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老婆的白月光回来了,她向我报备,我主动提议接机。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迎来一场婚姻危机,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直到在机场,
我发现自己能吸收他们俩纠葛的情绪,并用来强化自身。那一刻我悟了,这哪是危机,
这分明是天大的机缘。第1章报备“姜哲,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晚上十点,
许静穿着真丝睡衣坐在床边,手里捏着手机,有些局促。我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
嗯了一声:“说吧。”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陈昂……他下周回国了。
”我擦头发的手停了一下。陈昂。这个名字,像一根藏在沙发垫下面很多年的针,
平时你感觉不到,但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它就会扎你一下。他是许静的大学同学,
是她公开承认过的“白月光”,是她朋友圈里那张毕业照上,唯一一个跟她并肩站着,
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男人。七年前,他拿了全额奖学金出国,许静哭得昏天黑地。半年后,
她大概是死了心,接受了我的追求。我们结婚五年,这个名字几乎没再被提起。
我以为这根针已经锈成了末,没想到它又冒了出来。“哦,”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
坐到她旁边,“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去订票……不对,是回国。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他?
”许静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惊讶,好像我说了什么石破天惊的话。“你……要去接他?
”“不然呢?”我摊开手,“你总不能自己去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感情破裂了呢。
再说了,他是你朋友,也是我们校友,于情于理,我都该去。”我表现得越大度,
她眼里的愧疚就越浓。她不知道,就在她刚才说出“陈昂”这个名字时,
我身体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暖流。
那是一种混杂着她“愧疚”、“紧张”和“怀念”的复杂情绪,它们像看不见的丝线,
从她身上飘出来,钻进我的身体里。这种感觉,一个月前第一次出现。那天公司开会,
老板唾沫横飞地画大饼,同事们敢怒不敢言。我坐在角落,
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由“愤怒”、“憋屈”、“不屑”组成的气流,从他们身上涌向我。
那之后,我那困扰多年的颈椎病,居然不药而愈。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情绪的饕餮。
办公室的“怨气”,地铁里的“焦躁”,医院里的“恐惧”和“悲伤”,
演唱会上的“狂喜”和“崇拜”……这些都是我的食粮。它们能强化我的身体,
让我精力更充沛,思维更敏捷。但我一直缺一味主菜——那种由爱恨纠葛产生的,最顶级的,
最浓烈的情绪。现在,它来了。许静看着我坦然的样子,眼圈有点红:“姜哲,你真好。
”一股精纯的,“感动”混杂着更深“愧疚”的能量涌入。我拍了拍她的手,
笑了笑:“傻瓜,我们是夫妻。快睡吧,下周还得打起精神,给你那白月光接风洗尘呢。
”我躺下,关了床头灯。黑暗中,我能“看”到许静身上散发出的情绪光芒,五颜六色,
绚烂夺目。她以为我大度。她不知道,我只是一个饥饿的猎人,
终于等到了自己最肥美的猎物。而这场狩猎,才刚刚开始。第2章机场交锋一周后,
浦东国际机场,T2航站楼。我跟许静并排站着,看着出口的人流。许静今天特意打扮过,
一件米色的风衣,化了淡妆,和平时在家那个素面朝天的女强人判若两人。她有些心不在焉,
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机,又看一眼航班信息牌。她身上的情绪很活跃,主要是“期待”,
夹杂着一丝丝“近乡情怯”般的紧张。这些都是开胃小菜。我安静地等着。
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拉着银色行李箱的男人出现在视野里。他很高,身形挺拔,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透着一股精英阶ji层的从容和优越。不用猜,就是陈昂。
许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能量猛地撞进我的身体。
是“爱慕”,是压抑了七年的“怀念”,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这股能量如同烈酒,
辛辣滚烫,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甚至能感觉到,我手臂上昨天健身留下的酸痛感,
正在飞速消失。“陈昂!”许静挥了挥手,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mathvariant的颤抖。陈昂也看到了我们,
他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快步走了过来。他先是给了许静一个礼貌的拥抱,
手只是轻轻地搭在她的背上,一触即分。“小静,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他的声音温和,富有磁性。许静的脸颊泛起红晕。然后,陈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伸出手:“你就是姜哲吧?经常听小静提起你,幸会。谢谢你今天特意过来接我,太麻烦了。
”他嘴上说着感谢,但那眼神,是审视,是打量。像一个旧主人,
在检查自己的宝贝被新主人保养得怎么样。我握住他的手,力道不轻不重:“不麻烦。
应该的。”握手的瞬间,我清晰地“尝”到了他情绪的味道。“自信”、“优越”,
还有一丝隐藏得很深的“挑衅”。很好。我喜欢这种味道。“走吧,车在停车场。
我们先去吃饭,给你接风。”我主动接过他的行李箱,动作自然,仿佛我不是丈夫,
只是个热情的司机。陈昂客气地推辞:“这怎么好意思。”但他并没有真的用力。
许静看着我,眼神复杂。她大概觉得我太“懂事”了,懂事得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于是,
一股更浓的“愧疚”能量,又从她身上缓缓飘来,被我照单全收。她万万没想到,
她眼中的丈夫的大度与体贴,其实是我为了更高效“进食”而精心布置的餐桌礼仪。
去停车场的路上,陈昂和许静走在前面,聊着这些年的经历。从华尔街的精英生活,
聊到硅谷的创业风潮。我在后面推着行李箱,像个尽职尽责的助理。我不在乎他们聊什么。
我只在乎,陈昂每说一句他在国外的成就,
许静眼中流露出的那一抹“崇拜”;许静每关心一句陈昂过得好不好,
陈昂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得意”。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曲美妙的交响乐。而我,
是唯一的听众,也是唯一的受益者。我能感觉到,我的听力、视力,在这些能量的滋润下,
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提升。周围嘈杂的人声,远处滚动的行李箱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我甚至能看清陈昂西装袖口上,那根没有完全剪干净的线头。我低头笑了笑。
这场白月光归来的大戏,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第3章鸿门宴餐厅是许静提前订好的,
一家格调很高,人均四位数的私房菜馆。环境清幽,私密性极好。很适合上演情感大戏。
落座后,陈昂很自然地坐在了许静的旁边,我则坐在他们对面。一个完美的等边三角形,
稳定,又充满了张力。“小静,你还是喜欢吃这家的松鼠鳜鱼。”陈昂看着菜单,语气熟稔。
“你还记得?”许静有些意外。“你的喜好,我怎么会忘。”陈昂的声音不大,
但刚好能让我听清楚。话里带着钩子,一下就勾起了许静对往昔的回忆。我看到,
一股粉红色的,带着甜味的“怀念”情绪,从许静身上升腾起来。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将这股能量吸入体内。嗯,口感不错,像蜜桃乌龙。“姜哲,你喝点什么?这里的酒不错。
”陈昂把酒单推向我,姿态像是主人在招待客人。“我开车,喝茶就好。”我微笑着回应。
接下来的时间,几乎成了陈昂和许静的追忆专场。他们从大学图书馆抢座,
聊到后街那家倒闭了的麻辣烫;从毕业时的迷茫,聊到如今各自的成就。
陈昂是华尔街的投资精英,谈吐间都是上亿的项目和资本的博弈。许静是公司的部门总监,
也算事业有成。而我,一个不大不小的贸易公司的老板,在他们面前,显得有些平平无奇。
陈昂时不时会把话题引到我身上。“姜哲是做什么的?小静说你自己创业,很辛苦吧?
”“还行,小打小闹。”“现在实体经济不好做,有机会的话,
我可以介绍一些金融圈的朋友给你认识,多个朋友多条路。”他语气真诚,
仿佛真的在为我着想。但我能清晰地“闻”到,
那股浓烈的“优越感”和淡淡的“施舍”意味。我照单全收。
这些负面情绪虽然不如“爱慕”和“怀念”那么精纯,但胜在量大管饱,
像是自助餐里的炸鸡块,能迅速填饱肚子。许静有些尴尬,她试图打断他们:“不说工作了,
快吃菜,菜都凉了。”她给我夹了一筷子鱼。我感受到她传递过来的“歉意”和“维护”。
我冲她笑了笑,表示没事。她不知道,我非但没事,反而乐在其中。这顿饭,
简直就是一场情绪的盛宴。陈昂的“炫耀”,许静的“怀念”,他们俩之间流动的“暧昧”,
以及投向我这里的,陈昂的“轻视”和许静的“愧疚”。五光十色的情绪能量交织在一起,
被我贪婪地吸收着。我感觉我的身体像一块被扔进熔炉里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这些能量,
然后发生着某种奇妙的质变。我的反应速度,我的思维清晰度,都在以指数级增长。
一顿饭吃完,我感觉自己像是刚做完一套深层SPA,神清气爽。“服务员,买单!
”陈昂潇洒地打了个响指。“不用了,我已经结过了。”许静拿出手机,
晃了晃支付成功的界面。陈昂的笑容僵在脸上。“小静,你这是……”“说好我给你接风的,
怎么能让你花钱。”许静的语气很坚持。我看到,
一股混杂着“恼怒”和“挫败”的暗色能量,从陈昂身上爆了出来。他大概觉得,
在我的面前,被许静抢着付了钱,很没面子。我默默地将这股能量吸干抹净。回家的路上,
许静负责开车。陈昂坐在副驾,我坐在后排。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默。
许静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询问。**在椅背上,闭着眼睛,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别担心。我很好。我只是……吃得有点撑。
第4章初显神威送完陈昂回酒店,已经快午夜了。回家的路有些偏僻,
要穿过一条没什么路灯的老街。许静开着车,气氛依旧沉默。“姜哲,
今天……”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我睁开眼,
看着她紧绷的侧脸:“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你别装了,”她的声音有些低落,
“陈昂他……他没什么恶意,就是说话比较直接,你别往心里去。
”我笑了:“我真没往心里去。他说的也是事实,我就是个开小公司的,
跟华尔街精英比不了。”我越是这么说,她身上的“愧疚”能量就越是浓郁。
这股能量像是温润的泉水,不断修复和强化着我的五脏六腑。就在这时,
车子前方突然窜出三个人影,手里拎着棒球棍,直接拦在了路中间。
刺啦——许静猛地一脚刹车,车头距离最前面那人只有不到半米。“啊!”她吓得惊呼一声,
脸色瞬间惨白。三个小混混,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一脸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
用力拍打着车窗。“下来!下来!”“开门!把钱和手机都交出来!”许静吓得浑身发抖,
手忙脚乱地想去锁车门,但已经晚了。一个混混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一股浓烈的“恶意”和“贪婪”扑面而来,同时,许静身上爆发出了强烈的“恐惧”。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能量,像冰与火,在我体内猛烈地碰撞、融合。轰!
我感觉身体里某个枷锁,被瞬间冲开了。之前吸收的所有能量,在这一刻彻底融为一体,
化作一股奔腾的力量,涌向我的四肢。我的肌肉在瞬间绷紧,力量感前所未有地充盈。
“别怕。”我对许静说了一句。然后,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哟,还敢下来个男的?
”领头的黄毛混混上下打量着我,手里的棒球棍一下下敲着自己的手心,“识相的,
把钱都拿出来,不然哥几个让你脑袋开花。”另外两个混混已经绕到了车后,
试图去拉许静那边的车门。我没有说话。我只是看着那个黄毛。在吸收了庞大情绪能量后,
我的五感变得异常敏锐。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挥动球棒时,
作;能听到他因为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呼吸;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廉价的烟草和酒精混合的味道。
他的所有动作,在我眼里,都像是慢镜头回放。“跟你说话呢!哑巴了?”黄毛见我不做声,
有些恼怒,举起棒球棍就朝我头上砸了过来。许静在车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她以为我会被打中。但她不知道,她和混混们爆发出的“恐惧”与“恶意”,
已经让我脱胎换骨。在棒球棍落下的瞬间,我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然后,我伸出手,
快如闪电,一把抓住了黄毛的手腕。“你……”黄毛脸色大变,他想抽回手,
却发现我的手像一把铁钳,纹丝不动。我五指微微用力。咔吧。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声。
“啊——!”黄毛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棒球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另外两个混混看呆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没有停顿,一脚踢在黄毛的膝盖上,
他惨叫着跪了下去。我顺势捡起地上的棒球棍,掂了掂。然后,我看向那两个发愣的混混,
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两人被我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跑。我没去追。
我只是把手里的棒球棍,对着旁边一棵碗口粗的小树,随手一挥。砰!一声闷响。那棵小树,
应声而断。两个逃跑的混混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里。整个过程,不到十秒。世界安静了。
只剩下跪在地上抱着手腕哀嚎的黄毛。我把断成两截的棒球棍扔在他面前,
声音很平静:“滚。”他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跑了。我拉开车门,坐回后座,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许静呆呆地坐在驾驶座上,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陌生,还有一丝……恐惧。我能理解。
一个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甚至有些“窝囊”的丈夫,突然之间变得像个动作电影里的高手,
任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叹了口气,身体前倾,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到了吧?没事了。
”“你刚才……”“我最近在健身,”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跟一个退伍的特种兵教练学的,
练了点防身术,没想到今天用上了。”这个解释很蹩脚,但却是她目前唯一能接受的理由。
许静看着我,眼神里的恐惧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有“后怕”,
有“庆幸”,还有一丝对我这个丈夫的“重新审视”。她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的爆发,
消耗了我体内近一半的能量。但收获更大。我第一次,主动地,将吸收来的情绪能量,
转化为了纯粹的物理力量。我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回家吧。”我说。许静深吸一口气,
重新发动了车子。这一次,她开得很稳。她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看我,眼神里的探究,
像是在看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而我,只是平静地与她对视。心里在想,陈昂,
你最好多搞点事情。因为我发现,这种变强的感觉,真的……太让人着迷了。
第5章二次**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陈昂没有再联系许静,
许静也默契地没有提起他。那天晚上的事,像一颗石子投进湖里,虽然涟漪散去,
但湖底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许静对我明显不同了。她会下意识地观察我,
观察我吃饭的动作,观察我看书的神情。她眼神里的“愧疚”淡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浓的“好奇”和“探究”。这两种情绪,品质不高,但胜在持久,
像是文火慢炖,持续不断地为我提供着能量。我的身体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精力旺盛到每天只需要睡四个小时,五感越来越敏锐,甚至能在公司嘈杂的办公区,
清晰地听到隔壁会议室里,老板又在给新员工画饼。我知道,
这是身体被能量改造后的初步成果。但这还不够。我需要更强烈的**,更澎湃的情绪能量。
周五下午,许静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虽然隔着门,但我依然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喂,陈昂。
”“……同学聚会?明天?”“我……我可能不太方便吧。”“……好吧,我问问姜哲。
”挂了电话,许静在阳台站了很久才走进来。她走到我身边,
有些犹豫地开口:“陈昂说明天晚上有大学同学聚会,很多年没见了,他问我去不去。
”我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她:“想去?”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去了,
你一个人在家……”“去吧,”我打断她,“同学聚会,应该的。这么多年没见,是该聚聚。
”许静很意外,她大概以为我会找理由阻止她。“可是……”“没什么可是的,”我站起身,
拿过她手里的围裙给自己系上,“你去玩,晚饭我来做。明天我送你过去,等你结束了,
我再去接你。”我表现得越是通情达理,她就越是不安。
一股混杂着“感动”、“犹豫”和“负罪感”的能量,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品质极高。
我一边切着菜,一边享受着这股能量的滋润,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姜哲,
”她从背后轻轻抱住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切菜的手顿了顿。为什么?
因为你的白月光,是一座情绪的富矿。而同学聚会这种地方,简直就是情绪的自助餐厅。
嫉妒、攀比、炫耀、怀念、暧昧……光是想一想,我就已经开始兴奋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真相。我转过身,擦了擦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因为你是我老婆。
”她眼圈红了。精纯的“爱意”和“感动”,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我感觉,
身体里那道看不见的瓶颈,又松动了一丝。“去吧,好好玩。”我拍了拍她的背。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看着她走进卧室去挑选明天聚会的衣服,我重新拿起菜刀。刀锋落下,
土豆丝切得又细又匀,像机器生产出来的一样。我对自己此刻的控制力,非常满意。陈昂,
希望你明天的表现,不要让我失望。最好,把所有能煽动的情绪,都给我煽动起来。我,
已经迫不及t待了。第6章能量自助餐第二天晚上,我开车送许静到了聚会的酒店。
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楼旋转餐厅,包下了半个场子,看起来手笔不小。“我进去了,
你早点回去休息,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许静解开安全带,但没有马上下车。“嗯,
”我点了点头,“少喝点酒。”她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说了一句:“谢谢你,
姜哲。”然后推门下车。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酒店大门,没有立刻离开。
我将车开到酒店对面的一个僻静角落,熄了火,降下一点车窗。我闭上眼睛,
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起来。自从身体被改造后,我的感知范围大大增加。
虽然隔着一条马路和几十层楼的高度,但我依然能模糊地“看”到顶楼那个餐厅。那里,
像一个五彩斑斓的情绪漩涡。一进去,许静就成了漩涡的中心。“哇,许静!你可算来了!
”“女神还是那么漂亮!”“陈昂,你可真有面子,一个电话就把咱们当年的系花请来了!
”各种“惊艳”、“羡慕”、“八卦”的情绪,混杂着老同学重逢的“喜悦”,
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量很大,但有些驳杂,像是啤酒,而不是烈酒。我耐心地筛选着,
捕捉着最核心的那几股情绪。很快,我找到了源头。陈昂。他像一个优雅的主人,
在自己的领地里招待客人。他把许静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不断地有人过来向他敬酒,
跟他寒暄。他身上的“自信”和“得意”,像火焰一样燃烧着,为整个情绪场提供着热量。
而许静,坐在他身边,略显拘谨。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
都若有若无地在她和陈昂之间打转。一股“尴尬”和“不自在”的情绪,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来,小静,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今天能来。”陈昂举起酒杯。
“我不太会喝酒……”许静推辞。“没事,这是特意给你点的果酒,没度数的。
”在众人的起哄下,许静只好喝了一小口。“想当年,小静你可是一杯倒啊。
”一个男同学打趣道,“有一次迎新晚会,就喝了一杯啤酒,
最后还是陈昂把你背回宿舍楼下的。”“哈哈哈,是有这回事!”“陈昂当时脸都红了!
”往事被重新提起,整个场子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怀念”、“暧昧”、“嫉妒”……各种高品质的情绪能量开始密集地爆发。
我像一个置身于果园的农夫,幸福地采摘着这些成熟的果实。我能感觉到,
陈昂在刻意地引导着话题,引导着众人的情绪。他时而炫耀自己在华尔街的战绩,
引来一片“崇拜”和“惊叹”;时而又提起和许静的往事,制造出暧昧的氛围,
引来一阵阵“起哄”和“八卦”。他是一个高明的情绪煽动者。可惜,他不知道,
他精心烹制的所有情绪大餐,最后都进了我的肚子。我坐在车里,闭着眼睛,
感觉身体像一个正在被吹大的气球。经脉里,能量在奔腾。肌肉、骨骼、内脏,
都在被一遍遍地淬炼、强化。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强劲有力,如同江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餐厅里的情绪,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混乱。突然,
我捕捉到了一股新的情绪。是“愤怒”。来自许静。我集中精神,“看”了过去。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同学,正拉着许静的手,大着舌头说:“许静啊,你真是……太可惜了。
当年你要是跟了陈昂,现在就是华尔街的阔太太了,哪用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啊……我听说,
你老公……就开个小公司?”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许静身上,
充满了“同情”、“怜悯”和“看好戏”的复杂情绪。陈昂皱了皱眉,开口想打圆场。
但许静,却先一步站了起来。她端起面前的酒杯,将里面剩下的大半杯果酒,
直接泼在了那个女同学的脸上。“我的生活,还轮不到你来可惜。”她的声音不大,
但冰冷刺骨。全场死寂。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决绝”,从许静身上爆发出来,
像一颗炸弹。紧接着,是全场同学的“震惊”、“错愕”。陈昂的“意外”和“恼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