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提成扣一万?我让公司丢了两百万订单

两万提成扣一万?我让公司丢了两百万订单

主角:张磊李达
作者:微辣患者

两万提成扣一万?我让公司丢了两百万订单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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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订单写字楼的中央空调在凌晨两点发出单调的嗡鸣,

出风口飘出的冷风裹着写字楼特有的、混杂着咖啡香和打印墨味的气息,吹得我后颈发僵。

我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弹出的“合同已接收并确认”提示框,

指尖在冰凉的机械键盘上悬了足足三秒,

才敢伸手点开附件——PDF文件第一页的甲方签字处,“王建军”三个刚劲的字迹旁,

红色的公章印得清清楚楚,那串代表着两百万销售额的数字就嵌在合同条款里,

像一束突然刺破黑暗的光。烟灰缸里堆满了捏得变形的烟蒂,

最底下那根还是昨天下午在客户公司楼下便利店买的,烟纸被不小心洒的冰美式浸得发皱,

边缘卷成了波浪形——为了搞定这个单子,

我在“恒通集团”楼下的“研磨时光”咖啡馆蹲了整整十七天,

连咖啡馆的**小妹都能精准报出我的固定点单:“林哥,还是中杯美式不加糖?

靠窗的位置给你留着呢。”手机震动打破了寂静,

部门群“鼎盛攻坚队”里弹出经理张磊的消息,附带一个龇牙咧嘴的小黄脸表情:“林默,

恒通那单搞定了?”我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指节因为攥了太久的笔杆泛着白,

打字回复:“搞定了张经理,王总刚签完字,我跟他们财务确认过,

预付款明天一早就会打过来。”消息刚发出去,群里立刻炸了锅。

平时连考勤打卡都懒得批的总监李达罕见地冒了头,连发三个鼓掌的表情:“小林厉害啊!

恒通这单可是块硬骨头,前前后后换了三个销售都没啃下来,你居然拿下来了!

这个月提成少不了你的,好好干!”副经理赵伟也跟着附和:“林哥牛批!

晚上必须得请客啊,就去上次说的那家日料店!

”群里的年轻销售们更是刷起了“销冠威武”的表情包,热闹得像中了彩票。

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夸赞,嘴角忍不住上扬,伸手揉了揉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而发涩的眼睛。

来“鼎盛销售”三年,我从连客户办公室门都不敢敲的新人,

熬成了部门唯一的“攻坚主力”,靠的就是这种不要命的拼劲。刚入职那年,

为了跟一个建材商的单子,我在对方工地的板房里待了整整一个月,

每天跟着工人一起吃盒饭,晒得跟黑炭似的,最后硬是靠诚意打动了对方。

现在桌上还摆着当时工地老板送我的搪瓷缸,上面印着“安全生产”四个红字。

上个月房东突然通知涨租五百,母亲的降压药换成了进口的,一盒就要三百多,

女儿朵朵念叨了半年的学习机刚好要八千块——这单提成按公司规定是销售额的百分之一,

刚好两万块,不仅能把家里的窟窿全填上,还能余下两千块给朵朵买她最爱的草莓蛋糕。

想到这里,我起身伸了个懒腰,腰椎发出“咔嗒”一声脆响,这是常年久坐谈单落下的毛病。

收拾东西的时候,

描件存了三个备份:手机相册加密文件夹、随身携带的银色U盘、公司云端硬盘的私人目录,

做完这一切才放心地把U盘揣进外套内兜——这玩意儿比我的钱包还重要,

简直是全家下个月的“救命钱”。走出写字楼的时候,凌晨的冷风裹着湿气扑面而来,

我裹紧了外套快步走向地铁站。小区里的路灯坏了三盏,昏暗的光线下,

坑洼的路面藏着不少积水,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阴影里,

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提成到账后的详细安排:每月十五号发工资,提成通常会晚三天到账,

十八号一早先去银行给母亲的医保卡存三个月的药费,

正好一千块;然后给房东转半年的房租,一共九千;剩下的一万块,

五千给朵朵买那款最新的学习机,三千存进女儿的教育基金,两千留着当家庭备用金,

万一谁感冒发烧也不用手忙脚乱。走到单元楼下时,三楼的灯还亮着,

我知道那是妻子在等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脚步也轻快了不少。第二天一早,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公司,刚把泡好的菊花茶放在桌上,张磊的秘书小吴就踩着高跟鞋过来了,

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假笑:“林哥,张经理让你现在去他办公室一趟,说有要事谈。

”我心里咯噔一下,按理说预付款还没到账,谈后续流程也太早了点,

但还是点点头拿起笔记本跟了过去。张磊的办公室在部门最里面,靠着落地窗,

真皮座椅转了个角度对着门口,他翘着二郎腿,左手把玩着一串星月菩提,

右手的手指在办公桌的玻璃台面上敲得“哒哒”响,节奏乱得让人烦躁。

桌上放着一杯没开封的星巴克焦糖玛奇朵,绿色的杯套上印着昨天的日期,

看包装正是我昨天加班到十点时,他在群里@我让帮忙带的那款——当时他说“小林辛苦,

哥明天给你报销”,结果现在连提都没提。“小林啊,坐。”他指了指对面的塑料椅子,

脸上的笑容比昨天群里的表情包还要夸张,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我刚坐下,

塑料椅子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张磊就从抽屉里抽出一张打印好的A4纸推到我面前,

标题赫然是“费用报销结算单”。我低头一看,

“招待费”一栏用加粗宋体写着“一万五千元整”,

下面用红色圆珠笔歪歪扭扭地画了条横线,标注着“超支金额:一万元整,

由项目负责人个人承担”。我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因为熬夜出现了幻觉,

把单子拿起来凑到眼前仔细看:“张经理,这招待费怎么会这么多?我跟王总谈的时候,

就请他们团队吃了两顿工作餐——第一次是在恒通楼下的家常菜馆,

四菜一汤花了三百二;第二次是签合同前,在旁边的粤菜馆点了六个菜,加酒水也才八百八,

加起来一共一千二百块啊,怎么变成一万五了?”我指着单子上的明细,

“这KTV消费八千、海鲜城四千,还有两千的礼品费,我从来没报过这些啊!

”张磊终于停下了敲桌子的手,端起那杯星巴克抿了一口,咖啡渍沾在他的嘴角,

他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了擦,慢悠悠地说:“你懂什么?谈生意哪能只看明面的?

王总那边的助理小李,年轻人爱玩,我请他去‘夜色KTV’放松了两回,

打通打通关系;还有他那个远房表弟,不是想进咱们公司实习吗?

我托人事部的老刘打了招呼,带他去‘鲜海居’吃了顿海鲜,还送了条中华烟,

这都是隐性成本,懂不懂?”他身体往前倾了倾,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再说了,这单两百万的单子,公司给你投了多少资源?

打印资料、公车使用、还有前期的客户调研费用,加起来好几万呢!总不能让公司亏本吧?

你拿两万提成,承担一万费用,很合理嘛。”我手里的U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塑料外壳磕在瓷砖地面的缝隙里,裂开一道指甲盖长的细纹。我弯腰捡起来,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U盘的金属接口硌得掌心发疼:“隐性成本?张经理,

谈单前你在部门例会上明确说过‘恒通这个项目,所有招待费用公司全额报销,

大家只管放手去谈’,现在怎么又冒出这些?而且这一万五的招待费,连个消费凭证都没有,

就让我承担一万?那我这单提成岂不是只剩一万了?

”我想起昨天跟妻子说“这个月能给朵朵买学习机”时,

女儿兴奋得跳起来抱住我脖子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话可不能这么说。

”张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指重重地戳在报销单的红色标注上,指甲盖都泛白了,

“公司有规定,招待费单次超过五千就要提前报备,你没报备就敢超标,本来就该负全责!

要不是我跟李总监好说歹说求情,这超支的一万五都得你自己掏!”他往椅背上一靠,

抱起胳膊,语气里满是不屑,“再说了,两万提成拿一万还不满意?多少人想拿都拿不到呢!

咱们部门的实习生,一个月才三千块工资,你知足吧!

”我看着他油光锃亮的额头——那是昨天刚去理发店做的发型,听说单次消费就八百多,

心里的火气越来越旺。我盯着他额头上的发胶反光,

突然想起上个月同事老赵谈成的那个一百万的单子。当时老赵跟我吐槽,

说招待客户花了两千块,张磊二话没说就给报了,提成一万块一分没少拿。

我当时还好奇老赵怎么这么会省钱,现在才明白,不是老赵会省,

是我好欺负——我家里有老有小,需要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张磊就是吃准了我这一点,

才敢一次次地压榨我。“张经理,那些KTV、海鲜城的消费我根本不知道,也没参与,

跟这个项目没关系,我不会签字的。”我把报销单推回他面前,

纸张划过玻璃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只认我自己花的一千二百块,剩下的你找别人报去。

”说完我站起身就要走,椅子腿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林默!你给我站住!

”张磊猛地一拍桌子,星巴克的杯子被震得跳了起来,褐色的咖啡溅到米白色的桌布上,

像一朵丑陋的花。“你别给脸不要脸!”他站起身,一米八的个子往我面前一站,

阴影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这单子要是没公司的平台,没我给你铺路,你能谈成?

现在让你承担点费用就推三阻四,信不信我让财务把你提成全扣了!”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眼里满是威胁,“我告诉你,这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不然别说提成,这个月工资你都别想拿到一分钱!”办公室的门没关严,

他的吼声引来了外面同事的围观,有人偷偷扒着门缝看,议论声顺着门缝飘进来。

我攥着那个裂开的U盘,指节捏得生疼,骨头缝里都在发颤。办公室的门没关严,

外面传来同事们压抑的窃笑声,

其中最清晰的就是张磊的秘书小吴的声音:“早就说过林默是冤大头,

上次张经理让他垫的三千块差旅费,到现在还没报呢,他居然还敢跟张经理叫板。

”另一个声音是部门的老油条孙浩,他平时最会拍张磊的马屁:“谁让他要养全家呢,

上有老下有小的,不敢辞职呗,不欺负他欺负谁?

”还有个年轻的实习生小声说:“林哥好可怜啊,

那可是他拼了半个月才谈成的单子……”后面的话被小吴的咳嗽声打断了。

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我感冒发烧到三十八度五,还被张磊逼着去外地见客户,

回来后报销车票时,张磊说“车票超过标准了”,扣了我两百块,现在想来,

那些钱恐怕都进了他自己的腰包。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张磊在压榨我,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

以为只要拼命干活、忍气吞声,就能得到公平对待。三年来,

我替张磊背过两次业绩黑锅——有两次他自己谈崩的单子,最后都算在了“团队失误”里,

扣了我的绩效;垫过五次差旅费,每次都超过两千块,他要么说“公司财务紧张”,

要么说“票据不合规”,到最后都不了了之。最过分的是去年年底,

我谈成了一个一百五十万的单子,提成一万五,结果张磊说“部门团建花了三万,

每个人都要分摊”,硬生生扣了我五千块,最后只拿到一万。我之所以一直忍着,

是因为女儿朵朵明年就要上小学了,需要攒择校费;母亲的高血压越来越严重,

随时可能住院;妻子在超市做收银员,一个月才两千多工资,

这个家根本离不开我这份月薪八千加提成的工作。可现在,他居然想吞掉我一半的提成,

这简直是要断我的活路。“怎么样?想通了没有?”张磊见我站在原地不动,语气缓和了些,

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黑色签字笔递过来,笔帽上还印着公司的LOGO,“签了字,

提成下个月十五号准时给你发,我亲自跟财务打招呼。”他往我手里塞笔的时候,

刻意拍了拍我的手背,“年轻人,要懂得顾全大局,别那么死板。这次你帮哥扛过去,

以后有更好的单子——比如那个五百万的建材项目,我肯定先给你,

到时候提成拿个五万六万的,还在乎这一万块?”他的手指在笔杆上敲了敲,

眼神里充满了诱惑,仿佛已经看到我乖乖签字的样子。门外的议论声停了,

大概是小吴把围观的人赶走了,但我能感觉到,还有人在偷偷关注着办公室里的动静。

我捏着那支冰凉的签字笔,笔杆上的LOGO硌得我手心发痒。

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在恒通集团的会议室里,王总签完合同后,特意把我拉到一边,

递了根烟给我——我不抽烟,他就自己点上,深吸一口后说:“小林,我跟你合作,

不是看鼎盛的牌子有多硬,也不是看你们给的报价有多低,是看你这个人实在。

”他指了指会议室墙上的锦旗,“上次我跟你说我们公司的生产线有个技术难题,

你第二天就把你们合作厂家的工程师带过来了,连饭都没吃就去车间看,就冲这份诚意,

这单我也得给你。”王总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真诚,“以后有什么事,别跟我绕弯子,

直接给我打电话,我的私人号码你存一下。”他报号码的时候,特意避开了旁边的助理小李,

显然是把我当成了值得信任的朋友,和眼前张磊的虚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股火气从心底窜上来,顺着血管烧到了喉咙,烫得我说话都发紧。我接过签字笔,

却没有往报销单上按,而是反手把笔放在桌上,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昨天和王总交换号码的聊天界面。我当着张磊的面,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拨通了那个备注为“恒通王总”的号码。“林默,你疯了?

”张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嘴里吼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这单黄了咱俩都得完蛋!”我侧身躲开他的扑抢,

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常年谈单拎样品练出来的力气,比他这个养尊处优的经理大多了,

他被我抓得动弹不得。我腾出右手按下了免提键,手机扬声器里传来“嘟嘟”的拨号声,

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办公室里,门外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只响了两声,

电话就被接通了,王总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依旧透着干练:“喂,小林啊,

这么早打电话,是不是预付款的事有问题?我已经跟财务总监说了,今天一上班就安排打款,

不会耽误你们进度的。”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办公室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连张磊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眼睛瞪得像铜铃。

门外的窃笑声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压抑的沉默,大概所有人都没想到,

我真的敢给客户打电话。我能感觉到张磊的手腕在我手里微微颤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嘴里小声哀求:“小林,快挂了,哥错了,提成我一分不扣你的,行不行?”我没理他,

紧了紧抓着他手腕的手。“王总,谢谢您这么给力,还特意跟财务打招呼。”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却还是能听出一丝压抑的怒火,“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我们公司财务刚核算完这次的项目费用,发现招待费这边超支了一万块。我们张经理说,

按照公司的规定,这种超支的隐性成本,需要由甲方这边承担一下。

您看方便安排财务这边对接一下吗?”我特意加重了“张经理说”和“隐性成本”这几个字,

眼睛死死地盯着张磊,看着他的脸从惨白变成铁青,再变成猪肝色,像个调色盘一样精彩。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张磊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想说话又不敢,

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手机里沉默了足足三秒,

然后传来王总带着明显怒气的声音,比刚才拔高了两个调门:“小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咱们签合同前不是说得明明白白,所有商务招待费用由鼎盛全权承担吗?

我当时还特意问了你一句‘会不会有额外费用’,你说‘绝对没有’,

现在怎么又冒出一万块的超支?你们鼎盛就是这么做生意的?签完合同就坐地起价?

”王总的吼声透过扬声器传出来,震得我耳朵嗡嗡响,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显然是有人被这动静惊到了。“王总您别生气,我也是按公司规定办事,没办法。

”我瞥了一眼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的张磊,他的手垂在身侧,像一摊烂泥,“张经理说,

这一万块是招待您的助理小李去KTV,还有招待您远房表弟吃饭产生的费用,

属于为了促成合作的隐性成本,必须由客户承担。”我故意顿了顿,模仿着张磊平时的语气,

“他还说,如果您这边不承担这一万块,我们公司可能要考虑终止这次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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