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为了照顾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岳父,几年时间我整个人瘦了一圈。一次聚会,亲耳听见老婆的闺蜜叫我“白斩鸡”。我极其难受,更令我难以接受的是老婆在一旁无动于衷。“别人这么羞辱你老公,你聋了?” 她眼皮都没抬:“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这么小气扫兴?”后来我才知道,这侮辱性的称呼出自她男闺蜜的口中。于是我收拾行李离家出走。老婆瞬间炸毛:“矫情什么!一个大男人那么小气!只有我才会惯着你!”我没有委屈,没有愤怒,脑海中只剩下清醒。千挑万选,竟娶了一个如此不懂得尊重人的女人。我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婚。现在止损,为时不晚。
为了照顾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岳父,几年时间我整个人瘦了一圈。
一次聚会,亲耳听见老婆的闺蜜叫我“白斩鸡”。
我极其难受,更令我难以接受的是老婆在一旁无动于衷。
“别人这么羞辱你老公,你聋了?”
她眼皮都没抬:“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这么小气扫兴?”
后来我才知道,这侮辱性的称呼出自她男闺蜜的口中。
于是我收拾行李离家出走。……
摔门离场的当晚,徐宁破天荒地没去“安慰”她的小青梅,而是回了家。
她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堵在卧室门口:
“老公,我错了!我当时就是觉得都是朋友,抹不开面子......我保证,以后绝对站在你这边!”
她拉着我的手,语气“诚恳”:
“阿浩也知道错了,哭得眼睛都肿了!她们几个也觉得过分了,说下次组个局,正式给你道歉!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看在……
回到家后,我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清明。
过往那些被“男闺蜜”四个字轻飘飘掩盖的细节,像走马灯一样,一遍又一遍闪回在我的脑海中。
比如某个雨夜,他借口“林浩车抛锚了”匆匆出门,凌晨三点才回,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不属于我的香水味。
我质问,她皱眉不耐:“你胡思乱想什么?他是我兄弟!我能不管他?”
还有我生日那天,她订的餐厅临时取……
踏出那扇象征囚笼的门,我如释重负。
我没有给自己任何犹豫或软弱的间隙。
我第一时间去了医院给植物人的岳父请了个护工。
随后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动。
我将徐宁存在的数字角落通通拉黑,甚至将她硬塞给我的情侣头像,都删得干干净净。
处理好一切,我便订了一张飞往南方的机票。
逃离这座充满窒息回忆的城市,逃离所有虚伪的“关心”和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