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那些“一定要听绮霜的”、“没有什么比家庭和绮霜更重要”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生前萦绕不去,让他活得如同一个失去自我的木偶。正当徐文赋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时,徐...
那些“一定要听绮霜的”、“没有什么比家庭和绮霜更重要”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生前萦绕不去,让他活得如同一个失去自我的木偶。
正当徐文赋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时,徐母拿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他的目光瞬间被紧紧吸引。
随着盒盖的缓缓开启,一张张承载着荣誉与梦想的奖状映入眼帘,但徐母却无情地将它们一一掠过,直至取出最底层那封尘封已久的信件。
那一刻,徐文赋仿佛……
一阵鸡飞狗跳。
经历了秦绮霜护着姜浩然,徐文赋拉着徐母,众人劝说等一系列步骤后。
四人终于离开了文工团剧院。
徐母拉着徐文赋追在秦绮霜和姜浩然的身后,秦绮霜却没看两人一眼,带着脸色难看的姜浩然上了车。
轿车在两人眼前绝尘而去。
徐母却转身就怒骂徐文赋:“不争气的东西!连自己女人都看不住吗?还不快回去给绮霜做饭,小心她真不要你!”……
从秦家出来,天色昏沉,冷风直往衣服里灌。
徐文赋裹着身子闷头往前走着。
秦绮霜看着走在前头的挺拔身影,竟觉得有些稀奇。
以往徐文赋对她总是热切无比的,一有机会便见缝插针地往自己身边凑。
秦绮霜加快了脚步,几下走到徐文赋身边,将手中多备的那件外套给他披上。
徐文赋愣了下,很快挣动拒绝:“不用了,走几步路就到家了。”
秦绮霜……
灯光暖黄,两人圆满又般配。
这一瞬,好像只有徐文赋的世界漏失了一拍。
徐文赋下意识后退一步,年久失修的地板吱嘎一声。
两人朝他看来。
徐文赋这一刻说不清是尴尬更多还是苦涩更多。
秦绮霜愣了一下,立即站起身来。
姜浩然故作惊讶地开口:“文赋,你也在啊!”
徐文赋强行收敛了情绪,点点头:“加训了一下,你们聊。”……
这消息太过猝不及防,徐文赋听得脑袋骤然一空。
上一世,徐母提了退团的事情之后,徐文赋纵然不愿,但最终还是屈服的打了申请。
这回被他有意拖过,没想到徐母会这样不依不挠。
徐文赋连忙到了后台,刚走几步,徐母就怒气冲冲地进来了。
徐母声音大得惊人:“徐文赋,你现在都是有钱人了,干嘛整天泡在这下九流的地方,你又不是什么戏子!”
这地图炮让周……