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前妻的复仇

来自前妻的复仇

主角:苏晚周柏言
作者:唐筱悦

来自前妻的复仇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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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跪着求我原谅时,小三正用他的手机刷我的卡买爱马仕。我亲手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给小三送了面锦旗:「为民除害,破鞋回收」。三个月后,

护士在厕所发现他蜷缩在角落:「我老婆呢?我要回家...」七月的南城,入了夜,

空气里还黏着白日未散尽的暑气。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江景,这座城市最昂贵的风景线。

苏晚就站在这片璀璨前,背影挺直,手里端着一杯凉透的水。手机在茶几上震了一下,

屏幕亮起,是周柏言的消息。“晚晚,临时有个紧急会议,你先睡,别等我。”她没回头,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杯壁。这样的“紧急会议”,在过去半年里,

频率高得已经让她连眉头都懒得再皱一下。起初她还会问一句“几点结束”,

后来连问都省了。信任像沙漏,一点一点,无声无息地流空了。她转身,将水杯搁下,

目光掠过客厅。巨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是她亲自挑的,周柏言当时还说太过冷硬,

不如布艺的温馨。现在想来,或许他从那时起,就预感到这个家会缺少他想要的“温度”。

沙发一角,随意搭着她昨天买回来的羊绒薄毯,另一头,扔着周柏言换下来的衬衫,

领口蹭到了一抹不明显的玫红,像是口红印。苏晚走过去,拈起那件衬衫,

指尖在那一抹红上顿了顿,然后面不改色地把它扔进了角落的脏衣篓。手机又震,

这次是银行的消费提醒短信。

“您尾号8819的账户于20:47消费人民币186,000.00元。

”苏晚的视线在那串数字上停留了两秒,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周柏言的副卡。这个月,

类似的消费已经有四五笔,地点都在城中最顶尖的那家购物中心。她没查过,也没问过。

不是麻木,只是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或者,等他主动开口。但他没有。

他依旧扮演着那个忙碌、体贴,只是偶尔有些“疏忽”的丈夫。门锁传来轻微的电子音。

苏晚抬眼,周柏言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他脱下西装外套,

动作自然地将她揽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回来了?吃饭了吗?

”苏晚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吃过了,和客户一起。吵到你了吧?”他松开她,

抬手揉了揉眉心,“项目到了关键阶段,下面的人总出纰漏。”他的解释天衣无缝,

语气诚恳,连眼神里那点恰到好处的愧疚都演练过千百遍。若不是那些消费记录,

若不是他衬衫上总也洗不干净的不同色号的口红印,苏晚几乎又要信了。“没事。

”她从他怀里退开一步,去给他倒水,“累了就早点休息。”周柏言接过水杯,

指尖碰到她的,带着室外的微凉。他喝了一口,像是随口提起:“对了,晚晚,

下周末可能还得飞一趟海城,有个重要的合作要谈。”苏晚背对着他,

正在整理茶几上散落的几本财经杂志,闻言,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去几天?

”“大概三四天吧,看谈判进度。”他走到她身后,手臂环住她的腰,声音压低,

带着刻意的讨好,“等我回来,我们出去度个假?就我们两个,去你一直想去的那个海岛。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曾经让她心悸的亲密,此刻只激起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苏晚轻轻挣开,转身看他,脸上甚至挤出一个极淡的笑:“好啊,你安排。

”周柏言似乎松了口气,眼神里的那点紧张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

他俯身想吻她,苏晚偏了偏头,那个吻落在了脸颊上。“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她说着,

转身走向浴室。浴缸里水声哗哗,蒸腾起白色的雾气,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苏晚的脸。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影影绰绰的自己,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像结了冰的湖面。几天后,

苏晚开车经过市中心,鬼使神差地,将车拐进了周柏言公司附近的那条路。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她放缓车速,目光掠过街边一间装潢精致的咖啡馆。临窗的位置,

坐着周柏言。他不是一个人。一个年轻女孩紧挨着他,穿着一身当季的新款连衣裙,

手里正拿着周柏言的手机,手指飞快地划着屏幕,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得意。

女孩侧过头,对着周柏言说了句什么,周柏言宠溺地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然后将自己的银行卡递了过去。女孩接过卡,喜笑颜开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隔着车窗和一段距离,苏晚看不清那女孩具体的五官,

但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蓬勃的、带着侵略性的年轻。那就是林薇。那个用周柏言的副卡,

半个月刷掉她近百万的林薇。苏晚的车缓缓驶过,没有停留。后视镜里,

那对依偎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野尽头。她的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胸口却奇异地没有太多波澜,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猜测被证实,悬着的另一只靴子,

终于落了地。她没有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江边。停好车,她拨通了一个电话。“陈律师,

是我,苏晚。”电话那头的陈律师是她多年的好友,也是业界顶尖的离婚律师。“晚晚?

怎么这个时候找我?”“我想请你,帮我查个人。”苏晚的声音很稳,

江风从车窗缝隙钻进来,吹动她的发丝,“还有,周柏言公司最近的财务状况,

以及他名下所有资产的变动情况,越详细越好。”陈律师在那边沉默了几秒,

语气变得严肃:“你决定了?”“嗯。”苏晚看着江面上来往的船只,“麻烦你了,

所有证据,我都要。”挂了电话,她在车里坐了很久。夕阳西沉,

将江面染成一片破碎的金红。证据比想象中来得更快。陈律师效率极高,不过一周多,

一份厚厚的文件夹就送到了苏晚面前。里面不仅有周柏言和林薇在多个场合亲密的照片,

有他们共同出入酒店的视频截图,有周柏言频繁给林薇转账的记录,

还有更触目惊心的——周柏言近一年来,利用职务便利,通过复杂的关联交易,

正在逐步掏空他们夫妻共同持股的公司核心资产,并将大量资金转移到数个海外空壳公司。

其中几笔巨款,最终流向的账户持有人,正是林薇。他不仅背叛了婚姻,

还在处心积虑地挖空他们的根基,为那个年轻女孩铺好后路。苏晚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指尖的冰凉,透露出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想起周柏言最近时常挂在嘴边的“公司运营困难”、“资金链紧张”,

想起他几次试探着想让她签字的几份所谓的“补充投资协议”……原来如此。她合上文件夹,

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冰冷的决断。时机很快就来了。

公司一个重要的项目庆功宴,周柏言作为负责人,必须出席。苏晚知道他一定会带林薇去,

那种需要炫耀和被仰望的场合,他怎么会舍得把他的“战利品”藏起来。宴会那天晚上,

苏晚换了一身简单的黑色连衣裙,没有佩戴任何首饰,素面朝天,

却自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她开车到了酒店楼下,却没有上去。她坐在车里,

看着手机屏幕上,陈律师实时传过来的宴会厅监控画面(她动用了一点关系和技术手段)。

周柏言西装革履,意气风发,臂弯里挽着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林薇,正穿梭在宾客之间。

林薇身上那件**款的礼服,正是用周柏言的副卡买的。苏晚耐心地等着,

像潜伏在暗处的猎手。终于,画面里,周柏言似乎接了个电话,眉头微皱,

对林薇低声交代了几句,便匆匆朝着安全通道的方向走去。那里,相对安静。就是现在。

苏晚推开车门,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她径直走向电梯,

按下楼层。安全通道的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周柏言果然在里面,背对着门口,

压低了声音正在通话,语气带着不耐烦:“……我知道风险!但钱必须尽快转出去,

那边催得紧……苏晚?她不会发现的,她最近乖得很……”苏晚就站在他身后,安静地听着。

也许是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周柏言猛地回过头。看到苏晚的瞬间,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晚……晚晚?

你怎么……”他语无伦次,惊慌失措地想去捡手机。苏晚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眼神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冰。周柏言捡起手机,慌乱地挂断电话,

试图上前拉她的手:“晚晚,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晚避开他的手,

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那个厚厚的文件夹,直接摔在他怀里。“解释?”她轻轻重复了一遍,

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解释你怎么一边跪着求我原谅,

一边让你的情人用我的钱买爱马仕?还是解释你怎么一边说公司困难,

一边把我们的共同财产转移到她的名下?”周柏言手忙脚乱地接住文件夹,只翻开看了一眼,

整个人就如遭雷击,僵在原地。那些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肮脏交易,

那些他和林薇的亲密照片,此刻像最锋利的匕首,将他剥得体无完肤。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抱住了苏晚的腿。“晚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声音哽咽,涕泪横流,“是林薇!

都是她勾引我的!是她逼我的!我爱的是你,只有你啊晚晚!我不能没有你,没有这个家!

”他仰起脸,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弄脏了他那张曾经让苏晚心动过的俊脸,

此刻看起来只有狼狈和丑陋。“公司那些事……我也是被逼无奈,一时糊涂……晚晚,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保证,保证和她断得干干净净,我把钱都拿回来,

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求你了……”他哭得情真意切,仿佛真的痛悔不已。

苏晚低头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了十年、结婚五年的男人,此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跪在她脚下。心里那片冰冷的湖,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厌憎。就在这时,

周柏言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一条新的消费提醒,来自林薇,金额不小,

附言是某个奢侈品珠宝的品牌名。苏晚的目光掠过那条信息,再落回周柏言涕泪交加的脸上,

她忽然笑了,笑声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嘲讽。“求我?”她慢慢地说,

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周柏言,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为,

我还会要一个脏了的东西吗?”周柏言的哭声戛然而止,他惊恐地看着苏晚,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她。苏晚不再看他,转身,毫不犹豫地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走了出去。

门外隐约传来宴会厅的喧闹声,和她身后那绝望的、被抛弃的呜咽,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她没有回头。几天后,一封措辞严谨,

附有部分关键证据的律师函被送到了周柏言的公司董事会和主要股东手中。同时,

关于他职务侵占、转移资产的举报材料,也同步送达了经侦部门。周柏言的世界瞬间崩塌。

公司紧急召开董事会,暂停了他的一切职务。调查组随即介入。他试图找苏晚谈判,

发现所有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他去家里堵她,

物业和保安客气却坚决地将他拦在楼下——苏晚早就打过招呼。他疯狂地给林薇打电话,

一开始林薇还能敷衍几句,后来直接关机,再后来,他收到消息,

林薇卷了他转移出来的最后一笔钱,已经坐上了出国的飞机,不知所踪。众叛亲离,

四面楚歌。巨大的压力和精神冲击下,周柏言开始出现异常。他时而暴躁易怒,

砸毁了办公室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时而疑神疑鬼,

总觉得有人在监视他、要害他;时而又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和恐惧,整夜整夜无法入睡,

蜷缩在角落喃喃自语,反复念叨着“晚晚”、“回家”。苏晚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陈律师提醒她,周柏言目前的精神状态,可能会影响到后续的法律程序,

甚至可能让他借此逃避刑事责任。苏晚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几天后,

在一场原本旨在“私下和解”的家庭会面上,周柏言情绪再次失控,

对着苏晚和陈律师咆哮威胁,行为具有明显的攻击性。

早已等候在外的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几名护工模样的人迅速进入房间,

家开具的、基于周柏言近期行为表现的“初步诊断建议”(建议进行强制隔离观察治疗)后,

他们熟练地制住了挣扎吼叫的周柏言,给他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周柏言在被拖出去的那一刻,

涣散的目光死死盯着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苏晚,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

充满了绝望和不解。苏晚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端起茶几上已经冷掉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南山康宁医院,环境不错,适合静养。”她放下茶杯,对陈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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