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从冰岛回来的航班上,林晚靠在我肩上睡得正熟。
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甘草巧克力——冰岛特产,味道像掺了止咳糖浆的橡皮。
空姐经过时,我悄悄要了条毛毯盖在她身上,结果她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咖啡豆,
别烤糊了。”我忍不住轻笑,窗外的云层被晨光染成金粉色。回到墨尔本的第一天,
老乔治就堵在店门口,举着块**牌:“你们私奔两周,
我的早餐份额都被隔壁印度咖喱店抢了!
”林晚笑嘻嘻递给他一包冰岛火山盐:“赔您个千年老妖怪调味料。
”午后阳光斜斜地照进店里,我们在黑板上更新了菜单,新增【极光特饮】。
其实是蓝柑橘糖浆兑气泡水,杯底沉着一颗薄荷糖,化开时像极光在杯中流转。
“这算欺诈消费者吧?”我挑眉。她往我嘴里塞了颗甘草糖:“这叫艺术创作。
”某个打烊后的雨夜,我们蹲在仓库里盘点库存。她突然从咖啡豆麻袋后面摸出个小绒盒,
清了清嗓子:“林先生,请问你愿意。”我心跳骤停。“愿意明天去海鲜市场扛三箱牡蛎吗?
老乔治要做海鲜面包。”我抄起一把咖啡勺作势要敲她,她却大笑着躲开,绒盒从掌心滑落。
里面是两枚用咖啡豆壳打磨的戒指,在灯光下泛着浅棕色的光泽。“骗你的,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