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前夜:前任纠缠时她递来红本

领证前夜:前任纠缠时她递来红本

主角:江熠苏蔓夏星
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

领证前夜:前任纠缠时她递来红本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9

领证前一晚,江熠刚把“明天见”的消息发给女友苏蔓,

就收到朋友转发的视频——KTV包厢里,苏蔓靠在前男友怀里笑,

手里还捏着他送的旧项链。他捏着手机去问,苏蔓却理直气壮:“不过是朋友聚聚,

明天该领证还领证。”那一刻,江熠删了聊天记录,拉黑了号码。

后来他在项目对接会上重逢大学时帮过他的夏星,两人敲定合作时顺道聊起近况,

转头晒出合照配文“新搭档也是新伴侣”时,曾说“不影响”的苏蔓,

攥着旧项链堵在公司电梯口,哑着嗓子问“你怎么不等我解释”。

1《红本待签》晚风从阳台溜进来时,江熠正把最后一份户口本复印件塞进透明文件袋。

文件袋里躺着身份证、单身证明,还有两张上周拍的登记照——他和苏蔓挨着头笑,

背景是民政局门口那片爬满蔷薇的墙,当时苏蔓还戳着照片里的自己,嗔怪他把她拍得脸圆,

说领证当天得重新拍张更上镜的。他指尖蹭过照片边缘,手机在桌面震了震,

是苏蔓发来的消息:“刚到KTV,朋友攒的局,说要给我们明天领证饯行呢,你先睡,

明天见呀。”后面跟着个比心的表情。江熠弯了弯唇,打字回:“少喝点酒,早点散。

”发送成功后,他把文件袋放进背包侧袋,正准备去洗漱,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大学室友张浩发来的视频链接,附了句:“熠哥,你看看这个?

刚在朋友朋友圈刷到的,有点像苏蔓。”江熠心里咯噔一下。张浩知道他明天领证,

平时玩笑归玩笑,不会平白发这种消息。他点开链接,加载的白圈转了两圈,

模糊的光影和嘈杂的音乐先涌出来——是KTV包厢的场景,暖黄射灯晃得人眼晕,

沙发上挤着七八个人,酒瓶在茶几上堆得老高。他下意识放大屏幕,目光很快定在角落。

那里坐着个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生,侧对着镜头,头发松松挽着,

露出的侧脸线条他再熟悉不过。是苏蔓。她没在喝酒,手里捏着个玻璃杯,

正仰头跟身边的人说话,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连带着肩膀都轻轻晃。那笑容很鲜活,

是他最近总说“婚前焦虑”时,苏蔓很少展露的模样。江熠原本提着的心稍稍放下,

或许真是朋友聚会,张浩看错了也正常。可下一秒,镜头跟着苏蔓的动作偏了偏,

她身边的男人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江熠的呼吸猛地顿住——那男人他认得,是苏蔓的前男友,林哲。去年同学聚会碰到过一次,

林哲还端着酒杯跟他碰了碰,说“苏蔓现在跟着你,挺好”,

当时他只当是前任对现任的客套,没往心里去。更让他喉咙发紧的是苏蔓的脖子。

她穿的连衣裙领口偏低,随着仰头的动作,颈间坠着的东西晃了晃,借着包厢的灯光,

能看清是条细银链,吊坠是颗小巧的星星。那是林哲送苏蔓的毕业礼物。江熠记得很清楚。

大三那年苏蔓生日,林哲在宿舍楼下用蜡烛摆了心,亲手把这条项链戴在她脖子上,

当时好多人围观,苏蔓红着脸跑回宿舍,跟他打电话时还雀跃地说“星星吊坠好闪,

我要戴一辈子”。后来他们分手,苏蔓把项链摘了,说“看着堵心”,江熠以为她早扔了。

视频里,苏蔓似乎察觉到什么,转头朝镜头方向看了眼,很快又转回去,

靠在林哲肩膀上继续说话,手里还把玩着那条银链的吊坠,指尖绕着链条转了圈。

江熠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屏幕光映在他脸上,连带着阳台吹进来的晚风都凉了几分。

他点开和张浩的聊天框,敲了几个字又删掉,最后只问:“这视频什么时候发的?

”张浩几乎秒回:“就刚才啊,我那朋友跟林哲是发小,估计在一个局里。熠哥,

这情况……你没事吧?”江熠没回,退出聊天界面,点开和苏蔓的对话框。

置顶的还是她半小时前发的“明天见呀”,比心的表情在屏幕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盯着那个表情看了很久,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迟迟没按下去。文件袋在背包里硌着腰,

里面的红本预约单仿佛也变得滚烫。明天就要领证了,他告诉自己,或许只是角度问题,

或许苏蔓只是和林哲偶遇,朋友聚聚而已,那条项链……可能是忘了摘。

可心里那个声音却越来越响:她靠在林哲肩膀上的样子,她把玩项链时的熟稔,

根本不像偶遇的朋友。手机又震了一下,是苏蔓发来的微信:“怎么不回消息?是不是睡啦?

那我也准备散场啦,明天见~”江熠深吸一口气,终于按下了拨号键。电话接通的瞬间,

他听见那边传来林哲的笑声,还有苏蔓带着笑意的回应:“知道啦,别催嘛。

”他喉头动了动,开口时声音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沉:“苏蔓,你在哪?

”2《旧链刺眼》电话那头的喧闹陡然静了半秒,苏蔓的声音隔着电流传来,

带着点被打扰的茫然:“我在KTV啊,不是跟你说了吗?朋友饯行……”“哪个朋友?

”江熠打断她,目光仍胶着在手机里没退出的视频上。屏幕定格在苏蔓靠向林哲的瞬间,

那截细银链垂在颈间,星星吊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像根针,扎得他眼底发涩。

苏蔓似乎顿了下,随即笑起来,语气里带了点嗔怪:“你这人怎么了?还查岗啊?

就是大学同学凑一起,林哲也在呢,好久没见,聊几句而已。”林哲。

这两个字从苏蔓嘴里说出来,轻描淡写得像在说个无关紧要的名字。江熠捏着手机走到阳台,

晚风把楼下的车声吹得忽远忽近,他盯着楼下车灯在地面投出的光斑,

声音发紧:“你颈上戴的什么?”“啊?”苏蔓的声音含糊了下,似乎低头看了眼,

“就一条项链啊,怎么了?”“谁送的?”电话那头沉默了。

这沉默比刚才的喧闹更让江熠心凉。他不用等答案,

视频里那星星吊坠晃得他眼睛疼——当年林哲送她时,特意在吊坠内侧刻了个“哲”字,

苏蔓当时还得意地拿给他看过,说“全世界独一份”。“你明知故问嘛。”半晌,

苏蔓才开口,语气里多了点不耐烦,“就是林哲以前送的那条,今天翻旧衣服找出来的,

戴着玩而已,你至于这么追问吗?”“戴着玩?”江熠重复着这三个字,喉结滚了滚,

“在他面前,戴着他送的项链,靠在他怀里,叫戴着玩?”“江熠!”苏蔓的声音陡然拔高,

背景里的音乐似乎停了,能听见有人问“怎么了”,她大概是捂着话筒走远了些,

声音压得又急又冲,“你看到什么了?谁跟你说什么了?那就是角度问题!我跟他就挨着坐,

朋友聊天靠一下怎么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小心眼?”江熠低头,

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眼神沉得像化不开的墨。他和苏蔓在一起三年,

从没人说过他小心眼。她加班晚了,他会开车绕半个城去接;她随口提想吃城南的糖糕,

他周末早起排队买;她怕黑,他每晚等她睡了才挂视频电话。他以为这是在意,

却在她眼里成了“小心眼”。“那条项链,你不是说扔了吗?”他没接她的话,又问。

当年她跟林哲分手,哭着把项链摘下来扔进垃圾桶,是他偷偷捡回来收着,后来她问起,

他说“早丢了”——他以为她不想再看见,原来只是他以为。苏蔓的声音弱了些,

却还是硬邦邦的:“扔没扔关你什么事?一条旧项链而已,又不值钱。江熠,你到底想干嘛?

明天就要领证了,你非得揪着这点小事闹别扭?”“小事?”江熠笑了声,

笑声里带着点自嘲。他点开张浩发的视频,又看了一遍——苏蔓仰头对林哲笑,

眼里的光比颈间的项链还亮;林哲低头跟她说话,指尖擦过她的耳垂,

她没躲;她捏着项链吊坠转圈圈时,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这些画面串在一起,像把钝刀,

慢慢割着他心里那点对明天的期待。“我没闹别扭。”他压下喉咙里的涩意,

声音平得像一潭死水,“我只是想知道,你跟他靠那么近,戴着他送的项链,

是因为……还没放下吗?”电话那头又安静了。这次的安静很长,长到江熠以为信号断了。

就在他要挂电话时,苏蔓的声音传过来,轻得像叹息,

却又带着种破罐子破摔的理直气壮:“放下了又怎么样?没放下又怎么样?江熠,

我们明天就要领证了,我跟他就是过去式了!朋友聚聚,戴条旧项链,

怎么就不能是单纯的朋友?你要是因为这个不信我,那我们这婚……”她没说完,

但那半句话里的威胁,江熠听得懂。他盯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突然觉得累。

那些攒了三年的温柔,那些对明天的憧憬,

好像都在刚才苏蔓那句“怎么就不能是单纯的朋友”里,碎成了渣。颈间的旧链刺眼,

她的理直气壮更刺眼。江熠捏着手机,指腹磨过屏幕上苏蔓的名字,缓缓开口,

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走:“苏蔓,我知道了。”说完,他没等她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3《聚聚而已》电话挂断的忙音像细小的冰碴,一下下敲在江熠耳骨上。他站在阳台没动,

晚风吹得衬衫下摆轻轻晃,手里的手机还残留着屏幕的余温,可掌心却凉得发僵。没几分钟,

手机又震起来,是苏蔓的来电。他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看了两秒,按了拒接。紧接着,

微信消息弹进来,一条接一条,带着明显的火气。“江熠你什么意思?挂我电话?

”“就因为一条旧项链、一个朋友聚会,你至于这样?”“我都说了是角度问题,

你非揪着不放,是不是故意找事?”江熠没点开看,直接按灭了屏幕。他转身回客厅,

拿起沙发上的背包,走到门口换鞋。鞋架上放着两双情侣款拖鞋,是上周苏蔓拉着他买的,

说“领证后家里就得有情侣的样子”,此刻那双粉色的拖鞋空荡荡地摆在那里,

看着格外突兀。刚拉开门,手机又震了,这次是苏蔓发来的语音,点开来,

她的声音透过听筒炸出来,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江熠你到底想怎样?

我跟林哲真的就是朋友聚聚!毕业这么久没见,聊几句怎么了?

戴那条项链是因为今天穿的裙子领口空,随手翻出来戴的,你能不能别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四个字像根冰锥,猛地扎进江熠心里。

他想起三年前苏蔓跟他说分手时的样子。那时她红着眼圈,说林哲总跟别的女生不清不楚,

说他送的项链她戴在身上都觉得膈应,“我最讨厌别人拿感情当玩笑,

更受不了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他陪着她慢慢走出来,听她吐槽林哲的不珍惜,

看她把那条项链扔进垃圾桶时决绝的样子。可现在,她靠在那个曾让她失望的人怀里,

戴着那条说过“膈应”的项链,轻描淡写地说“聚聚而已”,反倒觉得是他“小题大做”。

江熠站在楼道里,指尖攥得发白。他突然想起上周拍登记照时,摄影师说“男生靠近点,

笑自然些”,苏蔓当时挽着他的胳膊,仰头看他的眼神亮晶晶的,说“江熠,等明天领了证,

我们就去吃那家你说的老字号火锅,好不好?”那时的期待有多真,

此刻心里的落差就有多大。手机还在震,苏蔓大概是没等到回应,又发来一条语音,

语气软了些,却仍带着股理所当然:“我知道你可能不高兴,但别闹脾气行不行?

朋友都还在这儿呢,我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走。明天就领证了,这点事不影响的,啊?

”“不影响”。这三个字彻底压垮了江熠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他缓缓拿出手机,

点开和苏蔓的对话框。看着屏幕上那些或带着火气、或带着敷衍的消息,

还有最上面那句“明天见呀”,只觉得荒谬。他以为的双向奔赴,原来在对方眼里,

“这点事”真的“不影响”。或许不是不影响,是没那么在意。江熠深吸一口气,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找到“清空聊天记录”的选项,点了确认。

看着那些曾让他心动的对话、曾让他傻笑的表情包瞬间消失,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

却又奇异地松了口气。他又翻到通讯录,找到苏蔓的名字,点击“加入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他把手机揣回兜里,转身看向楼梯口。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

只剩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在地上投出一道浅淡的影子。背包侧袋里的文件袋硌着腰,

里面的证件仿佛也失去了温度。他想起刚才苏蔓说“明天就领证了,这点事不影响的”,

嘴角牵起一抹极淡的、带着苦涩的笑。怎么会不影响呢?有些东西,

从她戴着那条旧项链、靠在别人怀里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一样了。明天的证,领不了了。

4《删了记录》楼道里的风比阳台更凉,江熠站了片刻,转身回了家。门关上的瞬间,

他靠在门板上闭了闭眼,

方才强压下的闷堵又翻涌上来——手机里苏蔓的语音还留着最后一句,

“这点事不影响的”像根细刺,扎在耳膜上嗡嗡响。他走到客厅,把背包从肩上卸下来,

放在茶几旁。透明文件袋从侧袋滑出来,露出里面的登记照,

照片上苏蔓笑弯的眼睛正对着他,他抬手把文件袋翻扣过去,照片贴着桌面,

像怕那笑容烫着自己。手机在口袋里硌着,他掏出来解锁,屏幕干净得只剩系统界面。

和苏蔓的聊天框彻底没了踪影,

连带着过去三年里那些“早安”“晚安”“今天吃了好吃的”都成了空白,

倒显得微信首页空旷得刺眼。他点开民政局的预约小程序,

上周填信息时的雀跃还记在心里——当时特意选了上午十点,苏蔓说“十全十美”,

他笑着应“都听你的”。现在小程序界面上,

“明日上午10:00江熠苏蔓”的预约信息排在第一条,

红色的“待确认”三个字格外扎眼。指尖悬在“取消预约”的按钮上,停了很久。

他想起第一次跟苏蔓提结婚,是在去年冬天的火锅店里。蒸汽模糊了眼镜片,他摘下来擦时,

苏蔓突然说“江熠,我们明年领证吧”,他手一抖,眼镜差点掉锅里,抬头看见她红着脸笑,

睫毛上还沾着水汽。那天他们扒着手机查领证流程,算着日子看黄历,

连民政局附近的花店都提前问好了。可现在,那些认真规划的细节,

都成了要亲手推翻的东西。江熠闭了闭眼,按下了“取消预约”。

系统弹出确认框:“确定取消明日登记预约?取消后需重新申请。”他没犹豫,

点了“确定”。屏幕跳回首页,那条预约信息消失了,像从未存在过。做完这些,

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起身去书房。书架最底层放着个纸箱,

里面是这三年攒下的东西——苏蔓织了一半的围巾,他送她的第一束花干,

还有两张去海边的火车票。以前总觉得这些是念想,此刻却只想把它们收得远些。

他蹲在地上翻纸箱,指尖碰到个硬壳本,是苏蔓的日记。去年她忘在他这儿的,

他一直没动过。鬼使神差地,他翻开了本子,最新的一页是上周写的:“明天去拍登记照,

江熠肯定会说我胖,不过他敢说我就掐他。其实有点慌,结婚好像是大事,

但一想到以后家里有他,又觉得挺踏实。”字迹娟秀,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江熠盯着那个笑脸,喉咙突然发紧。他不是没动摇过。或许苏蔓是真的没在意,

或许她只是一时糊涂,哪怕刚才她能说一句“我马上回来跟你解释”,他可能都愿意再等等。

可她没有,她只觉得他在小题大做,觉得“不影响”。婚姻里最忌讳的,从来不是过去的人,

是这种“不影响”的敷衍。江熠把日记塞回纸箱,合上盖子推回书架底。站起身时腿有点麻,

他扶着书架缓了缓,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晨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

在地上投出细长的光带。手机在客厅响了,是张浩打来的。他走出去接,

张浩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熠哥,你……今天还去民政局吗?我刚看苏蔓发朋友圈,

说‘明天见,期待’,配了张登记照的侧脸。”江熠看向茶几上扣着的文件袋,

轻声说:“不去了,预约取消了。”张浩愣了下,随即骂了句脏话:“那女的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你看见了视频?还发朋友圈装没事人?”“可能吧。”江熠扯了扯嘴角,没再多说,

“我先挂了,今天还有个项目对接会。”挂了电话,他拿起沙发上的手机,

解锁后点开朋友圈,果然刷到苏蔓的动态——登记照的侧脸凑在一起,配文“明天见,

期待”。点赞已经有几十条,评论里都是“恭喜”“终于等到”。他盯着那条动态看了两秒,

长按屏幕,点了“不看她的朋友圈”。然后转身拿起背包,文件袋还在里面,他没拿出来,

就那样背着出了门。楼下的晨光正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他深吸了口气,朝着地铁站走,

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些。过去翻篇了,日子总得过下去。5《会议室遇》取消登记的第二天,

江熠特意比平时早到了半小时。办公室还没人,他把背包放在桌角,去茶水间接了杯热水,

指尖贴着温热的杯壁,才觉出昨晚没睡好的疲惫——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总闪过KTV视频里的画面,还有苏蔓说“不影响”时的语气,醒时天光已经泛白。

桌角的手机震了下,是部门助理发来的消息:“**,

上午十点的项目对接会在三楼大会议室,对方团队已经到了,说是负责人提前来了十分钟。

”他回了句“知道了”,喝完杯里的水,拿起文件夹往三楼走。电梯里镜面映出他的样子,

眼下有点青,但衬衫熨得平整,头发也梳得利落,看不出太多情绪。他对着镜面扯了扯嘴角,

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松弛些——工作归工作,不能被私事搅了节奏。大会议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江熠推门进去时,目光先扫过长桌对面,原本想笑着打声招呼,

脚步却猛地顿住。长桌那头靠窗的位置坐着个女生,正低头翻看文件,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发顶,镀了层浅金。她穿了件米灰色西装外套,袖口挽到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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