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当众撕我工资条

老婆当众撕我工资条

主角:张岚李建王桂芬
作者:通古斯河的碧珀明

老婆当众撕我工资条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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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建,一个在老婆和丈母娘眼里,连呼吸都是错的男人。结婚三年,我在家里的地位,

不如那只掉毛的旧拖把。他们说我窝囊,说我废物,说我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

是全家最大的笑话。那天,小舅子结婚,丈母娘逼我拿出五万块彩礼钱。我老婆张岚,

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我那张皱巴巴的工资条,撕成了碎片。“李建,你看看你这点出息!

”“五万块,你是要我的命吗?”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走回了那个只有一张单人床的出租屋。角落里,有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子。

是我爸去世前留给我的。里面,是三十包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卤料。他说,

这是李家传了三百年的手艺,也是我最后的底牌。他们都以为,我李建这辈子,

就只能跪着活。他们不知道。这卤味飘香的地方,就是我李建站起来的地方。

当我的卤肉摊前排起长龙,当网红们举着手机尖叫。当钱像流水一样涌进我的口袋。

我那曾经对我横眉冷对的老婆,会变成什么样?这个故事,有点好笑,还有点解气。

1我叫李建。今天,是我在这个家的第三年,可能也是最后一天。客厅里坐满了人,

都是我老婆张岚的娘家人。丈母娘王桂芬坐在主位,那张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小舅子张伟,

染着一头黄毛,翘着二郎腿,拿手机刷着短视频,笑声刺耳。我老婆张岚,叉着腰,

站在我面前。她的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李建,我再问你一遍,

小伟结婚的五万块,你到底拿不拿得出来?”**着墙,后背冰凉。口袋里,

是我刚发的工资,三千块,被汗浸得有点湿。我低着头,声音小的像蚊子。“岚岚,

我……我这个月就三千,五万块,我上哪儿凑去?”“三千?!”张岚的声音陡然拔高八度,

像一把尖刀。她一把从我口袋里掏出那张工资条,看都没看,两下就撕成了碎片。“李建!

**还有脸说三千!三年了!你工资就没超过三千五!”纸屑像雪花一样,飘飘扬扬,

落在我脚边。有一片,还粘在了我的脸上。我没敢动。丈母娘王桂芬终于开口了,

她慢悠悠地磕着瓜子,把皮精准地吐在我脚下。“岚岚,别跟他废话。这种男人,

就是个废物点心。当初我就说,你不能嫁给他,你非不听。”她斜眼看我,眼神里的鄙夷,

不加任何掩饰。“李建,我闺女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没钱就算了,还不上进。

你看人家隔壁老王家的女婿,给丈母娘买金镯子。你呢?你给我买过一根葱吗?

”小舅子张伟把手机一扔,也凑了过来。“姐夫,不是我说你,你好歹是个男人。我结婚,

你这个当姐夫的,拿五万块出来不是应该的吗?你这都拿不出来,你丢不丢人?

”他上下打量我,撇了撇嘴。“我姐真是瞎了眼。”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我能感觉到全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但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这个家里,

我没有说话的权利。我只是一个会喘气的钱包,还是个瘪的。张岚看我没反应,更来气了。

“李建,你哑巴了?给个准话,这钱,你到底想不想办法?”我想什么办法?我去卖血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这张脸,曾经我很爱。现在,只觉得陌生。

“我没钱。”我说。声音不大,但客厅里所有人都听见了。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好!

好你个李建!”张岚气得直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你没钱是吧?行!这日子没法过了!

离婚!”“离婚”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我愣住了。丈母娘一拍大腿,

立马站了起来。“离!必须离!岚岚,妈支持你!这种窝囊废,留着过年吗?

”小舅子张伟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姐,离了更好!我给你介绍个有钱的,保时捷开着,

不比跟着这穷鬼强?”他们一家人,一唱一和,像是在看一出早就排练好的戏。而我,

就是那个被绑在台上的小丑。张岚从茶几下面摸出纸笔,“啪”地一声摔在我面前。“写!

离婚协议!房子是我的,车子没有,存款你那点不够塞牙缝的,我也看不上。你,净身出户!

”我看着那张白纸,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爸临死前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小建,

要是有一天,你觉得活不下去了,就去把那个箱子打开。那是爹留给你站起来的本钱。

”那个被我扔在出租屋角落,落满灰尘的木箱子。我一直以为,

里面装的是什么不值钱的老物件。我的眼神,慢慢变了。从一开始的惊慌,到麻木,

再到一种说不出的平静。我拿起笔。刷刷刷。我没有写离婚协议。我写了一张欠条。

【欠条:本人李建,因小舅子张伟结婚,自愿赞助彩礼五万元整。此款项,一个月内还清。

】我签上我的名字,按了手印。然后,我把欠条推到张岚面前。“婚,我不离。钱,

我来想办法。”我的声音不大,但很稳。稳得我自己都有点惊讶。张岚愣住了。

丈母娘和小舅子也愣住了。他们可能没想到,一直逆来顺受的我,会做出这种举动。

小舅子张伟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一把抢过欠条,笑出了声。“一个月还五万?姐夫,

你怕不是睡糊涂了吧?就你那三千块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得一年半。你是要去抢银行吗?

”丈母娘也嗤笑一声:“自不量力。”只有张岚,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

她好像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但我什么都没让她看出来。我拿起我的外套,

径直朝门口走去。“一个月后,我还你五万。如果还不上,我净身出户,再给你磕三个头。

”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是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我没理会。

我快步走下楼,钻进那个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我直奔墙角那个木箱子。吹开灰尘,

打开铜锁。一股浓郁、复杂、霸道的香料味,扑面而来。2箱子里,没有金条,没有房本。

只有三十个用油纸包得整整齐齐的方块。每一个都用红绳扎着,像一块块古老的印章。

旁边还有一本泛黄的手册,封面上写着四个字——《李氏卤簿》。我翻开手册,

里面的字都是手写的,笔锋苍劲。开篇第一句就是:“吾儿,此方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

乃我李家安身立命之本。非到山穷水尽,不可示人。”我爸是个厨子,

一辈子在后厨跟锅碗瓢盆打交道,没什么大出息。所以我从来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现在看来,

我错了。手册里详细记录了这卤料的配方和用法。配方复杂到令人咋舌,

什么草果、丁香、白芷、高良姜……足足三十多种。但用法却极其简单。“取一包,

置于清水中,慢火熬煮一个时辰,其香可飘十里,其味可入骨髓。万物皆可卤,

无需任何其他调料。”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切记,此卤水有瘾,凡食一次,三日必思之。

慎用。”有瘾?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听着怎么有点玄乎。但我现在没得选。我拿出手机,

把我仅剩的一千五百块钱,转给了我一个做菜市场生意的朋友。“强子,

帮我弄点最好的猪蹄、鸡爪、五花肉,再租一辆三轮车,明天早上给我送到夜市口。

”强子很快回了电话:“建哥,你这是要干啥?下海了?”“差不多吧,被逼下海了。

”我苦笑。“行!包在我身上!”第二天傍晚,我推着一辆崭新的三轮车,

出现在了南城最热闹的夜市。车上架着一口大锅,锅里是翻滚的深褐色卤水。

那股霸道的香味,几乎是瞬间就压过了旁边的烤串和臭豆腐。

我把卤好的猪蹄、鸡爪、鸭脖、肥肠……一一摆在盘子里。灯光一照,油光锃亮,酱**人。

我扯着嗓子,喊出了人生第一声吆喝:“李氏秘制卤味!不好吃不要钱!”刚开始,

没人理我。大家都围着那些老摊位。我也不急,就守着我的锅。香味,是最好的广告。很快,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大哥,被香味勾了过来。他抽了抽鼻子,指着猪蹄问:“老板,

这玩意儿怎么卖?”“三十一斤,先尝后买。”我夹了一小块递给他。

大哥将信将疑地放进嘴里。下一秒,他的眼睛猛地瞪圆了。“**!”他爆了句粗口,

然后立刻指着盘子。“这个,这个,还有那个,一样给我来一斤!”生意,就这么开张了。

那股香味太有穿透力了,就像一个钩子,把路过的人一个个都勾了过来。尝过的人,

无一例外,都瞪大了眼睛,然后就是疯狂扫货。“老板,给我来两个猪蹄!”“鸡爪还有吗?

给我包圆了!”“这肥肠……天呐,一点臭味都没有,太香了!”我手忙脚乱,切肉,称重,

打包,收钱。不到两个小时,我带来的两大盆卤味,被抢购一空。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痛快。我打开收钱的抽屉。里面塞满了红的、绿的、蓝的钞票。

我哆哆嗦嗦地数了一遍。一千八百七十五块。一个晚上,我赚了我半个多月的工资。

我推着空车往回走,感觉脚下都像踩着云。路过一家烧烤摊,

我想起张岚最喜欢吃他们家的烤生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车,要了二十个。

回到那个冰冷的客厅,张岚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把打包好的生蚝放在茶几上。“给你带的夜宵。”她瞥了一眼,冷哼一声。“哟,

李大老板出去抢银行了?还有闲钱买生蚝?”她的声音里,全是讽刺。我没跟她吵。

我默默地走进卧室,关上门。躺在我的单人床上,我把那一千多块钱摊开,一张一张地数。

钱,**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你在别人面前,挺直腰杆。手机震了一下。

是小舅子张伟发来的微信。一张他在KTV里左拥右抱的照片。下面配了一行字。【姐夫,

努力搬砖哦,我的婚礼可就指望你了。对了,听说你去夜市摆摊了?不嫌丢人啊?

】我看着那行字,笑了。我把今天赚的钱,拍了一张照片,发在了朋友圈里。

没有配任何文字。然后,我把张伟的微信,拉黑了。去他妈的。老子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成了夜市的传说。每天下午五点,我推着我的三轮车准时出现。

六点不到,摊位前就已经排起了长队。七点半,准时收摊,因为锅里已经空了。

“李氏卤味”的名声,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南城传开了。很多人开着车,

专门从别的区跑过来,就为了尝一口我的卤猪蹄。我的日收入,从第一天的一千八,

很快就突破了三千,然后是五千。我每天回家,口袋里都揣着厚厚一沓现金。那种感觉,

不真实,但又爽到骨子里。张岚对我的变化,看在眼里。她不再对我冷嘲热讽,

但也没给过我好脸色。她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每天把一沓钱放进抽屉,眼神越来越复杂。

她不问我钱是哪来的。我也不说。我们俩,就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周五的晚上。那天,

摊位前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一个打扮得很潮的女孩,举着一个**杆,手机屏幕亮着,

对着我的摊位不停地说话。“宝宝们!看到了吗!就是这家!传说中南城最好吃的卤味!

”“主播今天就来给你们测评一下,到底有没有传说中那么神!”是个网红。我心里一动,

但面上不动声色。我给她每样都装了一点,让她品尝。女孩夹起一块卤肥肠,

直播间里瞬间飘过一串“恶心”、“主播别吃”的弹幕。她皱着眉,犹豫了一下,

还是放进了嘴里。一秒。两秒。三秒。女孩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得像两颗星星。

她对着镜头,激动得语无伦次。“我的妈呀!家人们!这是什么神仙味道!”“入口即化!

满嘴都是肉香!一点都不腻!”“我宣布,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肥肠!不,

是最好吃的卤味!”直播间,炸了。弹幕像疯了一样滚动。“地址!主播快给地址!

”“**,看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我马上打车过去!主播给我留点!

”女孩把我的地址一报。半个小时后,我的摊位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数钱数到手抽筋。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忙到了凌晨一点。

最后一锅卤味卖完,我直接瘫倒在三轮车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我心里,

却燃着一团火。我回到家,张岚居然还没睡。她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脸色阴沉。“李建,

你现在长本事了啊,敢夜不归宿了?”我没力气跟她吵,把今天赚的钱,往桌子上一倒。

哗啦啦。红色的钞票,像小山一样堆在茶几上。张岚的眼睛,直了。她这辈子,

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这……这是多少?”她的声音在发抖。“不知道,没数。

”我淡淡地说,然后走进卧室,倒头就睡。我太累了。第二天,我被银行的短信提示音吵醒。

我昨晚把钱存进了银行,设定了到账提醒。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3月15日2时15分收入人民币18560元,

活期余额21340元。】一晚上,一万八。我盯着那串数字,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我以为是强子,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张伟。

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好像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发来一张工资条的截图。上面写着:月薪8500元。下面配了一行得意洋洋的文字。

【姐夫,看见没?这才是男人该赚的钱。你在夜市吹冷风,一天能赚一百块吗?

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到时候拿不出钱,丢的是我姐的脸。】我看着他的消息,摇了摇头。

幼稚。我把我的银行到账短信,截了个图。然后,原封不动地发了过去。我什么都没说。

但有时候,数字,是最好的语言。一分钟后。张伟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没接。他又打。

我还是没接。最后,他发来一条微信,只有一个字。【?】后面跟着一连串的?。

我能想象到,他现在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我笑了。我把手机扔到一边,

伸了个懒腰。窗外的阳光,真好。4那个周末,我破天荒地休息了两天。不是我懒,

是我爸的手册上写着。“卤水需养,七日一休,方能味醇。

”我正好也需要清点一下我这半个月的战果。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半个月,刨去成本,

我净赚了八万多。五万块的欠条,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压力,而是一个笑话。周六中午,

我正在家里研究《李氏卤簿》里提到的“卤大肠九转回环法”。门铃响了。我以为是送水的,

穿着拖鞋就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张伟。他身后,还跟着丈母娘王桂芬。

两人手里都提着水果,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姐夫,在家呢?”张伟笑得一脸谄媚。

“小建啊,我跟你妈路过,顺便上来看看你。”王桂芬也一反常态,亲切得让我起鸡皮疙瘩。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心里冷笑,但还是侧身让他们进来了。一进门,

两人的眼睛就开始四处乱瞟,像两台雷达。张岚不在家,她去跟闺蜜逛街了。“小建,

最近……生意不错吧?”王桂芬坐在沙发上,状似无意地问道。“还行,混口饭吃。

”我给他们倒了杯水。张伟拿起我发给他的那张银行短信截图,在我眼前晃了晃。“姐夫,

这个……是真的假的?你别是P图骗我吧?”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相信。

一个晚上赚一万八,这比他一个月工资的两倍还多。这打败了他的认知。我没说话。

我从卧室的抽屉里,拿出一沓钱。不厚,大概一万块。是我准备今天下午去买新设备的。

我“啪”地一声,把钱扔在茶几上。“你觉得是真是假?”那一沓红色的钞票,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张伟的眼睛生疼。他的脸,瞬间就绿了。绿得像我锅里卤的海带。

“真……真是你摆摊赚的?”他结结巴巴地问。“不然呢?你以为是偷的?”我反问。

王桂芬的脸色也变了。她看着那一万块钱,眼神里先是震惊,然后是贪婪。她搓着手,

干笑着说:“小建啊,你看,我就说你是有出息的。你这手艺,可真是金饭碗啊。

”她话锋一转。“那个……小伟结婚的五万块,你看……”来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家的沙发上,用这种姿势坐着。

“五万块,不是说好了一个月吗?现在才过去二十天。”王桂芬的脸僵了一下。

“话是这么说……但小伟那边等着定酒席,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先预支一下?

”“预支?”我笑了。“可以啊。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说!

”王桂芬立刻说。“让张伟,去我的摊子上,帮我打下手,干一个星期。一天,

我给他开三百块。”我看着张伟。“怎么样?比你上班强吧?”张伟的脸,

瞬间从绿变成了紫。让他,一个坐办公室的“白领”,

去夜市给一个他最看不起的窝囊废姐夫打下手?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李建!你别太过分!

”他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怎么?不愿意?”我挑了挑眉,“不愿意就算了。

”我把茶几上的一万块收了起来,作势要送客。“哎哎哎!”王桂芬一把按住张伟,

又回头对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

”她转头,对着张伟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你想不想要那五万块了?

想不想要新房了?让你去你就去!不就是站几天吗?能掉块肉?”张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胸口剧烈地起伏。最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去。

”我看着他那副屈辱又不甘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舒坦。这就叫,自作自受。“行,

那明天晚上五点,夜市口,准时到。迟到一分钟,扣一百。”我下了逐客令。

王桂芬拉着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的张伟,灰溜溜地走了。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笑出了声。

这感觉,**的爽。我拿起手机,给张岚发了条微信。【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过了很久,她回了两个字。【随便。】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起码,她回我了。

5张伟真的来我的摊子上帮忙了。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戴着个鸭舌帽,还戴着口罩,

生怕被人认出来。他站在我旁边,浑身都写满了抗拒。让他递个袋子,他嫌油。让他收钱,

他嫌脏。“姐夫,这猪蹄怎么这么腻啊?”“这味儿也太大了,熏死我了。”他不停地抱怨。

排队的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我没理他,直接把他当空气。忙起来的时候,

我一个人恨不得长出八只手,哪有空听他废话。他大概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姐夫,我……我去上个厕所。”然后,他人就没影了。过了二十分钟,他才溜达回来,

手里还拿着一杯奶茶。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到了晚上收摊,我从钱箱里数了三百块钱,

递给他。“今天的工钱。”他看着那三百块,表情很复杂。这钱,是他站了半个小时,

溜达了两个小时换来的。来得太容易了。他捏着钱,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

拿着钱走了。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都来。虽然还是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抱怨少了很多。

他开始默默地观察。观察我是怎么卤肉的,观察我是怎么跟客人打交道的,

观察我是怎么把一张张钞票收进钱箱的。他的眼神,从最初的鄙夷,慢慢变成了震惊,

再到麻木。有一天收摊,他突然问我。“姐夫,你这一晚上,到底能赚多少钱?

”我正在收拾东西,头也没抬。“多的时候一两万,少的时候也有七八千吧。

”我说的云淡风轻。他却倒吸一口凉气。他辛辛苦苦上一个月班,被老板骂得跟孙子一样,

才拿八千五。我在这里站几个小时,就是他一个月的工资。这个认知,

彻底击碎了他那点可怜的骄傲。他沉默了。那天晚上,他走的时候,第一次跟我说了句。

“姐夫,辛苦了。”张岚对我们俩之间的这些事,一无所知。她只知道,

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但带回来的钱,越来越多。那个当初被我用来装钱的抽屉,

已经快塞不下了。她的态度,也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她不再对我摔摔打打,说话的语气,

也从命令式,变成了疑问句。“今天晚上,还出去吗?”“明天,要不要我帮你洗衣服?

”虽然还是冷着脸,但冰山,已经开始融化了。这个周五,我收摊回家。一打开门,

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排骨汤的香味。我愣了一下。结婚三年,张岚给我做饭的次数,

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我走进厨房,看见她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她听见声音,

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回来了?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糖醋排骨,可乐鸡翅,

都是我以前最喜欢吃的。我坐下来,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口。“噗——”我差点没喷出来。

太咸了。咸得发齁,像是把盐罐子都倒进去了。张岚紧张地看着我:“怎么了?不好喝吗?

”我看着她那张带着点期待和忐忑的脸,鬼使神差地,我把那口汤咽了下去。我摇了摇头,

对她笑了笑。“没有,很好喝。”我说。“就是……可能熬的时间有点长,味道比较浓郁。

”我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明显松了口气,也给自己盛了一碗。刚喝一口,

她的脸就皱成了一团,赶紧吐了出来。“这么咸!”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脸上有点发红。“我……我可能盐放多了。”那是我结婚以来,第一次看见她脸红。

有点可爱。那天晚上,那锅咸得要命的排骨汤,我硬是喝了两碗。吃完饭,

她默默地收拾碗筷。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家,好像有了一点温度。

她洗完碗,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我们俩谁也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过了一会儿,

她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开口了。“李建,你那个摊子……很赚钱吧?”她终于还是问了。

我点了点头。“还行。”“那……小伟的五万块钱……”她欲言又止。“已经够了。”我说,

“下周就给你妈。”她“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

她突然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带着洗发水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我浑身一僵。这个动作,我们已经快两年没有过了。“李建,”她的声音很轻,“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这句对不起,是为了撕碎的工资条,还是为了这三年的冷漠。我没有回应她。

我只是静静地坐着,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我知道,钱,改变了一切。但有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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