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红烛燃到第三更时,喜帕被轻轻挑落。我望着铜镜里映出的双喜字,金线在烛火下流转,像极了两世轮回里缠绕的红线——从及笄礼上那杯险些饮下的毒酒,到边关烽火里他挡在我身...
红烛燃到第三更时,喜帕被轻轻挑落。我望着铜镜里映出的双喜字,金线在烛火下流转,
像极了两世轮回里缠绕的红线——从及笄礼上那杯险些饮下的毒酒,
到边关烽火里他挡在我身前的玄色披风,终究是绕成了此刻腕间的同心结。“累了吧?
”萧彻的指尖拂过我鬓边的珠花,金步摇上的流苏垂在他手背上,痒得人心里发颤。
他今日穿的大红喜袍,领口绣的并蒂莲是我亲手绣的,针……
黄沙漫过第三座烽燧时,我摸着怀里温热的龙纹佩,忽然读懂萧彻临行前的眼神。
那不是担忧,是笃定——他早知道我能在西域的戈壁里,把魏虎那点藏粮翻个底朝天。
“将军,魏虎的粮草队往黑风口去了。”斥候单膝跪在沙地上,甲胄上的霜花还没化透,
“看规模,至少够西域铁骑吃三个月。”我展开羊皮地图,
指尖敲在标注着“月牙泉”的地方。那里的芦苇荡下藏着条暗河,……
春闱考场的墨香混着松烟味,呛得人鼻腔发紧。我捏着狼毫笔的手沁出薄汗,
砚台里的墨汁映出头顶斑驳的梁木——这是贡院最破旧的一间号舍,
墙角还结着未化的冰碴,显然是有人故意刁难。“沈兄倒是沉得住气。
”隔壁号舍传来轻笑声,是新科解元柳长风,“方才主考官特意来瞧你答卷,
那眼神像是要把纸看穿。”我蘸了蘸墨,将“安边策”三个字写得笔力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