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车毁腿断,他却疑心,这是我用来掩盖和别人苟且之情的手段。自那之后,我便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娼妇。到后来,他从军营中挑回一个妓子。我怨他。他却说,我远比军妓更脏污。我痛得快死了。他又哄我:“乖,就算你再脏,我也不嫌你。”“只要你把腹中孽种弄掉,你就还是我的妻。”沈以安,我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你不信,以后便再没机会了!
我车毁腿断,他却疑心,这是我用来掩盖和别人苟且之情的手段。
自那之后,我便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娼妇。
到后来,他从军营中挑回一个妓子。
我怨他。
他却说,我远比军妓更脏污。
我痛得快死了。
他又哄我:“乖,就算你再脏,我也不嫌你。”
“只要你把腹中孽种弄掉,你就还是我的妻。”
沈以……
冬雪至,偌大的庭院只余我一人。
杳杳是相府来的,新换来服侍我。
她原来一直陪在我娘亲身边。
她来到我身边,手扶到椅背上。
“娘娘,天冷了,进屋吧。”
我迎着落雪,只觉眼角一凉。
杳杳说:“娘娘,你哭了?”
我揩掉水渍:“是雪融了。”
“推我回去罢。”……
我回太子府后,被径直叫去了书房。
屋门在我身后关上前,最后落入我眼的,是杳杳不安的眼神。
坐在案牍前的人抿着茶,用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我。
“去哪里了?”
“相府,你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我吗,会不知?”
自我断腿之后,我一行一动,尽皆落入沈以安的耳中。
好在相府不比他处,跟着我的人不敢入内。……
“和离,你以为我不敢?”
撂下这句话的人,却落荒而逃。
那夜,我知道云倾烟的院子亮了整夜的灯。
他心里的障碍,克服得可真是彻底啊。
那夜后,沈以安就又把我的院子换了回来。
他的原话是:“你就日夜睡在我和云侧妃欢好过的床上,学学她,是怎么伺候自家男人的。”
呵,我堂堂相府嫡女,一等国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