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晴结婚五年,她是我精心呵护的玫瑰。一次跨国并购,我离家三个月。回来时,
玫瑰的香气变了。她躲闪的眼神,垃圾桶里带血的验孕棒,
还有那个陌生男人发来的暧昧短信:“宝宝今天乖吗?”我捏碎手机,
第一次对她扬起巴掌:“苏晴,你找死。”有些错误,只能用血来偿还。
第一章飞机引擎巨大的轰鸣声还在耳朵里嗡嗡作响,陆沉洲扯了扯勒得有点紧的领带,
大步流星地走出机场贵宾通道。三个月的跨国并购案,耗得他精疲力尽,但总算尘埃落定。
他现在只想回家,抱着他温香软玉的老婆苏晴,好好睡他个三天三夜。
司机老陈早就等在门口,恭敬地拉开车门:“陆总,辛苦了。”“嗯。
”陆沉洲低沉地应了一声,坐进劳斯莱斯后座,疲惫地闭上眼。
车子平稳地驶向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区,那是他和苏晴的家。推开厚重的雕花大门,
预料中妻子带着甜笑扑上来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保姆张妈在擦拭花瓶。
“太太呢?”陆沉洲皱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往常他出差回来,
苏晴就算睡着了也会爬起来迎接他。张妈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抹布:“先生回来了!
太太…太太在楼上休息呢,说是…说是有点不舒服。”不舒服?陆沉洲的心微微沉了一下。
他记得上个月视频时,苏晴还活蹦乱跳的,缠着他问什么时候回来。“知道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张妈,径直走上旋转楼梯。主卧的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
苏晴背对着门,侧躺在床上,似乎睡得很沉。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她惯用的那款栀子花香。陆沉洲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放轻脚步走过去,
想替她掖掖被角。目光不经意扫过床头柜,一个揉成一团的纸巾团半露在垃圾桶边缘,
纸巾上,赫然沾着几点刺目的、暗红色的血迹!陆沉洲的心脏猛地一缩,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几乎是屏住呼吸,动作极轻地俯身,
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将那团纸巾勾了出来,展开。纸巾里,包裹着一根小小的、白色的塑料棒。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两道鲜红的横杠。验孕棒。阳性。陆沉洲的脑子“嗡”的一声,
瞬间一片空白。三个月…他整整离开了三个月!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死死盯着那两道红杠,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它烧穿。就在这时,
床上的人似乎被惊动了,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翻了个身。苏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当看清站在床边,手里捏着那团“罪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陆沉洲时,
她所有的睡意瞬间被惊飞,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沉…沉洲?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薄被,身体往后缩,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怎么不叫醒我?”陆沉洲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骇人的风暴,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温度。
他举起手里那根沾着血迹的验孕棒,声音低沉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晴,”他叫她的全名,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陌生感,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苏晴的瞳孔骤然放大,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嘴唇哆嗦着,
洲你听我解释…我…我可能是…是胃病犯了…有点出血…那个…那个验孕棒…是…是张妈的!
对!是张妈落在洗手间的!我…我好奇就…”“张妈的?
”陆沉洲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忍的冷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彻骨的冰寒和即将爆发的狂怒,“苏晴,你当我陆沉洲是傻子吗?张妈五十三了,
绝经都好几年了!”他猛地向前一步,巨大的压迫感让苏晴几乎窒息。
他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将她从床上狠狠拖拽起来。“啊!
”苏晴痛呼一声,被他拖得踉跄下床,跌倒在地毯上。陆沉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眼神像在看一堆肮脏的垃圾。他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但他还是精准地划开屏幕,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调出一段监控录像,
粗暴地将屏幕怼到苏晴眼前。画面是别墅门口的高清监控。时间显示是他离开后的第二个月。
深夜,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停在门口。
一个穿着休闲西装、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从驾驶座下来,绕到副驾,
极其亲昵地搂着一个女人的腰,两人说说笑笑,姿态暧昧地走进了别墅大门。那个女人,
正是苏晴!男人还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缠绵的吻!“胃病?张妈的验孕棒?
”陆沉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意,震得整个房间都在嗡嗡作响,“苏晴!
**怀了谁的野种?!在我陆沉洲的房子里,用我陆沉洲的钱养着,跟别的男人鬼混?!
**找死!”积压了三个月的疲惫、猜疑,在看到验孕棒和监控画面的瞬间,
彻底转化成了焚毁一切的暴怒。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用尽全力地抽在了苏晴惨白的脸上!力道之大,
苏晴整个人被打得歪倒在地毯上,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清晰的五指印迅速浮现。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嘴里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陆沉洲胸膛剧烈起伏,
眼神赤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他指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妻子,每一个字都淬着毒,
带着毁灭的气息:“解释?苏晴,你还有什么狗屁好解释的?证据都甩你脸上了!
我陆沉洲在外面拼死拼活,给你最好的生活,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嗯?在我床上,
怀上别的男人的种?!”他猛地蹲下身,一把揪住苏晴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对上他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说!那个野男人是谁?!现在!立刻!给我他的名字!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脸颊**辣地肿着,嘴里全是血沫。
苏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丈夫,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和疯狂,
巨大的恐惧终于压垮了她。她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嘴角的血迹,狼狈不堪。
“是…是周扬…”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破碎,
身房的…私教…沉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我…我这就去打掉…我…”“周扬?
”陆沉洲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神阴鸷得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他猛地松开她的头发,
任由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下去。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
将苏晴完全笼罩。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动作激烈而有些凌乱的衬衫袖口,
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原谅?”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苏晴,你太天真了。从你张开腿让那个杂种上的那一刻起,
你就该想到今天。”他俯视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憎恶和即将展开的、残酷的审判。
“打掉?当然要打掉。不过,怎么打,什么时候打,由我说了算。”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弧度,“至于那个叫周扬的杂种…还有你…我们的‘好日子’,
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第二章苏晴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脸颊**辣地疼,耳朵里还残留着那记耳光的嗡鸣。
陆沉洲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心里。她看着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灭顶的恐惧。“沉洲…沉洲你听我说…”她挣扎着想爬起来,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是…是我一时糊涂…我喝多了…就那一次…真的就一次…我…”“一次?
”陆沉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眼神里的冰寒更甚,“一次就他妈能怀上?
苏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你觉得那个姓周的杂种天赋异禀?”他不再看她,
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冷硬得像块铁:“阿强,是我。
给你十分钟,我要‘顶峰健身会所’一个叫周扬的私人教练的所有资料。祖宗十八代,
常去的地方,银行流水,他爹妈兄弟姐妹在哪喘气,我都要知道!立刻!马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恭敬的男声:“明白,陆总。”挂了电话,
陆沉洲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苏晴,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他的背影挺拔,
却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和肃杀。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苏晴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对苏晴来说都是凌迟。
她不敢动,不敢再说话,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不到十分钟,陆沉洲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划开屏幕,快速浏览着阿强发来的加密文件。照片、文字、甚至还有几段模糊的监控截图。
他的眼神在屏幕上快速扫过,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越来越深。“周扬…二十七岁…呵,
挺年轻。”他低声自语,语气带着浓重的嘲讽,“父母在邻市开了个小超市?
还有个刚上大学的妹妹?啧,普通家庭,胆子倒是不小。”他收起手机,转过身,
目光重新落在苏晴身上,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待处理的垃圾。“起来。”他命令道,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苏晴吓得一哆嗦,忍着脸上的剧痛和浑身的冰冷,艰难地撑起身子。
“去洗干净。”陆沉洲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眼神冰冷,“你这副鬼样子,我看着恶心。
”苏晴不敢有丝毫违逆,踉踉跄跄地爬起来,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在红肿的脸颊上,带来一阵刺痛,却冲不散心底那彻骨的寒意。
她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悔恨和恐惧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完了,一切都完了。
等她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时,陆沉洲已经不在卧室了。她赤着脚,
像幽灵一样走到楼梯口,听到楼下传来他冰冷的声音,似乎是在打电话安排着什么。“…对,
就现在。‘夜色’酒吧后巷,监控死角…手脚干净点,别弄出太大动静…我要他一条腿…对,
右腿…胫腓骨,粉碎性的…让他这辈子都记得,碰了不该碰的人是什么下场…嗯,
做完拍个视频发我。”苏晴的腿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他…他这就动手了?
直接要废了周扬一条腿?还是粉碎性骨折?!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才没让那声惊恐的尖叫冲出来。陆沉洲的狠,远超她的想象!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回卧室的,瘫坐在床边,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她看着它,像看着一个潘多拉魔盒。她想给周扬报信,
手指颤抖着伸过去,却在碰到冰凉的手机壳时,猛地缩了回来。不行!陆沉洲一定在监视她!
她敢通风报信,下一个被“处理”的,绝对就是她自己!
还有她肚子里的…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她下意识地捂住小腹,
那里似乎也传来一阵冰冷的抽痛。时间在极度的煎熬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更久。楼下终于传来了陆沉洲沉稳的脚步声。他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深处,
却跳跃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光芒。他走到苏晴面前,将平板电脑的屏幕转向她。“看看,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却比怒吼更让人胆寒,“这就是你挑的好姘头。”屏幕上,
正在播放一段视频。光线很暗,背景是堆满垃圾桶的肮脏后巷。
动背心、身材健硕的男人(正是周扬)被两个戴着黑色头套、身材魁梧的大汉死死按在地上。
他满脸是血,惊恐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大哥!大哥饶命!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骤然响起!
画面猛地晃动了一下,只见其中一个大汉高高举起一根沉重的、闪着寒光的金属棒球棍,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精准地砸在了周扬右腿的小腿骨上!“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的脆响,即使隔着屏幕,也仿佛清晰地传入了苏晴的耳中!
“呃啊——!!!”周扬的惨叫声瞬间拔高,又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
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
只剩下痛苦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他的右腿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弯折着,
白色的骨茬甚至刺破了皮肉,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鲜血迅速染红了他的裤腿和地面。
视频到此结束,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周扬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和那条彻底报废的腿。
“呕…”苏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猛地捂住嘴,
冲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太残忍了!太可怕了!
那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凄厉的惨叫,像噩梦一样烙印在她脑海里。
陆沉洲慢悠悠地跟到卫生间门口,倚着门框,欣赏着她狼狈呕吐的样子,眼神冰冷,
嘴角却噙着一丝快意的冷笑。“这就受不了了?”他慢条斯理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
“这才哪到哪?苏晴,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走近一步,巨大的阴影再次笼罩住她。
“你肚子里的这块烂肉,打算什么时候处理掉?
”第三章冰冷的瓷砖透过薄薄的浴袍传来寒意,苏晴趴在马桶边沿,胃里空空如也,
只剩下胆汁的苦涩在喉咙里灼烧。周扬那凄厉的惨叫和骨头碎裂的画面在她脑子里疯狂闪回,
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听到陆沉洲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猛地一颤,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紧了身体。“我…我明天就去…去医院…”她不敢回头,
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恐惧的颤抖,
“沉洲…我明天一早就去…把它打掉…我保证…”“明天?”陆沉洲嗤笑一声,
那笑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蹲下身,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捏住苏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感情的眼睛。“苏晴,
你是不是觉得,打掉这个野种,事情就算完了?”他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却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彻骨的冰寒,“你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子,还怀了野种,
让我陆沉洲成了整个圈子的笑柄!你觉得,一个手术,就能抹平?”他的手指用力,
苏晴痛得眼泪又涌了出来,却不敢挣扎。“那…那你想怎么样?”她绝望地问,
声音破碎不堪。陆沉洲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算计光芒。“打,当然要打。”他慢悠悠地说,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但不是现在,也不是明天。”他转身走出卫生间,
丢下一句冰冷的话:“给我起来,穿好衣服。带你去个地方。
”苏晴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和污渍,换上一身简单的家居服,脚步虚浮地跟着陆沉洲下了楼。
司机老陈已经将车开到了门口。陆沉洲拉开后座车门,眼神示意苏晴进去。苏晴迟疑了一下,
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目光,只能认命地坐了进去。陆沉洲紧跟着坐进来,砰地关上车门。
“去‘仁和’私立医院。”陆沉洲对老陈吩咐道,声音平淡无波。仁和医院?
苏晴的心猛地一沉。那是本市最顶级的私立医院,以妇产科和昂贵的VIP服务闻名。
他带她去那里做什么?难道…现在就要逼她做手术?车子在夜色中平稳行驶,
车厢里死寂一片。苏晴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陆沉洲,
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侧脸线条冷硬,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却让她喘不过气。很快,车子驶入仁和医院幽静的地下VIP停车场。
早有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医生带着两名护士恭敬地等在专属电梯口。“陆总,
您来了。”医生微微躬身,态度极其谦恭。“嗯,李主任,都安排好了?”陆沉洲睁开眼,
淡淡地问。“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妥当了,绝对私密。”李主任连忙回答,
目光快速扫过陆沉洲身后脸色惨白、眼神惊恐的苏晴,心下了然,但面上不敢有丝毫表露。
一行人乘坐专属电梯直达顶层的高级VIP病房区。这里环境清幽,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听不到一丝嘈杂。李主任将他们引到一间堪比五星级酒店套房的病房。“陆太太,
请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李主任对苏晴客气地说,然后转向陆沉洲,“陆总,
您看…”“给她做个全面检查。”陆沉洲在宽敞的会客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
姿态随意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威压,“特别是那个胚胎,我要最详细的报告。发育情况,
预产期,所有数据,越精确越好。”“是,陆总,我这就安排。”李主任立刻应下,
示意护士带苏晴去里面的检查室。苏晴被护士半搀扶着带进检查室,冰冷的仪器触碰到皮肤,
让她忍不住瑟缩。当冰凉的耦合剂涂在她小腹上,B超探头压下来时,她闭上了眼睛,
泪水无声地滑落。她能清晰地听到仪器发出的“咚咚”声,
那是…那个不该存在的生命的心跳。这声音此刻听在她耳中,无异于催命的鼓点。
检查进行了很久,抽血、B超、各种化验…苏晴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等她被护士送回病房时,脸色白得像纸,眼神空洞。陆沉洲正坐在沙发上,
翻看着李主任刚刚送来的、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厚厚一叠检查报告。他看得很仔细,
特别是那张B超单,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个孕囊,旁边标注着数据:孕8周+。“呵,八周。
”陆沉洲放下报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抬眼看向失魂落魄的苏晴,“时间算得挺准,
正好是我走后的第一个月。看来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一天都没浪费啊?”苏晴身体一颤,
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陆沉洲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那张B超单抽出来,
两根手指夹着,递到她眼前。那上面模糊的小小影像,此刻显得无比刺眼。“看清楚了吗?
苏晴。”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这就是你背叛我的证据。
一个野种。”他手腕一翻,那张轻飘飘的纸片飘然落下,掉在苏晴脚边的地毯上。“我要你,
”他一字一顿,清晰地命令道,“把这个野种,给我生下来。”“什么?!
”苏晴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生…生下来?沉洲!
你疯了?!这是…这是…”“我疯了?”陆沉洲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苏晴,你搞错了。
疯的是你,敢给我戴绿帽子。让你生下来,是让你时时刻刻记住你犯下的贱!
记住你背叛我的代价!这个野种,就是你耻辱的烙印!”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和残忍:“想想看,十个月。每一天,
你都能感受到它在长大,这个你背叛我的铁证,在你肚子里一天天膨胀。你会呕吐,会浮肿,
会行动不便…而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等它呱呱坠地那天…”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胆俱裂的弧度,“我会当着你的面,处理掉这个不该存在的垃圾。
让你亲眼看着,你偷情的结果,是怎么被彻底抹去的。”“不…不要…”苏晴惊恐地摇着头,
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而筛糠般抖起来,
“沉洲…求求你…不要这样…太残忍了…对我…对孩子都…”“残忍?”陆沉洲直起身,
眼神冰冷地俯视着她,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苏晴,
当你躺在那个杂种身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对我残忍?现在跟我谈残忍?你配吗?
”他不再看她,转身对门口守着的护士冷声吩咐:“看好她。从今天起,她就住在这里。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病房一步,不准她接触任何通讯工具。
她肚子里的东西要是出了半点差错…”他眼神一厉,“你们知道后果。”“是!陆总!
我们一定照顾好陆太太!”护士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躬身应下。
陆沉洲最后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苏晴,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冰冷的厌恶和掌控的快意。他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转身,大步离开了病房。
厚重的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苏晴看着紧闭的房门,
又低头看向脚边那张印着孕囊的B超单,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终于明白,陆沉洲的报复,才刚刚拉开序幕。这十个月,对她而言,将是活生生的地狱。
第四章仁和医院顶层的VIP病房,成了苏晴华丽的金丝牢笼。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观,阳光明媚,却丝毫照不进她心底的冰窟。
病房里设施一应俱全,奢华舒适,但门口二十四小时守着面无表情的保镖,
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手机被没收,电视只能看固定的几个频道,
连护士送餐和检查时都沉默寡言,眼神躲闪,不敢与她有任何多余的交流。陆沉洲说到做到。
她成了被囚禁的母体,唯一的价值就是孕育那个她恨不得立刻消失的“耻辱烙印”。
孕早期的反应开始猛烈地袭击她。清晨醒来,剧烈的恶心感就汹涌而至,她冲进卫生间,
趴在马桶上吐得天昏地暗,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呕出苦涩的胆汁。每一次呕吐,
都伴随着小腹隐隐的抽动,提醒着她那个生命的存在。这生理上的折磨,
叠加着心理上巨大的恐惧和屈辱,让她迅速憔悴下去。陆沉洲很少出现,但每次出现,
都像一场精准投放的寒流。这天下午,他推门进来,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
带着室外的冷冽气息。苏晴正靠在窗边的躺椅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听到开门声,她身体本能地一僵。陆沉洲径直走到她面前,将一份文件丢在她腿上。
“签了它。”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苏晴低头看去,是一份《股权自愿**协议》。
内容赫然写着,她自愿将名下持有的“晴洲设计工作室”全部股份(占股51%),
以象征性的1元价格,**给陆沉洲。“晴洲设计”…那是她毕业时,陆沉洲送给她的礼物,
倾注了她全部的心血和梦想,是她独立于他之外唯一的光环和价值证明!也是她曾经以为,
他爱她的证明——以他们两人的名字命名。“不…”苏晴猛地抬起头,
眼中第一次燃起强烈的抗拒,“这是我的工作室!你不能拿走它!这是你当初…”“当初?
”陆沉洲打断她,眼神冰冷而讥诮,“当初我送给你,是因为你是我陆沉洲明媒正娶的妻子。
现在?”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你是个背着丈夫偷人、怀了野种的**!你配拥有我陆沉洲给的东西吗?
”他甩开她的下巴,指着那份协议,声音斩钉截铁:“签了它,或者,
我现在就让医生给你注射药物,提前结束你肚子里这块烂肉的‘旅程’。你自己选。
”提前结束…苏晴浑身一颤。她毫不怀疑陆沉洲做得出来!他眼底的疯狂和残忍,让她胆寒。
看着那份冰冷的协议,再看看陆沉洲毫无转圜余地的眼神,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再次将她吞噬。她颤抖着手拿起笔,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协议书上,
晕开了墨迹。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那些条款,只是在签名处,用尽全身力气,
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陆沉洲满意地看着她签完,拿起协议,仔细检查了一遍。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苏晴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掌控一切的、冷酷的快意。
“很好。”他收起协议,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并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语气平淡地开口,“你那个姘头,周扬,醒了。”苏晴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向他。
陆沉洲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玩味的残忍笑容:“粉碎性骨折,手术很‘成功’。
不过医生说,那条腿算是彻底废了,以后走路都得靠拐杖,阴天下雨就疼得死去活来。
”他顿了顿,欣赏着苏晴瞬间惨白的脸色,“他那个在邻市开小超市的爹妈,
为了给他凑高昂的手术费和后续康复费,把超市盘出去了,还欠了一**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