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相见,我亲手送你进监狱

六年后相见,我亲手送你进监狱

主角:陆渊安念林薇薇
作者:土炕

六年后相见,我亲手送你进监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7

六年前,我为救你青梅,抹去了我们相爱的所有痕迹,带球跑路。六年后,

你成了全城通缉的危险人物,我奉命逮捕你。看着监控里你嚣张的侧脸,

五岁的儿子拽着我的衣角问:“妈妈,这个叔叔是我爸爸吗?”我心如刀割:“不是。

”你我之间,隔着一个被改写的过去。专案组会议室的灯光惨白。“安晴,

此次‘天罚’行动,由你担任总指挥。”上司的任命掷地有声。我站起身,

接过那份印着头号通缉犯陆渊照片的档案。“是,保证完成任务。”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同事们向我投来或钦佩或探究的目光,我一概无视。回到家,夜已经深了。

我推开安念的房门,他睡得正香,小小的胸膛一起一伏,像一只安心停泊的小船。我俯下身,

轻轻拨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这张脸,有七分像我,却有三分,像极了档案上那个男人。

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六年前那间同样惨白的VIP病房,瞬间将我吞噬。

那时的空气里,全是消毒水和死亡混合的味道。陆渊躺在病床上,嘴唇乌紫,

生命体征的曲线在监护仪上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的线。奇毒。医生说,无解。

我握着他冰冷的手,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一寸寸崩塌。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林薇薇走了进来,穿着一身香奈儿高定,精致得与这里的绝望格格不入。

她是我和陆渊的青梅竹马,也是陆渊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她晃了晃手里一个蓝色的玻璃瓶。

“安晴,这是解药,全世界唯一的一支。”我猛地抬头,几乎是跪着扑到她脚边。“薇薇,

求你,救救他!”她没有扶我,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用她那把涂着Dior999的指甲,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救他?当然可以。

阿渊是我的命,我怎么可能不救他。”她笑得温柔又残忍。“但是,安晴,

你不觉得你很多余吗?”“你就像一粒黏在阿渊名贵西装上的饭粒子,看着就让人恶心。

”“我只要一想到,阿渊被你碰过,被你这种下水道里的老鼠碰过,我就想吐。

”我的心脏被她的话刺得千疮百孔。“你想怎么样?”她满意地笑了,

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份协议,扔在我脸上。“很简单,签了它。”我捡起那几张纸,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记忆清除手术同意书】【自愿放弃与陆渊先生所有共同记忆】【术后即刻离开,

永不出现在陆渊先生及林氏家族成员面前】【若有违背,林氏将动用一切手段,

让你和你的家人,死亡。】我浑身发抖,肚子里那个刚刚一个多月的小生命,

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传来一阵细微的抽痛。这是我和陆渊的孩子。林薇薇蹲下身,

凑到我耳边,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安晴,别给脸不要脸。你配不上阿渊,

你的存在,只会拖累他走向更高的地方。”“你看,我多善良,还给你留了一条活路。

不像你,只会拖着他一起死。”“签了字,拿着钱滚蛋,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

把这个野种生下来,或者打掉,都随你。反正,阿渊不会记得你,更不会记得这个孽障。

”“他醒来后,只会记得是我救了他,是我陪在他身边。我们会结婚,

会拥有真正高贵的血脉。而你,安晴,你和他之间的一切,都会像垃圾一样,

被扫进历史的焚化炉。”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我最脆弱的神经。

我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陆渊。我曾以为,我们的爱可以战胜一切。可现实是,

我连他的命都保不住。我的爱,在他的生命面前,一文不值。我拿起笔,手抖得不成样子,

几乎握不住。林薇薇不耐烦地抓住我的手,强硬地把笔塞进我指间。“快点,别浪费时间,

解药可是有药效时限的。”我看着协议上“安晴”两个字的签名处。一滴泪砸在纸上,

迅速晕开。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我和陆渊从相识到相爱的所有画面。然后,我一笔一划,

签下了我的名字。像亲手为自己的爱情,刻上了墓志铭。林薇薇拿走协议,

满意地将解药递给医生。她走到我面前,像看一只狗一样拍了拍我的脸。“真乖。记住,

从走出这间手术室开始,你和陆渊,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哦不,说错了,

你这种人,连和他平行的资格都没有。”我被两个保镖架着,走向那间冰冷的手术室。

回头看了一眼,林薇薇正温柔地俯身,亲吻着陆渊的额头。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手术室的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警用通讯器里传来沙沙的电流声。“指挥,A组已就位。

”“B组已就位。”我压低身子,躲在集装箱的阴影里,手指搭在扳机上,

冰冷的触感让我格外清醒。“各单位注意,目标人物陆渊,极度危险。重复,极度危险。

允许在必要情况下,开枪制服。”“收到。”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陆渊的习惯。他自负,狡猾,

但极度恋旧。这个废弃的13号码头,是他父亲留下的产业,也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他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错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个人,

比他自己更了解他。我做了一个突进的手势。十几名特警队员如猎豹般悄无声息地冲了出去,

迅速控制了外围的哨兵。我一脚踹开仓库生锈的铁门。“不许动!警察!”仓库中央,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正在擦拭一把银色的沙漠之鹰。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身。六年了。

时间似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多了一份令人胆寒的戾气。

他看到我,以及我身后黑洞洞的枪口,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他笑了。

那是一种猫看老鼠的,充满轻蔑和嘲弄的笑。“哟,市局什么时候请了这么漂亮的女警官?

”“怎么,想请我回去喝茶?”他把那把枪在手指上转了一圈,动作潇洒又致命。“可惜,

我不喜欢喝茶。”我举着枪,一步步向他靠近。“陆渊,

你涉嫌多起跨国走私、故意伤害、金融诈骗,现在我正式逮捕你。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逮捕我?就凭你?”他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锋利。“小妹妹,玩枪很危险的。回家找妈妈吧,这里不适合你。

”我没有理会他的垃圾话,继续逼近。“放下武器,双手抱头!”就在这时,

他腰间的通讯器响了。他按了一下,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了出来,带着一丝急切的关怀。

“阿渊,你那边怎么样了?我好担心你。”是林薇薇。我心脏猛地一缩,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无法呼吸。陆渊脸上的所有乖张和轻蔑,

在听到那个声音的瞬间,全部融化了。他原本冰冷的声线,变得柔软得能滴出水来。“薇薇,

别担心,一点小麻烦而已。”“几个不自量力的警察,我很快就解决。”“你乖乖在家等我,

我今晚回去陪你吃饭。”他说着,甚至还对着通讯器,隔空亲了一下。那个“啵”的一声,

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在我的心上。六年前,他也是这样对我。而现在,

这份独一无二的温柔,给了另一个女人。一个,毁了我一切的女人。趁着我晃神的瞬间,

陆渊动了。他身形快如鬼魅,一把打掉我手中的枪,同时欺身而上,

反手将我压在冰冷的铁壁上。枪口,抵住了我的太阳穴。整个过程,不到两秒。

我的队员们立刻举枪对准他。“放开安指挥!”陆渊在我耳边低语,气息像毒蛇的信子。

“你看,我说过,你不行的。”“指挥?这么年轻的指挥?看来是靠脸上位的。

你们警局现在都这么没底线了吗?”他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里,是全然的陌生,冰冷,和一丝玩味的残忍。

没有一丝一毫的熟悉。记忆清除手术,真是成功啊。他把我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一个,不自量力的仇敌。他突然推开我,在我失去平衡的瞬间,朝天花板连开数枪。

巨大的吊灯砸下,隔断了我队员的追击路线。烟尘弥漫中,他几个闪身,

就消失在了仓库的另一头。只有他最后的话,还回荡在空旷的仓库里。“女警官,

这次算个警告。”“别再插手我的事,否则下一次,这颗子弹,会打穿你的头。

”我扶着墙壁,慢慢站直身体。捡起地上的枪,拍了拍身上的灰。脸上,没有表情。

审讯室里,烟雾缭绕。陆渊的一个心腹,代号“蝎子”,被我铐在椅子上。他是个硬骨头,

从抓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我把一叠照片摔在他面前。“你老婆,怀孕七个月了。你女儿,

在市一小上学,每天下午四点半放学,会路过城南那条没监控的小巷子。”蝎子身体一震,

终于抬起头。“你想干什么?祸不及家人!”我笑了。“巧了,陆渊也喜欢说这句话。

”“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陆家富可敌国,他自己也是商业奇才,

为什么要去碰这些脏东西?”蝎子沉默了。我继续加码。“他不是为了钱,对吗?

他所有的非法所得,都流向了一个海外账户。这个账户,属于一个叫‘薇光基金会’的组织。

”“而这个基金会的掌控者,是林氏集团。”蝎子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我明白了。

我顶着局里巨大的压力,不分昼夜地查了半个月。我把陆渊这六年的所有轨迹都翻了出来。

我以为,他或许有什么苦衷,或许是在报复谁。我甚至可笑地想过,

他是不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引起谁的注意。现在,真相像一个被剥开的、腐烂的洋葱,

散发着恶臭,熏得我眼泪直流。从审讯室出来,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我看着那张巨大的关系网图。陆渊,是所有黑色箭头的起点。而这些箭头的终点,无一例外,

全部指向了一个名字。林薇薇。林薇薇的家族,表面上是光鲜亮丽的龙头企业,背地里,

却是一个庞大的商业犯罪集团。洗钱,走私,操纵市场,无恶不作。而陆渊,

我曾经不惜一切代价去拯救的男人,我儿子的亲生父亲。他这六年,不是堕落了。

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为林薇薇,为那个把他当成命的女人,披荆斩棘。

他是在为那个女人的家族,清除所有商业上的对手,摆平所有法律上的麻烦。

他把自己变成了一把最锋利的刀,一把最肮脏的“黑手套”。他成了那个罪恶王国,

最忠诚、最强大的守护神。我突然想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趴在桌子上,

肩膀剧烈地抖动。六年前,我牺牲了我的爱情,我的记忆,我的未来。

我以为我救的是一个值得被拯救的爱人。结果呢?我救起了一个恶魔,

让他去守护另一个更恶毒的女人。我亲手抹去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就是为了让他能心无旁骛地,去为他真正的“挚爱”当牛做马,双手沾满罪恶。我的付出,

我的牺牲,我这六年独自带着孩子、在警队里摸爬滚打的艰辛。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荒谬。

无比的可笑。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曾经以为,只要他活着就好。哪怕他不记得我,

哪怕他跟别人在一起。只要他能活在阳光下,做一个好人。这是我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

现在,这丝幻想,被现实碾得粉碎。我付出的代价,换来的不是他的新生,

而是他的万劫不复。我守护的,不是一个受害者。而是一个加害者的帮凶。

我过去所有的意义,在这一刻,全部崩塌。我慢慢地抬起头,擦干眼泪。

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通红的自己。心里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彻底死了。剩下的,

只有一片冰冷的灰烬。我拿起电话,拨给我的副队。“老张,通知下去。”“从现在开始,

‘天罚’行动,升级。”“目标,不只是陆渊。”“还有他身后,整个林氏集团。

”“我要他们,连根拔起。冰冷的预感,在我冲进废弃化工厂的那一刻,变成了现实。

我的副队长张毅,被人用枪指着头,跪在地上。而在他的旁边,我的儿子安念,

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惊恐地看着我。陆渊就站在他们中间。

他身后巨大的屏幕上,是林薇薇那张带着得意笑容的脸。整个场地的布置,从灯光的角度,

到人质的位置,再到我站立的方位。都和六年前那间VIP病房,一模一样。

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来自地狱的舞台剧。而我,是唯一的主角。“安警官,别来无恙啊。

”屏幕里的林薇薇,端着一杯红酒,慢悠悠地晃着。“好久不见,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哦,我忘了,你的记忆,被我亲手拿掉了呢。真是可惜。”她的声音,通过扩音器,

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不过没关系,今天,我们来玩个游戏。一个,

帮你恢复记忆的好游戏。”她打了个响指。陆渊面无表情地,将一把手枪,

和一枚包裹在蜡丸里的毒药,放在我面前的铁桶上。一把枪。一枚毒药。和六年前,

她逼我签下协议时,摆在我面前的选择,一模一样。只是那一次,一边是解药,一边是协议。

这一次,赌注升级了。林薇薇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施虐的**。“规则很简单哦,

安大指挥。”“这把枪里,有一颗子弹。你可以选择,亲手打残你最信任的副队长。

让他这辈子,都当不成警察。”“这样,就算是你背叛了你的同袍,你的信仰。”她顿了顿,

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表情。“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那么,我旁边的阿渊,

就会把你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种儿子,喂下这颗毒药。”“这毒药呢,

是我最新研制的,发作很快,大概三十秒吧,就会七窍流血,死状会非常非常难看哦。

”“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面前,或者,亲手毁掉自己的战友和事业。安晴,你选一个吧。

”我死死地盯着陆渊。他知道安念是我的儿子。但他不知道,安念也是他的儿子。

在他的脸上,我只看到了冰冷的漠然。仿佛安念,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

用来逼我就范的筹码。他甚至还配合着林薇薇,开了口。“选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两个字,像两把淬了冰的刀,**我的心脏。绝望。彻头彻尾的绝望。六年前,

我被逼入绝境。为了救他,我选择牺牲我自己。六年后,命运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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