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女帝之宸极怼

满级女帝之宸极怼

主角:沈惊澜苏砚
作者:衕心騲

满级女帝之宸极怼第3章

更新时间:2025-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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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宫的烛火彻夜未熄,沈惊澜刚批完雁门关战事的收尾奏折,内侍就捧着一堆弹劾文书进来,最顶上那本,赫然写着“弹劾苏学士越权干政”。

她指尖捏着文书封皮,瞥了眼候在一旁的内侍:“谁递上来的?”

“回陛下,是御史台的刘御史。”内侍声音放得极低,“刘御史说,苏学士近日在太子监国期间,多次替太子批复奏章,还插手吏部官员任免,有违臣子本分。”

沈惊澜翻开文书,扫了几行就笑出声——上面写满了“苏砚借太子之名揽权”“恐为第二个霍光”的危言,字里行间都透着对苏砚的忌惮。她把文书扔在御案上,朝内侍道:“传刘御史过来,朕倒要听听,他眼里的‘越权’,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半柱香的功夫,刘御史就来了,一身青袍衬得他面色愈发严肃。刚行完礼,他就直声道:“陛下,苏学士身为翰林,却管起了吏部的事,还替太子批奏章,此风不可长!若是人人都像他这般,太子日后如何亲政?朝堂又如何有序?”

“有序?”沈惊澜支着下巴看他,“朕出征期间,太子刚满十岁,连奏折上的字都认不全,苏砚替他核对奏章、提醒吏部按规矩任免官员,这叫越权?那依刘御史之见,是该让十岁的太子硬扛,把赈灾的奏折批成修宫殿,还是让吏部趁机安插自己人,把空缺的职位都留给自家亲戚?”

刘御史愣了愣,忙道:“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说,苏学士该请太后或是丞相定夺,而非自己做主!”

“请太后?”沈惊澜挑眉,“前几日太后还让嬷嬷来劝朕‘少怼人、多和气’,她连户部贪腐的事都不愿多管,你让她定夺吏部官员任免?至于丞相,他当时正忙着协调雁门关的粮草,难道要让他放下粮草不管,跑回来跟你争论哪个官员该升职?”

她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刘御史,你眼睛要是没瞎,就该看看苏砚批的奏章——哪一份不是按规矩来?哪一个任免的官员不是考绩优异?你不去查那些趁机偷懒的官员,倒盯着替朝廷做事的苏砚咬,难不成是苏砚挡了你的路,让你没法给自家侄子谋官?”

这话戳中了刘御史的痛处——他近日确实想让侄子进吏部,却被苏砚以“考绩不足”驳回。他脸色涨得通红,忙伏地叩首:“陛下明察!臣绝无此意!”

“有没有意,查一查就知道。”沈惊澜朝内侍递了个眼色,“传朕旨意,让刑部去查刘御史侄子的考绩档案,再看看他近日有没有托人送礼。若是查出来有问题,刘御史这个御史,也别当了。”

刘御史吓得浑身发抖,连喊“臣冤”,却没半分底气。沈惊澜懒得理他,挥挥手让侍卫把他带下去,刚清静没片刻,太后宫里的嬷嬷又来了。

这次嬷嬷没敢直接提“怼人”的事,只捧着个锦盒,笑着说:“太后娘娘听闻陛下凯旋,特意让御膳房做了您爱吃的枣泥糕,还让老奴把这个平安扣送来,说是保陛下平安。”

沈惊澜接过平安扣,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语气平淡:“替朕谢过太后。只是嬷嬷今日来,恐怕不只是送枣泥糕和平安扣吧?”

嬷嬷笑容一僵,还是硬着头皮道:“太后娘娘还说,刘御史虽有过错,但也是为了朝堂着想,还请陛下从轻发落。另外,太后娘娘觉得,苏学士近日确实有些张扬,不如让他去翰林院修书,避避风头……”

“避风头?”沈惊澜打断她,把平安扣放在桌上,“苏砚替太子稳住朝堂,没让任何一件事出纰漏,这叫张扬?那刘御史拿着弹劾当幌子,实则为自家谋私,这叫为朝堂着想?”

她站起身,走到嬷嬷面前,目光锐利:“太后是老了,看不清是非了,还是觉得朕眼瞎,分不清谁在做事、谁在捣乱?苏砚不能动,刘御史也必须查——朕要是连做事的人都护不住,连搞小动作的人都治不了,这江山还怎么管?”

嬷嬷被怼得不敢抬头,只能喏喏应下:“老奴……老奴这就回去禀报太后。”

“去吧。”沈惊澜挥挥手,看着嬷嬷匆匆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疲惫——她不是不知道太后的顾虑,可若是为了“和气”纵容那些蛀虫,迟早会让大雍的根基动摇。

正想着,苏砚来了,手里拿着一本新修的《税法》草稿。见沈惊澜脸色不好,他轻声问:“陛下又跟谁置气了?”

“还能有谁?”沈惊澜指了指御案上的弹劾文书,“刘御史弹劾你越权,太后还想让你去修书避风头。”

苏砚拿起文书看了一眼,笑着说:“原来陛下是为了臣。其实臣倒无所谓,去翰林院修书也挺好,还能清静些。”

“你想清静,朕还不想呢。”沈惊澜瞪他一眼,“你走了,谁替朕盯着那些想搞小动作的官员?谁替朕核对那些密密麻麻的奏章?再说,你没做错事,凭什么要避风头?”

她拿起那本《税法》草稿,翻开第一页:“朕看你这《税法》改得不错,尤其是江南盐税那部分,比之前严了不少。明日早朝,你就把这个呈上去,让那些说你‘越权’的人看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苏砚愣了愣,随即笑着点头:“好,都听陛下的。”

次日早朝,苏砚刚把《税法》草稿呈上去,就有官员跳出来反对——正是跟刘御史交好的户部侍郎孙大人。

“陛下,苏学士这《税法》改得太严了!尤其是江南盐税,若是按这个标准收,恐怕会激起盐商的不满,到时候闹起来,反而会影响国库收入!”孙大人躬身道,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不满?”沈惊澜挑眉,把《税法》草稿扔给他,“你倒是跟朕说说,盐商不满什么?不满不能再偷漏税,还是不满不能再把盐价抬得比粮食还贵?”

她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前几日查江南盐税,查出多少偷漏的银子?够抵半年的国库收入!那些盐商赚得盆满钵满,百姓却连盐都吃不起,你不说他们不满,反倒替盐商说话,难不成你也拿了盐商的好处?”

孙大人脸色一白,忙道:“陛下明察!臣只是担心……”

“担心就去查盐商的账,不是在这里替他们辩解。”沈惊澜打断他,“朕看你不是担心盐商不满,是担心这严政断了你的财路!你跟刘御史走得近,他侄子想进吏部,你是不是也想借着盐税的事,给自家亲戚谋个肥差?”

孙大人吓得扑通跪倒在地,连叩响头:“臣绝无此事!陛下饶命!”

“有没有此事,查一查就知道。”沈惊澜朝侍卫道,“把孙大人拿下,跟刘御史一起查!朕倒要看看,他们俩到底藏了多少猫腻!”

侍卫上前,架起孙大人就走。殿内众臣皆不敢作声,谁都知道,这位女帝一旦动了真格,绝不会手软。

沈惊澜看着殿内鸦雀无声的臣子,拿起苏砚呈上来的《税法》草稿,声音坚定:“这《税法》,三日后正式推行!谁要是再敢阻拦,或是暗中搞小动作,别怪朕不给情面!”

众臣纷纷躬身应下,没人再敢反对。沈惊澜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殿内,最后落在苏砚身上——有这样做事的臣子在,有这样能怼走蛀虫的底气在,她的大雍,定会越来越稳。

《税法》推行的第三日,江南盐商就闹了起来——十几家盐商联合罢市,还派人递了折子,说新税法“苛待商户”,要求陛下收回成命。

折子递到长信宫时,沈惊澜正和苏砚核对江南盐税的明细。她扫了眼折子上的签名,随手扔在桌上,冷笑一声:“这些盐商倒是会挑时候,朕刚平定匈奴,就敢来跟朕叫板。”

苏砚拿起折子看了看,眉头微蹙:“他们说新税法让盐价上涨,百姓买不起盐,其实是想借此煽动民心。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生乱子。”

“生乱子?”沈惊澜挑眉,指了指明细上的数字,“你看看,之前他们偷漏的盐税,够让百姓吃三年平价盐。现在不过是按规矩收税,他们就喊冤,还敢罢市?朕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她朝内侍道:“传朕旨意,让江南巡抚立刻派人盯着那些罢市的盐铺,不许他们囤积盐斤,更不许他们私下抬高盐价。另外,让国库调出一部分存盐,按平价卖给百姓,告诉百姓,有朕在,绝不会让他们吃不起盐。”

内侍领命而去,苏砚忍不住道:“陛下这么做,会不会让盐商更不满?”

“不满也得忍着。”沈惊澜靠在椅背上,“他们以为罢市就能逼朕妥协,却忘了,这天下的盐铁,本就归朝廷管。他们敢断百姓的盐,朕就敢抄他们的家,把他们的盐铺收归国有。”

正说着,内侍又来通报,说江南盐商派来的代表已到京,正在宫门外求见。沈惊澜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让他们进来,朕倒要听听,他们想跟朕说什么。”

片刻后,三个穿着锦袍的盐商代表走进殿内,为首的是江南最大的盐商王万山。他们刚行完礼,王万山就哭丧着脸道:“陛下,新税法实在太严了,小的们根本承受不起啊!若是再这么下去,小的们只能破产,到时候江南的盐市乱了,百姓没盐吃,受苦的还是陛下的子民啊!”

“承受不起?”沈惊澜拿起桌上的盐税明细,扔到王万山面前,“你去年偷漏的盐税就有五十万两,够买十万石粮食,养活一万百姓一年。现在让你按规矩交税,你就说承受不起?难不成你觉得,偷漏税是应该的,交税倒是委屈你了?”

王万山脸色一白,忙道:“陛下,那都是误会!小的们只是……只是一时疏忽,忘了报税……”

“一时疏忽?”沈惊澜冷笑,“十几家盐商一起‘一时疏忽’?还都‘疏忽’了几十万两?你当朕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

旁边的盐商张福贵忍不住开口:“陛下,就算小的们之前有过错,可新税法让盐价上涨,百姓都在抱怨,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会影响陛下的声望啊!”

“影响朕的声望?”沈惊澜挑眉,“朕的声望,是靠让百姓吃得起盐、穿得起衣挣来的,不是靠纵容你们这些蛀虫换来的。百姓抱怨的是盐价上涨,不是抱怨朕征税——只要朕能让他们买到平价盐,他们只会感激朕,不会抱怨朕。”

她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倒是你们,借着罢市囤积盐斤,想趁机抬高盐价,发国难财。你们以为朕不知道?朕已经让江南巡抚盯着你们的盐仓,若是再敢囤积,或是私下卖高价盐,朕就抄了你们的家,把你们发配到北疆去挖煤!”

王万山等人吓得浑身发抖,忙跪地叩首:“陛下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小的们这就回去开市,按规矩交税!”

“回去就好。”沈惊澜挥挥手,“记住,朕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但绝不会给第二次。若是再敢跟朕耍花样,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王万山等人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苏砚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着说:“陛下几句话,就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真是厉害。”

“厉害有什么用?”沈惊澜叹了口气,“这些盐商只是小问题,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你看这份奏折,说西北驿道修建时,有官员克扣民夫的工钱,还偷工减料,导致驿道塌陷,伤了十几个民夫。”

苏砚接过奏折,脸色凝重起来:“西北驿道关系到边疆的粮草运输,若是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陛下打算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沈惊澜站起身,“明日朕就派你去西北,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记住,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绝不能姑息。”

苏砚躬身应下:“臣遵旨。只是臣走后,朝堂上的事……”

“朝堂上的事,朕能应付。”沈惊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去查,有什么情况,随时传信给朕。朕倒要看看,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边疆的救命钱。”

次日,苏砚启程前往西北。刚走没两日,就有官员跳出来反对——正是之前被沈惊澜怼过的兵部尚书王大人。

早朝上,王大人出列道:“陛下,苏学士虽有才干,但西北乃边疆重地,让他去查驿道的事,恐怕不妥。不如派兵部的人去,他们更熟悉西北的情况。”

“兵部的人?”沈惊澜挑眉,“你是说,派那些之前跟你一起,反对修西北驿道的人去?还是说,派那些跟克扣工钱的官员有关系的人去?”

王大人脸色一白,忙道:“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觉得,苏学士是文官,不懂工程之事,恐怕查不出问题……”

“不懂工程之事?”沈惊澜冷笑,“苏砚在太学修过《营造法式》,还曾监修过京郊的水利工程,比你们兵部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人懂多了。再说,查贪腐不需要懂工程,只需要懂账本——你该不会是担心,苏砚查出什么不该查的,牵连到你吧?”

王大人吓得忙伏地叩首:“陛下明察!臣绝无此意!”

“有没有意,等苏砚查回来就知道了。”沈惊澜不再理他,目光扫过殿内众臣,“朕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敢暗中阻挠苏砚查案,或是给那些贪官通风报信,朕定不轻饶!”

众臣纷纷躬身应下,没人再敢反对。沈惊澜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清楚——这一次,她不仅要查清西北驿道的贪腐案,还要借此机会,彻底清理朝堂上的蛀虫,让大雍的根基,更加稳固。

几日后,苏砚从西北传回消息,说已查出克扣工钱、偷工减料的官员,正是西北布政使李嵩,而且李嵩还跟王大人有勾结,王大人曾收过李嵩的贿赂。

沈惊澜看着密信,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朝内侍道:“传朕旨意,立刻将王大人拿下,打入天牢!再让苏砚把李嵩押解回京,择日审问!”

内侍领命而去,殿内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沈惊澜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但她不怕——只要她坚守本心,护住百姓,护住江山,就算面对再多的风雨,她也能从容应对。

王大人被打入天牢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长安城。第二日早朝,殿内的气氛比往日更显凝重,连呼吸声都轻了几分。沈惊澜刚坐上龙椅,就见吏部尚书周明颤巍巍出列,手里的笏板几乎要握不住。

“陛下,”周明声音发颤,“王大人虽有过错,但他在兵部任职多年,熟悉边疆军务,若是就此定罪,恐无人能接替他的职位,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沈惊澜指尖敲了敲御案,目光落在周明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威压:“周大人是觉得,熟悉军务就能抵消贪腐之罪?还是说,大雍满朝文武,就只有王大人一个人懂军务?”

周明脸色一白,忙道:“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担心……边疆军务无人打理,会生变故。”

“担心变故?”沈惊澜冷笑一声,“王大人收受贿赂,纵容李嵩克扣民夫工钱、偷工减料,导致驿道塌陷,差点断了边疆的粮草运输——这才是真正的变故!你不担心这个,反倒担心没人接替他的职位,难不成在你眼里,官员的职位比边疆的安危还重要?”

她顿了顿,声音又冷了几分:“再说,朕已让镇北侯暂代兵部尚书之职。他虽曾有过错,但在军务上的能力,比王大人强十倍。你要是真担心边疆,就该好好协助镇北侯整理军务,而不是在这里为贪腐官员求情。”

周明被怼得哑口无言,额角的汗浸湿了朝服,只能伏地叩首:“臣……臣知错。”

沈惊澜没再理他,目光扫过殿内:“还有谁要为李嵩、王大人求情的,现在就站出来,别等朕查出来,你们跟他们有勾结,再后悔。”

这话一出,殿内鸦雀无声,没人再敢开口。沈惊澜满意地点点头,朝内侍道:“传苏砚,让他把李嵩押上殿来,今日朕要亲自审问。”

片刻后,苏砚领着被铁链锁住的李嵩走进殿内。李嵩一见到沈惊澜,就“扑通”跪倒在地,哭喊着:“陛下饶命!臣是被王大人胁迫的!都是他让臣克扣工钱、偷工减料,臣不敢不从啊!”

“胁迫?”沈惊澜挑眉,“王大人让你克扣民夫的救命钱,你就扣;让你偷工减料,你就减——那朕让你好好修驿道,你怎么不听?难不成王大人的话,比朕的圣旨还管用?”

李嵩噎了一下,忙道:“臣……臣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求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

“机会?”沈惊澜指了指殿外,“那些被驿道塌陷砸伤的民夫,谁给他们机会?那些拿着微薄工钱,却要冒着生命危险修驿道的百姓,谁给他们机会?你贪的每一两银子,都是民夫的血汗钱,你还好意思要机会?”

她朝侍卫道:“把李嵩带下去,打入天牢,择日处斩!至于王大人,查清楚他贪腐的数额后,一并定罪!”

侍卫上前,架起李嵩就走。李嵩的哭喊声渐渐远去,殿内众臣皆低着头,没人敢与沈惊澜对视。

散朝后,沈惊澜回到长信宫,刚坐下,就见镇北侯来了。他一身戎装,比往日多了几分沉稳。刚行完礼,他就直声道:“陛下,臣已整理好兵部的卷宗,发现王大人不仅收了李嵩的贿赂,还曾私吞边疆的军饷,此事恐怕还涉及其他官员。”

“哦?”沈惊澜来了兴趣,“具体涉及哪些人,你查清楚了吗?”

“还没有,”镇北侯摇头,“但臣发现,有几笔军饷的去向不明,似乎与户部有关。臣担心,此事背后牵扯甚广,恐会引发朝堂动荡。”

“动荡就动荡,”沈惊澜语气坚定,“朕既然敢查,就不怕他们闹。”她顿了顿,看向镇北侯,“你放心去查,不管牵扯到谁,朕都给你撑腰。就算天塌下来,有朕顶着,你不用怕。”

镇北侯心中一暖,躬身道:“臣遵旨!定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镇北侯走后,苏砚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份奏折,笑着说:“陛下,江南盐商那边传来消息,他们不仅按规矩交了税,还主动捐了二十万两银子,说是要支援边疆的军需。”

“哦?”沈惊澜接过奏折,扫了一眼,“他们倒是会做人。不过,这银子朕不能白要。”她朝苏砚道,“传朕旨意,表扬江南盐商的举动,但这二十万两银子,要专款专用,全部用来改善民夫的待遇,不许任何人私吞。另外,让江南巡抚盯着他们,若是再敢偷漏税,之前的账一起算。”

苏砚躬身应下:“臣遵旨。对了,陛下,太子近日在太学的功课进步很大,还问了不少关于治国的问题,您要不要去看看?”

沈惊澜眼前一亮:“哦?那朕得去看看。”

她跟着苏砚来到太学,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太子稚嫩的声音:“先生,为什么百姓要交税?若是不交税,百姓的日子是不是会更好过?”

沈惊澜停下脚步,站在门外听着。只见太学先生笑着说:“太子殿下,百姓交税,是为了让朝廷有银子修驿道、守边疆、赈灾民。若是不交税,朝廷就没法保护百姓,百姓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太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是不是说,只要朝廷把税用在正途上,百姓就愿意交税?”

“殿下说得对,”太学先生点头,“陛下推行新税法,就是为了让税钱用在正途上,让百姓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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