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喝多后,被两名陌生男子抬进酒店

老婆喝多后,被两名陌生男子抬进酒店

主角:沈婉许莉
作者:桃子快到怀里来

老婆喝多后,被两名陌生男子抬进酒店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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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三十岁,建筑设计院的小职员。妻子沈婉爱热闹,最近总拉着闺蜜许莉出去喝酒。

那天她出门前,我拉住她手腕:“别去了,大晚上的。”她甩开我,笑着关上门。那一刻,

我眼前闪过她醉倒在酒店走廊的画面,心头一紧。三小时后,她手机关机。我在家坐立不安,

直到凌晨一点,门被敲响。她被人扶回来,发丝凌乱,衣服皱巴巴。我闻到酒味里混着烟味,

不是她的味道。第二天,她眼神躲闪:“就...就喝多了,好心人送回来的。

”我盯着她颈侧的红痕,没说破。当天,我去物业查了监控。1初秋的夜晚,九点半刚过,

城市北区的住宅楼亮着零星灯火。我坐在客厅沙发上,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几边缘那道旧划痕。五年了,这房子没怎么变,

墙皮还是去年漏雨时留下的水渍,空调外机嗡嗡响到半夜。我是建筑设计院的普通职员,

叫陈默,三十岁,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深灰衬衫,袖口卷到手肘,

露出常年在工地晒出来的小麦色皮肤。结婚五年,我和沈婉住在这套八十多平的老房子里。

没有孩子,也没有大吵大闹。日子像一条缓流的河,表面平静,

底下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渗进了沙。最近一个月,她应酬越来越多。说是和闺蜜喝酒解压。

今晚出门前还笑着对我说:“早点回。”可从八点起,手机就彻底关机。三小时过去,

人没回来,门铃却突然响了。我打开门,看见小区保安扶着沈婉站在楼道口。她高跟鞋歪斜,

裙摆蹭了墙灰,嘴唇脱妆,眼神涣散。保安说:“有人叫车把她送到门口,醉得走不动。

”我心里一沉。这不是第一次她喝多,但这次不一样——她身上有股陌生香水味,

不是她常用的那种茉莉香,而是一股浓烈带烟熏感的味道。而且,她右耳的耳坠不见了。

我接过她,轻声说了句谢谢,把人扶进屋。她靠在我肩上,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

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我把她放在沙发上,拧了湿毛巾给她擦脸。她闭着眼,呼吸不稳。

我伸手去解她外套拉链,指尖碰到她手腕那一瞬,眼前忽然黑了一下。接着,画面来了。

昏暗的酒店走廊,地毯是深红色的,边缘卷起。沈婉瘫坐在墙角,裙子被扯乱,一只脚光着。

一个男人蹲在她面前,手臂上有纹身,正伸手去碰她的肩膀。她想躲,但动不了,眼神涣散,

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只有三秒。画面消失,我站在原地,手还停在她衣领处,

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出胸口。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这种事以前从没发生过,

可我知道它是真的——它清晰、具体,连地毯上的污渍位置都记得。更可怕的是,

它不像回忆,更像是……还没发生的未来。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我继续帮她换下外衣,换上睡裙。过程中,我注意到她锁骨下方有一小块红痕,

像是被什么压过。她的指甲缝里,卡着一点黑色纤维,不是我们家的布料。我没说话,

也没问。只是把这些细节记在心里。她睡下后,我坐在床边看了她十分钟。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做噩梦。可我知道,真正的噩梦可能已经发生过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起床煮了粥。她醒来时脸色很差,眼底发青,走路还有点晃。“醒了?

”我递上一碗热粥,“喝点东西。”她接过碗,低头搅了搅,没吃。手指有点抖,

勺子磕在碗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昨晚……是谁送你回来的?”我问,语气尽量平常。

“不知道。”她声音哑,“喝多了,后面的事记不清。好像是路人报了保安?

”“手机怎么关了?”“没电了。”她说着抬头看我,眼神闪了一下,“你不会怀疑我吧?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她。她避开我的视线,把碗放下,说不想吃,转身往卧室走。

就在她转身那一刻,我注意到她手机卡槽松了。金属边翘起一角,

明显是被人强行撬开又装回去的。这动作很细,一般人不会注意。但我教过她换卡,

知道她从不用工具硬来。她不可能自己弄成这样。我心里那根线,绷得更紧了。

中午休息时间,我去了小区物业。值班的是个中年男人,姓王,平时不爱搭理人。

我说:“昨晚东门那边有个醉酒住户被送回来,我想查一下监控,

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跟着进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家属?”我点头,

掏出身份证递过去:“我是她丈夫。最近治安不太好,想确认下安全。”他犹豫了几秒,

最终还是接过去登记。调监控要审批,但他看我态度诚恳,又是本小区业主,没再刁难。

画面出现在屏幕上时,是昨晚九点十七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小区东门外,没挂车牌。

车门打开,两个男人架着沈婉下车。其中一个搂着她肩膀,动作亲昵,

甚至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另一个则提着她的包。他们把她扶到门口,等了一会儿,

车开走。十分钟后,沈婉独自踉跄走进单元门。整个过程没人报警,也没人拦。我盯着屏幕,

把时间、车型、两人特征默默记下。尤其是那个搂她的人,右手臂露在外面,

隐约能看到一片深色纹路。监控结束,管理员问我:“要拷贝吗?”“不用。”我说,

“我相信您这儿有存档。”他点点头,关了系统。我走出物业办公室,阳光刺眼。

楼下的树影斑驳地落在地上,像碎纸片。我回到公司,坐在工位上,

一整天都没画进去一张图。脑子里全是那段画面,还有昨晚那个预见的片段。

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眼前?为什么偏偏是在碰她手腕的时候?我不懂。

但我知道一件事:那个画面里的酒店走廊,还没有发生。但它会。如果什么都不做,

它一定会发生。我不能再当那个遇事先退一步的人了。下班后我没回家,而是去了打印店,

把监控截图打了两张。一张藏进钱包夹层,另一张塞进抽屉最里面。晚上十点,

我站在公司天台边缘,风从远处吹过来,带着城市的余温。楼下是车流和霓虹,

远处几栋高楼亮着冷光。我手里捏着那张打印纸,指腹一遍遍摩挲着模糊的影像。

沈婉还在家里。她以为一切如常。但她不知道,

我在十分钟前看到的画面又来了——她站在衣柜前,手里捏着那只丢失的耳坠,脸色发白,

迅速把它塞进抽屉深处。然后她靠在柜门上,喘气,像是刚逃过一场灾难。

这个画面只持续了两秒。但它告诉我:她在怕。而我已经不再盲。婚姻的裂缝,从这一刻起,

再也遮不住了。我转身离开天台,脚步比来时稳了许多。2我推开门的时候,楼道灯刚灭。

屋里没开大灯,只有厨房透出一点昏黄的光。沈婉背对着我在灶台前忙活,

听见动静回头看了眼,说:“回来啦?饭马上好。”我没应声,径直往卧室走。

外套搭在椅背上,皮鞋整齐地摆在地上。她今天下班比我还早?我脑子里转着这个念头,

脚步却停在了衣柜前。抽屉缝隙不对。最下面那个原本平齐的边角,现在微微凸出来一截,

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后没推严实。我蹲下身,手指轻轻拨了一下,木板发出轻微的“咔”声。

就是这里。我拉开抽屉,一层层翻过她的内衣叠。布料很软,指尖触到底部时,

碰到一个硬物——金属的,冰凉的。我把它捏出来,是那只耳坠。右耳那只,昨晚丢的那只。

它被裹在一条黑色蕾丝边里,藏得不深,但足够隐蔽。我把它放回去,原样叠好,合上抽屉。

起身时扫了一眼镜子,镜子里的我面无表情,像在看别人的事。晚饭是红烧排骨和青菜汤。

她坐在我对面,换了件宽松的棉裙,头发扎成低马尾,妆也卸了。这副样子,

是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常见的模样。“最近项目多吗?”她夹了块排骨放我碗里,

“看你总加班。”“还行。”我低头吃饭,筷子稳稳地把肉拨到一边。

“你……是不是有心事?”她声音轻了些,“昨天我喝多了,让你担心了吧?”我抬眼,

她正盯着我看,眼神有点飘,像是在等什么反应。“没有。”我说,

“就是觉得你最近常出去。”“跟莉姐她们聚聚。”她笑了笑,“你也知道,我这人闷,

不去热闹地方待着,回家就难受。”我点点头,没接话。她忽然放下筷子,手放在桌面上,

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可我记得昨晚那点黑纤维还在缝里。现在没了。

“要不……”她声音更低了,“我们去趟医院吧?看看能不能要个孩子?”这句话落下来,

空气好像顿了一下。我还没开口,眼前突然一暗——药瓶砸在墙上,玻璃碎片溅到地板,

白色药片滚进墙角。墙上钉着一张纸,一半写着“离婚协议”,另一半被血迹染红。

沈婉跪在地上,脸朝下,肩膀抖着,嘴里喊我的名字。而我站在门口,

手里攥着撕了一半的文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三秒。画面消失。我坐在餐桌前,

筷子还夹着一片菜叶。她说完那句话后,一直在看我。等我回应。我慢慢把筷子放下,

点头:“可以,找个时间去。”她松了口气,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又没笑出来。

第二天下午三点,门铃响了。我正在书房改图,听见外面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还有笑声。

沈婉开了门,一个女人的声音嚷着:“哎哟我的宝贝儿!看看你还活着不?

”我认得这个声音。许莉。我没出去,继续画图,耳朵却竖了起来。

“那天可真是喝high了。”她在客厅说,“还好有人收场,不然真得睡大街。

”我笔尖一顿。“别说了。”沈婉的声音压低,“他听着呢。”“怕啥?”许莉笑得更响,

“男人嘛,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再说了,你老公不是那种闹腾的人。”我站起来,

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一道缝。许莉坐在沙发上,穿着紧身黑裙子,脚翘着,

涂着暗红色指甲油。她手里捏着一支烟,没点,只是转来转去。沈婉坐在旁边,

脸色有点发白。“那天到底是谁送回来的?”我走出来说。两人同时抬头。许莉愣了半秒,

随即咧嘴一笑:“哎呀,男人别管那么多,老婆平安回来就行啦。”她说这话时,

眼睛没看我,而是瞥了沈婉一眼。那一眼太快,但我看见了。“你说‘收场’?

”我站着没动,“什么意思?谁在‘收场’?”“哎哟,字面意思呗。”她耸肩,

“喝多了总得有人管啊,不然出事谁负责?”“你们经常这样?”“偶尔嘛。”她笑,

“成年人,懂不懂?放松一下,又没上天。”沈婉低头搅着手里的水杯,指节发白。

我看着许莉。她嘴上轻松,可坐姿太稳了,像是早就准备好怎么回答这些问题。而且,

她提到“那天”的时候,语气不像听说的,倒像是在现场。“谢谢你们照顾她。”我说。

“客气啥!”她拍腿站起来,“我就是心疼婉婉,她太老实,被人欺负都不知道吭声。

”“谁欺负她了?”我问。她一顿,笑容僵了零点一秒:“没谁啊,我就那么一说。

”我点点头,没再追问。她临走前搂着沈婉的肩说:“有事打我电话,别自己扛。

”然后冲我眨了眨眼,“姐夫也别太较真,日子是过给自己的。”门关上后,

沈婉站了一会儿,转身想回屋。“许莉常帮你‘收场’?”我叫住她。

她背影僵了下:“你说什么?”“她说那天有人收场。”我看着她后脑勺的发旋,

“那是第几次了?”“我不知道她在胡说什么。”她手扶着门框,“我很累,想休息。

”我没拦她。晚上十点,我坐在书桌前,翻开一本旧笔记本。纸页有些发黄,

是我以前记设计草图用的。现在,我拿它记别的东西。第一条:耳坠藏于主卧衣柜底层抽屉,

内衬左侧褶皱处。第二条:许莉言及“收场”,语义明确,

非泛指;提及“有人”时与沈婉有视线交换。第三条:预知画面中,冲突爆发于质问之后,

结果不可逆。我合上本子,按在桌上。窗外楼下,一辆电动车驶过,车灯划过墙面,

光斑从墙角爬到天花板,又迅速消失。我打开抽屉,取出一张打印纸。

是昨晚从物业调出来的监控截图。车上两人,一个搂着沈婉,另一个提包。搂她的那个,

右手露在外面,手臂上有纹路。我把照片翻过去,背面写了个名字:许莉。笔尖停在纸上,

墨迹慢慢晕开。楼下又传来电动车声,这次停在了单元门口。我起身走到窗边,

掀开窗帘一角。一个穿黑裙子的女人正从车上下来,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走得不急不慢。

是她。她抬头看了眼楼上的灯光,点了支烟,靠在电线杆上吸了一口。火光在夜里闪了一下。

她没走。3我蹲在绿化带后面,水泥地的凉气顺着裤管往上爬。

烟头的光还在电线杆那儿亮着,许莉靠在那里,手指夹着烟,一明一暗。她没走,

像是在等什么人。过了二十分钟,单元门开了。沈婉走出来,穿了条窄裙,脚踩细高跟,

走路时贴着墙根,绕过路灯最亮的那一片。她没打车,而是往小区后门走。

我知道那条路通消防通道。我起身跟上去,脚步压在草坪边缘的碎石上。许莉看见了她,

掐灭烟迎上去。两人一句话没说,搭着肩膀出了巷子。一辆网约车停在路口,

车牌尾号是378。她们上车,车灯闪了两下,驶向城东。我拦了辆空车,

报了相同的目的地。司机问:“跟前面那辆保持距离,别太近。”他瞥了我一眼,“盯人?

”我没答,只说:“按导航走就行。”车子穿过三个红绿灯,停在“夜屿”酒吧门口。

霓虹招牌斜**夜空,门口排着队,保安穿着黑西装,手臂交叉站着。我下车时,

那辆车已经空了。我退回巷口,脱下夹克反穿,拉链朝后,摘了眼镜塞进口袋。

一群年轻人笑着闹着从旁边路过,我混进去,低着头,跟着他们进了门。大厅吵得耳朵发胀。

我绕开主厅,贴着墙往里走。包厢区在二楼拐角,服务通道藏在消防指示牌后面。我钻进去,

推开半截帘子,角落有个缝隙正对C6卡座。沈婉坐在里面,面前摆着三四个空杯。

她脸泛红,眼神发飘,手扶着额头。许莉坐在她旁边,正给一个纹身男倒酒。那人右臂**,

青黑色的龙缠到手腕,虎头盖住掌心。是他。监控里的男人。另一个男的坐在对面,寸头,

戴金链子,一直盯着沈婉笑。许莉碰杯时说了句什么,那两人点头,眼神交换了一下。

沈婉想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摔。纹身男伸手扶她,手掌直接按在她腰上。她没躲。

我往前挪了半步,手攥紧帘子边缘。眼前突然黑了——我冲出去,一把揪住那男的衣领。

他反手一拳砸在我眼角,身后有人抱住我胳膊。保安冲进来,电棍抵住我脖子。

警车灯在街口闪烁,记者举着话筒问:“您拍摄的视频显示,这名男子强行干扰女性聚会,

对此您怎么看?”镜头转向人群,沈婉摇头:“他最近总这样,

精神不太稳定……”画面断了。我站在原地,舌尖顶着牙齿,咬了一下。血味漫上来。

我掏出手机,调成静音,打开录像。镜头对准卡座。许莉举起杯,说了句“今晚玩痛快”,

纹身男笑了。寸头男起身去结账,纹身男搂着沈婉往外走。她脚步不稳,整个人倚在他身上。

许莉没动,坐在位置上补口红。镜面小盒合上时,她抬头看了眼帘子方向,嘴角动了下。

两人走出包厢,往出口去。我从后门追,刚到台阶口,看见他们上了出租车。车启动,

往南走。我叫车,平台提示“附近无车可用”。我看了眼时间,21:47。

脑子里过了一遍地图。这片我熟。五年前做过周边商业体改造,酒店分布记得清楚。

离这儿最近又有电梯客房的,只有星辰商务酒店,在东南方向八百米,中间隔两条街。

我跑起来。穿小巷,跨过施工围挡,踩着路灯间隔的暗处。风灌进衬衫领子,袖口卷到手肘,

前臂被树枝刮了道痕。我顾不上。酒店侧门开着,是消防通道。我蹲在铁门边,盯着出口。

九点五十八分,出租车停下。纹身男先下来,绕到另一边,把沈婉扶出来。她头耷拉着,

鞋掉了一只,他弯腰给她套上,动作熟练。然后半抱起她,往大厅走。我跟到门口,停住。

前台灯光太亮。我退回来,藏在花坛后面。他们进了电梯。金属门合上,数字跳到3。

我低头看手机,录像还在录,屏幕显示:00:17:23。我把手机攥进掌心,指节发白。

我不是来救她的。我是来看清的。电梯下来时,我听见开门声。纹身男一个人出来,

整理了下袖口,往停车场走。他没回头。我走进大堂,前台**抬头:“先生有事?

”“找人。”我说,“刚才上去那位女的,朋友。”她打量我一眼:“她说不认识你。

”“哦。”我点头,“那你记一下,陈默来找过沈婉。明天我会再来。”她愣了下,

手停在登记本上。我没等她反应,转身出门。外面起了风,吹得电动车棚哗啦响。

我走到巷子尽头,靠墙站着,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物业老王的名字还在。

上次调监控欠他个人情。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远处传来高跟鞋声。许莉从另一条路走出来,

手里拎着包,步伐轻快。她在酒店对面站了几秒,抬头看了眼三楼某扇窗,笑了笑,

招手叫了辆车。车灯亮起,照见她半边脸。我按下通话键。“喂?”老王的声音带着睡意。

“王哥,是我。之前那个监控,能不能再帮我调一段?今晚十点左右,星辰酒店门口的。

”4电话接通那头是老王的声音,我握着手机站在巷口,风把电动车棚吹得哗啦响。

我没说话,听筒里只有呼吸声和远处电视的杂音。三秒后,我挂了。第二天早上七点二十分,

我站在单位洗手间镜子前刮胡子。刀片划过下巴,带起一道细红的血线。我没擦,

任它顺着脖颈流进衬衫领子。请假条昨晚就写好了,放在工位抽屉最里面。换下工装裤,

我穿上去年冬天买的深色夹克,内袋塞了两千现金,全是百元的。

地铁坐到星辰酒店最近的站,步行七分钟到达侧门。消防通道铁门虚掩着,和昨晚一样。

正门大厅比夜里安静。前台是个年轻女孩,短发齐耳,戴透明耳机,正在登记入住单。

我走过去,她抬头。“有事?”“查个监控。”“警方才能调取。”她低头继续写字。

我说:“我是她哥,沈婉。昨晚她跟人来这儿,到现在没回家。我不放心。”她停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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