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的金珠新娘

老祖的金珠新娘

主角:苍砚珠子苏雨彤
作者:翎议匀

老祖的金珠新娘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8

我们镇后山上有个九层棺材洞。传闻里面存放着死了几百年的老祖宗。

族长说老祖宗壮年早夭,无儿无女,怨气大得很。所以要在族里为他选一个新娘,配婚生子。

好巧不巧,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倒霉蛋…………1人人都说我出生的时候,

嘴里衔了一颗黑珠子。我爸嫌我不吉利。把我丢进宗庙祠堂后山的尼姑庵自生自灭。

十八岁剃度那天,听到几个老尼姑闲聊:“都是那个死了几百年的老祖宗做的怪。

所以要在族里为他选一个新娘配婚生子。”话音刚落,我后妈就进来了。

拉着我的手亲热得不得了:“妮儿,跟妈走,妈给你介绍个帅哥。

”眼见满屋尼姑们惊慌失措,一个个光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乐呵呵地抱着我后妈的胳膊晃个不停:“是刘宁宁那种的不?”我后妈一愣,下一秒,

头点得像母鸡啄米。“是!比那个还帅!腿更长!”“好嘞。”我咧着嘴笑得没心没肺。

低头时拳头暗暗一紧—是时候去把我的金珠子拿回来了!我打出生就长在尼姑庵里。

叫震摩庵,传说是镇压魔君的。我妈还活着的时候,天天来看我。她日子肉眼可见的窘迫,

多少年都没买过新衣服。兜里仅剩的几个钢镚,全变成了我的糖人米糕。妈妈悄悄告诉我,

我出生时,她看得很清楚--“我的乖宝含的是颗金珠子。”“你姥姥说,

那珠子是有来历的,能保佑我乖宝富贵安康呢。

”可是当我爸捧着珠子到祠堂感谢老祖宗的时候,手掌一张,珠子分明又成了黑的。

当天晚上宗族里的库房就失了火。族长火急火燎地跑去祠堂跪求老祖宗保佑,

并按规矩摇了一卦。结果卦象一出,把族长吓得脸都白了。

怒气冲冲地让人把我爸喊来:“老祖宗因为黑珠子的事儿不高兴了!”珠子被没收了不说,

我爸还被罚跪祠堂七天七夜。因此错过了苏苍镇去深圳参加的电子展销会,少赚了一大笔钱。

就这样,我被我爸丢进尼姑庵。后来我妈去世了,我爸又娶了个后妈。后妈进门时,

领了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一问才知道,那也是我爸的亲骨肉。后妈常来看我。

每次都披金戴银,不重样地穿着我妈摸都没摸过的最新款真丝连衣裙。后妈最常做的事,

就是用带满了十个金戒指的指头,拿着一沓钱随手丢进功德箱。

转头颐指气使地吩咐尼姑们:“把那半碗米饭也给她断了!才1米6的身高,都70斤了!

肥的跟猪一样!”好在尼姑们有好生之德。明里答应着,

暗里变着法的给我补营养……我抬起头,苏苍镇三个字高悬在牌坊上。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宗族的大门。“三爷,人我带回来了。”我后妈使劲儿拍了我后背一下,

小声命令:“快叫族长。”我被拍得往前跄了半步。站稳时看到,除了左右站着的两排男女,

正前方还坐着一位身穿黑色中式禅衣的六十多岁男人。手里盘着珠子,面色沉稳,

自带一股压迫感,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不等我开口,那人便先摇了摇头。“海涛媳妇,

她不行。今晚,还得让你姑娘进老祖宗的棺材洞。”2“三爷。

”我后妈噗通一声跪下了:“雨彤有心脏病,都下不来床。

老祖宗怎么会看得上眼……”见我后妈哭得十分可怜,

女人们纷纷替她不平:“前面都送进去那么多个女娃了,死的死伤的伤。

”“雨彤住过ICU,老祖宗铁定看不上。真要送进去,不就等于下了阎王殿了?

”“这老祖宗也是邪门。几百年来凡事都有求必应,神仙佛祖似的,

怎么这些年偏偏生出这么大怨气。”“老祖宗为了创下基业,英年早逝,无妻无后,

有些怨气也能理解。”“可那怨气是不是也太深了。苏苍镇投资失败,房梁坍塌,

族里话事人横死……”三爷侧侧头,咳嗽了一声,女人们瞬间闭嘴。他回过头,

对我后妈苦口婆心劝道:“海涛媳妇。全苏家宗族,就剩你屋里头这一个女孩子了。

”后妈哭得更厉害了。哭着哭着,她突然“嚯”地一下站起身。一把把我拉过来,

揪着头发强行按在地上给族长磕头。“三爷,小妮子身上也流着苏苍镇的血,

她可是海涛的亲生骨肉啊。”“胡闹!”三爷猛地一拍桌子,

指着我发了大火:“她连名字都被海涛从族谱上划掉了。贸然把她送进去等于欺骗,

惹怒了老祖宗,你能担待得起吗!”左右两边的男人们瞬间炸了锅,一边倒地支持三爷。

“没错!到时候不光海涛家的闺女要死,就连我们可能都会陪葬!

”“族谱的规矩是老祖宗亲定的,谁敢不守!”“不过牺牲雨彤区区一个女娃娃,

就能救全族人的命。有什么可犹豫的!”“就是,小妮子是长得俊。

可那也不敢拿族谱开玩笑!”就在这时,我“哎哟”一声站起身。笑嘻嘻地揉揉红肿的膝盖,

眨巴着眼睛抬头问族长:“跟雨彤妹妹换了名字,我不就能替她进洞房了吗?

”嘈杂的院子里,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秒。“你愿意?”三爷眯了眯眼睛,“进出族谱,

那可是要亲自割腕血祭的。”“这……”我托着下巴假装犯了难。“愿意!她愿意!

”我后妈猛地扑了过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着求我:“妮儿啊,看在母女一场的份上,

救救**妹吧。”我压下睫毛,继续故作深沉。后妈眼底火气骤升,狠狠钳住我的胳膊,

“快回答愿意!”“放开她。”三爷让人把后妈拉开,告诫道:“小妮子要是自己不愿意,

就算放了血,仪式也成不了!”我这才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愿意是愿意,

就是有个小小的条件。”“你说。”很明显,三爷也动心了。

“要是……”我藏起眸中的盘算,用手指指嘴巴。“能把我的珠子给我当嫁妆,我就愿意。

”“这……”这下轮到其它人犯了难,“老祖宗让收起来的……”面面相觑之际,

我后妈的尖叫打破了僵局:“珠子就在老祖宗的水晶棺材洞里!”三爷嗔怒地看了后妈一眼。

放下手上的串珠,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背着手,踱着步子走到我面前。“没错。

”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三爷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照规矩圆房受孕。明早,

你要是能活着走出来。珠子就还给你!”3我穿上了古色古香的大红嫁衣,头上顶着红盖头。

往地下走了足足九层才到达老祖宗的水晶棺材洞。里面富丽堂皇得宛如宫殿。盖头一掀,

我第一眼就瞥见了案台上那颗传说中的珠子—分明是金色的!

只是被锁在一个巨厚的玻璃匣子里。旁边还放着几页纸,上面写着老祖宗的喜好。

“喜欢cosplay。”我一边念一边笑出了声。旁边放着衣柜,里面各种情趣内衣。

我从兔女郎猫女郎等等众多套装里选了一件狐狸女郎。倒也没什么别的原因,

纯粹是因为狐狸尾巴毛多,穿着暖和点。一对喜烛安静燃烧。我按照仪式拜好天地,

翻身跳进巨大的水晶棺材。老祖宗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模样。

五官的每一处线条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玉璧,

极致的完美中带着一股不容亵渎的威严与清冷。确实比刘宁宁帅!腿更是撩人的长!

给老祖宗脱衣服的时候,我照着写了他喜好的提示词全情表演。声音也刻意掐出几分娇媚。

“老祖,快来抓我呀~抓到了,尾巴给你摸个够哟~”噗--!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要不是族长送我进来的时候讲过—这些都是之前几十个姑娘用生命作为代价,

总结出来的能取悦老祖宗的花样……我简直都念不出口。为了配合这个台词,

我还特意捏着狐狸尾巴,用毛毛在老祖宗的锁骨上蹭了蹭。“噼啪。

”案台上的红烛忽然爆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转头看了半天才回过来。

老祖宗躺得还是那样安静。上衣刚刚被我除掉。我定定神,看了一眼台词。

继续我娇滴滴的表演。“光用眼睛看,怎么能脱得掉我的衣服呢,

神君得用手嘛~”我抓起他的手,把狐狸女郎的衣服从肩头一路褪到胸前。

烛火瞬间乱了方向,墙上光影凌乱。我的动作立刻停住了。有点诡异啊。

明明没有风……我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全然忘记了此时老祖宗的手还搭在我的肩头。

过了许久,心跳才恢复正常。赶紧把老祖宗的胳膊放回原处。动动手,又脱掉了他的裤子。

哇……这大……我咽咽口水,手里那张纸再次派上用场:“不让我摸我偏要摸。

要是觉得吃亏了,你尽可以摸回来啊~”下面标注了一行小字—可以摸。

像是一道赦令……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被甩飞的提示纸还没落下,

我的指肚已经实打实地按在了他的腹肌上。

这弹性绝不是一具存放了几百年的尸身该有的状态。

倒像是……一副被凝固在巅峰状态的完美躯体。一路摸到下面,

那张纸上的提示词也到了最后一句—苍砚,你要再不理我,我就。后面戛然而止,

提示词没了。原来老祖宗叫苍砚。我可不喜欢话说一半。想了想,

干脆自己补足了下半句:“你要再不理我,我就要让你**焚身了哦。”说完,

我的手一往无前地往下探去。烛火毫无预兆地暗了下去。暧昧的光线下,

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跨坐在他身上,好奇地摸了摸男人的胸肌。

又亲口数清楚了八块腹肌,餍足地一路往下品尝过去……四周霍地一亮,晃得人眼睛疼。

我慌忙抬头。这才注意到桌子上竟早摆了几百根红烛,在一瞬间齐刷刷地全部点亮了。

簇簇烛火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同时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仿佛是谁带着节奏的喘息。突然,

我猛地顿住。压着小苍砚的裙摆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跳动了一下。4是幻觉吗?

我连忙把耳朵贴上老祖宗心口。没有心跳。应该是早就死透了。我捂着心脏长出了一口气。

算了,让老祖宗体验闺房之乐的环节就这样草草结束吧。我打算快进到生子的步骤去了。

跳出水晶棺,我端起喜案上的百子千孙酒。朝自己的珠子深深望了一眼。

这些年我查到的资料全在胡扯,说什么那是动物修炼成妖的内丹。

可我们全家都是社会主义脆皮五花人,哪里来的妖丹!

不过另一个说法倒是都出奇的一致--珠子护主,危机关头能挡灾救命。我深吸一口气,

左手按着发抖的右手,从容优雅地喝下了那杯酒。族长说:一切都要看老祖宗的意思。

要是老祖宗对新娘满意,喝了酒就能怀上老祖宗的娃。要是不满意,喝了酒非死即伤!

酒劲开始发作了。眼前的水晶棺材开始发光,扭曲,变形。

老祖宗……他坐起来了……他穿衣服了……他走过来了……他摸我……耳朵!“小狐狸,

你回来了。”他说话了。老祖宗的低音炮真好听。老祖宗的笑容好温柔好治愈。

老祖宗的凤眼真像笔墨勾画出来的。老祖宗眼睛里--水光亮的发颤。

“老祖宗……你你你不是活了吧……”我吓得摔在地上,手臀并用,先退三步为敬。“你,

不希望我活?”他顿在原处,笑容瞬间凝在唇边,连声音都沉了下去。“对。”我点头。

“哦不是。”我摇头。伸出双手一个劲儿地拜拜。“老祖宗在上,求你千万别活过来。

族长都那么凶了,你要是活了肯定比他更凶。”“当年你一句不喜欢我的珠子,

我就被丢进尼姑庵二十二年。”“万一你真活过来,岂不是分分钟要了我的小命。

”“我可不想死,我只想拿回自己的珠子,给全苏苍镇的人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一口气说完了,我缩缩脖子,视死如归。这番带着哭腔的表白过后,

老祖宗滞在唇边的笑意彻底湮灭。“他们……从小把你丢进尼姑庵?”“难怪瘦成这样!

”光是从齿缝里碾出来的这两句,就足以将整个棺材洞都带起一股血腥杀气。

和他周身清冷的仙气截然相悖。……?!我是不是死定了啊。感觉要晕过去了呐。死珠子,

快救命……我一边仓皇点头一边狗狗祟祟地朝我珠子的方向爬挪过去。老祖宗微微侧头,

也朝那边看了一眼。深深吸了口气,他蹲下身来。“别怕。”他放轻了声音,

似乎想要安抚我,“我……不凶。”看得出,他在努力让眉宇间的杀气散去。

只是眼底深处那份惊怒,依旧浓得化不开,染得他眼尾更红。“来。”他右手摊开,

掌心向上。我应该是醉了,身子没理由地乖顺下来。警惕又小心地伸出手,搭进他手心里。

下一秒,我被他握住,手臂一带,紧紧拥在怀中。那怀抱竟然滚烫得灼人。

我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过了许久,耳边才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低哑叹息:“瞧,

这不就抓到你了……”我张了张嘴。瞧瞧人家,这台词念得多走心。他把我打横抱起,

走进水晶棺材。大红喜被盖住我俩。“叫神君。”他的手指轻抚过我的下巴窝,

像是在挠痒痒。“神君。”我敷衍地叫了一声,舒服得直仰头。他似乎很满意。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指尖拂开黏在我颈侧的碎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好好睡。”他好像会催眠。我昏昏沉沉地闭上眼。恍惚间听见他说:“等你醒了,

去吃些好的。”“再给我生一窝小团子。”第二天醒来,我按着昏昏沉沉的额角拉开被子。

老祖宗依然身体冰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保持着我给他脱好了衣服的状态。

我长呼了一口气。昨晚果然是醉了。我给他穿了件仙气飘飘的白袍。收拾停当便离开了。

5爬了九层回到祠堂的时候,我看到全苏苍镇的人都来了。伸长脖子紧张地盯着入口。

包括我爸。见我生龙活虎地出来,族长喜出望外。我第一时间跟他要珠子,他却说要先算卦。

仪式铺开,占卜大吉。族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指间沾着香灰,

声浪如铜钟裂帛:“老祖宗在卦象上确认了,今后,这位就是老祖宗的妻子--老祖婆婆。

受苏苍镇子孙供奉,行最高规格大礼!”“跪!”一声令下,几百人虔诚地匍匐在我面前。

只有我后妈一个人跳了出来。“三爷!您的意思是,就连我这个妈也要给她跪下磕头?

”不羁的尾音里全是嘲讽和挑衅。“当然!”族长的回答不容置疑。“我呸!

”后妈结结实实地往我脸上啐了一口。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小兔崽子,

不过是到地底下住了一晚上没死,回来竟敢骑在老娘头上了!”“有本事你现场表演一个,

让大伙也都学学是怎么跟死尸行房的。不要脸的下流货……”她越骂越凶,

捎带着我去世的母亲都成了她嘴里的娼妇。我气的真想上去把她的嘴撕烂。

还没来得及让族长治她个以下犯上的家法,谁知她竟抢先一巴掌朝我脸上扇过来。

“还TM给死人生孩子,老娘先打死你个装神弄鬼的!”我眼尖,看见我爸就站在她旁边,

却一点要拦着的意思都没有。果然关键时刻只能靠自己!我咬着后槽牙,

刚准备蹲下抱住脑袋施展闪避绝技,空气里就突然安静了下来。后妈的叫骂戛然噎住。

我抬起头。看到她的脖颈不正常地极度后仰着,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大鹅。肥墩墩的身子,

双脚离地越来越远,无助地在空中乱蹬。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如此诡异的一幕,

竟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

族人互相交换着眼色:“老祖宗生气了……”“敢欺负人家新娘子,嫌命长了呗!

”“那个泼妇是外来货,不信咱苏家的老祖宗。”“老祖宗最近怨气大,估计她活不成了。

”我爸吓得魂飞魄散,“咕咚”一声跪在苍砚的神像面前,不住地磕头。

“老祖宗……看在妮儿,啊不,老祖婆婆是我女儿的份上,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

放了我老婆吧……”族长也赶紧喊全体族人一起跪下帮忙求情。可大家头都快磕破了,

情况也没有丝毫好转。眼看我后妈的脸越来越紫,挣扎也越来越无力。我爸突然恍然大悟。

用膝盖朝我跪跑过来,使劲磕头。“老祖婆婆在上,是爸对不起你!求你快让老祖宗住手吧。

求求你了……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我牙根咬到发酸。看着卑躬屈膝的父亲,

听着那一声接一声的磕头闷响。真替我妈感到不值!“人快不行了……”族长也慌了,

求救地看我。虽然直到现在,我也并不能确定就是苍砚做的。但还是转头看着神像,

小声说:“我已经不生气啦,吓唬吓唬就算啦。”蒜鸟蒜鸟,都不泳衣。话音刚落,

“砰”地一声,后妈被狠狠丢在地上。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翻着白眼儿“嗬嗬”地粗喘。

看着她那副惨样子,我默默咽了咽口水。昨天他说什么来着?他……不凶?!忙了一整天,

各种仪式终于都举行完了。三大家族每人交给我一张黑卡尽孝。我嘴上说着不要,

默默拿来随手塞进衣兜。族长兑现承诺,亲手拿着钥匙带我到地宫里去取珠子。

结果下去一看。珠子没了!6玻璃匣子的锁完好无损,只有里面的珠子不翼而飞了。

真是活见鬼了。早上我走的时候明明还在。能进出地宫的只有族长一个人。

他今天一整天又都在我眼前。“这里还有别的入口?”我在三百多平的地宫里找了一圈。

“绝对没有!”族长慌得直冒冷汗。生怕我认为他想赖账,故意不给我珠子。算了。

反正这躺着一位现成的目击证人,不如直接问他。“那就麻烦三爷上外面去查。

我今晚还住这里。”族长刚走,我立马就把百子千孙酒喝上了。

等了半天都没见到昨晚那个从水晶棺材里走出来的苍砚。怎么回事?昨晚真是幻觉?

还是……程序不对,必须得先**?!有了昨晚的经验,今天的我更大胆了些。

索性连台词都不看了。“神君,你的衣服看起来很不舒服,需要我帮你脱掉吗?

”我一边脱一边抚过他刀削般的下颌线,清晰诱人的锁骨。一边欣赏一边喝酒。“哎呀,

酒洒了呢。”我低下头去,舌尖舔过他性感的喉结,享受地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啧……怎么练得,这就是传说中女孩子最想嘬嘬嘬的男妈妈吗?”桌上的红烛猛地亮起!

我轻笑一声。他果然在。“神君,你老实说,是不是给我种了情蛊?不然为什么一看到你,

我就有种想立刻把你按在床上的冲动。”红烛摇晃,映得整个阴冷的地下洞穴一片桃红。

“别这样不理人嘛。让我听到你的喘息,感受你的颤抖,直到你向我求饶。

”我缠上他的长腿,用身体蹭着小苍砚。他还是没有出现。可是小苍砚竟突然有了反应。

“嗯……神君今天替人家出头的样子好喜欢。真想把你压在身下,

直到你连我的名字都喊不清楚。”数不清的蜡烛上,火苗“呼”地一下同时窜起老高,

左右相邻烧得软化成了一团。同样软得不像话的,还有我自己。一壶酒下肚,

感觉身下的小苍砚,跳动越发明显。分明已经起立了。看得我血脉贲张,差点就要把持不住。

好在我一向是个有原则的人。“才不要这样不明不白地给你生团子呢。我要你醒着,看着我,

吻我,说你爱我……”“这酒……好困啊……要是你来了,记得喊醒我。

告诉我珠子去哪了……”我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嘟嘟囔囔地胡说八道了一阵,

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睡得十分安稳。醒来的时候,看到满桌子奇形怪状的烛烬,

好像有谁一整夜都没冷静下来似的。只是可惜并没有见到苍砚。难道,珠子才是关键?

这么一想,我就更迫不及待地想要拿回来了。族长对找珠子的事情高度重视。

“别说是丢了老祖婆婆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是普通的一针一线,我苏苍镇也决不允许有小偷!

”除了卜卦调监控,他还亲自在祠堂坐镇。

所有人一个一个来老祖宗神像面前亲**代昨天的行踪。根据卦象显示:老祖宗知道,

但老祖宗不说。至于老祖宗为什么不说……我眼前一亮,一下子悟了。

珠子不就在—苏雨彤的肚子里?!7我爸一家三口都来了,赌咒发誓不是自己偷的。“族长,

你看见了吗?”我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我妹的胃部。“什么?”族长一脸懵。“你没看见?

”我也一脸懵。又找了几个人过来看,大家都很懵。包括苏雨彤自己。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我没有声张。等所有人都问完之后,我去了我爸家。

“我要在这住几天,把保姆阿姨全辞退掉,做饭打扫的事情就交给我后妈吧。

”我爸的七层小洋楼装修得跟五星级大酒店似的。

令我瞬间想起自己在尼姑庵住的那个破败阴冷的小柴房。听到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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