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绝杀:7点23分的复仇

梦境绝杀:7点23分的复仇

主角:沈亭安安
作者:豆包的一天

梦境绝杀:7点23分的复仇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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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警笛声由远及近,最终撕裂了我家别墅的宁静。门被粗暴地撞开。带头的张警官冲进来时,

我正用一块白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骨锯上的血肉残渣。他身后的年轻警察没忍住,

扶着门框就吐了。张警官的脸色铁青,他看着铺满塑料布的客厅,

以及那些被整齐分块的“东西”,喉结滚动了一下。“林晚,你疯了?”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张警官,你来得比我预想的要早。

”我指了指墙上的电子钟,红色的数字刺眼地跳动着:19:21:48。

“还有一个多一分钟。”张警官显然无法理解我的话,他一步步逼近,

眼神里混杂着惊恐和愤怒。“疯了!你真的疯了!沈亭他……他只是个植物人!”“是啊,

植物人。”我轻笑一声,将擦干净的骨锯放在一边。“一个能躺在床上,

用意念杀人的植物人。”我站起身,血腥味包裹着我,但我毫不在意。

“每天晚上7点23分,是他的‘梦境时间’。”“在他的梦里,

他会随机挑选一个他认识的人,一遍一遍地折磨至死。”“而现实中,

那个人就会在同一时间,以完全相同的方式,‘意外’死亡。”我平静地陈述着,

像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三年前,他出车祸那天开始,第一个死的是我的闺蜜林薇。

从高楼坠落,警方说是抑郁自杀。”“两年前,死的是他公司的副总,

说是洗澡时心脏病突发。”“去年,死的是我们的远房表叔,被自家养的狗咬断了喉咙。

”“三年来,一共三十六个人。张警官,你经手过其中至少五起案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死亡时间都惊人地一致?”张警官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显然想起了什么,

但理智让他无法接受我的说辞。“一派胡言!”他怒吼着,掏出手铐,“你这是蓄意谋杀!

”“不信?”我没看他,径直走到沙发边,从血污中捡起一本厚厚的日记本,丢到他脚下。

“这是他的‘梦境日记’,是我在他枕头下发现的。上面记录了每一个死者和死亡方式。

”“你可以核对一下,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张警官犹豫了一下,

还是让旁边的警员戴上手套捡起了日记。我看着墙上的钟,数字变成了19:22:30。

“最后一页,写着我女儿的名字,安安。”我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抖。

“时间是今晚7点23分。死法是……窒息。”“现在是7点22分,你们看,

我女儿是不是还好好地在隔壁房间睡觉?”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19:22:58。19:22:59。19:23:00。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电子钟翻页时那一声轻微的“咔”。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警官明显松了一口气,但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复杂。“去看看孩子。”他对身边的警员说。

年轻警员小心翼翼地推开安安的房门,几秒后,他探出头,脸色苍白但语气肯定。

“报告张队,孩子在睡觉,呼吸平稳。”我笑了。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赢了。

我的安安,活下来了。2三年前,沈亭还是江城最耀眼的青年才俊。他英俊,多金,

对我温柔体贴。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安安,所有人都说我是嫁给了爱情,活在童话里。

童话破碎的那天,是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沈亭参加完一个商业派对,开车回家的路上,

被一辆超速的卡车迎面撞上。肇事司机逃逸,至今没有找到。沈亭被从变形的车里救出来时,

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医生说,他成了植物人,最好的结果,也是一辈子躺在床上。

我守在病床前哭了三天三夜,几乎要随他而去。但看着身边只有四岁的女儿安安,

我只能擦干眼泪,撑起这个破碎的家。我以为这已经是人生最糟糕的境地。我错了。

真正的噩梦,从沈亭成为植物人的第七天开始。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的闺蜜,

林薇,从她家公寓的顶楼一跃而下,当场死亡。警察说,林薇有抑郁症病史,是自杀。

我不信。出事前一天,林薇还兴高采烈地跟我说,她抢到了偶像演唱会的门票,

要带我一起去。那样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怎么会突然自杀?我守在林薇的灵堂,悲痛欲绝。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医院护工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沈太太,

沈先生今天情况很稳定,您放心。”照片里,沈亭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各种仪器的数据线缠绕着他,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晚上7点23分。我当时并未在意。

直到一个月后,沈亭公司的一个副总,李总,被发现死在自家浴室。

法医鉴定是突发性心脏病。李总才四十出头,每年体检,身体好得能打死一头牛。

他死的那天晚上,我同样收到了护工报平安的消息。照片上的时间,依然是7点23分。

巧合吗?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开始留意身边人的“意外”。

沈亭的大学同学,登山时失足坠崖。我的一个前同事,被广告牌砸中。

我们两家的一个远房表叔,被自己养了多年的温顺金毛活活咬死。每一次,

我都想办法确认了死亡时间。无一例外,全都是晚上7点23分。

我感觉自己像被一张无形的巨网笼罩,恐惧像水草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

我开始疯狂地查阅资料,从玄学到量子力学,试图为这匪夷所思的一切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什么都找不到。我快疯了。所有人都觉得我因为丈夫的悲剧和朋友的离世,精神出了问题。

他们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劝我去看心理医生。“林晚,你太累了,你需要休息。

”“别胡思乱想了,这些都只是意外。”只有我知道,不是。这不是意外。

这是一场精准的、定时的屠杀。而凶手,就躺在医院那张床上,

那个被所有人同情的植物人——我的丈夫,沈亭。3我必须找到证据。这个念头一旦产生,

就再也无法遏制。我开始频繁地出入沈亭的病房,不再只是简单的探视。我像个侦探一样,

检查他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翻看他所有的医疗记录,询问每一个照顾他的护工。

但一切都正常得可怕。他就是一个生命体征平稳的植物人,每天的日常除了输液,

就是物理治疗。他甚至不能自己呼吸,需要依靠呼吸机。这样一个连眼皮都无法动弹的人,

怎么可能杀人?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我开始自我怀疑,整夜整夜地失眠。白日里,

我对着女儿强颜欢笑。深夜里,我抱着沈亭的照片,无声地痛哭。直到那天,

我照例去医院给他擦拭身体。我挪动他的枕头时,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方块。

我心里一动,将枕头整个掀开。一本黑色的硬壳日记本,静静地躺在床单上。是沈亭的日记。

我认得这个本子,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时我送给他的礼物。他有写日记的习惯,

记录一些工作上的感悟和生活中的点滴。车祸后,这本日记就一直放在家里的书房,

我没动过。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颤抖着手,翻开了日记。前面的字迹,

是我熟悉的沈亭的笔迹,苍劲有力。记录着他事业的蓝图,记录着对我的爱意,

记录着安安成长的趣事。我一页页翻过去,眼泪模糊了视线。

直到我翻到他出车祸前的那一页。【6月12日,天气晴。今晚的派对有些不对劲,

王总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希望是错觉。】这是他最后的笔迹。我深吸一口气,翻到了下一页。

空白的纸页上,出现了一行完全不同的字。那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子的涂鸦,

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刻骨的怨毒。【第一天。林薇。她该死。她竟然劝晚晚离开我。

我要让她从最高的地方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这是什么?我猛地往后翻。【第三十天。李胖子。这个老狐狸,背着我搞小动作。

让他尝尝心脏被捏爆的滋味。】【第一百天。张远。登山?那就永远留在山上吧。

】……一页又一页,一天又一天。每一页都记录着一个死者的名字,和一种残忍的死法。

时间、人物、方式,与现实中发生的一件件“意外”严丝合缝。而这些字迹,

全都是在他变成植物人之后,才出现在日记本上的。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

在沈亭陷入沉睡后,借着他的躯壳,用他的潜意识,在续写这本死亡笔记。我拿着日记本,

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我终于找到了证据。一个任何人都无法相信的,来自地狱的证据。

4我抓着那本日记,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冲进了张警官的办公室。“张警官!你看!

这就是证据!”我将日记本“啪”地一声拍在他桌上,指着上面歪扭的字迹。“你看这里,

林薇的死,李总的死,全都写在上面!是我丈夫,是沈亭干的!”我语无伦次,

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张警官皱着眉,拿起日记本翻了翻。他的表情从严肃,到疑惑,

最后变成了深深的疲惫和同情。他合上本子,推回到我面前。“林女士,你冷静一点。

”他的语气很温和,却像一把钝刀子,割得我生疼。“冷静?我怎么冷静!每天都有人死!

下一个可能就是我,是我的女儿!”“林女士,”他加重了语气,“我们查过,

这本日记在你丈夫出事后,一直由你保管。”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法医鉴定,

这些字迹的墨水痕迹都很新。而且,我们有理由怀疑……”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这些字,是你自己写的。”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

那些探究的、怜悯的、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不是我!”我尖叫起来,

“我没有疯!我说的是真的!”“林女士,我们理解你的痛苦。”张警官站起身,

试图安抚我。“丈夫遭遇不幸,好友接连去世,你的精神压力太大了。也许,

你需要专业的帮助。”专业的帮助。他让我去看心理医生。

他把我当成了一个因为丧夫之痛而产生臆想症的可怜女人。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收起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好。

我不报警了。”“但我告诉你们,杀戮不会停止。”“当下一个受害者出现时,

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帮凶。”我拿起日记本,转身离开。背后,

是他们如释重负又带着怜悯的叹息。走出警局大门,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痛。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却感觉自己像一座孤岛。没有人信我。科学不信我,法律不信我。

我被全世界抛弃了。我看着手中的日记本,那歪扭的字迹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既然没有人能帮我。那我就自己来。5既然科学和法律都无法制裁他。

那就让我来终结这场诅咒。我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拔掉沈亭的维生装置。

如果他的“存在”是诅咒的源头,那让他“死亡”,是不是就能停止一切?

这个想法让我恐惧,也让我兴奋。我开始计划。我不能在护士和医生眼皮子底下动手。

我需要一个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医院的电路系统需要检修,那一晚,

备用电源会短暂地接管几分钟。就在那几分钟的混乱里,我能找到下手的时机。那天晚上,

我借口要独自陪陪沈亭,让护工先去休息。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沈亭,他的脸因为长期卧床而显得有些浮肿,但依然英俊。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泪水无声地滑落。“沈亭,对不起。”“原谅我。”我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转身,走向那台维持他生命的呼吸机。我的手放在开关上,

不住地颤抖。只要按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就在这时,病房的灯闪烁了一下,熄灭了。

备用电源启动,走廊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就是现在!我没有再犹豫,

狠狠地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呼吸机发出“滴——”的一声长鸣,屏幕暗了下去。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急促的心跳声。我死死地盯着心电监护仪。

那条代表心跳的曲线,应该会从剧烈跳动,慢慢变成一条直线。然而,没有。

曲线的起伏没有任何变化。平稳,有力。我不敢置信地冲到床边,俯下身,

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咚,咚,咚。”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他……他在自己呼吸。怎么可能?医生明明说他已经丧失了自主呼吸的能力!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病房的门被推开,值班护士举着手电筒冲了进来。“沈太太,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看到了被关掉的呼吸机,脸色大变。“你竟然想杀了你丈夫!”很快,

医生和保安都赶了过来。我被当成了一个企图谋杀亲夫的疯女人,被粗暴地架出了病房。

我被暂时禁止探视。隔着玻璃,我看到医生们手忙脚乱地重新连接好仪器。一个医生走出来,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解。“沈太太,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你丈夫的生命力,是我见过最顽强的。在没有呼吸机的情况下,

他竟然能自主呼吸长达三分钟,这简直是医学奇迹。”奇迹?我浑身发冷。这不是奇迹,

这是魔鬼的低语。他根本就不想死。他要活着,继续他那血腥的“梦境游戏”。当晚,

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沈亭的一个生意伙伴,在高速公路上开车时,车辆突然失控,

撞上护栏,车毁人亡。死亡时间,晚上7.23分。我的最后一点希望,彻底破灭了。

拔掉维生装置,没用。他死不了。只要他的身体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诅咒就不会停止。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必须用最极端,最彻底的方式,让他从这个世界上,

完完全全地“消失”。6我彻底崩溃了。在被医院禁止探视的那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

不见任何人。我像一具行尸走肉,反复地看着那本日记。看着上面一个个熟悉或陌生的名字,

和他们惨不忍睹的死法。我甚至开始期待,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如果是我,

这一切是不是就能解脱了?可我不敢死。我还有安安。我死了,我的女儿怎么办?

这成了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也成了套在我脖子上最沉重的枷锁。一周后,

医院解除了对我的禁令。大概是他们觉得,我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我重新走进那间病房。

沈亭还是那样安静地躺着,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我麻木地给他擦脸,换衣服,

像过去三年里每一天做的那样。护工大概是觉得我可怜,把那本被医院收走的日记,

又悄悄塞给了我。“沈太太,这个还是你收着吧。别再做傻事了。”我接过日记,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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