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剑宗首席大弟子,修真界公认的钢铁直男。却被缺钱的师尊以十万灵石的价格,
打包送到了合欢宗少主的床上。美其名曰历练道心,实则让我去肉身抵债。少主红衣妖娆,
声娇体软,是出了名的勾人妖女。只可惜,她撩拨我,我当她走火入魔;她求双修,
我拉她通宵练剑。我凭实力把她气哭,自以为道心稳固,连夜跑回宗门。却在闭关三月后,
发现满脑子都是那个笨蛋女人。紫气东来三万里,我带着漫天雷劫杀回合欢宗。
在众人的惊恐目光中,我将本命剑拍在她面前。红着耳根,却恶狠狠地道:「跑什么跑?」
「聘礼我带来了。剑给你摸,人归我。」01「长风啊,
为师最近看中了一把上古名剑的剑鞘残片,卖家要价三万灵石。」「没钱。」
「宗门大殿的琉璃瓦漏雨了,修缮费还要五千。」「没钱。」「合欢宗那边发了个悬赏任务,
点名要你去。报酬丰厚,够给咱们剑宗换一批新地板了。」「……」我擦剑的手顿住了。
寒霜剑发出渴望的嗡鸣声。它也想换个金丝楠木的新家了。我抬起头,
看着那个把「我想搞钱」写在脸上的无良师尊,深吸一口气:「师尊,我是剑宗首席,
修的是太上忘情。你让我去合欢宗那种淫窝,是不是有点太不把弟子的贞操当回事了?」
「哎呀,长风你这就狭隘了。」师尊笑眯眯地把任务卷轴塞进我怀里,「这不是卖身,
是历练!历练懂不懂?红粉骷髅,过眼云烟。只要你道心稳,这就是送分题!」送分题个鬼。
半个时辰后,我被一记闷棍敲晕,再一睁眼,人已经在合欢宗了。环境非常恶劣。
粉色的帷幔,粉色的被褥,连空气里都飘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甜腻脂粉味。
对于一个常年闻着铁锈味和松香味的剑修来说,这简直是生化武器攻击。我想拔剑,
发现手腕被绑住了。红色的鲛纱打了个极其复杂的蝴蝶结,看起来花里胡哨,
实际上毫无力学结构可言。我试着运了一下气,灵力运转无碍。
这合欢宗的人绑架都不封灵脉的吗?就在我思考是直接震断绳子杀出去,
还是先看看情况以免扣除任务佣金时,门外传来了环佩叮当的脚步声。
甚至还有几个女修压低声音的嬉笑:「少主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啊。」「那是,
这可是剑宗的高岭之花顾长风,听说从来不近女色,连母蚊子都不敢叮他。」
「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一炷香……」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头顶的雕花大梁。撑过一炷香?笑话。
如果不考虑赔偿问题,拆了这里我也只需要半盏茶的时间。02门被推开,
一股更浓郁的兰花香扑面而来。
进来的女人穿着一身极不合体的衣服——如果那几块破布也能叫衣服的话。红纱半遮半掩,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脚腕上还系着个金铃铛,走一步响一声,听得我脑仁疼。她叫柳夭夭。
合欢宗少宗主,修真界出了名的妖女。传闻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手段了得,
不仅要把男人的身子骗走,还要把男人的心掏空,最后还要把男人的钱袋子榨干。
简直是吾辈修士的死敌。她手里拿着一块留影石,对着我晃了晃,
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是得意:「顾长风,没想到吧?剑宗不可一世的大师兄,
最后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她凑得很近。近到我能看清她眼角那颗精心点上去的泪痣,
还有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她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我的锁骨慢慢往下滑,指尖冰凉,
带着某种挑逗的意味。「顾郎,这长夜漫漫,咱们做点快乐的事好不好?」她在我耳边吹气,
「你的心跳得好快……是不是想要了?」我皱眉,往后缩了缩脖子,
尽量拉开和这个热源体的距离。然后,我极其诚恳、极其严肃地开口了:「柳道友,
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的体温明显高于常人,面色呈现不正常的潮红,
呼吸急促且紊乱,甚至伴有轻微的手抖。」柳夭夭的手指僵在了我的腹肌上:「……哈?」
「这是典型的走火入魔前兆。」我一脸正气地看着她,甚至带着几分同情,
「而且你穿得实在太少了。合欢宗地处山谷,夜间湿气重。寒气入体,
在这个时候最容易导致真气逆行。你要是实在没钱买衣服,我可以借你一件剑宗的道袍,
虽然丑了点,但抗风。」柳夭夭的脸瞬间黑了。那种黑,是五彩斑斓的黑。
她大概这辈子没听过这种话。「顾长风!!」她一把摔了留影石,咬牙切齿地揪住我的衣领,
恶狠狠地咆哮:「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是合欢宗的妖女!我要采补你!我要睡你!
我这是情趣内衣你懂不懂?!」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那几块破布岌岌可危。
「你知道合欢宗靠什么增进修为吗?」她逼视着我。我一愣,随即脑中灵光一闪。师尊说过,
合欢宗有一门秘法,可以让修为一日千里。「你是说……」我试探着问。「对!」
她眼波流转,以为我终于开窍了,脸上重新浮现出媚态,「就是双修。」03双修?
居然是双修!早说啊!这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但我对任何能合法且快速增进修为的方法都抱有极大的学术热情。
剑宗那群老古板只知道闭关、挥剑、冥想,整天喊着「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搞得我卡在元婴大圆满已经整整三个月了,怎么都摸不到化神的门槛。
原来合欢宗竟然掌握了如此先进的交互式修炼核心科技?「原来柳道友是想找我切磋武艺,
取长补短,共同进步。」我眼神瞬间亮了,那是看到了高阶剑谱的眼神,「怎么不早说?
搞这些捆绑play多耽误时间,咱们修仙之人,时间就是生命!」「啪」的一声。
我稍微一运气,那根看起来很厉害的红鲛纱就寸寸断裂,飘落在地。柳夭夭还在那凹造型,
准备迎接我的「饿虎扑食」。结果下一秒,她就被我像提小鸡仔一样,一把从床上拽了起来。
「走!」我斗志昂扬。「去、去哪?」她一脸懵逼,踉踉跄跄地被我拖着走,
「这还在床上呢……是不是太急了点?」「床太软,施展不开,容易伤腰。」
我一脸严肃地纠正她的错误观念,「去演武场!既然是双修,那必须得动真格的。
我早就听说你们合欢宗身法诡谲,以柔克刚,今晚我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谁先累趴下谁是孙子!」柳夭夭:「???」那天晚上,注定是合欢宗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夜。
后山演武场,寒风瑟瑟。柳夭夭穿着那身清凉的情趣纱衣,抱着肩膀在风中瑟瑟发抖,
鼻涕都要冻出来了。手里被我塞了一把五十斤重的玄铁木剑。「腰挺直!没吃饭吗?」
我背着手,在她身后怒吼。「手腕太软!剑是这么拿的吗?这是杀人的剑,不是绣花的针!」
「底盘太虚!下盘不稳怎么双修?怎么配合?我一用力你就倒了,这还修个屁!」
「我不练了!我要回去睡觉!呜呜呜……」柳夭夭把木剑一扔,转身想跑。我身形一闪,
挡在她面前,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柳道友,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这点苦都吃不了,
怎么证大道?起来!再挥五百下!」柳夭夭哭了。真的哭了。她一边挥剑一边嚎,妆都花了,
黑色的眼线顺着脸颊流下来,跟个鬼一样。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合欢宗的弟子,
体能素质太差,道心太不坚定。这种水平也想跟我双修?这是想毁我道基啊!
04第二天一早。柳夭夭是被她的侍女们抬回去的,据说腿都在抖,站都站不稳。
整个合欢宗都在传,说剑宗顾长风是个牲口,折腾了少主整整一晚上,把人都弄废了。
我也被那个管事的长老黑着脸赶了出来。理由是「破坏公物」以及「恶意虐待少主」。
甚至都没给我结算那十万灵石,只给了一袋子碎银子当路费。我坐在合欢宗外面的长廊下,
一边数着那一袋少得可怜的银子,一边拿布擦拭我的寒霜剑。心里盘算着这趟亏了。
不仅没学到双修的精髓,还倒贴了路费。「哟,这就是剑宗那个木头?」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一个涂脂抹粉、手里摇着折扇的男修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花枝招展的女修,都在对着我指指点点。那是合欢宗的大师兄,赵无极。
据说也是柳夭夭的狂热追求者之一。他翘着兰花指,
居高临下地打量我:「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惜是个不懂风情的废物。
听说你昨晚拉着夭夭练了一晚上剑?呵,真是暴殄天物。」他逼近一步,
眼神里满是轻蔑和挑衅:「顾长风,你知道怎么伺候女人吗?
你知道夭夭师妹喜欢什么姿势吗?你知道她动情的时候声音有多好听吗?你什么都不懂,
也配站在她身边?」周围的女修发出一阵低低的嘲笑声。我停下擦剑的手,缓缓抬起头,
认真地看着他。「姿势?」我想了想昨晚柳夭夭那个歪七扭八的起手式,
诚恳地点评道:「她确实什么姿势都不太标准。尤其是扎马步,
重心太高;还有那招『仙人指路』,手指没有绷直,破绽百出。」赵无极:「……」
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大概是觉得我在装傻充愣羞辱他。「少废话!这里是合欢宗,
不是你们剑宗撒野的地方!今日我就让你知道,在绝对的情趣面前,你的剑就是个笑话!」
他折扇一展,数道粉色的雾气化作利刃向我袭来。灵力暴涨,竟然也是元婴初期。
我叹了口气。为什么总有人要在剑修面前玩花里胡哨的东西?「仓啷——」一声清越的龙吟,
如同惊雷炸响在耳边。寒霜出鞘半寸。仅仅是半寸。凛冽的剑意瞬间席卷了整个长廊,
恐怖的威压如同泰山压顶。四周盛开的娇花瞬间枯萎,粉色的雾气被一扫而空。
赵无极只觉得膝盖一软,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扑通」一声,
直接跪在了地上。连那把折扇都被剑气削成了秃瓢。我把剑推回鞘中,
淡淡道:「我不懂什么叫伺候女人。」「但我知道什么叫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
」「还要比吗?」赵无极脸色惨白,冷汗直流,连滚带爬地跑了,连狠话都没敢放。
我摇摇头,无敌是多么寂寞。正准备收起那袋碎银子走人,
眼角余光却瞥见不远处的柱子后面,露出一角熟悉的红色衣摆。柳夭夭站在那里。
她换了一身稍微正常点的衣服,虽然还是红色的,但好歹把肩膀遮住了。她没哭,
也没像昨晚那样气急败坏。那双总是含情脉脉、却又显得虚假的桃花眼里,
此刻竟然干干净净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洗过了一样。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准确地说,
是盯着我手里的剑。脸好像比昨天发烧的时候还要红。呼吸都有点乱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地把剑往怀里抱了抱。坏了。这女人那种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肉骨头。
她不会是因为学艺不精,想抢我的本命宝剑回去走捷径吧?这可是我的老婆,概不外借的!
05「顾道友,顾师兄,顾大侠。」柳夭夭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了上来,声音甜得发腻,
能拉出丝儿来,「别急着走嘛。」「钱还没结呢。」我护着怀里的剑,警惕地后退一步。
「谈钱多伤感情。」柳夭夭眨眨眼,眼波流转,「我们合欢宗虽然穷,
但有些独门秘籍可是千金难买的。比如……真正的双修之法。」她刻意咬重了「真正」
两个字,身体软得像没骨头一样,顺势就要往我怀里倒。我眼疾手快,
一根手指抵住她的脑门,把她定在离我一尺远的地方。「柳道友,请自重。」
「我昨晚帮你复盘过了,你的剑术基础太差,不适合高阶双修。现在的你,
连当我的人形木桩都不合格。」柳夭夭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搐了两下。
「我也觉得我基础差。」她突然变脸,一副虚心求教的好学生模样,「所以,
我想请顾师兄手把手教我。」她抓住我的袖子,仰着头,那双眼睛水汪汪的,
「能不能……再留几天?我想学剑。」学剑?这个理由很正当。
而且我确实也不想空着手回宗门,那袋碎银子连给寒霜剑买瓶保养油都不够。「教你可以。」
我沉吟片刻,「按时辰收费,一个时辰五百灵石。概不赊账。」柳夭夭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行!」接下来的三天,合欢宗的后山成了柳夭夭的噩梦。
为了那种所谓的「贴身教学」,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比如现在。「哎呀,手好酸,
举不动了~」她娇滴滴地把手里的木剑一扔,整个身子往后靠,试图倒进我怀里,「顾师兄,
你帮我揉揉嘛~」我面无表情地闪身避开。「啪叽」。柳夭夭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激起一地灰尘。「手酸是因为发力不对。」我拿着一根教鞭(随手折的树枝),
无情地敲了敲她的胳膊,「这是肱二头肌代偿过多的表现。起来,再做两百个俯卧撑,
把核心力量练上去就不酸了。」柳夭夭趴在地上,捶地痛哭。「顾长风!你是不是个男人!
我都摔倒了你不扶我,还让我做俯卧撑?!」「我是你的教官。」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冷酷,「在战场上,敌人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不砍你。
我也不会因为你摔倒了就少收你五百灵石。起来!」柳夭夭一边哭一边做俯卧撑。
一边做一边骂。我充耳不闻,甚至觉得她的肺活量在骂声中得到了锻炼。孺子可教。
晚上收工的时候,她瘫在地上像条死鱼。我大发慈悲地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瓶药膏扔给她。
「拿着。」她眼睛一亮,挣扎着爬起来,捧着那瓶药膏就像捧着稀世珍宝。
「这是……定情信物?还是那种……助兴的药?」她脸又红了,眼神变得拉丝,「顾师兄,
你终于……」「这是剑宗特产跌打损伤油。」我打断她的幻想,
「专治各种摔伤、扭伤、肌肉拉伤。涂上之后**辣的,很疼,忍着点。明天继续。」
柳夭夭手一抖,药瓶差点掉了。她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得仿佛在看一个杀父仇人,
又仿佛在看一个智障。06除了练剑,我也偶尔在合欢宗里闲逛,
试图发掘一些除了双修之外的创收项目。那天我路过炼器坊。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正在打铁,
旁边放着一堆奇形怪状的法器。有带倒刺的鞭子,有会发光的绳子,
还有那种造型难以描述的蜡烛。身为一个对兵器有着极高要求的剑修,我停下了脚步。
那个鞭子……「道友,这鞭子设计得有问题。」我走过去,拿起那根黑色的鞭子挥舞了两下,
「倒刺太多,增加了风阻,挥动速度至少慢了三成。而且重心靠后,容易伤到手腕。」
老头愣住了,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角度刁钻的评价。「那依道友之见?」
「去掉这些花里胡哨的倒刺,把鞭梢加重,改成流星锤的结构。」我比划着,
「这样不仅杀伤力翻倍,还能破甲。」老头恍然大悟,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崇拜:「高!
实在是高!不愧是剑宗高徒!」我们相谈甚欢,从材料力学聊到了空气动力学。
老头甚至想拉着我拜把子。
就在我准备给那个蜡烛提点改进意见(比如加入**配方)的时候,
柳夭夭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顾长风!你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蜡烛,脸红得像个大苹果,「你拿着这个……想干嘛?」
「我在跟王大师探讨武器改良。」我指了指那个蜡烛,「这东西材质特殊,
如果改进一下配方,或许能做成一种延迟爆炸的暗器,杀人于无形。」柳夭夭深吸一口气,
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跟我回去!」她拽着我就走,「今晚是宗门大会,
所有人都要参加,你别想跑!」07所谓的宗门大会,其实就是一群人在花园里玩捉迷藏。
真的。我无法理解合欢宗的脑回路。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男修女修,蒙着眼睛在花丛里乱窜,
抓到谁就要亲谁,或者被谁亲。这种极其低俗、毫无技术含量的游戏,
居然被他们称为「缘分测试」。「顾师兄,你也来玩嘛~」柳夭夭拿着一条黑色的绸带,
不由分说地蒙住了我的眼睛。「规则很简单,你要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抓到我。
抓到了……有奖励哦。」她在我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上,「要是抓不到,
今晚你就得听我的,把那瓶跌打油全涂在自己身上。」我心里冷笑。
这不就是听声辨位训练吗?这种基础课程,我在剑宗三岁就结业了。视野陷入黑暗。
但我开启了神识。整个花园的风吹草动,甚至露水滴落的声音,在我脑海中都清晰可见。
那些充满脂粉味的脚步声太杂乱了,全是干扰项。但在这一片嘈杂中,
有一个心跳声格外清晰。有点快,有点乱。还带着那股熟悉的、甜腻的兰花香。
我站在原地没动。几个胆大的女修试图靠近我,大概是想占便宜。我身形微动,
像一阵风一样避开了所有咸猪手,连衣角都没让她们碰到。「只有这种程度吗?」
我淡淡开口,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冷。下一秒,我动了。缩地成寸。
柳夭夭正躲在一块假山后面,捂着嘴偷笑。她以为我还在原地打转。突然,
一只手精准地扣住了她的后衣领,像提溜一只捣乱的小猫一样,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抓到了。」我扯下蒙眼的绸带,看着手里一脸惊恐的柳夭夭,「你的身法太慢,
呼吸声太重,心跳声太吵。这种潜行水平,如果是暗杀,你已经死了十次了。」
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看着那个让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合欢宗少主,被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拎在半空中。
柳夭夭的脸从红变白,又从白变红。那是气出来的。「顾长风!!」她在他手里扑腾,
「你就不能用抱的吗?!这是风趣!风趣懂不懂!!」08当晚,柳夭夭疯了。
她大概是觉得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智取也不行,最后决定下药。极其朴实无华的手段。
我喝了她端来的一碗「安神汤」。喝完半刻钟,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丹田里像有一团火在烧,
真气运行速度快得惊人,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种感觉……难道是传说中的顿悟?
难道是我卡了三个月的瓶颈,终于要突破了?我狂喜。二话不说,直接盘腿坐在床上,
五心朝天,开始运转《太上忘情诀》。「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柳夭夭穿着那件眼熟的红纱衣,悄**地摸进房间。
她期待着看到一个意乱情迷、丧失理智、哭着喊着求她宠幸的顾长风。
结果她看到了一尊正在冒烟的佛像。我浑身赤红,头顶冒着白色的蒸汽,嘴里念念有词,
神情庄严肃穆得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升。「顾……顾长风?」柳夭夭傻眼了,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肩膀,「你……没事吧?」「别吵!」我厉声喝道,眼睛都没睁,
「我在压制体内的洪荒之力!这股力量太狂暴了,这就是化神期的前兆吗?好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