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的下颌线骤然绷紧,像是被我的话刺了一下。那种熟悉的、属于陆允舟的掌控欲和不容置疑,似乎又要浮上来,但最终,他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束带着刺的白玫瑰攥得更紧。“她手腕上,也有一道疤。”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睛死死盯着我,不放过我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和你的位置、形状,一模一样。你说,这是...
接下来的几天,花店照常开门。
我将被砸烂的玻璃门换成了更结实的材质,店内被破坏的地方也一一修复,仿佛那场突如其来的袭击从未发生。只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暴力的铁锈味。
我照旧修剪花枝,接待客人,脸上戴着密不透风的口罩,神情是一贯的淡漠。只有我自己知道,平静的表象下,是绷紧的弦和无声燃烧的火焰。脚踝的扭伤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那晚的险恶。……
第二天,天气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市的天际线,像是随时要塌下来。
我照常开门,将一桶桶鲜花搬到店外陈列,湿润的空气里弥漫着混合的花香,却压不住心底那点铁锈般的腥气。手指拂过沾着水珠的白玫瑰花瓣,冰凉细腻的触感,让我想起某些不愿回忆的碎片。
十点整,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准时停在街对面。
车门打开,陆允舟下来,依旧是那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
为了救白月光,他亲手将我送进地狱。
“你这种卑贱的女人,能替她去死,是你的荣幸。”
三年非人折磨,我侥幸逃生,却已面目全非。
我换了身份,在他公司旁开了家花店。
他每天都来买一束白玫瑰,说是祭奠亡妻。
直到那天,他盯着我手腕上的疤痕:“这伤痕,和她的一模一样。”
我笑着剪掉玫瑰所有尖刺:“先生,你认错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