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
换在从前,这是多么动听的情话,可是现在姜意欢只觉得虚伪至极。
没多久,陆靳深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这一次,陆靳深足足有一周没再来过姜意欢的病房。
等到医生告诉姜意欢她的右手差不多愈合良好之后,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6
回到别墅,院子里的月季开得正盛,是去年她缠着陆靳深一起种的,说等花开满院,就用花瓣绣一幅小景。
如今花还在,绣景的心思和当年的人,早已不复存在。
她用左手笨拙地推开衣帽间的门,将自己这些年所有的绣品收起来,接着拿到院子里烧掉。
李嫂闻到焦味的时候,绣品才烧了一半,她有些不忍道:
“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就算您对先生有怨,也不应该烧掉自己的作品啊!”
姜意欢盯着熊熊燃烧的刺绣成了一堆灰烬,她才缓缓道:
“我的手......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绣东西呢,烧了也好,省得看到伤心......”
这只手,曾经能穿针引线绣出最灵动的作品,如今却连一杯水都拿不稳。
她让李嫂将灰烬打扫完,自己则到衣帽间收拾东西,陆靳深正巧回来了。
他倚在门框上,看着姜意欢用不甚灵便的右手折叠衣物。
“收拾什么?这里缺你什么了?”
在陆靳深看来,姜意欢就算再怎么耍小脾气,也断不能舍弃这些年锦衣玉食的生活。
姜意欢没有回头,动作不停。
见她沉默,陆靳深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语气缓和下来: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可是意欢,你那点绣活,费神费力,又值不了几个钱,还不如陆太太的名头来得风光。”
“值不了几个钱......”姜意欢喃喃道,原来自己和父亲引以为傲的技艺在他眼里如此不堪。
也许从一开始,陆靳深就从骨子里看不起自己,所以才能纵容许念念逼死父亲。
陆靳深被姜意欢眼中的死寂刺痛,但内心还是因为她的难哄而失了耐心,两人没再说话。
陆靳深的生日宴,在一艘豪华的私人游艇上。
A城的名流几乎尽数到场,陆靳深作为绝对的中心被众人簇拥,而许念念则挽着陆靳深的手臂,巧笑嫣然,接受着众人的恭维。
姜意欢一身素色长裙,悄然出现在宴会厅入口,众人的视线很快被吸引过去。
许念念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接过侍应生手里的话筒,大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