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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江阮整个人僵在原地。
两个月前正是她们的第五个结婚纪念日,也是程柏桉因为工作缺席的一次。
原来她在家等待的时候,他在外和沈寒婵上床。
江阮本以为她已经麻木了,可那股刺痛还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下一秒程柏桉推开别墅门,四目相对之间江阮转身就走。
程柏桉着急地追上来,“阿阮,你听我解释,那晚有合作商给寒婵下了药,我没办法......”
“我想过跟你坦白,但我怕你多想,等我下定决心时寒婵已经怀孕了。”
看着程柏桉绞尽脑汁找理由的样子,江阮忽然觉得一阵恶寒。
“离婚吧,程柏桉。”
刚说完,江阮气火攻心晕了过去。
江阮在剧痛中恢复意识,一睁开眼熟悉的男声传进耳边。
眼下乌青,双眼猩红的程柏桉正紧张地看着她,
“阿阮,还好你没事,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江阮沉默地盯着天花板,机械地开口,“离婚吧,程柏桉。”
程柏桉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一遍遍握着她的手哀求。
“不,阿阮,我们不离婚,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那沈寒婵呢?那个孩子呢,打掉还是留着?”江阮嗤笑一声。
程柏桉脸色一白,
“寒婵天生子宫畸形,医生说那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一个孩子而已,影响不了我们......”
听着早已预料到的答案,江阮忽然笑了,转而拿出离婚协议。
“可以不离婚,两个条件,第一我要你办公室权限卡,第二签下这份购房协议。”
程柏桉眼底迸发出光芒,一口答应,连看都没来得及看协议一眼就签了。
只因他急着去看嚷着肚子痛的沈寒婵。
接下来的三天,程柏桉来过几次。
可每次坐下没有五分钟沈寒婵总会找各种理由把他喊走。
江阮不仅不闹,还主动提议让程柏桉去看沈寒婵,让他惊喜的同时连连称赞懂事。
程柏桉走后,江阮摩挲着手中的权限卡,神色不明。
一出院江阮就去了程柏桉办公室,解锁了保险柜的小匣子。
啪嗒一声,匣子中放着程氏集团这些年的账本。
仅一眼,江阮就发现出不对,当即拨打**的电话。
“我想请你们帮我查一些账,资料稍后发你们。”
她不动声色地将账本拍下,恢复成原样后离开了办公室。
刚回到程家别墅,江阮就被脸色阴沉的程柏桉扣住肩膀质问。
“你把寒婵藏到哪里了,为什么你前脚刚离开医院寒婵后脚就不见了!”
江阮耐着性子辩解了一句,“与我无关!”
程柏桉掐着她的脖子,神情发狠,“除了你还有谁会想要寒婵失踪!”
江阮呼吸困难,强撑着一口气,“我不知道,我没做过......”
程柏桉却压根不信,拽着她来到程氏集团资助的孤儿院前。
看着稚嫩熟悉的面孔,江阮一下子慌了神,“程柏桉,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冰凉的脸露出一抹笑,
“我知道你经常来这里看望这些孩子,我只能用他们逼你说出寒婵的下落,
你每迟疑一分钟,保镖就会敲断其中一个人的腿!”
犹豫间第一个孩子已经爆发出惨叫,“江阮姐姐,救我......”
此起彼伏的哭喊声接连响起,江阮浑身颤抖,身子抖如细筛。
“我真的不知道沈寒婵在哪,这些孩子是无辜的,放了他们吧。”
江阮的求饶只换回程柏桉的冷笑,他大手一挥保镖棍棒就要挥舞下去。
下一秒江阮拼命冲了过去,后脑勺生生挨住这两棍。
天旋地转间,她看见程柏桉慌乱的眼神。
下一秒,秘书从车上下来,大喊一声。
“找到沈**了,她在一家小诊所的流产手术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