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目光掠过沈正阳腰间悬挂的那些鼓囊囊的锦囊,她毫不客气地伸手,一并夺了过来。她将银子和锦囊塞入包袱,语带讥讽:“早这般痛快,不就结了?如此抠搜吝啬,当心家业败落,早晚有求人的一日。”沈家众人被她气得眼前发黑,血气翻涌,几乎要呕出来。谢晏青一直负手立于稍远处,冷眼旁观。此刻,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紧...
官差冰冷的锁链紧锢着沈泠月的皓腕,押着她向外走。
经过面沉如水的沈正阳面前时,这位沈家当家人终于按捺不住。
他的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憎恶与失望,厉声斥道:
“孽障!你太令为父心寒了!”
沈正阳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虚伪的痛心。
“原想着你初归家门,不通庶务,允你入府中账房历练,学些规矩本事。”
“岂料你竟贪婪成性,胆大包……
“砰——!”
厚重的雕花木门轰然洞开,碎木四溅!
乌压压的人群瞬间涌入这间华贵的上房,将原本宽敞的空间挤得水泄不通。
手持锁链铁尺、面色冷硬的官差;
提着纸笔砚台、双眼放光的说书人;
沈家一众男女老少,或惊怒,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神色各异。
沈泠月的小姑——
沈家嫡女沈茗玉,早已哭得梨花带雨。
她……
“第几回了?”
“你还没够?!”
吱嘎乱晃的床上传来一声压抑的叹息。
随后便歇了声响。
沈泠月抬手猛地推开眼前的男人,撩开床帘。
她从锦帐低垂的拔步床上起身。
这是上京城最大的客栈——
“云来阁”天字一号房。
晨光熹微,透过雕花窗棂洒入。
空气中弥漫着旖旎气息。
急促沉重的……
上好的宣纸、湖笔、徽墨、端砚,连同他们赖以谋生的记录簿册,早已被砸得稀烂,如同垃圾般散落在地。
想在上京城的地界上,编排谢家世子爷的风流韵事?
嫌命太长了么?
谢晏青系好锦袍最后一颗玉扣,长身玉立,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沈茗玉期期艾艾地凑上前,哭得双眼红肿,试图挽回:
“世子……晏青哥哥,我知道,定是那贱婢蓄意勾引!她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