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这狗是我15岁时霍砚送给我的,取名叫雪团。它已经很老了,两天前我因为要出差没办法带它去看病,几乎是求着拜托霍砚记得带它去宠物医院。可今天我回来,却只见雪团奄奄一...
这狗是我15岁时霍砚送给我的,取名叫雪团。
它已经很老了,两天前我因为要出差没办法带它去看病,几乎是求着拜托霍砚记得带它去宠物医院。
可今天我回来,却只见雪团奄奄一息。
雪团似乎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见我最后一面。
所以当被我颤抖着抱入怀里时,它就无声地合上眼死去。
我慢慢站起,刚往门口走去。
别墅大门就先被推开,西装革履……
宠物火葬场。
我看着雪团一点点化为灰烬,却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
不是不痛苦,也不是不难过。
而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留下雪团的一部分骨灰装进小瓶子,用链子串着,取代了脖子上那根从十八岁开始就没摘下来过的项链——
霍砚送我的成人礼礼物。
回到别墅时,霍砚拿着文件又要离开。
我下意识看了眼时间,马上8点。……
闻言,霍砚和楚萱伊怔了下。
两人交往之后,除了第一次被霍砚逼着喊了一声,我从没主动喊过一次‘小婶’。
还是霍砚先回过神。
他站起身,牵着楚萱伊往外走,顺便喊上了我。
“走吧,我送你。”
我知道霍砚做了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
我没再拒绝,跟在两人身后,坐上了后座:“谢谢小叔小婶。”
路上,霍砚和楚萱伊聊得热……
一瞬间,我浑身冰冷。
霍砚是将我当成了楚萱伊!他酒量很好,是喝了多少,才会犯这样的错?
来不及细想,我用力将他推去一旁,逃出了房间。
霍砚没有追出来,想来已经醉得睡了过去。
我蜷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摸着还留有余温的唇,心乱到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二楼才传来动静。
我抬眼,就看见霍砚神情冷沉地走了出来。
“路洛……
回复完,我***了很久。
房间里的东西已经清理得不剩下什么了,霍砚但凡只是将门开一个缝,都会发现里面空空荡荡,察觉我要离开的想法。
可从20岁和他表白之后,他就搬去了三楼,而且经常不回来住。
也还好,正是这样,我才能悄无声息地离开。
我翻到相册。
里面记录着这十年来我与霍砚的过往,记载着曾经的美好。
一张张翻过照片,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