份认罪书,”李正雄把笔扔过来,“就说是被老周胁迫,顶多关你十五天。

”我盯着认罪书上的“文物走私”四个字,突然想起三年前林晓消失的那天,

也是这样的阴天。她留了张字条说“别等我”,字尾的墨点晕开,像滴没掉下来的眼泪。

“我要是不签呢?”我突然抓住桌沿,猛地一掀。文件散落的瞬间,

我攥着竹签往手铐锁眼里捅——老周教过我,这玩意儿捅进去转三圈,比钥匙还好使。

“咔嚓”轻响,左手铐开了。李正雄骂着扑过来时,我已经解开右手,

顺手抄起桌上的铁皮保温杯砸过去。杯子在他额角开花的瞬间,我撞开单向镜冲了出去。

“跑!”林晓拽住我的胳膊就往消防通道跑,她的绷带磨破了,血顺着指尖滴在我手背上,

“老周被他们藏在城南仓库,去晚了就没命了!”消防通道的楼梯间里,

她的对讲机响个不停:“林队!目标往天台跑了!”她反手把对讲机扔下楼,

警服第二颗纽扣刮到我的下巴——是那枚贝壳扣,居然还在。“你为什么帮我?

”我拽着她跳过三楼的窗户,落在堆着废弃纸箱的后巷。她喘着气笑,

耳后小痣跟着发颤:“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也因为……”她突然按住我的后颈,

往我嘴里塞了个东西,是颗薄荷糖,“三年前欠你的,现在还。

”这味道和当年夜市冰粉里的薄荷味一模一样。我刚要说话,巷口传来警笛声,

林晓拽着我钻进旁边的旧货市场。货架间的阴影里,她突然把枪塞给我:“会用吗?

”“工地上打鸟的**算吗?”我掂着沉甸甸的手枪,突然听见仓库方向传来闷响,

像是铁门被撬开的声音。“分头走!”林晓往左边的巷子跑,警服下摆扫过堆着的空酒瓶,

“我去引开他们,你找老周!记住,酱料罐里有真东西!”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突然想起三年前她也是这样,在雨里越走越远,连头都没回。可这次不一样,她留了枪,

留了线索,留了句“我去引开他们”——像把刀,把我心里那点怨怼剜得干干净净。

旧货市场的尽头就是仓库。我翻墙进去时,正看见两个黑衣人把老周往货车上拖。

他额头上的血糊了半张脸,看见我就挣扎着喊:“甜酱!

甜酱配方在……”话没说完就被闷棍砸晕。我举着枪冲出去,

手都在抖——这玩意儿比工地上的钢筋沉多了。“放下他!”黑衣人转身的瞬间,

我看见他们后腰都别着同样的黄铜筹码。其中一个笑了:“林晓的前男友?正好,

一起带走给‘黑面’哥当礼物。”我扣动扳机的瞬间才想起——林晓没教我怎么开保险。

就在这要命的功夫,仓库顶上突然砸下来堆东西,是林晓!她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横梁,

抱着箱旧酒瓶往下砸,警服被碎玻璃划开道口子,

露出里面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还是当年我送她的情侣款。“快跑!”她跳下来拽住我,

我这才发现她腿上中了一枪,血顺着裤管往地上滴。货车突然发动,老周被拖进了车厢。

我拽着林晓去追,她却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个冰凉的东西——是老周的烤冷面铁铲,

铲头上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甜酱。“这是……”“证据在酱料里!”她推了我一把,

自己转身往反方向跑,“别管我!去火车站!他们要把老周运出城!

”我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被黑衣人围住,

突然想起她刚才塞给我的薄荷糖——糖纸里包着的不是糖,是张火车站货场的通行证,

右下角画着个小小的甜酱罐。铁铲上的甜酱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像她留在我手背上的血。

我咬着牙往火车站跑,身后传来枪声,一声,又一声,像在敲我的骨头。

4火车站货场的铁皮房里,我用林晓给的通行证混了进来。墙角堆着十几个盖着帆布的笼子,

隐约能听见里面有动静,像是老周的咳嗽声。我攥着那把烤冷面铁铲,

铲头的甜酱渍蹭在手心,黏糊糊的。刚才翻墙时刮破了胳膊,血珠渗出来,和甜酱混在一起,

成了说不出的怪味。“谁在那儿?”一个穿工装的男人举着扳手走过来,

后腰别着的黄铜筹码在阴影里反光。我往铁笼后缩了缩,看见他掏出手机打电话:“李哥,

货场这边没异常……对,‘黑面’哥的车半小时后到。”李哥?是李正雄?

我突然想起林晓说过,李正雄是三年前那起走私案的负责人,也是当年逼她分手的人。

铁皮房的门被推开,两个黑衣人架着老周走进来。他被打得不轻,嘴角青肿,

看见我却突然眨了眨眼,目光往墙角的酱料桶瞟了瞟——那是老周摆摊时用的那种塑料桶,

上面还印着“甜面酱”三个字。“把他扔进三号笼。”穿工装的说。我趁他们开锁的功夫,

抄起铁铲往酱料桶后躲。桶身是空的,晃了晃却听见“叮当”响,像是有东西沉在桶底。

老周被扔进笼子时,故意撞了下铁栏杆,发出“哐当”声。“你们这群孙子!我招的都招了,

还打我?”他的声音很大,像是在喊给我听,“那小子根本不知道酱料配方!

他连甜酱咸酱都分不清!”穿工装的笑了:“‘黑面’哥要的不是配方,是他这个人。

谁让他是林晓的软肋呢?”软肋?我攥着铁铲的手紧了紧。原来从一开始,

他们的目标就不是老周,不是文物,是林晓。用我当诱饵,逼她乱了阵脚。就在这时,

货场外传来汽车引擎声。穿工装的立刻站直了:“‘黑面’哥来了!”我赶紧往帆布堆后钻,

看见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门口。李正雄从副驾驶下来,拉开后座车门,弯腰说了句什么。

接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下来,脸上有道从眉骨到下巴的疤,

手里把玩着枚黄铜筹码——比其他人的大一圈,上面刻着个狰狞的鬼脸。“人呢?

”疤脸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板。“在笼子里。”李正雄指了指铁笼,“老周招了,

说林晓把真证据藏起来了。”疤脸笑了,疤跟着抽动:“那女人跟她爹一样,都是硬骨头。

当年她爹临死前,不也咬着牙没说文物在哪吗?”我心里“咯噔”一下。林晓的爹?

我从没听她提过家人,只知道她大学毕业后就进了警校,过年都是在警局过的。“搜他身。

”疤脸突然指向我藏身的帆布堆。我心脏差点跳出来,刚要抄铁铲,

就听见铁皮房外传来警笛声。李正雄脸色一变:“怎么回事?我没叫支援!

”疤脸掏出枪:“是林晓!她肯定跟来了!”混乱中,我听见老周在笼子里喊:“甜酱!

甜酱里有东西!”我扑过去掀翻酱料桶,滚出来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拆开一看,

是块青铜碎片,上面刻着和筹码上一样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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