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全京城都在传,东宫太子妃沈棠宁像是疯了,整日不是投湖就是上吊,偏偏死不成。反倒是太子侧妃姜拂月贤良淑德,知书达理。这日,沈棠宁又一次投湖昏迷,刚醒就听见凄厉的惨叫声。是她的侍女疏影,还有人在骂她。“贱婢!凭你也敢对姜小姐出言不逊?”“给我狠狠地夹,把她的十根手指都给我夹断!”疏影痛苦地哀嚎,嘴里断断续续地喊:“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踏进房门一步!”姜拂月笑了一声,语气漫不经心:“好一出主仆情深的戏码啊,可惜,你的主子现在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呢,说不定再也醒不过来了。还有谁能为你做主?”“说起来,你主子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能当太子妃已是奇闻,居然三番五次用自杀这
全京城都在传,东宫太子妃沈棠宁像是疯了,整日不是投湖就是上吊,偏偏死不成。
反倒是太子侧妃姜拂月贤良淑德,知书达理。
这日,沈棠宁又一次投湖昏迷,刚醒就听见凄厉的惨叫声,是她的侍女疏影。
“贱婢!凭你也敢对姜**出言不逊?给我狠狠地夹,把她的十根手指都给我夹断!”
疏影痛苦地哀嚎,嘴里断断续续地喊:“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踏进房……
沈棠宁趴在疏影的床边睡着了。
第二日天光已大亮,疏影仍旧未醒。
有敲门声响起,仆妇们送来吃食,竟是油腻不堪的冷食。
当下沈棠宁就皱了眉:“本宫大病初愈,这里还有一个伤员,你们就准备这样的吃食?”
那仆妇笑了下:“太子妃,这都是侧妃吩咐的,现在东宫内务由她一人做主,我们也不敢不听啊。”
沈棠宁冷笑:“行,你们尽管送,我……
“拂月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害她?你的心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
沈棠宁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看向秦慕风那双写满了不信任和厌恶的眼睛,心口又酸又涩。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直直看向秦慕风:“不是我,我真要谋害她,会这么容易让你发现?”
秦慕风一怔,陪同的姜拂月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开口:“太子妃素来胆大任性,连您手底下的……
姜拂月身边的丫鬟哭着上前告状:“禀太子,侧妃好心给太子妃送来跪垫,太子妃一言不合就殴打侧妃!求太子给侧妃做主!”
沈棠宁充耳不闻,狠狠拧了姜拂月几下。
“沈棠宁!当着我的面就敢如此放肆!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秦慕风一把拽开她,力道没控制好,沈棠宁直接撞上柱子。
后背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拧紧眉头,脸色变得煞白。
秦慕风怔了……
“咳咳咳!”
疏影推开破旧的门,就被屋里纷飞的灰尘呛了一鼻子。
她环顾四周,这间屋子窗户全坏,炕上连被子都没有,墙角的蜘蛛网多到数不清。
“太子怎么能这么狠心,这种地方怎么住人啊?您的伤还没好全,要是再感染了风寒......”
她义愤填膺,可看到沈棠宁苍白脆弱的脸,终于说不下去了。
夜晚,她们用废纸勉强糊住窗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