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之下白骨累累,他却让我掌嘴那个权倾朝野的老东西

龙椅之下白骨累累,他却让我掌嘴那个权倾朝野的老东西

主角:李嗣姬瑶赵康
作者:油渣儿发白

龙椅之下白骨累累,他却让我掌嘴那个权倾朝野的老东西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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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魏Zhe,是个假太监。不是我想当,是没办法,被人灭了满门,

只能躲进这深宫里苟活。所有人都以为我怯懦无能,连刚登基的女帝,

也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打骂的出气筒。特别是那个权倾朝野的老丞相李嗣,他最喜欢干的事,

就是指着我的鼻子,让女帝为了平息他的怒火而下令掌我的嘴。他觉得,羞辱我,

就是羞辱女帝。他看着我,就像看一条狗。他不知道。我藏在袖子里的手,

能随时拧断他的脖子。我更不知道,我那位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

每晚都会偷偷溜进我的小破屋。她不是来取暖的,她是来……给我暖床的。而我,

只想完成先帝的遗命,然后找个地方种田。真的,我对那张龙椅一点兴趣都没有。1“废物。

”一盏茶,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滚烫的茶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糊住了我的眼睛。

茶叶子粘在我脸上,狼狈不堪。我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不敢动。地上是碎裂的白瓷片,

和我这个奴才一样,卑贱。“陛下,您瞧瞧,这就是您身边的近侍。

”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是当朝丞相,李嗣。

他那双皂靴就停在我眼前,靴面上绣着的云纹,比龙椅上的还精致。“连杯茶都端不稳,

这般蠢笨的东西,留在身边做什么?污了陛下的眼。”我能感觉到,御座上那道视线,

落在我身上。冰冷,厌恶,还有一丝无能为力的屈辱。那是我的主子,大周朝第一位女帝,

姬瑶。登基三个月,皇权旁落,处处受这个老东西掣肘。“是奴才的错,奴才手笨,

请丞相恕罪,请陛下恕罪。”我哆哆嗦嗦地磕头,额头撞在冰凉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副样子,我自己都觉得可怜。李嗣发出一声嗤笑。“陛下,不是老臣多嘴。您身边的人,

代表的就是您的脸面。这等奴才,不施以惩戒,何以立君威?”他在逼她。逼她当着他的面,

惩罚她自己的人。像是在驯一条不听话的小狗。空气死一样地寂静。我能听到姬瑶攥紧拳头,

指节发出的轻微脆响。她在忍。过了很久,她的声音才从头顶传来,平稳,但没有温度。

“魏Zhe,御前失仪,掌嘴二十。”我身子一颤,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奴才……遵旨。

”李嗣满意地笑了。他甚至弯下腰,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轻。“小东西,长点记性。

下次再敢把茶水洒到老夫身上,可就不是二十个耳光这么简单了。”他的手指很干,

像老树皮。指甲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我忍着胃里的翻腾,继续把头埋着。“是,

奴才记下了。”两个膀大腰圆的殿前侍卫走过来,一左一右,把我从地上架起来。

就在这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啪。第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力气很大,

我半边脸瞬间就麻了。嘴里一股铁锈味。我眼角的余光,能看到李嗣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

带着得意的笑。更能看到,御座之上,姬瑶那张绝美的脸上,一片煞白。她的手,

死死抓着龙椅的扶手。指甲,都快嵌进去了。啪。又一个耳光。我知道,这二十个耳光,

不是打在我脸上。是打在她的脸上。打在大周朝的国威上。百官低着头,没人敢出声。

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成了李嗣一个人的戏台。我被打得头晕眼花,血顺着嘴角往下淌。

但我心里,却在冷静地数着数。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打完了。侍卫松开手,

我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拖下去。”姬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被人拖着,

像拖一条死狗。在我被拖出大殿的最后一刻,我偏过头,用已经肿起来的眼睛,看向李嗣。

他正享受着百官敬畏的目光,志得意满。他没看到我。一个卑微的,随时可以碾死的奴才。

他不知道。今天这杯滚烫的茶,他日,我会用他的血,百倍奉还。而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

她也不知道。今天她为了自保打在我脸上的二十个耳光。有朝一日,她会用别的方式,偿还。

2脸**辣地疼,肿得像个猪头。我缩在御书房角落的阴影里,尽量不让人看见。

姬瑶批了一天折子,眉头就没松开过。李嗣那个老东西,今天在朝堂上给她难堪,

现在又在折子里给她下绊子。户部上奏,说南边大旱,请求开仓放粮。

下面附着李嗣的亲笔批注,洋洋洒洒,说国库空虚,不如加税。他妈的。国库的银子,

一半都进了他家的地窖。姬瑶把手里的朱笔重重地拍在桌上。“混账!

”外面伺候的宫女太监们吓得一哆嗦,跪了一地。只有我没动。我了解她,她只是在发泄,

不是真的要降罪于谁。果然,她喘了几口粗气,又颓然地坐了回去,揉着眉心。“都下去吧。

”众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殿里,只剩下我和她。还有一室的沉默。她没看我,

只是盯着桌上的奏折发呆。烛火跳动,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孤单。我知道,她饿了。

从早上到现在,她滴水未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脚步很轻,

尽量不发出声音。“陛下。”我一开口,声音嘶哑,扯得脸上的伤口生疼。

她这才像是刚发现我一样,抬起头。看到我那张五彩斑斓的脸,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有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帝王的威严掩盖了。“还有事?”她的声音很冷。

“您……该用膳了。”我低着头说。“没胃口。”她硬邦邦地甩出三个字。“龙体为重。

”“朕说的话,你听不懂?”她提高了音量,带着怒气。我知道,她的怒气不是冲我来的。

是在气她自己,气这个让她无能为力的朝堂。我没再说话,躬身,慢慢退了出去。退到门口,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我没去御膳房。那里人多嘴杂,都是李嗣的眼线。

我去了偏殿后面的一个小厨房,早就废弃了,但锅碗瓢盆还算齐全。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生了火,从藏好的地方摸出一小袋面粉,一点盐,几根干葱。和面,揉面,拉面。

我的动作很熟练。灭门之前,我娘最喜欢给我做阳春面。她说,人活着,总得吃碗热乎的。

很快,一碗清汤寡水的阳春面就好了。上面撒了点碧绿的葱花,在烛火下,看着还挺像样。

我端着面,悄无声息地回了御书房。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趴在桌上,

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塑。我把面碗轻轻地放在她手边。她没动。我以为她睡着了,

正准备退下。她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你做的?”“是。

”“不怕朕治你私设小厨房的罪?”“奴才怕。但奴才更怕陛下饿坏了身子。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她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吸溜面条的声音。很轻,很慢。

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在自己的巢穴里,小心翼翼地舔舐伤口。一碗面很快就见底了,

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哪学的?”她问。“家传的。”“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了,都死了。”我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她又沉默了。

她拿起那份户部的奏折,在烛火上点燃。火苗一下子窜了起来,映着她的脸,忽明忽暗。

“魏Zhe。”她忽然叫我的名字。“奴才在。”“你说,朕这个皇帝,是不是当得很失败?

”奏折烧成了灰,落在地上。我跪下,捡起她放在桌边的空碗。“奴才不懂朝政。

奴才只知道,天快亮了。”我说。“太阳出来,总会好的。”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顶着一张猪头脸,冲她笑了笑。虽然笑起来的样子,可能比哭还难看。“陛下,碗,

奴才拿去洗了。”我端着碗,退了出去。身后,一夜无话。但我知道,有些东西,

从这碗阳春面开始,不一样了。3李嗣最近春风得意。他不光在朝堂上作威作福,

还琢磨着给自己找个好女婿。他看上的人,是镇北将军,赵康。赵康手握三十万边军,

是大周的北面屏障。李嗣想把独生女李嫣然嫁给他,搞个强强联合。这事要是成了,

姬瑶这皇帝,就真成了一个摆设。消息传到宫里,姬瑶一整天脸色都很难看。

她把我叫到跟前。“魏Zhe,你说,朕该怎么办?”她好像有点习惯问我的意见了。

尽管我每次都说“奴才不懂”。我看着她焦急的脸,心里盘算着。赵康这个人,我了解。

先帝还在时,我爹,大将军魏渊,曾经评价过他。“勇则勇矣,谋略不足,且贪财好色,

难成大器。”李嗣拿捏他,用得肯定是这两样。要么是许以重利,要么是美人计。

李嫣然是京城第一美人,赵康这种货色,没理由不动心。“陛下,奴才觉得,这门亲事,

成不了。”我低声说。“为何?”姬瑶眼睛一亮。“镇北将军,

如今还不敢公然站到陛下的对立面。他需要一个台阶。”“什么台阶?

”“一个让他拒绝不了,又不能答应的理由。”我没再多说。当晚,我换了身夜行衣,

悄无声息地溜出了皇宫。我在京城,有自己的眼线。是我爹当年留下的旧部,

如今散落在各行各业,看起来都是普通人。我找到一个在城西开杂货铺的,叫老张。

我把一封信交给他。“张叔,把这个,送到赵将军在京城的府邸。记住,

一定要让他亲手接到。”“少主,您这是……”老张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放心,

我有分寸。”信里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份名单。名单上,是赵康这些年在边关,克扣军饷,

倒卖军械,私通外族的种种罪证。每一条,都有时间,地点,人证。足以让他死一百次。

信的末尾,我只写了一句话。“将军前程远大,莫要因一女子,自毁长城。”没有落款。

我知道,赵康看到这封信,会是什么反应。他会吓出一身冷汗。他会想,

是谁掌握了他这么多秘密?是皇帝?还是哪个政敌?他不敢赌。所以,他唯一能做的,

就是赶紧和李嗣这个烫手山芋撇清关系。果然,三天后。朝堂上传来消息。镇北将军赵康,

上奏折,言称北境蛮族异动,军情紧急,他必须立刻返回边关。至于和丞相千金的婚事,

只能“待边境安稳,再做商议”。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谁都知道,这是黄了。李嗣在朝堂上,

脸都气绿了。他精心策划的联姻,就这么泡汤了。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回到丞相府,

砸了一屋子瓷器。而我,正跪在姬瑶脚边,给她捶腿。她手里拿着那份赵康的奏折,

翻来覆去地看,嘴角忍不住地上扬。“魏Zhe,你说,到底是谁,帮了朕这么大一个忙?

”她看似不经意地问。我手上的力道不变,低着头。“许是先帝在天有灵,庇佑陛下吧。

”“是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和探究。“奴才愚钝,只会捶腿。”她没再追问。

只是殿里的气氛,比前几日,轻松了不止一点半点。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地上,

暖洋洋的。我眯着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老狐狸的爪子,

被我剁掉了一根。他很快,就会露出更锋利的獠牙。而我,等着呢。4李嗣的报复来得很快。

他动不了赵康,就把气撒在了别处。户部尚书张承,是朝中为数不多,还心向皇室的老臣。

前几天,就是他顶着压力,上了那道请求开仓放粮的折子。第二天,张承就被下了大狱。

罪名:贪污。御史台呈上来的,是一本做得天衣无缝的假账。人证物证俱全。

所有人都知道是栽赃,但没人敢说话。姬瑶在御书房里,气得浑身发抖。“欺人太甚!

他当朕是死的吗!”她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扫到了地上。我默默地跪下去,

一件一件地捡起来。“陛下,息怒。”“息怒?你让朕怎么息怒!张尚书是三代元老,

忠心耿耿,如今要被那老贼害死,朕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的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她终究,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扛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江山。

我把最后一方砚台摆好。“陛下,张大人,不会有事的。”我的声音很平静。她猛地看向我,

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你……有办法?”“奴才没有。但公道,有。”我说的公道,

是我自己。当晚,我又溜出了宫。这次,我去的是天牢。天牢的防卫,

对别人来说是龙潭虎穴,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爹当年,亲手设计了这天牢的机关布局。

每一条密道,每一个死角,我都了如指掌。我没去见张承。我知道他熬得住。

我去了另一个地方,关押物证的库房。那本所谓的“罪证”,一本厚厚的账本,

就锁在铁箱子里。我打开箱子,拿出账本。我没毁了它。毁了它,李嗣还会做一本新的。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和一包药粉。药粉无色无味,是我特制的。沾上一点,

半个时辰内,皮肤就会溃烂,奇痒无比,而且无药可解。除非,有我的独门解药。我把药粉,

均匀地涂在了账本的每一页上。然后,我划破指尖,在账本的封面上,用血,

画了一个小小的标记。一个“魏”字。当然,这个字,只有我和李嗣这种级别的人,

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那是我父亲,当年横扫北境时,他麾下“幽灵”斥候营的专属标记。

代表着:死亡,和无法逃避的审判。做完这一切,我把账本放回原处,悄然离开。第二天,

早朝。李嗣果然拿出了那本账本,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声色俱厉地要求姬瑶下旨,

将张承满门抄斩。姬瑶坐在龙椅上,脸色惨白,手都在抖。李嗣拿着账本,慷慨陈词,

唾沫横飞。他讲得正起劲。忽然,“哎哟”一声。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猛地把账本扔在了地上。“怎么回事?”他看着自己的手,一脸惊疑。他的手,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红,起泡。“痒!好痒!”李嗣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手,很快,

就抓得鲜血淋漓。但他停不下来。那种痒,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满朝文武都看傻了。

刚才还威风八面的丞相,现在像个疯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哀嚎。“快!传太医!快!

”他带来的党羽乱作一团。姬瑶也惊呆了,她看着地上的李嗣,又看了看那本诡异的账本,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只有我。我站在大殿的角落里,面无表情。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我用的是慢性毒,不会立刻要他的命。但会让他生不如死。这也是一个警告。告诉他,

别动我的人。不然,下一次,药粉可能就不是涂在账本上。而是,在他的饭碗里。最终,

李嗣被几个太监手忙脚乱地抬了下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张承的案子,也因此被搁置了。

退朝后,姬瑶把我一个人留了下来。她绕着我,走了一圈又一圈。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她开门见山。我跪下。“奴才愚钝,

不知陛下所言何事。”“还在装!”她忽然一脚踢在我身上。力气不大,更像是在发泄。

“你到底是谁?你潜伏在朕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

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充满了戒备,和一丝恐惧。帝王,最怕的,就是无法掌控的东西。而我,

显然超出了她的掌控。“奴才,只想当个安分的奴才。”“为陛下,扫清一些障碍。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敲在她的心上。她看着我,良久,才吐出一口气。“朕,

不管你到底是谁。”“只要你对大周无害,对朕无害,朕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

”“但你若敢有二心……”“奴才,万死不辞。”我磕了一个头。她转身,走回龙椅。

“起来吧。”“张尚书的事,你想办法,朕要他安然无恙地走出天牢。”“遵旨。

”我站起身,退回角落的阴影里。阳光,照不进这里。我也不需要阳光。我是黑夜里的幽灵,

专门,猎杀那些自以为是的豺狼。5李嗣手上的溃烂,御医们束手无策。他只能躲在府里,

一边忍受奇痒,一边暴跳如雷。但他并没闲着。他找不到下毒的人,就把账算在了姬瑶头上。

他开始在暗中串联朝臣,散布谣言,说女帝不详,用妖术害人,德不配位。一时间,

京城里人心惶惶。姬瑶的日子更难过了。每天上朝,都有那么几个李嗣的死忠,

拐弯抹角地劝她“还政于贤臣”。这个贤臣是谁,不言而喻。“他们这是要逼宫!

”姬瑶把一份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魏Zhe,再这么下去,朕这龙椅,怕是坐不稳了。

”她看向我,眼里带着一丝依赖。“得让他忙起来,没空想这些事。”我说。“怎么让他忙?

”“釜底抽薪。”李嗣的根基是什么?一是权,二是钱。权,一时半会动不了。

那就动他的钱。我让姬瑶下了一道旨,赦免了一个关在死牢里的囚犯。这个囚犯叫刘三,

以前是京城最大的**的账房先生。因为知道的太多,被后台老板灭口,全家都被杀了,

他侥幸逃脱,最后还是被抓住,判了死刑。而他那个后台老板,就是李嗣。当然,

这事做得极为隐秘,没人知道。除了我。我的人,在李嗣动手前,就把刘三给换了出来。

现在,是时候让他派上用场了。我把刘三带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刘三,想报仇吗?

”我问他。刘三看着我,眼神里是刻骨的仇恨。“想!做梦都想!我妻儿的命,

不能就这么没了!”“很好。把你知道的,关于李嗣通过钱庄洗的那些黑钱,一五一十,

都写下来。越详细越好。”刘三没有犹豫。他花了三天三夜,写了厚厚一沓纸。

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李嗣这些年,

贪污、受贿、走私、贩卖私盐……每一笔脏钱的来龙去脉。数额之大,触目惊心。

足够把整个丞相府,抄家一百遍。我拿着这份东西,没有直接交给姬瑶。证据,

要用在刀刃上。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做的,是先让李嗣恐慌起来。当天夜里,

京城最大的那家“汇通钱庄”,走水了。火势极大,烧了一整夜。等火灭了,整个钱庄,

连同里面的所有账本,都成了一片灰烬。第二天,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

那些在钱庄存了银子,或者通过钱庄干了些见不得人勾当的官员,全都炸了锅。他们的钱,

他们的罪证,都没了。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李嗣的党羽。一时间,丞相府门庭若市。

都是来找李嗣**的。李嗣焦头烂额。他知道,这把火,不是意外。是有人在冲着他来。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账本。没了账本,那些黑钱就成了死无对证的烂账。

他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但他错了。就在钱庄大火的第三天。京城里,

开始流传出一些手抄本。上面记录的内容,正是刘三写下的那些东西的冰山一角。

虽然不完整,但足以让某些人,夜不能寐。一时间,李嗣的阵营,军心大乱。每个人都在猜,

到底是谁掌握了这些致命的秘密?下一个被爆出来的,会不会是自己?

李嗣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手忙脚乱。他一边要安抚手下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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