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床上是洗得发白的被单,唯一值钱的那台二手笔记本电脑,还是三年前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两个小时,收拾'必要物品'......"她喃喃自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对陆廷渊那种人来说,"必要"的定义恐怕和她完全不同。她拉开那个吱呀作响的衣柜,里面寥寥几件衣服,大多是休闲款。最后她只塞了几件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和...
苏暖站在她那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环顾四周。墙角堆着还没打包完的画稿,床上是洗得发白的被单,唯一值钱的那台二手笔记本电脑,还是三年前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
"两个小时,收拾'必要物品'......"她喃喃自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对陆廷渊那种人来说,"必要"的定义恐怕和她完全不同。
她拉开那个吱呀作响的衣柜,里面寥寥……
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分。
苏暖站在民政局门口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下,感觉自己像个等待被领走的……失物。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在她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上投下斑驳的光点。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透明的文件袋,里面装着她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她全部的家当,也是她今天“上岗”的凭证。
昨晚她几乎一夜没睡。一半是因为激动——父亲的医药费有着落了!另一半是因为……荒谬。她……
苏暖盯着手机银行APP里那触目惊心的余额:¥253.8。
再看了看手心里那张新鲜出炉、堪比阎王爷催命帖的诊断书——【颅内动脉瘤,建议立即手术,费用预估五十万起】。
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命运的礼花弹精准地在她头顶炸开了花。
“爸,您这病生的可真会挑时候,”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试图用幽默掩盖内心的兵荒马乱,“咱们家现在这情况,卖肾都得论斤称才够挂个专家……
苏暖在他右手边的位置坐下,脊背挺得笔直。佣人开始安静地上菜,精致的瓷盘里摆放着分量很少但摆盘精美的食物。
一顿饭在近乎窒息的沉默中进行。只有刀叉轻微碰撞的声音。苏暖吃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什么不雅的声响。她偷偷抬眼打量对面的男人,他进食的动作优雅而机械,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不合胃口?"他突然开口,目光依旧落在盘子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