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宅里的女人01我叫林小满,是一名自由撰稿人,专门收集整理民间的灵异故事。
这次我来到这个偏远的山村,是因为听说这里有不少古怪的传说。村里的老人告诉我,
山脚下那座老宅"不太干净",已经空置很多年了。"姑娘,你真要租那房子?
"房东老太太眯着浑浊的眼睛看我,手里捻着一串发黑的佛珠,"那宅子……不太平。
"我笑了笑,这类警告我听得多了。做我们这行的,越是这种地方越有挖掘的价值。
"没关系,我就住几天,采风完就走。"老太太叹了口气,从腰间解下一把铜钥匙递给我,
"二楼最里面那间别进去,晚上听到什么动静也别理会。记住了?"我点头应下,
心里却不以为然。那天黄昏,直到我走入了那片领地,太阳缓缓躲入了漆黑的乌云底下,
一阵奇怪的风从布满青苔的小路上吹过我的脸颊,凉凉的,随即传来鬼魅般的呼声,
身旁的草木也随着动了起来女人的第六感让我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我甚至萌发出一种想跑路的冲动突然,太阳从乌云中移了出来,
瞬间把阳光撒在了整座老宅上,周围的竹子和草木也变得很正常的摇曳晃动,“怕啥呀!
”一名职业撰稿人的素养不禁让我为自己刚刚打退堂鼓的行为感到羞愧!主要是,
文化馆为了我的安全,给我派了一名圈内有名的帅气侦探兼保镖风百乔跟我一同前往。
听圈内的人说他的左眼是灵眼,能看见鬼魂,
还有与鬼魂沟通的技能……这男人看着像是挺帅的,还装酷穿了一身黑色夹克,
还真有点被他装到了只可惜他戴着个死面具,还是个闷葫芦是个闷葫芦,
白长了一副好身材……老宅位于村尾,背靠一片茂密的竹林,三层砖木结构,
灰白的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在夕阳下显得格外阴森。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霉味夹杂着尘土气息扑面而来。一楼是堂屋和厨房,家具上都盖着白布,积了厚厚的灰。
老乔那个家伙听到远处的树林里有几声猫头鹰的叫声,脸色一变,皱了皱眉,
又猫在那里听了一会儿,让我待在楼下这间屋子里不要乱跑,就神经兮兮的出去了。
从此以后他就失联了……我也没再管他,估计是害怕了,也好,
反正来之前我也没想过请外援我简单打扫出一块能坐的地方,把行李放下。
老太太说二楼有间卧室可以用,但警告我不要去最里面那间。好奇心驱使我先上了楼。
楼梯年久失修,每踩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就像老宅的**声一样。
二楼走廊尽头果然有一扇与众不同的黑漆木门,上面贴着一张褪色的黄符纸。
我走近想看清楚,突然一阵冷风从门缝里钻出来,吹得符纸哗啦作响,我莫名打了个寒颤,
决定还是听老太太的话。至于老乔,
我早就背离了他的嘱咐谁知道他是不是一个水货简单安顿好后,天色已晚。
我点起带来的蜡烛,在笔记本上记录今天的见闻。山村的夜晚格外寂静,
只有偶尔的虫鸣和风吹竹林的沙沙声。不知过了多久,
是就困得在我临时铺好的破旧老床上睡着了。夜晚,我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黑暗中,我摸出手机看时间——凌晨2:17。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像是...弹珠滚落的声音?"哒...哒哒...哒..."很有规律,
间隔几秒就响一次,又好像变成个人在某个屋子里徘徊,
屋里还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屏住呼吸仔细听,那声音似乎从三楼上面传来的,
沿着天花板移动。老太太说过这房子只有两层,哪来的三楼?我打开手机电筒,
轻手轻脚地上了楼。二楼走廊一片漆黑,尽头那扇黑门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诡异。
弹珠和脚步声还在继续,但当我站在走廊中央时,声音突然停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我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可能是老鼠。吧……"我安慰自己,正准备下楼,
突然——"嘻嘻……"一声小孩的笑声从黑门后面传来,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谁……谁在那里?"我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自己的。没有回答,但弹珠声又开始了,
这次更急促,像是很多颗弹珠一起落下,在地板上弹跳滚动。
紧接着是一阵"咚咚咚"的跑动声,就像有个孩子在楼上奔跑玩耍。我两眼一黑,
跑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住睡觉,
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过了好久,
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是不是听错了自己吓自己?”我鼓起勇气,一步步向黑门走去。
手指刚碰到门把手,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冻得我立刻缩回了手。
门上的符纸无风自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的手还来不及抽回,
我好像看到屋内有个人影在来回飘动,
随即我的左手好像不听使唤的伸向那张黄色的符纸"哒哒哒..."跑动声突然向我逼近,
仿佛另外那个看不见的孩子正朝门这边冲过来。我突然清醒了过来,吓得连连后退,
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剧痛中我失去了意识。醒来时,
阳光已经透过破旧的窗棂照进来。我躺在堂屋的地板上,浑身酸痛,额头肿了个包。
昨晚的一切像场噩梦,但摔下楼梯的疼痛提醒我那都是真实发生的。我忍着疼痛爬起来,
决定去找老太太问个清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她端着个食盒站在门外。"昨晚睡得好吗?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额头的伤。本来想问他有没有看见老乔,
但是我想说不定那装神弄鬼的歪货已经走了,不想再费口舌"老太太,
这房子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直截了当地问。她叹了口气,示意我坐下,
从食盒里拿出几个还冒着热气的馒头和一壶茶。"三十年前,这宅子是村里周家的。
周家有个小女儿,叫周小梅,才七岁,最喜欢玩弹珠..."老太太浑浊的眼睛望向阁楼空,
仿佛看到了过去的景象。"那年夏天特别热,小梅在二楼玩弹珠,
不知怎么从窗口摔了下去...当场就没了。从那以后,
宅子里就经常听到弹珠声和小孩子跑动的声音。周家不久就搬走了,房子一直空着。
""那二楼尽头那间房...""那是小梅生前的房间,"老太太打断我,
"周家搬走前请道士做了法事,封了那间房。姑娘,我劝你今天就走,
那孩子...不喜欢陌生人打扰。"我谢过老太太,但心里已经决定要多留几天。
作为灵异故事收集者,这样的第一手资料太珍贵了。白天我走访了几户村民,
关于周小梅的故事大同小异,但有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欲言又止,
最后只说了句:"不全是小梅……"夜幕再次降临,
我强打精神准备迎接可能出现的灵异现象。这次我拿出了录音笔和相机,放在床头随时可取。
午夜时分,弹珠声准时响起。我打开录音笔,清晰地录下了那有规律的"哒哒"声。突然,
声音变成了快速连续的滚动,然后是一声闷响,就像...就像什么东西从高处坠落。
紧接着,我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个小女孩的尖叫,从楼上传下来。我浑身发抖,
但还是抓起相机冲上了楼。二楼走廊比昨晚更冷,黑门上的符纸已经脱落了一半,
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我举起相机,对准黑门,
就在这时——"救……救我……"一个微弱的女童声音从门后传我吓得相机差点掉在地上,
但职业本能让我按下了快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
我似乎看到门缝下有一双小小的赤脚我又强制关机了,
趁着晕倒的间隙顺着昨天摔下去的地方倒了下去——总比睡在鬼跟前强吧!第二天一早,
我立刻检查昨晚拍的照片。前几张只有黑门的影像,
但最后一张……门缝下确实有一双苍白的赤脚的阴影,看轮廓像是属于一个孩子的。
更诡异的是录音——除了弹珠声和尖叫声,在背景里还有一个成年女人低声啜泣的声音,
这是我昨晚完全没有听到的。我再次找到那位八十多岁的老人,给他看了照片和录音。
老人听完脸色大变,连连摇头:"作孽啊……作孽……"在我的再三恳求下,
老人终于松口:"不单是小梅……还有……"“还有谁”我看那老太太支支吾吾,
连忙追问"造孽啊!姑娘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老人叹气道看那老太太像是不会再说了,我只好作罢问了老太太村里的人,
没人肯说只小孩子们嘴里听说出还有一个女鬼带着这个惊人的发现,我回到老宅,
决心揭开全部真相。天色渐暗,我知道今晚将面对什么,但作为一个记录者,
我有责任把这一切写下来。夜幕降临,老宅里的弹珠声再次响起,但这次,
还伴随着一个女人凄凉的哭声...02转身:找到你了嘿嘿嘿……我站在二楼走廊,
女人的哭声像一把钝刀,一点点锯着我的神经。那声音不是从被封的黑门后传来的,
而是来自——楼上?"老太太明明说这房子只有两层..."我喃喃自语,
举着蜡烛的手微微发抖。哭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絮语。我循着声音找去,
在走廊尽头发现了一个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狭窄楼梯,被一张旧竹席遮盖着。掀开竹席,
一股陈年的霉味扑面而来。楼梯陡峭得几乎垂直,通向一片漆黑。我深吸一口气,
抬脚迈上第一级台阶。木梯发出不堪重负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坍塌。阁楼比想象中宽敞,
但低矮的斜顶让人直不起腰。月光从一扇小小的气窗透进来,照出漂浮的灰尘。
这里堆满了旧家具和箱笼,都盖着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哭声突然停了。我举高蜡烛,
火光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角落里,一个漆木衣柜半开着门,里面似乎挂着什么东西。
我走近一看,差点叫出声来——一件古铜色的衣服不是现代款式,而是旧式的旗袍,
金线绣的凤凰已经褪色。更诡异的是,嫁衣前襟有大片褐色的污渍,
在烛光下看起来像是...干涸的血迹。"找到你了,
嘿嘿嘿……"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说。我猛地转身,蜡烛差点脱手。
阁楼里除了我空无一人,但刚才那声音近得仿佛说话的人就贴在我身后。心脏狂跳,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检查旧衣。在衣领内侧,绣着两个小字:小翠。"小翠?
"我念出这个名字的瞬间,阁楼温度骤降,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蜡烛火焰剧烈摇晃,
变成诡异的绿色。衣柜门突然"砰"地关上,吓得我后退几步撞到一个箱子。箱盖没锁,
被我这一撞掀了开来,里面全是发黄的旧照片和账本。
最上面那张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的合影:一个年轻帅气的男青年和一个身着中式旗袍的漂女子,
二人笑容灿烂,女生的腹部微微隆起,照片背面写着"民国三十七年全家福"。显然,
女人已经怀孕了,
二人大概是想早早的期待他们的三口之家在衣柜另一个柜门是一个小女孩儿。
小女孩约莫六七岁,圆脸大眼睛,穿着精致的旗袍。我盯着她的眼睛,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就是晚上在宅子里玩弹珠的那个孩子。翻看其他照片,
我发现了几张同一个女孩在不同年龄的留影,直到七岁左右就再也没有出现。
账本里夹着一张发黄的纸条,上面是娟秀的字迹:"明远,我等你。小翠。
"楼下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落地。我手一抖,照片撒了一地。
蜡烛就在这时熄灭了,阁楼陷入完全的黑暗。"嘻嘻……"小女孩的笑声从楼梯方向传来。
我摸黑向楼梯爬去,手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一只小孩的手!我惊叫一声缩回手,
连滚带爬地下了楼梯。身后传来"哒哒哒"的跑动声,仿佛有人追着我下来。回到二楼走廊,
我发现原本半脱落的符纸现在完全掉在了地上,黑门微微开了一条缝...我冲回一楼房间,
反锁上门,一夜无眠。天亮后,我带着照片去找村里那位老人。他看到"小翠"的名字时,
脸色变得煞白。"这丫头...是回来索命了吗"老人哆嗦着嘴唇,
"这个狐狸精……和周家少爷明远相好……周老爷不同意,
硬是把明远送去省城读书……"据老人说,小翠当时已经怀了明远的孩子。周老爷震怒,
命人把小翠关在柴房里,导致小翠的孩子流掉了。后来明远闻讯赶回,
答应娶门当户对的**,只求父亲放过小翠。"后来周老爷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等少爷完成学业就让他们成亲。可惜,……在周明远留学期间,
孩子流掉了小翠也突然死了……"老人摇头叹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家连夜把她埋了,对外说是急病死的。没过多久,周老爷的小女儿小梅就在阁楼摔死了,
有人说看见小翠的鬼魂在宅子里晃悠...""小梅……她当时几岁了?"我问。
“大约……估摸着七八岁的样子”老太太回答“可怜的孩子,亏她生前对小翠那么好,
在小翠被幽禁的时候经常偷偷拿东西给那个女人吃,周老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全当看不见”老人抹抹眼泪:"可怜的孩子...有人说她不是自己摔下去的,
是小翠的魂把她推下去的,为了报复周家,或者黄泉路上有个伴儿"回到老宅,
我决定探查那扇黑门后的秘密。符纸已经脱落,门锁也锈坏了,轻轻一推就开了。
门后大概就是是小梅的卧室,保存得出乎意料的完整。小木床上铺着发霉的被褥,
墙上的儿童画已经褪色。最引人注目的是窗边地板上的几颗玻璃弹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弯腰捡起一颗,触手冰凉。就在这时,窗子"砰"地自己关上了,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一阵刺骨的冷风掠过我的后颈,
耳边响起小女孩的声音:"姐姐...帮我找找我的玻璃弹珠好吗?"我猛地转身,
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小女孩站在房间角落,穿着照片上的旗袍,脸色惨白。她抬起手,
指向床底下。我几乎是爬着逃出了那个房间。当天晚上,
我做了个可怕的梦:一个穿古铜色嫁衣的女人被活埋,她在棺材里挣扎,
指甲抠得鲜血淋漓...我惊醒时,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竟然有泥土。
当我起身好想庆幸这幸好是一个梦时,
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现在还是晚上刚刚的一切不是梦,
是我陷入了幻境我发现自己好像梦游了,此刻的我中正站在二楼走廊尽头,盯着那扇黑门。
符纸已经脱落大半,仅剩的一角在阴冷的穿堂风中微微颤动。手机显示凌晨1:23,
整个老宅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昨晚的经历和老人的话让我确信,
这栋宅子里不止一个"存在"。我深吸一口气,将手电筒咬在嘴里,
腾出双手——右手握着从厨房找来的生锈铁锤,左手是老太太给的佛珠。
"小翠..."我轻声呼唤,"如果你能听见,我想帮你。"没有回应。
只有走廊尽头那扇黑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是被无形的手轻轻推动。
03代价我向前迈了一步,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突然,
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冻得我牙齿打颤。嘴里的手电筒"啪"地掉在地上,
滚向黑门方向,光束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就在我弯腰去捡的瞬间,
头顶传来"哒"的一声——一颗玻璃弹珠从天花板落下,正砸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弹跳几下,
滚到了黑门底下。我僵在原地,看着那颗晶莹的弹珠。它是如此真实,
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彩。更可怕的是,门缝下缓缓伸出一只苍白的小手,
试图抓住那颗弹珠..."啊!"我惊叫一声,踉跄后退,后背撞上走廊墙壁。
小手缩了回去,弹珠留在原地。整栋房子再次陷入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走廊里。
我颤抖着捡起手电筒,光束扫过黑门时,我注意到门框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不是汉字,
更像是某种道家的符咒。门把手锈迹斑斑,但奇怪的是,把手周围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救……救救我……"那个稚嫩的声音再次从门后传来,比昨晚更加清晰。
理智告诉我应该转身逃跑,但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我向前。我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门把手,
一阵剧痛就从掌心传来——那金属把手冷得像烧红的铁,在我皮肤上烙下清晰的痕迹。"嘶!
"我猛地缩回手,掌心已经红肿起来,形成一个奇怪的符文形状,与门框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黑门上的最后一点符纸飘落在地。整扇门开始剧烈震动,门缝里渗出黑色的雾气,
带着腐肉般的恶臭。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不是小女孩的,
而是一个成年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嚎:"放开我!拿命来!
我要一个公道……"那声音里蕴含的绝望和仇恨让我毛骨悚然。门板开始凸起变形,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我转身就跑,却在楼梯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绊倒,
重重摔在楼梯上。我连滚带爬地逃到一楼,背后传来门板破裂的巨响和女人疯狂的尖笑。
我拼命撞开大门,冲进院子里,直到跑出老宅十几米远才敢回头。月光下,
老宅二楼的窗户里,隐约可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第二天中午,
我在村卫生所醒来。医生说是一个早起的村民发现我晕倒在路边,把我送来的。
我手上那个奇怪的灼伤让村医束手无策,只能简单包扎。"姑娘,你碰哪扇门了?
"老太太不知何时站在病床前,脸色阴沉得可怕。我虚弱地点点头,把昨晚的经历告诉了她。
老太太听完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贴在我的伤口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后,
灼伤竟然慢慢消退了。"你闯大祸了,"老太太低声说,"那门上的是'镇魂符',
封着周家太太的怨气。现在符破了,她自由了。"“这屋子里……闹鬼……是因为……小翠?
”老太太摇摇头:"不全是。周家的事,比你听说的要复杂得多。"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